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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流原放下藥膏，忽然說：“老婆，若是你的腿斷了，我一定做你的雙腿。”
    “……”
    “若是你的眼睛瞎了，我一定做你的眼睛。”
    “……”
    “若是你啞了，我做你的聲音……”
    白云裳聽著全身一陣一陣地發(fā)寒，眼睛震驚地瞪大著。他要把她弄斷，弄瞎，弄啞嗎？
    莫流原注視著她的表情，她的畏懼清晰落在他眼里，笑意越發(fā)落凄冷：“在你眼里，原來我真已經(jīng)十惡不赦到這種程度？”
    白云裳輕聲說：“7年前，你看著我中毒即將身亡，跟我搭條件，要奪走我最寶貴的東西——雙腿。后來你奪去了安斯艾爾的生命。”
    “……”
    “6年前，你為了分開我和澤野，不惜用我媽的命威脅我！甚至對(duì)我的三個(gè)孩子下藥！”
    “……”
    “3年前，你制造車禍，可惜殺人未遂。但是你一定知道，大難不死的澤野歷經(jīng)過怎樣的痛苦才能重生，司空鶯兒一次次的阻撓，是跟你搭成了協(xié)議吧？你明知道他才是三個(gè)孩子的父親，明知道對(duì)我來說有多重要……現(xiàn)在，你又對(duì)他下殺令……”
    莫流原的眼睛微紅，緊緊盯著她，聽她講完最后一個(gè)字。
    然后他笑了。
    笑容溫軟地問她：“還有什么罪名按在我身上，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