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五章 這種愛,我寧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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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的呼吸都是急促的,她只能盡可能地讓自己平靜下來,可,還是有些怕。
隨即,只見易子卿放下手中的紅酒瓶,繼而端起高腳杯,將那杯紅酒送至嘴邊,小抿一口。
一雙染著妖冶氣息的鳳眸,也淡淡看向她,“別這樣,我做什么了么?”
他說話的語氣也是云淡風(fēng)輕的,可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故意要問她在怕什么。
是啊,他現(xiàn)在沒做什么,可不代表他不想做什么!
向暖不敢去看他此刻看自己的目光,只能惶然地移開視線。
“對我,你永遠(yuǎn)都是拒絕的,不要我的這,不要我的那,就連我主動送上一切,都能被你拒之門外,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那種心疼得像要死掉的感覺,可是我還要看著你嫁給別人,多可笑。”
他似自言自語地囈說著,這些話,又讓向暖心上一陣翻涌。
她忍不住就開了口,“可是你的愛,就是一昧占有嗎,如果是這樣,那么這種愛,我寧可不要,易子卿,不要再繼續(xù)錯下去了。”
“寧可不要,那段亦宸又算什么?”易子卿嘲諷地開口,“說起占有,他不是比我更過么,我等了你十年,到而今才開始這樣做,然后我就要被標(biāo)上罪人的印章嗎。”
向暖緊咬著唇,強(qiáng)忍著心里的情緒,而后才鼓起勇氣開口,“放了我吧,你這樣做對你根本就沒有什么好處……”
她話音剛落,他便嗤聲開口,“又要拿段亦宸來說事了么,可你越說他,就越讓我想快點(diǎn)占有你。”
向暖心里咯噔了一下,只見他將手中的高腳杯放到茶幾上,抬手,便開始松起了自己的領(lǐng)結(jié)。
他的手細(xì)長好看,解扣的動作慢條斯理,賞心悅目,可他的這種動作,卻讓向暖再次警鈴大作。
她在地毯上緊張地往后挪,看著易子卿步步緊逼,“你要做什么,易子卿,別這樣,別這樣……”
“是不是只有強(qiáng)占你,我才有機(jī)會?”
他蹲下身子,挑起她的下顎,低聲開口,“本來我還想等帶你回去后,可現(xiàn)在,我想先讓你屬于我。”
強(qiáng)占,屬于這種詞,讓向暖兀的瞪大眸子,驚慌到極點(diǎn)。
她慌了,別過頭便拼命地往房間門口爬,易子卿緩緩勾起唇,摟過她的腰,一把將她抱起,往房間里走去。
“不行,你放開我,放開我!”
向暖瘋了般地掙扎,在身子接觸到柔軟的床時,立馬慌亂地往大床里頭躲,緊緊環(huán)住自己,防備地看著易子卿。
可男人立在床邊,卻不急不緩。
他這種像是在和獵物玩游戲的感覺,讓向暖近乎崩潰。
她攥緊手,道,“別這樣,易子卿,就算我求你,我真的不想,我不想……”
“不想怎樣?”易子卿明知故問,對于向暖那近十年的愛戀爆發(fā)出來,讓他變得瘋狂,讓人陌生。
他的反問讓向暖無法回答,她該如何回答?他現(xiàn)在對她圖謀不軌,那種事,讓她怎么說!
向暖只能軟著聲音,說自己從來不會說的話,“我怕,我真的怕,別那樣對我,算我求你,行嗎?”
只要他不對她亂來,只要能繼續(xù)拖,一切就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
“你軟弱下來的樣子可真讓人心生憐惜。”他的話讓向暖的眼眸兀的亮了亮,可下一刻,他又一盆冷水潑了下來。
“可我沒辦法,我怕我要是再不動手,就會永遠(yuǎn)失去機(jī)會。”
他的話讓向暖明白,她最后的希望都沒有了。
易子卿說完便要在她身旁坐下,驚得向暖連連往床那頭退避著,“別過來,你別過來!”
她驚惶地拿起床頭柜邊的花瓶用盡全力地往他砸去,卻被易子卿一下?lián)]了開。
可向暖卻堅持不懈地不停拿過手邊能拿的東西,直到枕頭都被她給扔完,周圍再無其他時,她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更加慌了。
地上一片狼藉,易子卿的眼神也冷冽極了,冷得向暖心驚。
不行,這樣根本就什么用都沒有,她得跑,她還是得跑!就算全力掙扎,也得跟他杠到底!
想到這里,向暖翻身便想下床,可易子卿突然傾身,一把將她雙腳給握住,然后直接將她給硬生生拽了過去。
這次,向暖縱使手緊抓著床墊都沒有用了。
身體接觸到男人灼熱的肌膚,驚得她不顧一切地還想掙扎,身后,易子卿清冷的聲音兀的響起,“看來你還是不太清楚此刻的處境。”
說完,她便感覺他的手松了開,可向暖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繼續(xù)躲,雙手又再次被他給捉了住,然后下一刻,被他給帶著舉高至頭頂。
向暖又是一聲驚叫,而易子卿卻徑自將她的雙手給綁到了床頭,而后看著向暖那無力掙扎的樣,眼眸里深沉極了。
“你還記得我們的第一個吻嗎,這幾年里,我每次想你的時候,也會想到那個吻,可我每次,也只有那唯一一個念想,到了此時此刻,我終于又擁有了觸碰你的機(jī)會。”
他越說,向暖就越慌亂,她這幾年還就沒有這么害怕過,害怕他真的會對自己亂來……
手腕被綁得生疼,向暖看著立在床邊的易子卿,淚上眼眶,說話的聲音都是壓抑不住的顫抖,“易子卿你不能這樣,放我走吧,為什么要這么錯下去?”
“錯?如果這是錯,那么就讓它繼續(xù)一錯再錯吧。”易子卿的眼眸里劃過一抹嘲諷。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可是你知道那十年,對于我來說有多么煎熬嗎?我已經(jīng)別無他法了,再不把你從段亦宸身邊搶過來,我會瘋。”
眼淚奪眶而出,向暖只能絕望地?fù)u著頭。
“易子卿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瘋了!”聲音里染上哭腔,向暖激動地叫著。
看著她的淚,易子卿心上有些刺痛,可也只是刺痛了那么一下,這種疼痛對于他來說,早已麻木了。
他伸手觸碰住她的臉頰,而后動作輕柔地為她拭去眼尖的淚,“是啊,我早就瘋了,不然我怎么會忍心看著你哭,我愛你愛到要瘋了,接受我好不好,向暖,接受我……”
他低聲說著,目光緊鎖上她的唇,手指輕輕擦過,而后眸子一深,傾身便牢牢地攫住。
相貼的唇瓣,讓向暖的心猛然一震,她悶哼一聲緊皺起眉想躲開,可這次易子卿卻緊緊捏著她的下巴,以男人的絕對優(yōu)勢,不允許她躲開。
不同于段亦宸夾雜著淡淡煙草的成熟氣息,只屬于易子卿身上那清爽的氣息,摻雜著剛剛遺留的紅酒,一齊擠進(jìn)她的鼻息里。
向暖緊咬著牙,死死與他抵抗著,可他的舌尖卻不停地想擠進(jìn)去,與她開始了攻守戰(zhàn)。
可易子卿卻放開了她的唇,繼而順著她的下顎細(xì)細(xì)吻著,手緊握著她的腰肢輕輕摩挲,房間內(nèi)的溫度逐漸升高。
如果說強(qiáng)吻她還有機(jī)會抵抗,可對于其他的,雙手被綁住的向暖,根本無能為力。
感受著他的吻一點(diǎn)點(diǎn)地往下,向暖緊咬著牙,再也忍不住害怕的情緒,眼淚決堤,泣不成聲。
“你會后悔的,易子卿,如果今天你繼續(xù)下去,你一定會后悔的。”
她的話語里充滿了絕望,讓易子卿的動作驟然一僵。
抬眸,入目的是向暖壓抑不住的淚水。
“后悔么。”易子卿的眼眸深了深,卻依然不愿放開她,“可我覺得,讓我看著你走向別人,跟別人在一起,這才是會讓我后悔一輩子的事。”
向暖抿著唇不說話,已是滿心絕望,她緊閉上眼,任由眼淚肆意。
易子卿的心有點(diǎn)疼,他俯身吻去她的眼淚,卻發(fā)現(xiàn)身下人兒的身體依然是緊繃著的,他忍不住苦澀的笑。
“我就這么差勁,到這個份上了,都不能讓你放松那么一點(diǎn)。”
他看著向暖緊抿著唇那決絕的模樣,心里的疼痛也更加劇烈,他伸手輕輕觸摸著她的臉頰,將她的發(fā)絲撥到一邊,看著那張讓他魂?duì)繅艨M了那么多年的臉。
像失魂落魄的,他低聲開口,“向暖,到底讓我該拿你怎么辦?我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
與此同時,一大群人氣勢洶洶地走進(jìn)酒店,而領(lǐng)頭的,則是面色陰沉的段亦宸,酒店經(jīng)理早已收到消息等候多時,但看到這么大的陣勢,還是微微訝異。
夜微冷,段亦宸也披上了一件大衣,他映上去還沒開口,便聽他冷冷地道,“幫我去查,易子卿所在的房間。”
他的面色難看到讓人心驚,說話的語氣就像要?dú)⑷耍?jīng)理好奇著酒店里到底是誰那么大膽,可以把段亦宸給惹成這樣。
但那個經(jīng)理還是秉承著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道,“段先生,客人的信息是不能隨便透露……”
“你說什么?”段亦宸此刻早已火急火燎,沒有半點(diǎn)想跟他廢話的意思,簡單的四個字,便已是壓迫感十足。
那經(jīng)理冷汗直冒,立馬便識相地到前臺去讓人查找著叫易子卿的客人,而段亦宸則在大廳內(nèi)四處環(huán)視著,可越看,心里就越像有一團(tuán)火在燒。
一想到易子卿有可能正在這個地方,對向暖做著什么,他就恨不得把這家酒店都讓人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