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一章 不會解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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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這要她怎么繼續(xù)!
四年來,不管是哪一方面,她向暖都做得完美無瑕,可是這種事情,這種久違的尷尬感,也是四年來第一次體驗!
她,真的不會解男人的皮帶。
向暖緊緊盯著手上這個燙手山芋,第一次如此恨自己,給自己挖了這么個坑,如果是翻過去仔細看看,她可以立馬找出其中的暗扣在哪里,可是她偏偏不能讓自己表現(xiàn)出一丁點生疏出來。
可向暖又哪里知道,一直盯著她看的男人,早已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異常。
向暖的眸子動了動,想翻身下去,可段亦宸的手,卻先一步突然握住了她的腰,這回,力道大得嚇人,仿佛是猜出了她的意圖刻意不允許她下去一般。
“剛剛君總不是表現(xiàn)得非常輕車熟路么,身經(jīng)百戰(zhàn),那么,現(xiàn)在怎么不繼續(xù)了?”
他勾唇嘲諷地笑著,手又從她的腰上滑下來,緊緊握住她的手,而后,開始帶著她的手,給自己一點一點地解起了皮帶。
向暖也咬著牙將心里那股氣忍著,就這樣將一切過程都看進了眼里,直到最后那根皮帶被他抽了出來握在了向暖手里,段亦宸靠在沙發(fā)上,才終于找出了那種主場的氣質(zhì)來。
他緊盯著向暖面上的每一絲細微,再次開口,哼笑道,“看來,這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君總還是太生疏了點,原來連男人皮帶都不會解,那么接下來,你應(yīng)該會了吧?”
向暖坐在他的腿上,聞言,一口銀牙幾乎要咬碎,她扯起嘴角微微笑著,緩緩握住他的手,而后,慢慢地摩挲起了他的手指。
“聽說,段總這一身的行頭,可都是世界款的頂尖名牌?”
聞言,段亦宸意外地挑眉,不說話,等著看她的下一步,向暖笑靨如花,一只手緊緊握著他的,又道,“那么,不知道段總這根皮帶,質(zhì)量怎么樣呢?應(yīng)該是那種,十個人都拉不斷的吧?”
聽到這里,段亦宸便隱隱猜出了什么,可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向暖便拿著那根皮帶,動作迅速地將他的兩只手給緊緊綁在了一起。
而她的身子也立馬從他的腿上翻身下來,卻不離開,而是用膝蓋頂住他的腿,兩只手緊緊拉著皮帶系著的死結(jié)上,將兩邊拉著,不讓他輕易掙脫。
段亦宸的臉色,也終于變了。
他怎么樣都沒想到,她會來這么一招。
但是段亦宸也不反抗,竟是并沒有什么動作,而是微蹙起眉睨著她,道,“君總這是什么意思,剛剛不是還進行得好好的么?怎么說變臉就變臉了呢,這種玩笑,我可不喜歡。”
此刻他的雙手被她用皮帶綁著,身上的衣服也微微凌亂著,一間會議室里,沙發(fā)處的這一塊,卻曖昧到極致,如果此刻有人突然闖進來,無疑,又會是一場意外的好戲。
向暖冷笑了一聲,方才那種小女人的模樣蕩然無存,她再次扯了扯手里的皮帶,看著他的手腕邊緣被勒紅的痕跡,膝蓋抵著他。
“我都已經(jīng)說了,我是有夫之婦,段總自重啊,要是傳外面去,別人可不知道會傳段家的少爺對我這個女人要強做些什么。”
段亦宸垂眸睨了睨自己的手腕,道,“是嗎,可是現(xiàn)在這種場景,怎么看,都像是君總你要對我強來,要對我做些那種事情吧?”
聞言,向暖愣了那么一下,看著兩個人此刻的姿勢動作,突地發(fā)現(xiàn),這樣看去,段亦宸倒真的像受害者了。
她面上的笑立馬便冷冷斂去,在這種事情上面,她永遠都斗不過他段亦宸。
她冷笑了一聲,道,“那我們就不要管是誰對誰做了什么,我現(xiàn)在就期待著,這等會進來的人,要是看了堂堂段總這幅模樣會是什么表情?恐怕那一幕,會很精彩吧。”
聞言,段亦宸的臉色終于再次黑了下來。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會議室外,卻又突地傳來一陣騷亂,而下一刻,會議室的門便被人推了開。
“我告訴你們,今天,誰都沒有權(quán)利攔我,我是來找段——”寧清冉突然推門而入,話說到一半,便兀的戛然而止,看著段亦宸此刻同向暖的姿勢,那張清秀的面容上,立馬布滿了震驚。
后面有人想要跟著進來,寧清冉驚愕地瞪大了眸子,猛然將會議室的門給關(guān)了上,而一切的嘈雜,又給關(guān)在了會議室之外。
向暖依然拉著綁住段亦宸的皮帶,膝蓋還曖昧地抵在他的大腿上,看著寧清冉那不敢置信的目光,突地嗤笑了一聲,道,“看來,這還真的說什么來什么,段總,你的嬌妻來了呢,我是不是該退避退避?”
她說是這樣說,嘲諷著,可手上的動作依然,目光也淡漠地睨著突然闖進來的人。
寧清冉自然知道她這話是在同段亦宸說,可是她的目光不停地在兩個人身上來回著,呼吸愈發(fā)地沉重,心里的震驚,逐漸轉(zhuǎn)變?yōu)榕稹?br/>
本來她從段鴻偉那里聽到了這場會議的消息,就聽段亦宸來了這里,就隱隱猜到說不定會發(fā)生些什么,可突然闖進來的她,卻怎么樣都不會想到,會如此直接地撞上這么曖昧的一幕!
一個,是她深愛了那么些年的男人,而另一個,則是她心里多年的那根刺,此刻,她的心里那種憤怒,又怎么可能壓制得住,而且,幾天前還是這個女人毀了她期待了那么久的婚禮!
她緊咬著牙,對向暖恨恨道,“你這個女人,我勸你給我立馬放開手,不要忘了,段亦宸才是我的人,你都結(jié)婚了還想要怎么樣?!”
寧清冉的長相明明是那種俏麗清秀的,可是此刻憤怒起來,甚至和發(fā)瘋的顧晚都沒什么兩樣。
向暖心里冷笑,道,“我可沒想要怎么樣,寧大小姐也管好你的人,我啊,這可只是正當防衛(wèi)。”
說著,她又看了眼身側(cè)的男人,道,“段總,你說是吧?”
正當防衛(wèi)?段亦宸的眸子里劃過一絲深沉,回想著方才的種種,心里就是止不住的激蕩,剛剛,她可不知道有多么主動,撩他的人,再撩他的情,可這會兒,竟轉(zhuǎn)眼間就能翻臉不認人了。
外面那些因為寧清冉而好奇,過來想看熱鬧的人都在外面,甚至有人還想透過百葉窗看里面。
寧清冉自然也是知道的,唯恐事情鬧得還不夠大似的,她的聲音忍不住更加大了幾分,“我跟阿宸可是前幾天才剛舉行完婚禮,你一個結(jié)了婚的女人,還來勾引他?沒安好心,不要臉!”
此言一出,外面頓時隱隱約約傳來更大的騷動,向暖看了一眼窗外,一雙眸子里盡是不善,她終于松開了手,卻解開了綁住段亦宸手腕的那皮帶,而后拿著,緩緩往寧清冉那走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那高調(diào)的腳步聲,讓寧清冉的神經(jīng)都忍不住有些緊迫了。
她忍不住看了眼依然在沙發(fā)上的段亦宸,可后者,卻依然面不改色,好像剛才那條皮帶根本就沒有什么,只是兩個人之間的玩笑一般。
他緩緩站起身,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看著她們那邊,一邊整理著自己有些褶皺的衣服,可是,卻絲毫沒有要幫她說話,或者幫她的意思,仿佛她的突然出現(xiàn)對于他根本就沒有什么影響。
寧清冉終于有些后悔了自己的沖動,她看著緩緩逼近的向暖,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硬著頭皮道,“你想干什么?難道,我說的有錯?”
“沒錯,這堂堂寧大小姐說話,自然什么錯都沒有。”向暖面上譏諷地勾唇,緩緩踱步走到寧清冉的面前,手里握著那根皮帶,就好像下一刻就要往她身上抽去一般。
“只不過,我是不是記得我好像說過,讓你記住我說的話?”向暖看著寧清冉那害怕的目光,哼笑著,緩緩抬手,握住那根皮帶,觸碰上寧清冉的面頰,這個舉動嚇得她立馬連連后退。
冰涼的觸感讓寧清冉心悸,她甚至怕向暖一氣之下拿皮帶打她的臉,甚至怕她毀自己的容,她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恨向暖的同時,又會這么怕她。
盯著寧清冉那好似很柔弱的樣,再次冷笑一聲,“我好像說過,我很記仇,可是好像,那個酒瓶沒有讓你記住什么,甚至,還讓你更加囂張了?”
寧清冉心里又是憋屈又是怒氣的,卻又不敢發(fā)泄出來,平時在段鴻偉面前裝出來的溫婉恬淡形象全無,此刻她就是個撒潑無用的千金小姐。
會議室外面的騷動終于暫停了一些,寧清冉有些不甘心地看了段亦宸一眼。
“可是我說得不對嗎?結(jié)了婚的是你,勾引段亦宸的還是你,而現(xiàn)在,囂張的也還是你,并且,我跟他也確實是有婚約的,婚禮被你給搗亂,你究竟還想怎么樣?”
說著,寧清冉像是要豁出去一般的,又對上段亦宸那冰冷的目光,心頓時如同被刀刺了一下的。
“我是有資格說這些話的,而你呢?不過一個不要臉,下賤的女人罷了,有什么資格在段氏的會議室里,這樣跟我說話,別忘了,我可是段亦宸的正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