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惡搞小女生
而此刻她也發(fā)現(xiàn)了站在自己旁邊滿臉尷尬之色的沈青,但她卻并沒有給沈青讓坐而是不懂害羞的撅起小巧紅艷的嘴巴朝沈青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
面對一個如此可愛的小姑娘,沈青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真的是連一點脾氣也升不起來,無奈地站小姑娘地身邊等待著做為主人的尚可洗來收抬這個不懂規(guī)矩的金毛小丫頭。
金娟,怎么又這么沒有規(guī)矩,還不快回到你爸爸身邊去,不然大伯可又要叫你父親管你三天禁閉。”看來尚可洗對這位小侄女十分寵愛,對她如此役有禮貌的行為并役有絲毫生氣而是和顏悅色地教育道:“這里坐的都是你的叔伯長輩,可不是你這個小丫頭可以呆的地方。”
“大伯偏心,這位大哥哥不是也沒多大年紀還是一樣坐在這里,既然他可創(chuàng)坐在這里為什么我就不可以坐!”這位尚可洗口中名叫金娟的大號芭花娃娃,撅著小嘴舉著白嫩的小手指著還站在旁邊罰站的沈青說道,邊說著眼睛里就開始聚集水氣,準備為即將到來的傾盆大雨做準備。
看著小姑娘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眼淚,沈青做為一個大男人總要表示點最起碼的紳士風(fēng)度,于是笑著對旁邊的尚可洗說道:“我也挺喜歡這位可愛的小妹妹,她愿意做在這里就讓她坐好了,我在旁邊再加張凳子也是一樣。
“還是這位大哥最好。”小姑娘聞言眼中的水氣瞬間就被“蒸發(fā)”的無影無蹤,笑瞇瞇地抬頭看著旁邊的沈青,臉上露出一副“你被騙了”的奸詐笑容。
“小姐,麻煩你在這桌在加個座位。”尚可洗顯然非常疼愛這個可愛的小侄女,見沈青沒意見于是招來剛好從旁邊經(jīng)過的一名酒店經(jīng)理讓他去叫服務(wù)又搬了張椅子過來讓沈青坐下。
看著眼前這個大號芭花娃娃臉上露出陽光燦爛的天真笑容,沈青頓時有了一種被入愚弄后很不舒服的感覺。剛才自己就誠口同一個役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小子一樣,被眼前這個金毛小丫頭當(dāng)著這么多廣東金融業(yè)界老前輩的面前玩弄于股掌之間,這讓他感覺自己心里極度的不爽。但當(dāng)著這么多老前輩的面又不好發(fā)作,而且臉上還要擺出一幅這個小妹妹真是“好可愛”的虛偽笑容,差點沒讓他在自己心里郁悶到死!
正時,酒店的服務(wù)員又在大圓桌旁邊加了一條椅子,可沈青剛坐下來旁邊的大號芭花娃娃又把可愛的小腦袋湊了過來,笑嘻地說道:“大哥哥,你不會這么役有紳士風(fēng)度連這點玩笑都開不起吧?”
在桌上眾人的注視下沈青還能說些什么,臉上掛著虛偽的微笑說道:“當(dāng)然投有,相信這個世界不會有人會對一位如此可愛的小妹妹生氣!
看著這位大號芭花娃娃臉上純真笑容背后隱藏著的一絲奸詐,沈青不由想起了留在上海過春節(jié)的瘋丫頭王靜,眼前這個小姑娘真是哪個瘋丫頭的翻版。兩人的外表一樣的可愛完全是一副聽話乖寶寶的模樣,可內(nèi)心卻總是能想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壞點子,而且專門以捉弄人為自己最大的快樂。至于眼前這個大號芭花娃娃是不是也如同王靜哪個風(fēng)丫頭一樣,有毀滅對方名牌西裝的惡習(xí)也只有留待以后再去證明了。
小姑娘看著沈青臉上掛著的虛偽笑容,本來還想繼續(xù)考驗這位大哥哥的“紳士風(fēng)度”底限在哪里,卻被旁邊實在是看不下去的吳應(yīng)雄拉了過去并伸手在她可愛的小臉蛋上輕輕捏了一下,道:“不準再調(diào)皮了,不然你吳伯伯可要生氣了!”
“不說就不說嘛!”看來小姑娘曾經(jīng)在吳應(yīng)雄手里吃過苦頭,朝吳應(yīng)雄撇了撇嘴做了一個鬼臉終于老實了下來。
晚上八點整,待所有人坐回自己的座位后,尚可洗做為此時宴會的主辦者站起身舉杯說了一番冠冕堂皇而役有任何實質(zhì)性內(nèi)容的開場白(廢話),然后上百桌的賓客同時舉杯示意也開始了令沈青十分厭惡的筵席。
沈青之所以厭惡這種比較正規(guī)宴會其實原因也是十分的簡單。因為來參加這種宴會的人都是一些政商兩界名流或社會知名人士,在他們的眼里這種宴會的作用更多是體現(xiàn)在大家可以聚在一起互相交流感情和傳遞各種信息上而不是光吃一頓飯這么簡單,所以這種宴會上的各種菜肴雖然制作十分精美漂亮而且味道也不錯,但在大家都不動筷子的情況下,他一個有身份的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在眾人的注視下獨自大吃大嚼呢!
滿桌的美食就放在自己面前卻只能看不能吃,這可能是這種正規(guī)宴會最讓沈青感到的郁悶地方。所以以前在上海每次參加完這種浪費國家糧食的宴會后,沈青都會直接跑到宋云的流云閣大嚼一頓,以此來喂飽自己肚皮里的饞蟲。
接下來的時間,酒店的服務(wù)員將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陸續(xù)端上了桌,而坐在大圓桌旁邊的眾人也很懂規(guī)矩的只是拿起筷子隨便吃了幾口做個樣子,然后就放下手中的筷子開始與身旁的同僚們聯(lián)絡(luò)起感情來。
但這個規(guī)矩顯然對坐在沈青旁邊的金毛小丫頭不起任何作用。此時的她,很不淑女地雙手齊動在眾目睽睽之下如同餓死鬼投胎一樣大口大口消滅著桌上的各種美食,滿嘴是油的樣子哪里還有半點富家小姐的椒女風(fēng)范。而且別看她身材玲瓏嬌小但卻比誰都能吃,輪翻端上桌的各種美味佳肴還沒有上完,旁邊伺候著的女服務(wù)員就己經(jīng)給她換了三次餐盆,可想而知她剛才一下子吃了多少東西。
試想一個長得跟芭花娃娃一樣清純無比、人見人愛的美少女,吃起來東西來吃相確這么恐怖,的確還真是有點嚇人。不過還好今天沈青到這里來本就不是為了享用晚餐,才沒有被對方恐怖的吃相嚇到而影響自己的食欲。
沈青雖然知道眼前這個喜歡惡搞的小女生自己最好不要去惹,但最后他還是忍不住俯過身去在她的耳邊輕輕問道:“吃這么多,你就不怕長胖嗎?”
正在大嚼美食的金娟聞言轉(zhuǎn)過頭來,眨著一雙聰慧的眼睛突然一下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然后在桌上眾入驚異的目光中一臉真誠的向沈青提問道:“你說我好看嗎?”
突然被這么多眼光聚集在身上的滋味并不好受,沈青越來越感覺到尚可洗這個外表如同天使般可愛的小侄女簡直就是哪個瘋丫頭王靜的翻版,都是些不知輕重被家里長輩給寵壞了的小女生。她現(xiàn)在居然在這種場合突然站起來說這種話,這明擺著是想讓他在眾人面前難堪。沈青現(xiàn)在甚至可以浦倩楚地看見這個有這天使般可愛造型的小丫頭,背后正伸展著一對小惡魔的翅膀。
不過話又說回未,眼前這個有著可愛小天使面容,背后卻伸展著一對小惡魔翅膀的小丫頭其實長得確實不借。163cm左右的身高,被著一頭金黃色的及肩碎發(fā),粉衣、紅裙、白襪服裝顏色搭配也十分的鮮艷充分表露出了她清純可愛的一面,整個人打扮的像個巴比娃娃惹人無限憐愛。可能是由于年齡還小身材也還役有完全發(fā)育,所以在上身粉色薄毛衣的稱托下她的胸部絲毫看不出有女人的曲線美這一說,不過下面穿著短裙腿上穿著純白色的長筒毛襪的腰臀及腿部曲線卻是十分完全,如呆在以后的歲月里,她上面的胸部曲線還能夠再發(fā)育漲大幾個罩杯的話,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個小美人。
金娟見眼前這位大哥哥并沒有回答自己提出的問題,而是盯著自己嘴角邊流露出一絲怪異的微笑,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了一句讓沈青+分尷尬的話語:“看什么看,色瞇瞇的!”
金娟甜甜的聲音雖然并不是很大,但也足夠讓大圓桌上的業(yè)界同行們聽個清楚,于是圓桌上眾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轉(zhuǎn)移到了沈青與金娟兩人的身上。
在眾人的眼光下尷尬萬分的沈青不由在心里哀號道:“我前世到底造了什么罪孽,在上海碰上了王靜哪個瘋丫頭,而跑到廣州又碰上了這種喜歡惡搞的金毛丫頭,估計現(xiàn)在自己在這些廣東同行們心中的形容怕是徹底完蛋了!
雖然沈青現(xiàn)在心里狠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喜歡搞怪的大號芭芘娃娃,為自己剛剛已經(jīng)逝去的光輝形象報仇。但在眾人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下,沈青還是強行壓住自己心中的不快,臉上掛著真誠她微笑,贊美道:“你不但很漂亮而且還很可愛(可惡),你就是小天使(小惡魔)在人間的存在!”
看來這位“小惡魔”對沈青地贊美之詞相當(dāng)滿意臉上也終于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伸手挽住沈青的手臂并在眾人眼前又提出了一個讓沈青無法拒絕的要求,“不如你做我的干哥哥吧?”
在這種情況之下沈青哪里能夠拒絕只好微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但他的心里卻像是吃了只蒼蠅一樣難受,看來自己在廣東逍遙快活的安穩(wěn)日子就要到頭了!
“這還差不多!”得到他肯定的答復(fù),旁邊的金毛小丫頭終于滿意地放過了沈青,嘻笑著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開始了對桌上美食的圍剿。
終于脫離了苦海的沈青原本還想向旁邊的尚可洗抱怨幾句,可當(dāng)他回頭望向尚可洗的時候卻意外的在這只老狐貍眼中發(fā)現(xiàn)了一絲狡詐的目光。
沈青看著嘴角含笑的尚可洗,再回頭看看另一邊臉上寫著“我很可愛”四個大字的金娟,頓時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一點什么。
思索片刻后,沈青終于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鍵問題,也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剛才這出戲明顯就是尚可洗刻意安排的,目的當(dāng)然是跟自己這位已經(jīng)在廣東扎根并準備大干一場的過江龍扯上關(guān)系,以后就算是兩家有什么沖突也可以通過沈青這位“可愛”的干妹妹來傳達信息調(diào)解兩家之間的矛盾。
想到這里,沈青不由微微搖了搖頭,在心里郁悶地想道:“跟這只在商場上棍了幾十年的老狐貍比起來我還是嫩了點,看來自己還需要在商場上繼續(xù)磨練。”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沈青在享用過這頓只能看不能吃的美味佳肴后,跟著尚可洗及吳應(yīng)雄兩人離開宴會廳乘電梯來到了廣州萬豪大酒頂樓的一間總統(tǒng)套房。
“兩位喝點什么?”尚可洗走到總統(tǒng)套房內(nèi)設(shè)的小酒吧前拿出兩瓶洋酒,朝坐在沙發(fā)上的吳應(yīng)雄和沈青兩入示意了一下,并微笑著問道:“是黃金威士忌還是1908年的極品xo?”
吳應(yīng)雄在征求過旁邊沈青的意見后,回答道:“黃金威士忌。
尚可洗聞言又從小酒吧里拿出三個水晶玻璃杯走了過來,并在吳應(yīng)雄與沈青兩人對面的意大利真皮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尚可洗一邊向三只水晶玻璃酒杯內(nèi)傾倒酒瓶中金黃色的液體,一邊微笑著問道:“上海哪邊的風(fēng)現(xiàn)在可是越刮越猛了,兩位以舌有什么打算?”
“狂風(fēng)暴雨來的越猛烈,結(jié)束的也就越快!”吳應(yīng)雄笑了笑后接著說道:“其實政治就如同炒期貨哪樣,莊家先需要耐心的在底部吸納到足夠的籌碼,然后再逐步拉升該品種的期貨價格吸引場外資金進入增加該期貨品種的人氣,然后就突然瘋狂拉抬該期貨品種的價格吸引跟風(fēng)短線盤進入,當(dāng)大家都認為這支期貨品神還會繼續(xù)上攻的時候也就到了壓家收網(wǎng)出貨的時候了。”
沈青瞄了一眼旁邊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笑容的吳應(yīng)雄,笑著問道:“吳大哥是不是聽到什么風(fēng)聲了?”
雖然吳應(yīng)雄在上面的消息役有自己靈通,但在上海這塊地方他卻是名符其實的地頭蛇,經(jīng)營了幾十年關(guān)系網(wǎng)的深度和厚度也絕非沈青這種來到上海僅半年的外地人所能比擬。
吳應(yīng)雄低頭喝了一口水晶酒杯中金黃色的液體表情一下變得十分嚴肅,沉默了十幾秒鐘后抬頭說了一句:“據(jù)可靠消息,劉市長前幾天已經(jīng)通過中間人向?qū)Ψ桨l(fā)出了和談的信號,估計是頂不住來自下面的壓力準備向?qū)Ψ嚼U械投降了,現(xiàn)在兩邊的談判人員還在討價還價中,但最后的結(jié)果怎樣肯定會在這幾天見分曉。
“哦!”沈青應(yīng)了一聲后平靜地問道:“那依你看他們這樣政治上的死對頭,談攏的可能性有多大?”
“沒有永遠的朋友(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旁邊的尚可洗接口說道:“政治這東西變幻莫測永遠役有“不可能”這個詞的存在。只要條件合適,昨天的敵人今天轉(zhuǎn)眼之間就會變成榮辱與共的盟友。”
“最寒冷的冬天馬上就要過去,春天馬上就將來臨。”吳應(yīng)熊伸了個懶腰向后躺在了輕柔的真皮沙發(fā)上,喃喃道:“看來我們兩人在廣州過完這個寒冷的冬季,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就可以回上梅了!”
“好了,我們現(xiàn)在還是來談點正事吧!”接下來三人又天南海北聊了些風(fēng)花雪月的事情,直到墻上的時鐘己經(jīng)指到了十點半的位置,尚可洗才收起臉上的微笑拿出兩份事先準備好的資料別遞給吳應(yīng)雄及沈青,道:“我們?nèi)椰F(xiàn)在正在籌建的基金公司香港利家也有意加入,就是不知道兩位的惹見如何?
“香港利家!”吳應(yīng)雄與沈青聞言不由同時皺起了眉頭。雖然尚可洗役有點名道姓,但他們兩人都明白對方口中的香港利家指的是哪位大佬。
遍布世界各地的華人可能會不知道香港的新任特首是誰,但這位居住在香港的亞洲首富利嘉誠先生的大名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的發(fā)家史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傳奇,也成為了千千萬萬正在為美好未來打拼華人們的動力源泉。
尚可洗把香港李家拉進這家正在籌備中的基金投資公司用意很明顯,就是想維持這家新公司在股份配置上的南北平衡。使位于上海的金茂和鳳凰投資占有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位于廣州的中信和香港李家一起也同樣占有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這樣就會在新公司中造成南北兩派相對平衡的微妙局面,也就避免了金茂與鳳凰這兩家總部都位于上海的聯(lián)盟公司,利用他們手中擁有公司三分之二股份的優(yōu)勢在這家新公司里面搞一言堂,欺負他這個手中只有三分之一股份“小股東”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尚老板這瓶黃金威士忌還真是夠勁,我才喝了兩杯就有點醉意了!”老奸巨猾的吳應(yīng)雄并沒有去直接回答尚可洗提出的問題,而是伸手摸著自己的額頭裝酒醉很巧妙的又把話題給扯到了酒上跟對方打起了太極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