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我要逃單
看著厲默南離開,珞瑜立刻快速對小寶到“寶貝,我要逃單了,可是你不能和我一起逃,這樣姐姐給你一個地址,你一個月后去找我,好嗎?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 小家伙顯然是壓制久了,竟然對于珞瑜要逃跑顯然很有興趣,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只是聽到珞瑜后面的話后,頓時就頹廢了,然后委屈的吐出兩個“一起。”并且還有手抓著珞瑜的衣袖,珞瑜看著出租車上的人已經(jīng)下來了,自己的時間很緊,立刻到“你有錢嗎?” 小寶點頭,還準備掏自己的兜,珞瑜立刻阻止“推我過去。”珞瑜指著不遠處的出租車,小寶雖然不是很高大,可是平底推一個已經(jīng)骨瘦如柴的珞瑜還是可以的,出租車司機是一個熱心的人,看到被小寶推著過來的人,立刻就過幫忙,將珞瑜攙扶進了座位,還將輪椅給收入了后備箱,然后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珞瑜依靠著巫力的支持,一路上對這一輛出租車進行了覆蓋,使其道路上面的監(jiān)控都無法拍攝到這輛汽車的蹤影,然后珞瑜讓師傅將他們送到了,以前自己在龐文清這里上班是他當初給自己準備的一個單人宿舍樓下,出租車師傅還好心的將人扶了下來,才收錢走入,珞瑜為了給司機帶來麻煩,抬手就用巫力給抹除了師傅的這段記憶,做完這一切珞瑜以及無法壓制身體的疼痛了,原本這些能量是用來壓制疼痛和提供身體所需要的運轉的,可是被珞瑜截胡借用了,后果就是珞瑜被再次疼的冷汗澄澄。 小寶到是沒有發(fā)現(xiàn)珞瑜的不對勁,反倒是對珞瑜手指的靈活很有興趣,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珞瑜突然覺得前世的小寶可以和自己有所牽連,那么如今不知道他是不是可以和自己一樣也能修煉巫術,不夠這些不急,自己首先要解除掉小寶身體里面的隱患,只是這個恐怕還需要等待一些時間了,兩人艱難的來到三樓,從門前的花盆底下拿出鑰匙來,打開單人宿舍,里面的一切都是還是自己當初離開的樣子。 珞瑜有點慶幸自己還有這樣一個好老板,珞瑜感覺身體有點虛幻了起來,畢竟如今哪怕她不停息的運轉巫力,可是自己好似儲存不了,只是能短暫的來維持生命,看著有點飛塵的臨時宿舍,珞瑜沒有功夫嫌棄,艱難的爬上自己的床,然后對小寶到’“姐姐休息一下,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到前面的速戴網(wǎng)咖去找胖子玩,今晚我們就吃他了。” 珞瑜丟下這樣的話,就進入到修煉里面了,腎臟被挖掘的痛,壓制了珞瑜的所有思維,迫使他不得不分秒必爭的進入修煉,攝取足夠的能量來維持身體的生存,和壓制那份蝕骨的疼痛,不過好似巫力到底是天地之間的能量,珞瑜經(jīng)過幾天的修煉雖然沒有徹底的活過來,可是到底將腎臟兩邊的或缺,用巫力給開辟了一個氣旋雛形,只需要在灌入大量的能量就能進入到自主循環(huán)了,到那時疼痛就將遠離,生活也必將自由起來。 潘文清是被小寶叫過來的,原本進來還想打趣一下這個小丫頭,攀上高枝就忘記了他們這些苦難兄弟,只是看著床上骨瘦如柴的女孩,額,現(xiàn)在一個不能說是女孩了,就眼光看去珞瑜的樣貌至少也是四十好幾了吧,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是什么原因竟然讓她衰老的如此快。 而且就這個房子里面的味道也是不正常的,當然是不正常了,珞瑜身體被開了兩個那么大的口子,這么些天都沒有人管,這才送到一院不到兩天,他們又逃跑了,看著不知道是昏迷了還是睡熟了的珞瑜,潘文清的神情是糾結的憤怒的,用眼睛看就知道這個丫頭肯定又被自己的老媽算計了,不然就她尋常的聰明怎么可能吃怎么大虧,可是他也知道珞瑜的處境,既然她選擇回到自己這里,想來她是相信自己的。 但愿這一次她能看清,潘文清沒有多說什么,撫摸了一下小寶的頭,“我去給你們弄點吃得來,你守著珞瑜。” 而就在潘文清這里忙碌的時候,醫(yī)院里面也炸鍋了,原本珞瑜就是一個特例,醫(yī)院也剛剛上報了相關部門,可是不等上面來人,病人就已經(jīng)不見了,厲默南回到剛剛到過的地方,沒有看到珞瑜和小寶的身影,四下看了一下后依然沒有找到,就覺得可能是回病房去了,只是等他到病房依然沒有看到人。 反倒是迎來了幾名醫(yī)護人員的詢問,“那個你病人家屬吧,人呢,快點帶回來看,上面來人了,今天給她會診。” “人不在病房嗎?”厲默南手里拿著小寶喜歡的西瓜果凍,很隨意的開口到。 “當然不在,我們剛剛從病房來,你是病人家屬,怎么看顧病人的,都沒有了腎臟還到處跑,要是被人--走丟了算誰的啊。”護士顯然也是被人逼急了,態(tài)度一點都不好,說話都有點顛顛倒倒的,厲默南眼眸不自主的瞇了一下,然后才有點惱火的開口到“病人在你們醫(yī)院不見了,你們來問我?你真的當病人是你們待宰的羔羊啊。今天找到人還好,要是找不到人,我和你們沒完,人送進來了,你們給我弄不見了,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將人弄去做什么--了。” 最后一句話好像點醒了厲默南自己,突然的他就能理解剛剛護士那樣焦急的神情了“你剛剛說上面來人給大姐會診,我們身為病人家屬怎么不知道啊?你們醫(yī)院不是真的將人弄去做了什么吧,為了掩蓋你們就如此大張旗鼓的尋找,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 而醫(yī)院院長辦公室里面也真坐在幾名頭發(fā)花白的老人,都在翻看著眼前的病例,既然均是露出來不可思議的表情,可是很快的幾人的眼中也露出來不明的光芒來,身為醫(yī)學事業(yè)者,對于這樣違背自然的現(xiàn)象必定是很有興趣的,當然對于那個沒有腎臟依然活著的標本就更加好奇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