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以前的女朋友
我震驚的看過去,他得逞的笑容在這一刻無比刺眼:“沈青,你就等著坐牢吧!”
這是他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剩下半天的時間里我?guī)缀鯐烆^轉(zhuǎn)向,精神恍惚,又被唐靜說了好幾次,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后,我連忙就打了車回家,回到別墅后,才發(fā)現(xiàn)路鈞言還沒有回來。
我不相信我和路明風(fēng)還沒有離,不然怎么還可以和路鈞言結(jié)婚,他那么厲害,不可能查不出來,但內(nèi)心還是有些不安,我迫切的希望從路鈞言嘴里聽到他的答案,我實在不想再和那個男人有一丁點的聯(lián)系了,我好不容易才離開了他,真的好不容易。
約莫在別墅等了近一個小時,路鈞言還沒有回來,我只得打電話過去,但都沒有接。
我此時心里像是有只貓再撓一樣,焦急、惶恐、緊張,可偏偏這個時候路鈞言的電話打不通,我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卻不知道該怎么辦。
又過了一個小時,在這期間我打了無數(shù)道電話,眼看天色都快變黑了,我卻還是沒有路鈞言聯(lián)系上。
就在我實在忍不住想要去公司找他的時候,電話,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
是路鈞言!
我連忙接起,“喂,路鈞言,你在哪兒……”
“嫂子嗎?”
是袁七的聲音,雖然只有上次的一面之緣,但這男人的聲音很有辨別性,低壓,深沉,一聽就能讓人記住。
我微微有些詫異,“額……袁七?”
“嫂子原來還記得我啊!”
我訕笑著坐下:“是鈞哥出什么事了嗎?”
在他兄弟面前,我自然還是得給他留點面子。
而對于我突然更改的稱呼,袁七在那邊只是沉默了一秒,隨后淡淡說道:“鈞哥在宴圣喝醉了,你過來接他吧。”
趕到宴圣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找到袁七說的包房后,我想都沒想就推門走了進去。
見到包房里的場景時,我整個人呆住。
路鈞言和季南信喝的酩酊大醉,尤其是季南信,整個人抱著個酒瓶子就往嘴里灌,路鈞言眉頭緊縮的倒在沙發(fā)上,看樣子有些很難受,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
在我印象里他向來很有自制力,做什么事都存有理智,喝醉酒這種事在他身上我一直以為從來不會發(fā)生,莫非,他是有什么心事?
只剩下一個袁七還清醒著,見我來了,連忙解釋:“嫂子,鈞哥平時都不怎么喝酒的,今天是個意外,都是南信硬拉著他,然后兩人就喝大了,你別怪他啊!”
我輕笑一聲,我怎么可能有資格怪他,不過他這個樣子我是第一次見,倒還覺得挺新鮮。
我走到路鈞言身邊,見他閉著眼,包房里開著空調(diào),他又喝醉了酒,這難免起來會頭疼,我看了一下周圍,然后拿起旁邊的西裝外套給他披上。
袁七見狀笑道:“看來鈞哥還真娶對人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們倆,不存在娶對或者嫁對,各取所需而已。
袁七繼續(xù)說:“其實今天真的算是意外,南信的小姑娘突然走了,他雖然一直拒絕她,但其實我看得出來,南信很珍惜她。”
“小姑娘?”我愣了愣,“是那個叫顧小漁的小姑娘?”
“你也知道?”他微微詫異,“顧小漁是她小名,她叫顧漁,沒有小字。”
我恍然大悟,而且聽袁七那意思,顧漁和季南信的關(guān)系并不普通。
“愛情這種東西很難的,季南信現(xiàn)在或許還在迷茫,又或者還在徘徊,但他總歸有了感覺,都知道深夜買醉了,那就說明,一切都還有救。”
袁七驚訝的看著我:“沒想到嫂子說話還一套一套的,懂得挺多的。”
我笑笑:“女人跟男人不一樣,想的挺多,所以就經(jīng)常到處感悟。”
他扯了扯嘴角:“其實嫂子,你挺幸運的。除了曲素嫣我沒見鈞哥身邊有其他女人,而你居然直接就成了他老婆。”
“曲素嫣?”名字挺好聽,我猜測道:“他以前的女朋友嗎?”
袁七見我這么坦誠,也直接點了點頭:“嗯,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那女人出國了,估計再也不會回來了。”
“哦。”我點點頭。
袁七愣了愣:“你就不問我為什么嗎?”
我笑了笑,看著路鈞言:“每個人都有前任,日后他要是想說他就說,要是不想說我從你口里問出來也沒什么意義。”
他一怔,突然咧開嘴角微笑:“嫂子,你真的很不一樣。”
我拿起桌上的啤酒,給自己到了一杯,然后遞給他,“喝一杯?”
袁七接住,同我碰杯:“那我就敬嫂子,愿你和鈞哥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我微笑,仰頭爽快一飲。
我沒有想到,今天來接路鈞言竟收獲了來自路鈞言兄弟的信任和欣賞。
這算是意外驚喜,不可否認,這會對我以后的生活有所幫助。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是跟以往一樣,我卻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卻不想身旁沒有人。
我疑惑的向四周望去,這個時候浴室大門被人打開,路鈞言擦著頭發(fā)走了出來:“醒了?”
我打了個哈欠,反問他:“你酒醒了?”
他嗯了一聲,然后手上動作一頓,轉(zhuǎn)過頭來問我:“昨天,沒發(fā)生什么事吧?”
見他遲疑的模樣,我頓時有了想要打趣的心思:“昨天你發(fā)酒瘋了,我扶著你回到別墅的時候還在咿呀咿呀的唱歌,特別丟人。”
他目光一沉,立馬就否定道:“我從來不唱歌。”
“額……”見謊言被戳穿,我訕笑道:“我開個玩笑,玩笑而已……”
路鈞言朝我看來,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我心虛的低下頭,想到一個特別重要的問題,我立馬抬起頭問他:“對了!我問你件事!”
路鈞言嗯了一聲,尾音上揚,聽起來慵懶磁性。
我走到他身邊,語氣認真:“我昨天見到路明風(fēng)了。”
他微微一頓,讓我接著說。
“他說我跟他還沒有離婚。”
他又是一愣。
“我覺得他是在騙我,不然我們倆怎么可能結(jié)婚,對不對?”我?guī)е恍┎蛔孕牛驗槁封x言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表情,這讓我有些心慌。
路鈞言只是抬頭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走到床邊,繼續(xù)擦頭發(fā)了。
我舔了舔嘴,立馬狗腿的走上前去:“我來給你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