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紅燒大青魚
“喂!老板,麻煩你上來一下,客房有點事需要你來解決!”
此話一出。
三黑子和小虎娘胡沁都懵了。
幾分鐘之后。
胖胖的店老板跑上來了。
他喘著粗氣問:“幾位,哪里住的不舒服?”
我掏出了一瓶小罐子安眠藥,問道:“這藥是你的吧?”
店老板見狀,瞪大了眼睛:“沒錯啊!我特意藏在柜臺酒瓶子后面的,怕我家小孫子誤拿來吃了,怎么在你身上?這可是處方藥,可不能亂拿啊!”
我將藥還了給他:“剛才它掉在地上了,你千萬收好!”
店老板忙不迭地告謝,拿著藥轉(zhuǎn)身走了。
我轉(zhuǎn)頭問小虎娘胡沁:“還要我說什么嗎?”
她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又拿起了三黑子的包裹,拉開了拉鏈。
里面的東西亂七八糟。
三黑子這貨其實有一點強迫癥,每次包里面的東西都收拾很整齊。
這包顯然剛才被人給翻過。
三黑子皺眉道:“怎么這么亂?!”
我再從自己兜里拿出了三黑子的腹疼藥和解藥,在小虎娘胡沁的面前晃了一晃。
“你在吃飯的時候,借著點菜的機會,偷了店老板的幾粒安眠藥,悄悄放在了菜里。我們進(jìn)房間之后,你又悄悄下去向店老板要了一張燒牛牯房間的備用房卡,乘他吃了藥睡得死,摸進(jìn)去他房間,想找自己中毒的解藥。”
“但沒想到燒牛牯的身體素質(zhì)奇好,很快就抵抗住了藥效,醒過來了。你怕直接跑出去事情敗露,乘他剛醒來的時候腦子稀里糊涂,干脆將計就計,直接弄亂了自己的衣服,鉆進(jìn)了被窩。”
“你想著要是能勾搭上他墜入你的溫柔鄉(xiāng)最好,看看后續(xù)能不能套出他的解藥。誰想到燒牛牯根本不吃你這一套,反而臭罵了你一頓。你萬般無奈,反咬一口他非禮了你。而所謂二零八、二零四房間,其實他在睡覺之前就已經(jīng)被藥得暈暈乎乎,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到底進(jìn)了哪個房間,你借此來攪渾水。小虎娘姐姐,你覺得這有意思嗎?”
我其實早就知道這婆娘吃飯時在做小動作。
故意吃了她放了安眠藥里面那盤菜幾口,但隨后就悄悄吐了。
三黑子我沒提醒他。
反正那點量也吃不死人。
在睡覺之前,我跟著三黑子進(jìn)了一次他房間,特意將他包裹里的腹疼藥和解藥給拿走了,目的就是為了當(dāng)面揭穿小胡娘胡沁的詭計,從智力上狠狠碾壓她一次,起到震懾作用,讓她后面不敢再起幺蛾子。
三黑子聽完了我的分析,頓時勃然大怒,一把搶過我手中的腹疼藥:“老子差點身敗名裂進(jìn)去撿肥皂了!我弄死你!”
他一把撲向了小胡娘胡沁,蒲扇一樣的大手就去捏她的嘴。
我拉住了氣乎乎的三黑子,對神情驚恐萬分的小虎娘胡沁說:“看在你兩條華子的份上,這次我饒了你!但建議你好好想想,身中劇毒、武力不及、計謀弱雞,你還拿什么跟我們玩?”
“我的耐心非常有限,下次要發(fā)現(xiàn)你再搞小動作,公海死一兩個人不要太簡單!”
小虎娘胡沁聞言,嚇得嬌軀一哆嗦:“斑鳩哥、牛牯哥,我剛才確實被豬油蒙了心,下次真的不敢了……”
三黑子惱道:“滾犢子!”
小虎娘胡沁聞言,從床上起來,快速離開了。
我拍了拍三黑子的肩膀:“鋼鐵真男人!”
三黑子:“……”
我回到房間,安心地休息了幾個小時。
已經(jīng)到晚上了。
我們吃了晚飯。
乘黑再次出發(fā)。
開了一晚上的車,總算來到了魯省照市,車開始往海邊鄉(xiāng)下轉(zhuǎn)。
一路上。
小胡娘胡沁再也不敢起幺蛾子,老實的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
到了一個鎮(zhèn)子。
小虎娘胡沁告訴我們,她聯(lián)系的漁家在海邊,商務(wù)車過不去,要在大集上租一輛三輪摩托車前往。
我們幾人乘坐三輪摩托,到了海邊一個小漁村。
在里面轉(zhuǎn)了半個小時。
終于在漁村邊沿的一個小房子里找到了一位漁民。
漁民姓何,單名一個光字,是一位四十來歲的光棍漢子,渾身黝黑,但頭發(fā)沒幾根了,抽旱煙斗抽得一口大黃牙,我們到達(dá)的時候,他正坐在房子前拿大盆喝稀飯。
小虎娘胡沁之前只是經(jīng)人介紹跟他電話聯(lián)系過。
何光與她沒見過面。
互相一打招呼。
何光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完全把我和三黑子當(dāng)成了不存在,雙目直勾勾地瞄著小虎娘胡沁的胸脯,直到小虎娘胡沁咳嗽了好幾句,這貨才反應(yīng)過來,操著一口濃重鄉(xiāng)音的普通話:“胡老板,是你們要出海去吧?”
小胡娘胡沁說:“對!我們之前聯(lián)系過,你趕緊安排船吧,我們打算馬上走!”
何光聞言,卻搖了搖頭:“現(xiàn)在不行!”
我問道:“為什么?”
何光說:“天氣預(yù)報說最近有臺風(fēng),必須等過了這幾天臺風(fēng)我們才可以出海,否則不安全咧。”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我們在開車的時候聽收音機,確實聽到了臺風(fēng)馬上要來的消息。
小虎娘胡沁轉(zhuǎn)頭問我們:“斑鳩哥、牛牯哥,現(xiàn)在怎么辦?”
我想了一想,打算先給崔先生打個電話。
到一旁打通了崔先生電話。
我將情況告知。
崔先生說:“時間不作要求,安全第一。胡沁沒有去鑒定,對方在帆公島暫時不會離開。”
我問:“第三階段的任務(wù)是什么?”
崔先生回道:“家主有令,要么讓這艘秦船永待海底,不見天日。要么將船內(nèi)東西悉數(shù)帶回,不得遺漏!”
我心中直想罵娘。
人家西丫王子不僅帶了專業(yè)的打撈團(tuán)隊,還請了技術(shù)精湛的江湖海猴子,敢千里迢迢來這里挖寶,必然作了完全的準(zhǔn)備,就憑我和三黑子,要完成這兩個目標(biāo)之一,簡直比登天還難。
但我懶得跟崔先生扯,因為根本沒什么用。
唯一覺得幸運的是。
田家這次的目標(biāo),雖然困難重重,但與我的想法非常一致。
我問道:“這次做事是否要受三不五嚴(yán)禁的限制?”
崔先生回道:“除了淫,其他皆不限!”
我準(zhǔn)備掛電話。
崔先生說道:“我現(xiàn)在正在道觀,岑音姑娘有話要跟你說。”
陸岑音接過了電話。
我們互相詢問了一下對方情況。
她說自己和小竹在道觀一切都好,不僅被好吃好喝招待,還非常自在,除了不能下山,不受任何管束。
末了。
她笑道:“蘇塵,我最近跟著小竹這丫頭學(xué)廚藝,進(jìn)步神速。尤其是紅燒大青魚,我掌握了其中秘訣,燒得可好吃了!”
紅大青魚?
秘訣?
宋掌柜留給她的秘密就是通過大青魚來藏線索。
最近她一直留在山上研究其中的秘密。
難不成陸岑音已經(jīng)找出了宋掌柜遺留下東西的秘密,用這種方式來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