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4章 可能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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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不疼,但卻摔碎了程雙一顆充滿粉紅的戀愛心,她閉上眼睛,強(qiáng)忍著沖口欲出的臟話。
冼天佐還一本正經(jīng)的從旁指導(dǎo):“你這種回?fù)舴绞剑瑴喩砩舷露际锹┒矗易钌倌芄舻侥阄逄庈浝撸品€是最繁瑣的一種。”
程雙緩緩睜開眼,勾起唇角,告訴自己要微笑,微笑,自己撩來的男朋友,倒著也要寵完。
冼天佐把人拉起來,程雙說:“你教我最狠的回?fù)舴绞剑褪且幌伦幽茏寣Ψ胶蠡诘哪欠N。”
冼天佐看著一臉笑意的程雙,頓了幾秒,“你敢殺人嗎?”
“哈哈哈哈,你可真幽默……”程雙當(dāng)場笑出聲,伸手連拍了幾下冼天佐的肩膀,然后某一刻,一臉正色的道:“廢話,當(dāng)然不敢,讓人后悔就一定要?dú)⒘怂麊幔俊?br/>
冼天佐不置可否,當(dāng)好一個做陪練的本分,少說,多做。
兩人在訓(xùn)練室中見招拆招,每換一個新動作,冼天佐都會先讓程雙示范她的反擊方式,因此,他看到了插眼,鎖喉,踢襠,跺腳,甚至薅頭發(fā)等一系列下三濫的套路。
程雙被放倒在地,嘴上說著認(rèn)輸,結(jié)果冼天佐一松手,她立馬撲向他的小腿,抱住的同時,張嘴咬下去,冼天佐嚇了一跳,想躲,又怕弄疼她,抬腳的動作生生忍住,任由她耍無賴。
程雙含糊著問:“我狠不狠?”
冼天佐說:“我認(rèn)輸。”
程雙這才松開嘴,頭發(fā)略顯凌亂的坐在地上,用手背抹了下口水,“我都沒下狠口,這要是實(shí)戰(zhàn),我狠狠一咬,對方一定疼的低頭過來拽我,我就能用你教我的第二招,直接把他打休克,對不對?”
“對。”
冼天佐伸出手,程雙借力起身,“再來。”
冼天佐教她的都是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花花套路,招招制敵,搞得程雙本想哄冼天佐開心,結(jié)果一不留神,自己認(rèn)真了,雙手互拍一下,她嘴上念叨著:“等我出師的,滿大街找流氓。”
冼天佐聞言,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程雙‘嘖’了一聲:“開玩笑嘛,我又不是女流氓,我頂多拿來對付對付你。”
冼天佐說:“我不會欺負(fù)你。”
程雙接的很快,“但我想欺負(fù)你啊。”
冼天佐的臉,肉眼可見的突然變紅,垂下視線,程雙眼睛一瞪,“你怎么了?”
冼天佐不說話,程雙思忖片刻,突然眉心一蹙,“呀,你往哪兒想呢?”
她不說還好,說完,冼天佐臉更紅,連帶著脖子都粉了,程雙憋著壞逗他,又嫌棄又害怕的口吻道:“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嘖嘖嘖,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冼天佐臉紅的像是酒精過敏,好幾次程雙都見他欲言又止,她又火上澆油,補(bǔ)充道:“看來我得跟你保持點(diǎn)兒距離。”
冼天佐抬眼,脫口而出,“我能控制住。”
程雙跟他目光相對,他通紅著一張臉,目光真摯而灼熱,下一秒,她也淪落到臉紅的小部隊(duì)里,連玩笑的話都說不出來。
冼天佐盯著程雙,又鄭重其事的說了一次,“我能控制住。”
程雙臉更紅,冼天佐見她不說話,追問道:“你不信?”
程雙心跳快到像是心臟病發(fā),血液涌到像是內(nèi)分泌失調(diào),心想我信你個錘子,該控制的地方不控制,不該控制的地方瞎控制。
冼天佐想抱一抱她,又怕這種關(guān)鍵時刻,會讓她誤以為他說話不算話,思及此處,他忍耐著,低聲說:“別害怕,你不同意,我什么都不會做。”
程雙問:“你想做什么?”
冼天佐垂著的指尖微微一顫,不說話。
程雙說:“我今天心情好,你說三件你想做的事,我都答應(yīng)你。”
冼天佐腦袋一熱,“不用…”
程雙道:“跟我還客氣什么,這兒就咱倆,說吧。”
路,她已經(jīng)給他挖平了,上面還鋪了紅地毯,要是這樣他都不走……
“真不用。”冼天佐言不由衷,“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程雙勾起唇角,伸手拍了拍冼天佐的手臂,什么都不說,只是點(diǎn)頭。
冼天佐有點(diǎn)感覺出程雙在皮笑肉不笑,但具體是什么原因,他沒有g(shù)et到,不懂就問:“怎么了?”
“沒怎么,開心,上哪兒找這么聽話懂事兒的男朋友去,我是開心。”
冼天佐道:“你喜歡什么,想要什么,告訴我。”我都給你。
程雙說:“我喜歡你。”
兩人面對面站著,她微揚(yáng)著頭,冼天佐目光明顯變了,但還在忍,程雙說:“我同意。”
冼天佐低下頭,扣著程雙的后腦,張嘴吻下去,他這人,認(rèn)識程雙之前是心口如一,認(rèn)識她之后,變得心口不一,但始終改不了的是身體永遠(yuǎn)忠誠內(nèi)心,站得筆直,一動不動,吻卻讓程雙招架不住,程雙好幾次走神不是因?yàn)閯e的,是怕萬一冼天佐一時沒忍住,這里是不是個好的作戰(zhàn)場所。
要是這不行,樓下就是酒店,倒也近。
程雙一邊接吻,一邊未雨綢繆,她知道冼天佐不扛撩,自控能力跟失控能力就在一線之間,每每覺得他要退開之際,他又更深,像是吻完這一下就會退開,可吻了,更舍不得,一而再再而三,程雙都被他撩得把持不住,抬手抱住他的腰。
冼天佐身上的肌肉繃得很硬,程雙故意咬了他一下,意料之中,冼天佐一頓,緊接著失控似的回吻,沒多久,冼天佐又單臂將她抱起,幾步來到一米高的拳臺邊,將程雙放在上面。
一切都來得太快,程雙心跳如鼓,冼天佐問:“可以嗎?”
程雙腦袋嗡的一聲,動了動嘴,“你問什么。”
冼天佐臉色爆紅,額頭上掛著一層很細(xì)密的汗珠,沉默片刻,低聲說:“占便宜,不光接吻。”
程雙有點(diǎn)耳鳴,第一次聽到有人把gotobed說的這么清新脫俗,關(guān)鍵,她還無法拒絕,她低下頭,微不可聞的發(fā)出一聲:“嗯…”
聲音剛出,或者準(zhǔn)確來說,是在她發(fā)聲的同時,室內(nèi)響起了手機(jī)鈴聲,程雙不知道冼天佐心里怎么想,反正她是問候?qū)Ψ接H屬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在別人要做運(yùn)動的時候來,什么人品吧。
手機(jī)不停地響,響到最后,程雙忍不住道:“先接電話。”
冼天佐別開視線,松開卡在程雙腰間的手,程雙跳下拳臺,走到放手機(jī)的地方,“不是我的,是你手機(jī),天佑弟弟找你。”
冼天佐的手機(jī)正面放著,程雙看見上面的來電人,冼天佐走近,接通,“喂。”
手機(jī)中傳來一模一樣的男聲:“說話方便嗎?”
“嗯。”
“邵逸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