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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南安叫住她，令陸媽將她攔回去。
    白云裳背脊發(fā)冷，聽到兩個女人像老鼠一樣，又在用俄語談?wù)撌裁矗瑯O其開心的樣子。
    她想為什么要是她避開？
    她們讓她不舒服，她也要讓她們不舒服。
    她走到她們對面坐下，手中的咖啡杯碰得杯座當(dāng)當(dāng)響，蓋著她們的聲音，讓她們就是沒辦法好好說話。
    兩個女人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司空南安。
    他淡漠地坐著，平時最為苛求禮儀規(guī)矩，居然在這個時候?qū)Π自粕训男袨橐暼魺o睹……
    白云裳玩了一會兒咖啡杯，菜都上齊了。
    就在幾個人要動筷時，她冷淡地勾起唇，揮揮面前的空氣：“空氣里有股臭味，連帶食物的味道都不香了，陸媽，點(diǎn)熏香。”
    沒見過在吃飯時點(diǎn)熏香的，陸媽為難地看著司空老爺。
    他不言，眉頭挑了下，沒有表示反對。
    陸媽端了熏香過來，白云裳抬起她尖翹的下巴，示意對面：“擱在那…臭味從那邊飄來。”
    卡特琳娜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畢竟是俄國公主，就算司空澤野也會給她三分禮面，哪受過這樣的侮辱？
    但司空老爺在，又不便發(fā)作。
    傭人剛要為她們盛湯，白云裳慢騰騰地說道：“把湯端過來，醫(yī)生說我缺少營養(yǎng)，需要多補(bǔ)補(bǔ)雞湯。”
    陸媽看一眼司空南安，沒反應(yīng)，于是就將湯端到白云裳跟前。
    接下來，白云裳見她們喜歡吃什么，就讓陸媽端開，而她們不下筷的，讓陸媽端至跟前。
    其實(shí)吃不吃的卡特琳娜無所謂，而是咽不下那口氣。氣得臉都白了。
    絲菲的臉色也不很不好看，頻頻用眼神警告白云裳。
    白云裳會以警告的眼神——
    她不是好欺負(fù)的，若再敢侮辱她，她會給她們更多氣受。
    這一場飯，因?yàn)樗究漳习矡o言的縱容，白云裳自然是大獲全勝。
    陰郁的心情好了一些，飯也吃得格外香甜。
    飯后，司空南安按例讓陸媽調(diào)了一杯蜂蜜牛奶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