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你居然是鈞哥的老婆
但出乎意料的,他什么都沒說,只是繼續(xù)問:“袁七,剛才進來的時候你看見什么了嗎?”
聽到這話弗蘭克面色一冷,頭上直冒汗。
我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原來他叫袁七。
長得還挺好看,只是不經(jīng)常說話,基本上路鈞言問一句他答一句。
袁七聽到路鈞言叫他,抬起冷冷的眸子看了一眼弗蘭克,然后淡淡說:“鈞哥,猥褻罪咱中國應(yīng)該怎么判?”
一看就是說給弗蘭克聽的,因為他們?nèi)空f的英語。
弗蘭克聽到這話,慌著否定:“沒有,我沒有!”
艾瑪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怒聲質(zhì)問:“弗蘭克,你居然這么對我!”
弗蘭克現(xiàn)在自身難保,哪兒還有心思哄女人,見艾瑪在哪兒嘰嘰喳喳,當下就給了她一巴掌,打的艾瑪發(fā)懵,敢怒不敢言的看著他。
袁七聽到只是淡淡揚眉:“鈞哥,我們可以查監(jiān)控。”
弗蘭克臉色一變,連忙擺手:“等……等等,肖恩,我們好歹是合作伙伴,你不能這樣,你們中國不是有個成語嗎?趕盡殺絕,你這樣,以后還想不想在和我們合作了!”
弗蘭克看樣子并不了解路鈞言,這個男人最討厭兩個字,就是威脅。
果不其然路鈞言面色更加冷寒,他冷哼一聲,眼里閃過一絲陰鷙,然后,他朝我招了招手:“過來。”
突然被點名,我脊梁一挺,然后咽了咽口水,盯著眾人的目光慢慢走近他。
他看著面前弗蘭克,薄唇微微一笑,說出話卻比臘月的天氣還要冷,“知道你剛才摸的是誰嗎?”
弗蘭克看了我一眼,“肖恩,這只是一個助理而已。”
他微微抬起下頜,周圍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襯得他分外冷峻,“要真是助理,我路鈞言大可送給你。”
他冷冷的睨了弗蘭克片刻,然后突然伸出手將我一拉,猝不及防,我整個人跌坐在他腿上,他抱著我,收緊力氣,冷聲道:“我路鈞言媳婦兒,碰不得!”
五雷轟頂這個詞形容了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弗蘭克,驚恐的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我……我……”他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卻硬是說不出一句話,只得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和路鈞言,而這份打擊在我看來似乎比那賭約要沉的多。
季南信直接嚇得跳了起來,“鈞,鈞哥,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
他走到我的面前,仔細的端詳我:“你說這女人是嫂子!你不要開玩笑!”
路鈞言掀開眼皮,懶懶的看著他,然后松開我,“我現(xiàn)在像是有心情在開玩笑嗎?”
路鈞言一松開手我立馬就站了起來,對于路鈞言突然公布于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我至今還震驚的緩不過神來,這,這太瘋狂了!
季南信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不斷的搖頭:“不,不可能,袁七,鈞哥瘋了,他居然會喜歡這種樣子的女人!”
袁七倒是比季南信淡定多了,對于我是路鈞言的老婆雖然吃驚,但也并沒有多言。
我雖然是配不上路鈞言,但季南信這話真是大傷傷了自尊了,這樣的女人?哪種?不就是離過婚嗎,離過婚的就不能嫁人了?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季南信啊季南信,你給我等著!
路鈞言起身走到了弗蘭克身邊,眸子緩緩一瞇,“所以,弗蘭克,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做呢?”
弗蘭克直接從椅子上脫落,整個人癱軟的跪在地上,嘴里祈求著:“肖恩,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是你妻子,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路鈞言能為了我而斥責(zé)弗蘭克,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心里有些受寵若驚,說不出來的滋味,而且看他如此動怒的樣子,我覺得弗蘭克有些兇多吉少。
正當我以為他會狠狠的懲罰弗蘭克的時候,他卻突然大手一揮,冷聲道:“限你今晚滾回美國,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話畢,弗蘭克整個人如釋重負,明顯的長長的松了口氣,然后立馬對路鈞言連聲說了好幾個謝謝,而后他就馬上讓艾瑪扶著他離開了。
劇情發(fā)展的好像有些不太對?
這就放他走了?那他剛才說出的狠話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懵,路鈞言看著我的樣子,沉聲道:“怎么,有些失望?”
我哪兒敢有什么態(tài)度,連忙搖頭:“沒……沒有!”
路鈞言冷冷一笑,看著弗蘭克他們消失的方向,說:“能讓他賠一倍的定金已經(jīng)是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了,做人可不要趕盡殺絕,再說了……”
他轉(zhuǎn)頭看完,眉眼無情:“沈青,我還沒喜歡你到對錢為敵,這以后或許還要和他們合作,做人得懂得手下留情。”
而直到后來,我才從季南信那里知道,從這次以后,路鈞言便再也沒有和弗蘭克他們合作過,而他今天說的話,只是讓我不要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以為他很在乎我,但實際,他對我的感情,沒有任何人知道,就連我也是深處于云里霧里,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我很慶幸路鈞言沒有公報私仇,對于弗蘭克的調(diào)戲,也存有理智,沒有遷怒于我,只是冷冷的對我說了一句:“沈青,你要記得,你現(xiàn)在是有夫之婦,我跟路明風(fēng)不一樣,你要是在外面給我?guī)Я司G帽子,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我們之間雖然談不上愛情,但應(yīng)該不會有哪個丈夫會放任自己的妻子任人侮辱,他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弗蘭克掃了面子,我已經(jīng)很感激他了,自然是不敢忤逆他的話,只得連聲點頭,道:“我知道了,以后我會注意的。”
但不管怎么說,我也算是完成了任務(wù),路鈞言這個人雖喜怒無常,但也言而有信,期間雖然出了點小插曲,但是他還是同意我進入啟言,這讓我非常開心,只是工作的崗位從路鈞言的助理,變成了人事部的一名小員工,這讓我有些沒想到,而對于這樣的落差感我心里竟然有些稍稍的介意和不平衡。
可轉(zhuǎn)念一想,我一開始只是想留在啟言,不管是什么樣的工作,只要能留在公司,那都是愿意的,本應(yīng)該好不容易逃離了路鈞言會讓我感到高興,卻不想心里竟然還有些不舒服,我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于是各種在找理由,覺得應(yīng)該是跟上次他幫我教訓(xùn)弗蘭克有關(guān),不存在其他的什么感情,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我極力的掩飾只是不敢承認我對他的感情,因為連我自己都無法想象,我會對路鈞言,存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