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你要賠償我
第一天我?guī)Цヌm克他們?nèi)チ瞬铇牵背亲畲蟮牟铇牵蚁M麄兡軌蚋惺艿綄儆谖覀冎袊奈兜馈?br/>
隨后我又帶弗蘭克去看了一下畫展,正巧這段時間著名畫家季南信來北城活動,他的畫具有中國特色,完美的呈現(xiàn)出中國的大好河山,宏偉秀麗。
上次看資料的時候,我就了解到,弗蘭克的老婆是中國人,和弗蘭克結(jié)了婚之后,就遠赴美國,至今移民了近十年,相比她是非常思念祖國的。
雖然今天她沒有到場,但是作為丈夫,弗蘭克也應(yīng)該會有很深的觸動。
男人最柔軟的心房是女人,我利用他妻子這一點,想必也能給他帶來一些影響。
只是我太自作聰明了,千算萬算,卻算錯了最重要的一步!
弗蘭克也知道我的心思,我本以為他會欣慰大悅,但在喝完茶,賞完畫后,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還連帶著一旁的艾瑪。
我單純的以為是他們累了,或者是覺得這東西比較枯燥,所以才不喜歡,正打算跟弗蘭克提議去下一個目的地的時候,他卻冷哼出聲,眼神冰冷向我投來。
我剛要解釋,艾瑪卻突然走到了我的面前,伸出手就給了我一巴掌,打的我有點懵。
“賤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現(xiàn)在還在畫廊門口,她這一巴掌,打得路人紛紛看過來,我捂著臉,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還是走過去,低聲向他們低頭道歉。
“對不起,我不知道做錯了什么,我在這里向你們道歉!”
艾瑪似乎還不肯罷休,惡狠狠的推了我一把,“你死定了!”
我摔倒在地,根本不知道到哪里惹怒了他們,眼看著艾瑪將弗蘭克扶起來準備離開,我心一慌,如果這個時候讓他們走,那么這單生意就黃了,我的工作也肯定保不住!
于是我強撐著摔疼的身子爬過去,緊緊的抱住弗蘭克的腳,“別走,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弗蘭克氣得吹胡子瞪眼,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艾瑪眉毛一擰,直接就對著我的背狠狠一踢,高跟鞋踩進我的肉里,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氣,但我硬是忍著沒發(fā)出一點聲音來。
我知道,我必須要抓住這次機會,我不能讓他們回去,更不能讓他們把這件事告訴路鈞言!
不然可全毀了……
艾瑪估計沒見過我這么拼命的人,踹了幾腳之后,怕出人命,也就漸漸收回了腳,不甘心冷哼一聲。
驕陽似火,曬得我腦袋有些暈,艾瑪停了手后,我撐著膝蓋咬牙準備站起來,卻不想腳下一軟,我整個人重重的往后到了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結(jié)識的把我接著,緊接著男人的嗓音斥責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
“你們在做什么!”
我瞇著眼看去,是個長相英俊的男人,而且異常熟悉,在我快要昏倒的一剎那,我突然想起來,那不是季南信嗎!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素白干凈,墻上還掛著幾幅山水畫,筆精墨妙,意境優(yōu)美。
這時候門被打開,季南信端著杯子走了進來,見我醒了,他走近,然后把水遞給我。
我接過水杯,說了句“謝謝。”
季南信抬手,表示沒關(guān)系。
我點點頭,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房間里又沒有別人,我從未與他見過面,平時對于他的消息也只是在網(wǎng)上聽說過,按理說像他這樣名家,對于我這么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根本就沒必要多管閑事,難道他真的只是發(fā)善心,沒有什么別的目的嗎?
或許是我的警惕和懷疑太過明顯,季南信也不惱,只是挑眉解釋道:“你不要多想,你們在我畫廊門口鬧,這難免會對我的展覽產(chǎn)生影響,所以我才出生幫你,而且,我對你并不感興趣。”
后者有點打擊女人的自尊心,不過這也讓我放下了戒備,他說的句句在理,我們在別人門口大動干戈,他一個名人一定會覺得丟臉,所以出手幫我合情合理。
我連忙站起來,朝他鞠了個躬:“真是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他微勾薄唇:“沒關(guān)系。”
我突然覺得這個人性格nice,正當我打算告辭離開的時候,他卻不疾不徐的說道:“只要賠償我的損失就行。”
我一愣,轉(zhuǎn)過身來,“賠償?什么賠償?”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們今天在門口大吵大鬧,已經(jīng)被很多人拍了照片,搞不好這件事還會上新聞,而這新聞的標題必然跟我的畫展有關(guān),狗仔們最喜歡炒作了,要是把你們吵架的原因嫁禍在我身上,那我的名譽不就受到了傷害,你說說,你該不該給我賠償這損失?”
我被他這一通堵得話都說不出來,許久才憋出一句:“那,你想要多少錢?”
我笑而不語,坐到床上,“你覺得我季南信值多少錢?”
毫無疑問,就算不是無價,那也是天價,我根本就付不起。
我把頭一偏,破罐子破摔道:“我沒有錢!”
季南信聳聳肩:“那怎么辦,不可能就這么算了吧!”
我看著他,低聲乞求:“你大人有大量,我現(xiàn)在有重要的事在身上,等三天過后,我再給您準確的答案行嗎?”
見我確實很著急,他倒也不為難我,只是想了幾秒鐘,說:“行吧,那你把你電話留下,叫什么名字,在哪兒工作,這些都告訴我,免得你要是跑了,我上哪兒去說苦?”
我閉了閉眼,嘆了口氣,自認倒霉:“沈青,在啟言工作,電話是137XXXXXXXX。”
他眉毛一挑:“你在啟言?”
我點點頭:“嗯,怎么?”
他輕笑一聲,一臉高深莫測:“行了,你走吧!”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房間。
季南信的事我暫時放在了一邊,現(xiàn)在主要是搞定弗蘭克,讓他消氣。
可我想了許久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錯了,弗蘭克和艾瑪為什么會這么生氣,難道是品茶和賞畫這些他們都不喜歡嗎?可就算是不喜歡也沒必要如此動怒,這太反常了。
我急忙趕到了酒店,然后坐電梯來到弗蘭克的房間,在門口想了半天,我屏住呼吸,謹慎的敲下門。
沒過多久,門被打開,弗蘭克慌亂的在整理衣服,見來人是我,他眉毛一擰,剛想把門關(guān)上,我連忙伸手一攔。
手指被門死死的卡住,我疼的驚呼,弗蘭克一慌,然后松開手。
我見縫就拉開門走了進去,我捂住自己的手,額頭疼的冒冷汗,我還是懇求弗蘭克再給我一次機會。
大約是見我受了這么多傷,他的態(tài)度也沒有之前強硬了,站在我面前,用英語冷聲說:“那我就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