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黑市賽拳
在眾人鄙視的目光中,沈青很沒有義氣地指了指旁邊的李偉,并悄悄移動身體拉開與李偉間的距離一副我不認(rèn)識他的樣。
本來還有一大堆屁沒放完的吳應(yīng)雄,見此時宴會廳內(nèi)的氣氛已經(jīng)被坐在角落的哪兩名很沒教養(yǎng)的年輕人破壞怠盡,只好又草草說了幾句場面話收場,給后面進行的慈善拍賣讓出了位置。
所謂的慈善拍賣,就是主辦方及各大富豪捐出幾件并不值錢的珠寶飾或古董字畫,然后大家一起來抬價競拍,看誰能花最多的錢把最不值錢的東西買回家。
當(dāng)然,最后所得款項將會全部捐給慈善組織去救助哪些需要幫助的殘障人士,其實說白了就是有錢人斗富(善心)的時間到了。
沈青一口喝光杯中的香檳酒,起身對旁邊的李偉和曉敏說道:“我們走吧,接下來的燒錢游戲也沒什么好看的了!”
三人走到大酒店門口,挽著李偉手臂的曉敏微笑著對沈青出了邀請,“現(xiàn)在時間還早,不如我們一起去附近的酒吧坐坐吧?”
“好”沈青剛想答應(yīng)下來,可看見此時站在曉敏身后的李偉朝他舉起了拳頭,急忙臨時改口道:“好像我還有點事,你們?nèi)グ桑 ?br/>
“沈先生一定是約了女朋友吧?”曉敏笑著說道:“那我們就先走了,再見!”
“再見!”沈青揮手看著李偉與曉敏兩人鉆進寶馬車絕塵而去,在空中揮動的右手也變了個手勢,朝汽車消失的方向比了比中指。
“靠,有色性沒人性的家伙,讓兄弟我當(dāng)一回電燈泡會死啊!”
進走了兩人,沈青走到停放在旁邊的黑色奧迪車旁邊,靠在車身上伸手在車窗上敲了兩下。
哼哈二將中個稍高的那位放下車窗,學(xué)著酒店服務(wù)員的口吻笑瞇瞇地對眼前的沈青說道:“沈先生,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我們兩人將為你提供最同到的服務(wù)!”
沈青也不客氣,笑嘻嘻地從口袋里掏出幾張鈔票塞到對方手里,道:“小春,去把你們的花魁紅牡丹叫來伺候少爺!”
車內(nèi)的哼哈二將看著手中的鈔票嘴角邊露出了一絲苦笑,“暈,這位沈老大居然把他們兩位國安局的金牌特工當(dāng)龜公了!”
沈青看著車內(nèi)兩位特工大哥奇怪的表情,笑著打開后面的車門鉆進汽車,并在前面兩位國安局哼哈二將的肩膀上拍了拍,道:“說真的,我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兩位大哥怎么稱呼?”
坐在前排坐上的哼哈二將聞言感動得差點沒落淚,后面這位沈老大終于想起問他們這兩位金牌特工的姓名了。
哼哈二將中稍高的那位指著旁邊的同伴介紹道:“這位是國安局特高科的金牌特工陳俊,我叫李國慶也是個金牌特工跟他在一個部門工作。因為我們兩人都是土生土長的上海人,而且對這邊的情況也比較熟悉,所以這次才被上面派過來接手指揮對與你的保衛(wèi)工作!”
“對上海比較熟悉!”沈青聞言眼睛一亮。
他知道這兩位口中的比較熟悉絕對不是對地形熟悉,而是對上海交錯復(fù)雜的各種黑白勢力和他們之間形成的關(guān)系都比較熟。如果用比較通俗的話語來說,就叫有門路的人。
“聽說上海有地下黑市拳賽,你們知不知道在哪里?”沈青興奮地問道。
上次從王朝陽口中得知上海有地下黑市拳之后,沈青就一直想去欣賞一下這種非常刺激,被稱為男人間死亡游戲的黑市拳賽。
可直到現(xiàn)在,不是因為自己沒時間就是王朝陽哪小沒時間,反正自己到現(xiàn)在還一直沒去欣賞過這種死亡游戲。
現(xiàn)在既然有兩位土生土長很有門路的上海地頭蛇帶路,趁著現(xiàn)在自己性致好心情也不錯,正好今天晚上也去開開眼界。
李國慶介紹道:“上海有兩個地下拳場,一個坐落于上海市郊一座廢棄的軍事倉庫里,這個地下拳場接待的都是些普通的拳迷或賭徒。而另一個采用的是會員制,位于上海中心區(qū)天意大廈地下停車場內(nèi),上海及周邊一些有權(quán)有勢的頭面人物都喜歡去那里尋找刺激,而且那里的賭注也特別的大,特別是每年1月份左右開始的年度拳王爭霸賽,去年甚至出現(xiàn)過上億元的大賭注。”
聽完李國慶的介紹,沈青興奮地問道:“今天晚上就去中心區(qū)哪個拳場,你們兩個金牌特工應(yīng)該弄得到會員證吧?”
旁邊的陳俊毫不猶豫地目答道:“這是當(dāng)然,幾個會員證小事一樁!”
當(dāng)沈青跟隨哼哈二將來到位于中心區(qū)的地下拳場,并從哼哈二將口中了解了這個地下黑市拳場的一些基本情況后,他才終于明自了哼哈二將中的陳俊為什么說幾張會員證是小意思了。
這個位于上海中心區(qū)天意大廈地下的拳場,居然是青龍幫名下的產(chǎn)業(yè),再聯(lián)想到在“皇家公主號”賭船的那個晚上,青龍幫老大青龍與許文林之間的關(guān)系,再想想許文林跟國安局之間的關(guān)系,這位黑道大佬的真實身份就很呼之欲出了,也難怪青龍幫把拳場開到了上海的中心區(qū)也沒人敢管。
哼哈二將把汽車開到天意大廈地下停車場的盡頭,將車停好后領(lǐng)著沈青走進了旁邊一個外表看上去很普通的值班室。
可能是接到剛才哼哈二將的電話,值班室里一個頭染成紅色衣著也十分嘻哈的小青年,見到三人立即點頭哈腰地迎了上來,領(lǐng)著三人從值班室內(nèi)的側(cè)門走進了地下拳場的內(nèi)部。
沈青一行三人,跟著前面的紅毛又穿過兩道臺金大門,又走過一條燈光昏暗的走道,伴隨著進入拳場大廳最后一扇大門地打開,眼前頓時亮了起來,一陣熱風(fēng)夾帶著一撥波波喧囂的聲浪迎面撲來。
紅毛跟守在門口的兩名腰間高高鼓起明顯是攜帶有武器的守衛(wèi)打了個招呼,領(lǐng)著沈青三人向設(shè)置在大廳中央的拳臺方向走去。
沈青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由好奇的轉(zhuǎn)頭四處張望,整個拳場大廳的內(nèi)部空間大概有三層樓高一個籃球場那么大,天花板及四周的墻上都雕到著精美的浮雕,內(nèi)容大多都是希臘古神話中關(guān)于殺廖與戰(zhàn)爭的事件,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十分的華麗。
中央搭著一個用鐵絲圍起來的拳臺,并且在拳臺周圍一米外的地方擺了十排沙。沈青在心中大約計算了一下一共是400個座位,這些應(yīng)該是給那些真正來看拳賽的富豪準(zhǔn)備的,現(xiàn)在的沈青也算是個很實貨的人,這些真皮沙應(yīng)該都是正宗的意大利名牌貨,而真皮沙邊放著的小桌及上面擺放的煙灰缸等小擺飾無不是打著意大利的印記。
沈青轉(zhuǎn)頭對旁邊的李國慶低聲問道:“一個拳場搞得這么華麗,看來做這一行的收益一定不低吧?”
旁邊的李國慶笑了笑,低聲目答道:“這樣一個地下拳場一年的收入,比澳門一家一線賭場一年的收入還要多!”
李國慶說著舉手指了指拳臺四周的十排座位,道:“第一排的座位只有每次下注超過五十萬的黃金級豪客才能享用,后面二到十排的座位也要每次下注在十萬元以上的高級會員才有資格享用。而那些座位后面站著觀看拳賽的人,每人也需要付一千牙的入場費。”
沈青抬頭看了看,現(xiàn)在拳臺四周沙的上座率估計有百分之五十左右,而沙后面站著看拳賭博的人更是黑壓壓一大片,不禁感嘆地搖了搖頭,道:“靠,這分明是在搶錢嘛!”
沈青與李國慶說話這會,紅毛已經(jīng)領(lǐng)著他們?nèi)蛔叩搅巳_旁邊的第一排座位,請他們?nèi)嗽谥醒氲娜齻€空位座下并招來服務(wù)員給他們開了一瓶62年份的特級紅酒。
沈青端起天然水晶制成的高腳酒杯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感覺跟自己上次喝的80年份的紅酒好像也沒什么特別不同的地方,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種好貨色給自己這種不懂得品酒的人喝真是暴殄天物。
正在這時,與沈青曾在“皇家公主號”賭船上有過一面年緣,這個地下拳場的老板青龍走過來,并熱情的向沈青及旁邊的哼哈二將打招呼:“三位可都是平時請都請不來的稀客,今天駕臨小弟的場一定要玩得盡性!”
沈青并不想跟這位黑幫老大走得太近,轉(zhuǎn)過頭去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而旁邊的哼哈二將看來也不賣青龍的帳,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嘿嘿!”青龍熱臉貼了個冷屁股,有些尷尬地笑了兩聲,指了指著旁邊的紅毛說道:“小弟還有點事要辦就不陪各位了,三位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紅毛就是。”
看著這位在上海叱咤風(fēng)云的黑道巨梟就這樣灰溜溜地走了,沈青不自小聲問旁邊的李國慶:“這家伙看來在你們哪里地位好像不怎么高?”
“他只是外圍人員,而且跟我們也不是一個系統(tǒng)里的人,沒必要理他!”李國慶淡淡地說道。
沈青還想說些什么,可是卻被周圍突然傳來的一陣歡呼和咒罵聲給打斷了,隨后滿天飛舞的都是被輸錢賭客撕碎的投注憑證。
沈青抬頭朝拳臺上望去,原來是這一場拳賽已經(jīng)決出了勝負,被對手一腳踢斷了幾根肋骨的拳手正躺在拳臺上痛苦地呻吟,從嘴角不停流出的鮮血在拳臺上畫出了一十腥紅的地圖,而旁邊的勝利者則在支持者的歡呼聲中高舉起了雙手。
大廳內(nèi)贏錢的賭徒歡天喜地的急忙跑去投注點拿錢,而輸錢的賭徒們則哎聲嘆氣的詛咒著被對手擊倒,現(xiàn)在還躺在拳臺上無人理睬的黑市拳手。
勝者成王,敗者寇,強者生存的自然規(guī)律在眼前的這張拳臺上被演藝得淋漓盡致。
正在沈青大感概的時候,紅毛拿著三個頁面印制精美的小冊走過來,一邊恭敬的將小冊遞到三人的手中一邊介紹,道:“接下來的這一場是我們老板特意為三位準(zhǔn)備的一場好戲,對陣雙方是已經(jīng)連勝二十六場的重擊王對已經(jīng)連勝二十八場的快腿王,這本小冊里面有這兩位選手的基本資料和各項相關(guān)數(shù)據(jù)及最后的賠率。”
沈青打開小冊粗略看了一遍,接下來的這場拳賽的兩名拳手果然都是如同眼前紅毛所介紹的哪樣,都是有著豐富實戰(zhàn)經(jīng)驗戰(zhàn)績顯赫,而且都是以對敵人殘忍兇狠著稱,兩人都有多次在拳臺上擊斃對手的輝煌記錄(黑市拳手上場前都要簽下生死狀,聲明自己如吊在拳臺上被對方打死或打殘與拳場方面沒有任何關(guān)系,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學(xué)藝不精),看來這場拳賽是青龍?zhí)貏e臨時為沈青這三位稀客準(zhǔn)備的精彩好戲。
以力量著稱的重擊王外號死亡殺手,身高一百九二公分,體重九十三公斤,力量評定為3a級(3a是最高級),速度評定為3b級,每秒出拳5次,每秒出腿三次,實力綜合評定為2a級。而他的對手,以速度聞名的快腿王外號閃電流星,身高一百七十八公分,體重七十三公斤,力量評定為2b級,速度評定為3a,每秒出拳7次,每秒出腿五次,實力綜合評定為2a級。這場拳賽的雙方可以說是勢均力敵誰輸誰贏都很正常,所以定出的賠率也是一賠一。
沈青想了一下,到底應(yīng)該把注碼壓在誰的身上,沈青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本來想詢問一下旁邊的兩位專家級人物,可卻現(xiàn)他們都看著自己,似乎在等著他的選擇他們才好下注。
沈青腦筋一轉(zhuǎn),就明自了他們這是什么意思。既然青龍?zhí)匾獍才帕诉@場精彩的比賽來討他歡心,就肯定不會讓他輸錢。如果他把投碼壓在重擊王身上,等下最后倒下的肯定就是快腿王,反之倒下的就肯定是重擊王。
想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后,沈青剛才興奮的感覺一下消失了,興趣缺缺地在以速度見長的快腿王身上投下了五十萬人民幣的注碼,然后后將手中的小冊交還給眼前的紅毛。
旁邊的哼哈二將見沈青將賭注壓在了塊腿王身上,急忙也每人在塊腿王身上壓了十萬塊,把小冊交還給紅毛后笑瞇瞇地開始在心里盤算起來,應(yīng)該怎么樣去花掉這筆飛來橫財。
紅毛收好三本小冊后,跑到不遠處設(shè)在普通投注點附近一個專為高級會員準(zhǔn)備的投注點,在一個主管模樣的大漢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名大漢點點頭,轉(zhuǎn)身走進了旁邊專門為即將出場拳手準(zhǔn)備的休息室,幾分鐘后走出來在紅毛耳邊也嘀咕了幾句,從紅毛臉上的表情上來判斷,看來一切都搞定了。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沈青不自搖了搖頭,“真是十賭九詐!”
十多分鐘后,等賭徒們都下好了注,一名主持人從拳臺一側(cè)的鐵門處走進沒有做任何清理地上依然是血跡斑斑的拳臺,大聲介紹著接下來將要出場的兩位黑市拳壇上的高手。
當(dāng)兩名拳手在拳臺上主持人的介紹下分別出場的時候,下面立即響起一陣喧嘩,加油聲詛咒聲尖叫聲忙成一刺耳的樂曲,有位下了重注的賭徒甚至對重擊王叫囂著,你不打贏老就買兇干掉你小。
隨著主持人的退出鐵門的關(guān)閉,也宣布了這場拳賽的正式開始了,兩位實力旗鼓相當(dāng)?shù)娜窒胍獜蔫F門走出去,唯一的辦法就是擊倒對方。
臺上的兩位拳手,開始小心的試探對手的實力,希望找到一些可以供自己利用的弱點。
重擊王試探性的一個側(cè)身橫掃被快腿王輕易躲開后,連忙抬起粗壯的右手擋下對手在一秒種內(nèi)踢出的二記高踢腿,然后退回到拳臺的另一邊。從力量及速度上判斷,對方明顯也有所保留,只是在試探他的抗擊打能力并沒有使出真本事。
拳臺上兩名拳手來來往往又試探了幾個回合熱完身后,真正精彩的好戲才正式開場了。
雙方都十分清楚對方的優(yōu)勢和弱點,所以重擊王利用自己力量上的優(yōu)勢拼命向?qū)Ψ狡鸸簦鼉扇酥g的距離逼迫以速度見長的快腿王跟自己拼力量,而快腿也不停地變幻著步伐,利用自己速度上的優(yōu)勢擺脫重擊王的糾纏,努力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四處游走等待著對方露出破綻以給對方致命一擊。
浪費了大量體力也沒摸到對方一片衣角的重擊王,抬手一個直拳故意露出了自己右邊的軟肋引誘對方來襲。
憑借速度四處游走尋找對方空檔的快腿王果然上當(dāng),在一秒鐘之內(nèi)對著重擊王的軟肋抬腿就是三腳連擊。早有準(zhǔn)備的重擊中王微一側(cè)身,輕松閃過對方橫掃而來勢大力沉的三連擊,并趁對方招勢用老來不及變幻腳步閃人的機會,一輪狂風(fēng)暴雨般的組合拳把以速度見長的快腿王逼到了拳臺一角,終于如愿以償?shù)母藷o可退的快腿王展開了比拼力量的對攻戰(zhàn)。
黑市拳賽可不像正規(guī)的拳擊賽,如果兩個人抱在一起裁判就會將兩個分開,然后再繼持比賽。在這里沒有任何規(guī)則,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都可以做為武器,只要你能把對手擊倒在地,就算是用口咬用手抓也不會有人出來禁止。
失去了活動空間的快腿王只好與重擊王展開了對攻戰(zhàn),兩人抓住對方進攻時露出來的破綻瘋狂攻擊對方比較脆弱的部位,頓時兩人的身上都被對方打得傷痕累累,嘴角也都流出了鮮紅的液體。
而臺上兩人越來越血腥的表演,也正是臺下觀眾到這來所希望看到的東西,他們瘋熱的大聲叫嚷著,希望自己支持的拳手能最后擰下對方的腦袋獲得勝利。連坐在真皮沙上,哪些平時溫文爾雅特別注重自己形像的富豪們也扯掉脖上的領(lǐng)帶扯開襯衫的領(lǐng)口,像站在后面的賭徒一樣甩著手中的領(lǐng)帶大聲地在臺下叫喊,此時的他們滿面通紅瞪大的雙目暴出血絲,就如同一只情的公牛一樣。
雖然已經(jīng)提前知道了最后的結(jié)果,但第一次觀看如此血腥刺激拳賽的沈青,還是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血液仿佛都要被點燃了,忍不住也站起來跟著周圍的賭徒們一起興奮的大喊大叫。反到是旁邊的哼哈二將對拳臺上的表演一臉的無所謂,看來他們對這種血腥的場面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重擊中王不斷的用他強有力的橫踢側(cè)踢攻擊著對方,每一下的重擊都要給對方造成傷害,而快腿王也毫不客氣的還以顏色,揮自己出拳出腿快的特點,往往被對方擊中一下,他就要還對方兩下。
兩人的進攻就像是撒哈拉大沙漠中掀起的狂野大沙暴一樣鋪天蓋地的向?qū)Ψ揭u去,他們兩人之間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技巧可言,完全是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腳。而且因為他們在擊中對手的同時往往也會被對方擊中,所以雙方都不可能揮出平時的重擊水平將對方一拳擊倒在地,現(xiàn)在他們比拼的就是抗擊打能力,看誰能挺到對方先倒下。
又過了幾分鐘,拳臺上兩人巨大的體力消耗終于顯露了出來。重擊王的重擊已經(jīng)失去了往昔的風(fēng)采,而快腿王的出腿速度也明顯慢了下來。
“比賽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旁邊的李國慶突然小聲說了一句。
沈青聞言奇怪地看了李國慶一眼,現(xiàn)在臺上的兩人雖然都已經(jīng)露出了疲態(tài),但還是斗得難解難分,根本就看不出出馬就要結(jié)束的任何照頭。
另一邊的陳俊笑著給沈青小聲解釋道:“戲演到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到了收場的時候了,剛才他們趁著互相對踢的時候偷偷換了個眼色。接下來重擊王肯定會故意賣個破綻給對方,而快腿王也會利用這個機會將對方擊倒獲勝。”
果然不出哼哈二將這兩位高手的判斷,臺上兩位將好戲做足了拳手,最后又喘著氣拉開了距離。
然后在接下來的較量中,重擊王看上去好像是因為體力不支才犯下了一個小小的錯誤,而對手快腿王很幸運地抓住了對方這個小小的失誤將重擊王擊倒在地。
臺下將注碼壓在快腿王身上的賭徒們齊聲歡呼起來,他們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涌向投注點兌換鈔票。而所有輸錢的賭徒們,則咒罵著將手中已經(jīng)變成廢紙的憑證撒成碎片扔向空中。
坐在真皮沙上的富豪們也都系好領(lǐng)帶將襯衣的領(lǐng)口扣好,從新恢復(fù)了平時的溫文爾雅。
滿腔因為興奮而漲紅的沈青也從新坐回到了沙上,一邊回味著剛才拳賽的血腥刺激一邊喝著杯中如同鮮血一般的紅酒。
“62份年的紅酒就是比80年份的紅酒要香醇!”此時的沈青終于品出了杯中紅酒的獨特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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