第四百九十三章 一種屈辱感
“媽媽你確定我還能出國,你也知道雨陽肯定沒有那么多錢供兩個人國外開支的,你--我們家能拿出那么多錢來嗎?”珞妍小心的詢問著,畢竟剛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就在眼前,她不可能當(dāng)初沒有看見,再說出國說的簡單,沒有一定的經(jīng)濟基礎(chǔ)她出去干嘛,喝西北風(fēng)啊,那還不如就在家里呆著的好。 “放心做自己的事,其他的事情不是有我和你爸爸嗎,小孩子操什么心?”王莉笑著罵道,心理卻是已經(jīng)盤算好了,該如何收拾那個死丫頭。 “哦,那我和雨陽就去找人了,媽媽給我們那點錢吧,辦事總是需要錢的,你也知道我們不能什么都要雨陽替我支付的,那多不好啊。”珞妍撒嬌的開始討要活動資金。 這次王莉倒是干脆,直接就給了珞妍好幾千塊,然后讓他們趕緊出門去辦事情,而等打發(fā)了張珞妍和秦雨陽,王莉這才拿起電話,撥通了熟悉無比的電話,然后好一陣嘀咕后,才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才歡喜的進房間去換衣服,準(zhǔn)備出門,只是出門前還是優(yōu)雅的拿起電話給張有祖的單位撥了過去,詢問他什么時候回來,她好提前準(zhǔn)備飯菜。 而得到的答案是張有祖今晚值班,不能回來后,王莉露出歡快的笑容擰著小包就出去了軍區(qū)大院,而張有祖放下電話后,辦公室的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他接起就聽到了一段好似兩人密謀的對話,尤其是其中一人的聲音,他剛剛就聽過,要是說他粗心的話,那么上下不到兩分鐘的事情,他還是能記住的,更何況另外一個的聲音他也熟悉。 一種屈辱感油然而生,就在張有祖想要摔電話的時候,另外一道陌生的聲音響起提醒他,要如何去面對這樣的事情,當(dāng)然他可以先去確定事情的真假,然后在按照自己說的做不遲,張有祖耐著脾性等待了好一會后,看了一下時間覺得這會過去應(yīng)該差不多了。 他果斷的和戰(zhàn)友換了一下班,立刻離開了原本就不該是自己今天值班的地方,給家里去了一個電話,確定家里沒有人后,他才按照電話里面說的地址,悄沒生息的摸了過去,原本他是想要自己去看過后,在做其他的,可是腦海中就響起了那個提示聲音。 “如果你一個人看到被發(fā)現(xiàn)的話,那么等待你的只有你的滅亡,如果你召集了其他的軍政界的人的話,畢竟誰都有對手的是吧,那么你就是受害者,不但能絆倒擋路的人,還能給某些人搬走攔路虎,以后你的前程將會得到一定的助力,反正已經(jīng)背叛了何不利用起來。” 張有祖難得一次忍住了脾氣,約了幾個想好的上下級到這里放松一下,然后再順帶的公安機關(guān)打了一個電話,舉報有人公然賣淫嫖娼,問他們出不出警,張有祖將包間定在了在了距離那個電話約定地點的對面,如果有警察臨檢的話,他們勢必第一時間就能知道,并且還能阻止某些不好的意外發(fā)生。 張有祖給自己上一級打電話打得有點突兀,可是作為軍人的警戒心,上級領(lǐng)導(dǎo)對于這樣反常的事情還是很重視的,不但來了還帶了幾個人一起來,并且來的速度還非常快速,當(dāng)然警察出警也非常快,雖然張有祖有故意拉開兩個電話的時間。 他們到達(dá)的時間幾乎沒有相隔多久,然后一番臨檢后,畫面就出現(xiàn)了張有祖意料之中的場景,黃祈福一身狼狽帶著滿臉的不可置信的看著王莉,都是這個蠢女人,這個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女人,竟然在關(guān)鍵時刻竟然設(shè)計自己,竟然聯(lián)合自己的丈夫和部隊領(lǐng)導(dǎo),將自己和她抓了一個正著。 “你這個蠢女人,不但蠢還心腸都是黑的,你到底是為了什么啊,你以為你沒有了我,張有祖還會在乎你,你傻逼吧。”黃祈福非常惱火的罵了一句,一點都沒有要聽王莉解釋,反正已經(jīng)暴露了,他還裝給誰看,然后甩開想要壓著自己的警察,淡定的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對面幾個便裝的男人,臉色非常鄙夷的哼了一聲,笑著開口到“不要以為一個女人,就能絆倒我,等著有你們受的。” 珞瑜接受到蠱蟲傳遞的消息,一個人樂呵的不行,這個黃祈福還真的是一個人才啊,竟然到了這個地步還囂張,到底是他的后臺太硬呢,還是他會無知無畏,不用腦袋想,珞瑜也知道是哪一個了,前世黃祈福他們是cell組織埋在Z過軍方的棋子,今生自己是不是要好好的替國家挖一挖這些吃著國家的糧食損害國家的蛀蟲呢,黃祈福你以為就這樣啊,等著吧還有有后面的等著你享受了,誰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而起。 “一個人想什么呢,這么專注認(rèn)真。”一個手在珞瑜的眼前搖晃了一下,珞瑜回神就看到安好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她們雖然相聚沒有多久,可是安好還是看出來珞瑜有心思,很重的心思,雖然平時她輕易不會在人前表露出來,可是她喜歡一個人發(fā)呆。 加上最近小寶在這里治療,她和葉九多少聽到她和小寶之間的談話,好像涉及到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是小寶的爸爸,這下安好和師傅都不淡定了,好在珞瑜一切行為都還算正常沒有什么過激或者不可說的,不然這樣破壞人家婚姻的事情他們真的會很不恥的。 只是該發(fā)生的事情依然發(fā)生了,這一天是小寶在這里治療一個月的最后一天,來了一個女人,“您好,我是厲流年的媽媽劉若梅,辛苦你們照顧我家小寶了,今天是治療的最后一天,我就沒有通知你們提早來接他回家,請問張珞瑜小姐在家嗎?” “你是小寶媽媽啊,珞瑜在家的,正在給小寶做最后一次治療,你和水稍等一下,很快就出來。”安好笑著禮貌的接待了劉若梅。 “你-你們是?”劉若梅不知道兩位的身份,打量了一番后開口詢問到。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