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六章 禮尚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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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刀面貼著面頰,那上面的冰冷溫度帶著心都凜了一下,向暖背在身后的手動了動,手指悄然拉住并未綁住的繩索,做著準(zhǔn)備,同時,目光抬著依然緊盯著寧清冉。
寧清冉現(xiàn)在情緒歇斯底里,做出這一切儼然將所有都豁了出去,心毒到極點,既然蘇景錦被她送了回去,那她向暖也不用擔(dān)心其他了。
想虐她?想得倒美!
“一個人的心怎么能毒到你這種地步?寧清冉,你現(xiàn)在就像一個發(fā)了狂的瘋子。”向暖不動聲色地將身后圍在自己手上的繩索扯下,面上同她周旋著。
寧清冉卻渾然不知,沉浸在自己即將報仇的興奮之中,她微笑著勾唇,手上握著刀微微用力,便真的在向暖的面上留下一絲血痕,沁出淡紅。
“瘋子?還真是可笑,我之所以走到這一步,不都是拜你所賜?我那么愛段亦宸,眼看著就要擁有一切,結(jié)果你突然出來毀了我的所有,我能怎么辦,你要我怎么做?!”
“她顧晚連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我這些又算什么,這還只是第一步,等我以后成了段家的夫人,等我底下的資產(chǎn)逐漸強大起來,那就不只是你,我還要讓所有跟你有牽扯的人通通都去死!”
面上微微的刺痛感和這些話讓向暖的心兀的一冷,眼眸里劃過一抹殺意。
寧清冉剛剛那一下沒怎么用力,但那抹痕跡還是讓她愈發(fā)地興奮,她面上的笑意逐漸放大,盯著向暖那倔強冰冷的面色,冷笑。
“是不是緊張不安到了極點?這還只是個開始,等以后段亦宸找到了你的尸體,看到你那面目全非的臉,我看他還怎么能好好地愛你!只怕是惡心得要吐吧!”
向暖冷哼了一聲,背在身后的手已經(jīng)完全解脫,道:“是嗎,我看你才會讓人惡心到要吐吧,寧清冉,你難道就不覺得你的所作所為都是一個笑話?”
笑話?寧清冉登時僵了僵,面上的表情就這樣凝固在面上,笑意緩緩斂去,握著匕首的手,愈發(fā)握緊。
她剛剛說,她寧清冉就是一個笑話?
“看來我們的向暖小姐還真是等不及要體驗一下我給她準(zhǔn)備的禮物了。”寧清冉扯起嘴角冷笑著,彎過身子湊近她,一手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拿著刀,再次貼近她。
向暖的目光波瀾不驚,就好像她所做的一切對她壓根什么威脅都沒有,卻任由著她抬起自己的下巴,將刀逐漸再次貼到自己的面上。
寧清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視線冰冷而刺人:“這光滑的小臉真美,怪不得把段亦宸給迷得守了你這么幾年,不過接下來,這張臉可得慘了,知道我打算怎么做嗎?”
“我要先毀了你的臉,讓你疼痛得恨不得去死的時候,把你扔進歡堂里,你應(yīng)該知道C城這有名的歡堂是個什么地方吧?讓你的身子在那里任由別的男人凌辱,再挖了你的眼睛割你的耳朵!讓你你體驗了生不如死的感覺之后,再讓你去死!”
這番話,說出來之后,讓后面那些大男人聽了都莫名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心微微抖了一下。
寧清冉這番話,讓向暖的心里覺得更加冷然,她重重地捏著她的下巴,尖銳的指尖像是認(rèn)不得刺破她的皮膚一般的,可向暖,卻依然沒有什么大的反應(yīng),如同在看什么戲
“方法還挺不錯,果然符合你寧大小姐的惡毒本質(zhì)。”向暖嘴角上揚,即使以這種姿態(tài)在人的面前,可氣勢卻絲毫不輸她,帶著挑釁意味地勾唇,道:“那么,動手,不要多說了,來做給我看看。”
向暖的反應(yīng)完全在寧清冉意料之外,心里也涌起一股無名火,這個死女人,還真以為她不敢?!
寧清冉捏著她下巴的手愈發(fā)用力,舉起刀便對著她的臉狠狠劃去。可下一秒,捏著她下巴的手,被向暖給狠狠握住。
那一剎那,一陣劇烈酸麻的疼痛感兀的從手腕處傳來,仿佛全身脫力了那么一秒,寧清冉吃痛地叫出聲,隨即右手便不受控制地松開,那把匕首也掉到了地上。
這個情況非常意外,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后面那些男人一時間都愣住沒反應(yīng)過來,而離向暖最近的寧清冉,則遭了殃,更何況,她現(xiàn)在是真真切切地惹火了向暖。
向暖狠狠握著她腕骨的位置,力道重得似要將寧清冉的骨頭都給捏碎一般,而寧清冉疼得冷汗直冒,驚慌失措地盯著向暖早已經(jīng)解脫的雙手,語無倫次著。
“你,你的手怎么——”
“是不是很好奇我的手怎么解脫了?寧大小姐啊,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呢。”向暖勾唇,可眼眸里的冰冷更甚,旋即再次開口,“你的想法挺好的,惡毒到令人心悸,可惜了,你還沒那個資格能力可以動我!”
語罷,寧清冉驚惶地瞪大眸子,手腕生疼,可下一秒,向暖便一腳重重地踹在了寧清冉的腹部,硬生生將她踢到旁邊兩米遠(yuǎn)。
這個舉動讓那群男人終于猛然回神,拿著槍的那個男人同樣驚慌地端起槍對著向暖,可后者不慌不忙,走到躺在堅硬冰冷的地面上痛苦呻吟的寧清冉身旁,便一腳踩上剛剛才被她重?fù)袅艘幌碌母共俊?br/>
“疼,好疼!”寧清冉疼得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在打結(jié)一般,腹部還沒緩解便被向暖毫不留情地踩上,她邊痛苦地叫著,用手無力地抓著她的腿,可無法將她的腳給推開。
那群男人緊張得直咽唾沫,想上前來,卻被向暖一個冷如刀鋒的眼神給嚇得猶豫了。
“怎么,一個個拿著刀都怕什么,上來啊。”向暖淡淡地說著,又睨了一眼正舉著槍,讓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的男人。
那個男人面色難看,握著槍的手都是顫抖的,那種實打?qū)嵉挠矕|西,就算是普通人接觸心里都會有些緊張,更何況,還是這種特殊情況。
握槍的動作都不對,還在她面前囂張?
向暖輕蔑地冷笑一聲,道,“有種的就開槍,對著我開槍,是不是連怎么開槍都不會了?你們要是再不動手,這寧大小姐可就要疼死了啊。”
躺在地上被向暖壓制住的寧清冉雖然身上疼,可思想意識卻還是在的,她看了一眼那群男人,心里差點氣死,甚至忍不住艱難地開口,道,“開槍,給我開槍啊!”
聽著底下女人的叫聲,嘴角緩緩勾起,腳卻愈發(fā)地用力,頓時,疼得寧清冉更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痛苦地呻吟著,抓著她的腿,道,“向暖……你不得好死!”
向暖的眼眸動了動,終于移開腳,寧清冉也在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可下一刻,她的心便隨著向暖的動作而提到嗓子眼上。
只見向暖撿起那把掉到地上的匕首,便再次朝她走了過來,寧清冉想到方才自己說的刺激她的話,頭皮一陣發(fā)麻,甚至不顧身上的疼痛掙扎著坐起來一點一點往后挪著。
她不敢想,不敢去想自己所想的那些惡毒,要是向暖在自己身上實施,那會是種什么樣的場面!毀容,挖眼?她拿刀是要做什么,是要在自己身上做什么?!
可向暖卻絲毫不管她情緒上的變化,依然冷著一張臉走了過來,寧清冉忍不住,對那些膽小的男人道,“我花那么多錢,都是為了讓你們過來看好戲的?過來啊,幫我,殺她,殺了她啊!開槍啊!”
到底不是有職業(yè)素養(yǎng)訓(xùn)練過職業(yè)殺手,那些在社會最底層的混子除了打架,又哪里真的動過槍殺過人?在這種情況下,自然只為自己考慮,他們猶豫忐忑著,卻始終不敢過來幫寧清冉。
寧清冉話音剛落,一把刀突然從她臉頰邊飛速擦了過去,她嚇得尖叫一聲,心臟差點驟停。
寧清冉僵硬著緩緩偏過頭,只見那把刀此刻竟插進了地面一公分!她的心兀的上提,驚魂未定。
手顫抖地?fù)卧诘孛嫔希瑢幥迦接X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脫力。
再次癱軟在地上,她后悔了,她后悔剛剛做的那些了,也后悔剛剛說的話,她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分明可怕得很!
“寧大小姐這么想殺我,你說,我要不要給你這個機會?”向暖冷冷地看著她,走過去,在她身前蹲下身,一把扼住她的脖子,逼近了她。
寧清冉害怕地顫抖著,那扼著自己脖子的力道愈發(fā)地重,疼痛窒息,她掙扎著抬手抓住向暖的手,卻絲毫不能動半分。
“寧大小姐不是挺能干的嗎,計策那么多,別慌啊,既然你想了那么多招數(shù)對付我,那么我是不是也該禮尚往來,也那么對對你?”
看著她那害怕的目光,向暖勾唇只笑,語氣森冷地提醒她,“別忘了,我臉上還有你留下的痕跡,我可是很想將這份來自寧大小姐的禮物,再加倍還回去呢。”
聞言,寧清冉的眸子驚慌地瞪大,開始劇烈地掙扎了起來,艱難地道,“別動我的臉,我求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