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八章 以后強吻一次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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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差點驟停的心臟終于平穩(wěn)下來,她壓著火,猛然合上手上的雜志,然后將雜志封面上大大的財經(jīng)兩字指給他看。
“這是什么字,你連自己的東西都不會看了?還是說我們的段總,有特別癖好,喜歡在自己的財經(jīng)雜志里自己加特別的東西?!”
說完,她移過視線不看他,冷冷地切了一聲,便又低下頭看了起來,還順便嘀咕了一句,“就是故意嚇我,還裝呢,虛偽!”
虛偽?他這只是簡單的調(diào)戲,在她眼里就是虛偽了?
段亦宸訝異地?fù)P了揚眉,向暖低著頭,以他的這個角度,目光只能看她那一頭微微蓬松著的短發(fā),于是面上的笑意緩緩斂去。
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她是因為太過于尷尬了,不想跟他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獨處,才故意跑到飯廳的餐桌邊看這種無聊的雜志。
還看也不看他,什么時候都這么傲嬌了。
見向暖不理他,可段亦宸卻并沒有離開,而是拉開她身旁的椅子,然后,在她身旁坐了下去。
向暖的心兀的一提,余光看了看被拉動的椅子,微微緊張。
這家伙又要干什么,還故意坐她旁邊。
不理他,死也不理,她偏要看看,他要做出什么來。
向暖提了一口氣,正打算專心致志地?zé)o視身邊的人時,可立馬,一只手突然撫上了她的后腦勺,那個禁忌的位置!
幾乎是同一時候,向暖下意識地側(cè)過身子躲開,而后錯愕地看過去,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這個男人究竟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段亦宸的手還抬在半空中,見她這么大反應(yīng),只是意外地挑眉,而后,將自己抬著的手收回,目光依然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只是想碰碰你而已,我也沒想到你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想碰碰她?他的話讓向暖不禁更加火大了。
碰哪里不好,碰她的頭,那一處的疤痕,她自己都不愿意去碰。
賜予了她四年來晚上那么多場的夢靨,以及那像要死了般的疼痛的地方,她平時根本就不愿去想。
這家伙以為他是誰,真當(dāng)她是他想碰就能碰的?
她冷哼了一聲,站起身將椅子往那邊拖了拖,然后再次坐下,“我警告你,別亂碰我,別以為我說會動手是說得好玩的。”
段亦宸也不跟著,而是以慵懶的姿勢,撐起胳膊到桌上,勾著唇淡淡地看著她。
向暖生悶氣的樣子,倒是意外的…還挺可愛。
“今天身體怎么樣,有沒有聽安塵的吃藥。”
一直盯著雜志的向暖,聽著這問題,身子又下意識地繃緊了,眼眸不自在地亂轉(zhuǎn)著。
他還真要全方面地管她?
一說起今天……從他跟君伶走后,她跟安塵那真是相愛相殺了無數(shù)次。
從一開始就對他那種故意裝陌生的樣子有些不爽,于是他不管說什么,向暖都是絕對地不配合,直到現(xiàn)在,所以要她吃藥?得了吧。
向暖悶著不做聲,不理會,段亦宸也不厭其煩。
“那就是沒吃了。”
他繼續(xù)直直地看著她,不轉(zhuǎn)移視線,“還是說你更加喜歡打點滴?那我把醫(yī)生叫過來吧,吃了飯后怎么樣?”
他那平淡的話,成功地將向暖給逼得不耐煩了。
只見她咬了咬牙,一把將手中的雜志摔到餐桌上,便惱火地看向段亦宸,這次,是絕對的直視,而后者也毫不畏懼地迎著她的視線。
“段亦宸,你到底夠了沒有!”
“沒有。”段亦宸淡然回應(yīng),“事實上,如果我剛剛說的你都不能接受,那么其實還有一個辦法,我親自來讓你吃藥,怎樣?”
親自讓她吃藥?向暖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出來,他所說的方法是什么了!
無時無刻都想著吃她豆腐的男人!
實在忍受不了段亦宸的死皮賴臉,向暖雜志這下也看不下去了,她現(xiàn)在就想離開這里,拒絕跟段亦宸共處一室。
“行了,我吃還不行嗎,你要我吃的,我都吃!這里我也算是待不下去了,我上樓去還不成?一會你讓安塵把飯送上來,反正我是不會下來了。”
說完,向暖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往樓上走,可蹬蹬蹬地踩著樓梯上樓還沒幾步,便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住腳步,轉(zhuǎn)身,而后冷著臉又走到了段亦宸面前。
段亦宸就保持著那個姿勢,看著她的動作,見她又折了回來,有些意外。
“怎么不上去了,不是不想跟我共處一室么,還想索個晚安吻?”
對于他無賴的話,向暖直接選擇無視,只是向他攤平手,然后道:“把你全部的香煙交出來。”
她什么都能忍受,就是不能忍受煙味,并且……這家伙居然還敢背著她抽煙,這怎么能不上繳。
為了怕他又自戀地問是不是關(guān)心他這種話,這次向暖又加了一句。
“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我個人不想聞到空氣中有任何的煙味罷了。”
說完,她還用目光向他示意了下她正攤開了的手,提醒他趕緊交東西。
向暖的肌膚很白,在頂上那盞淡白色燈光映照下,顯得她的手都白白嫩嫩的,讓人看了都下意識地想握住。
段亦宸看著她攤平的手掌,眸子里劃過一抹深沉,似想到了什么,而后,淡淡開口。
“這找男人上繳香煙,一般都是妻子才有權(quán)利做的吧,不知道,你是以什么理由來要的?”
聞言,向暖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還找她要什么理由?他想要什么理由,就他心里那點小九九,她能不知道?
“理由?理由我剛剛都說了,既然你非要把我留在這里,那么我這點權(quán)利總該有吧。”
誰知段亦宸面色不變:“這個理由不成立,換一個。”
向暖瞪大了眼,愈發(fā)惱火,他還又跟她杠上了?要不是她不想動手,早就直接搶過來了好嗎。
可就這樣直接轉(zhuǎn)身就走?她都轉(zhuǎn)身回來了,東西不拿過去,豈不是掉面子。
向暖窩著火,同他視線相對,卻誰也不讓誰。
而段亦宸就是想讓她自己說說出她找他要煙的理由。
其實哪來的什么理由,只是剛剛外面那一地香煙的場景,在向暖腦海里留下了挺深刻的印象。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周身圍繞著滄桑感的段亦宸,好像有著一件永遠(yuǎn)無法解決的煩心事,下意識地,便想讓那個樣子的段亦宸永遠(yuǎn)消失。
可此刻這種對峙的狀況,也是向暖沒想過的,誰讓她現(xiàn)在一對上這家伙就自動炸毛了。
見她不說話,段亦宸不厭其煩地提醒了一聲,“難道,只是閑得無聊?”
向暖賭氣地看著他,死死咬牙,她難道還治不了他了?
也不知道那一刻腦袋里究竟在想什么,向暖冷哼了一聲,便道:“不給我?也行,那么以后你最好是別給我來強吻,最好!”
強吻一次一巴掌!瞧把她這暴脾氣給憋的。
怎么樣都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令人意外的話,倒是讓段亦宸都愣了那么一下,而后反應(yīng)過來,勾起唇笑了一下。
她這幾天脾氣長了,說的話都讓人越來越意外了。
“行,這個理由成立。”
段亦宸說著,終于慢悠悠地將自己剩下半包的煙拿出來,而后立馬,便被向暖給搶了過去。
“早點交出來不就沒這么多破事了,切。”
向暖嗤聲著,也不想跟他多待,轉(zhuǎn)過身便快步上了樓,而段亦宸則依然坐在那里,看著她幾乎可以說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面上的笑意逐漸加深。
明明就那么喜歡他,卻偏要憋在心里,只敢在夢里說說。
向暖啊向暖,到底要他拿她該怎么辦。
目送著她上樓,直到樓梯上她的背影消失,慢慢的,段亦宸面上的笑意才消散,移開視線,表情又凝固了起來。
周身氣息也慢慢變了,就如同方才在外面,倚靠著車身時給人的那種倦了的感覺。
那似夜一般幽深的眼眸看著一個方向,冷冽,眉頭微鎖,而后,又藏著那滿心的心事,仰頭靠到椅子上,緩緩闔上眼。
廚房里傳來聲響,而后是腳步聲,段亦宸睜開眼,看到安塵將一盤熱好的菜放到餐桌上,而后就又要往廚房里走。
“等會。”段亦宸開口,叫住了他。
安塵停住,轉(zhuǎn)過身微低下頭示意,“先生有什么事?”
“一會送份飯上去,然后,監(jiān)督她吃藥。”
“是。”安塵點頭,轉(zhuǎn)身便要去廚房準(zhǔn)備,只聽段亦宸又突然開了口。
“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我去辦。”
“明天給那個女人傳個話過去,由你親自去。”
給君伶?zhèn)髟挘?br/>
安塵的腳步頓了頓,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段亦宸一向不想提君伶,可此刻,竟然主動提起?
所以說,今天他過去,君伶是說了什么話?
安塵不解,卻還是按捺住心里的那份疑惑,沉著聲音道:“傳什么話?”
段亦宸面無表情,眼眸深邃,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似是在沉思。
“就說我同意了,同意她所說的,如她的意接手段氏,然后,和她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