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虎口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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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時間才十一點多,兩人準備去香山爬山,然后下午去洗溫泉,剛要下五環(huán),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wWw.qb5.com//
“是李景天大哥嗎?我是若思的同學,她出事了……”一個急促的女聲道。
李景天一驚:“怎么了,慢慢說,你們在哪里?”
“我在學校西門附近的一家網(wǎng)吧門口,她被壞人給帶走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女聲哭泣道。
“別動,我馬上去!”陸語詩看出了男孩的著急,跟司機說開快點,多給錢,然后瘋狂朝市里開去。好在路上車不多,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就趕到了人大西門附近。
在繁華的鬧市門口,他們看見一個穿白色衣服的女生正自著急的來回走動,臉上滿是恐懼的表情。二人下了車。
“你是李景天大哥吧!”之前已經(jīng)說過彼此的衣著,少女一下就認出他來。“就在后邊胡同里!”少女手一指身后的胡同。
三人往里走,少女簡要介紹了事情的經(jīng)過。原來二人今天相約出來見網(wǎng)友,網(wǎng)友卻是三個穿著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她們一見之下就覺得后悔,說話也跟著敷衍起來。對方三人邀請她們?nèi)プ√幫妫€說請她們吃飯。她們不想去,對方卻非要拉二人去,最后吵起來,他們于是強行拉著二人走。剛好路上人不是太多,路過的人對她們的求救根本就不理睬,兩個小姑娘力氣小,沒辦法被他們拽著進了這條胡同,在里邊七拐八拐的走了幾條巷子后來到一處低矮的平房前,少女趁對方不注意,咬了拉著她的人的手,趕緊跑出來,還好對方?jīng)]有追。記得章若思給的李景天電話,少女于是急著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只是這路走著卻有些不對。“哎,不對呀!剛才好像不是這條巷子,“少女懊惱道。三人停下腳步等少女的判斷,李景天心道,看來還是自己來吧。
收攝心神,意識潛入心靈的深處,思感不斷的凝結(jié)、強化,以自己為中心,向四周發(fā)散開去,一瞬間就跨越了不知多遠的距離,他感覺到自己的能力又有很大的進步。終于當搜索到一處平房時,他聽到了章若思那急促而著急的低呼:“你們不要亂來,我要報警了!”回答她的是男人淫猥的笑聲,聽聲音不只三人。
李景天心里大怒。顧不上掩蓋行藏,身形拔地而起,飛一般向目的地掠去,留下陸語詩和少女吃驚的看著這一切。少女固然是大吃一驚,陸語詩卻更看不透李景天了,這個人有太多的謎,自己自做哪個怪夢起,又何嘗不是呢?也是莫名其妙的會了一些武功,記憶力也好了起來,雖然沒有他這么夸張,在派出所她相信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李景天很快到了地方,是一個一層的舊平房,一看就是快拆遷的房屋,他顧不上多想,一腳踹開門,里邊的一幕讓他放下不少心:少女正縮在墻角瑟瑟發(fā)抖,好在衣裳完整,有三個人圍在她身邊嚇唬著她,其中一個拿著性用品,另外兩人同樣是滿嘴污言穢語,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正抽煙冷靜的看著這一切。
聽見有人進來,四人都轉(zhuǎn)向門口。
小丫頭章若思抬起頭看見是他,竟然高興的暈了過去。
“你是什么人?敢壞老子的事情!”抽煙的人把香煙一掐,扔在地上。
“你們四個垃圾,我今天就給你們點教訓!”李景天不跟他們廢話,直接出手,第一個目標就是那說話的人。
“哎……”此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自己雙手手腕盡折,疼痛難忍,竟然話沒說完暈了過去。
剩下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也被他如法炮制。
“若若,醒醒!”他扶起少女,輸入一道真氣,在她體內(nèi)自動循環(huán)。少女蒼白的臉色漸漸有了紅暈,咳嗽一聲,醒了過來。
“哥哥,救我,不要離開我!”見是他,少女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他不放手,眼中淚水頓時傾盆而下,浸濕了他的衣服。
“好了,若若,好妹妹,哥哥不離開你,啊!”李景天輕拍著少女的粉背,柔聲安慰著她。少女把他抱的更緊。
陸語詩趕到現(xiàn)場時,正好看到這一幕,哪個小姑娘也看到了,但看到這種情形,卻顧不上說什么。
“景天,我把這四個混蛋帶回派出所去處理,你看好嗎?”美女警官銀牙緊咬,語氣冷冷道。
“我看還是我處理吧,要不對若思不太好,”見美女警官猶豫的樣子,他補充道:“你放心,他們以后再也害不成人了!”說完在四人體內(nèi)某個位置種下一道真氣,他們的那種機能自此就算是廢了。
陸語時默默不語的看著他。作為一個警察,她不應該容許他這么做的,可是她就是無法張口阻止李景天。心里默默嘆一口氣,看來自己是死心塌地的愛上這個大男孩了。
“對了,這位同學,你很聰明,你叫什么名字呀?”李景天突然想到剛才那勇敢的少女,問道。
少女此時到有些怯生生的樣子:“我叫丁璐。對了,若思,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家了!”
“好吧,璐璐,再打電話!”章若思已經(jīng)回復了平靜。
少女臨出門前拋下一個問題:“我可以跟你學武功嗎?景天大哥?”說完羞怯的跑了。李景天這才發(fā)現(xiàn)少女同樣漂亮出塵,雖然與章若思比起來還差那么一些。想到她的要求不由心里暗自琢磨,自己的時間本來就不夠用,又怎么有時間來教她呢?看來要讓美麗的小妹妹失望了。
陸語詩對此沒有什么表示,章若思也累了,就先送她回家。
在路上李景天向她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原來那三個色狼把她騙進屋后,就強迫她陪他們喝酒,她不喝,幾人就揪她的頭發(fā)罵她;后來她實在撐不過,喝了一點,幾個人更加放肆,要讓她喂他們喝酒,她心里害怕,身子向后退要跑向里屋,正被他們糾纏的時候,李景天就進來了。
“若若,你以后可不許這么胡鬧,見什么網(wǎng)友,沒聽說盡是些騙子嗎?這次有我去救你,以后怎么辦?要不是丁璐聰明,真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李景天疾言厲色道。
誰知小美人聽到這里反而哭了:“嗚……人家放暑假了沒人陪著玩,好不容易可以找哥哥玩,哥哥卻老是敷衍,還老躲著人家,人家沒辦法才上網(wǎng)聊天找網(wǎng)友的……”
這回連陸語詩聽了都暗自掐了他一下。
“好了,若若,怪哥哥不好,以后哥哥多陪你,好嗎?你還可以去找你雅菲姐姐、蘇雪姐姐呀!她們都挺喜歡你的,對了,你不是喜歡你雅菲姐姐嗎?你可以去找她呀!”李景天無奈軟語安慰。看來這小丫頭確實是看上自己了,可是自己這么多事兒,根本沒有時間應付她。
少女停止了哭聲,露處幾分微笑:“哥哥說話算話,不許騙若若!”一雙梨花帶雨的眼睛充滿期待的看這他。
李景天氣結(jié):“好吧,哥哥答應你!”
陸語詩在一旁默不做聲,看來自己這個男人,還真是討人喜歡,可是自己真能與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他嗎?哎,走一步算一步吧!
先找個地方吃了飯,然后回到章若思家,李景天本來想跟陸語詩告辭離去,卻被小丫頭纏住,陪她打牌,而且還是打的斗地主,這不由讓他想起了前天晚上的荒唐。好不容易打發(fā)小丫頭高興的睡著覺,他們二人才悄悄離開。
看看時間才兩點多,陸語詩道:“走走吧,景天!”
“好吧!”李景天同意道。
八月的天氣已經(jīng)沒有七月那么熱了,雖然萬里無云,陽光普照,但微風卻還是不時帶來一些涼意,提醒人們,暑天就要過去了。
兩人沿著河堤慢慢的走著,垂柳枝葉不時輕輕拂在他們臉上,倒映在河里,碧幽幽的。水非常清凈,這差不多算是北京最干凈的水了。河邊有些小販在做生意,在這么高檔的住宅樓外做生意,還就著陰涼,他們也確實會挑地方。有拉黑車的,有賣小商品的,還有什么都不做下棋的,各色人群,三三兩兩一伙兒,不很擁擠,也不熱鬧。
“景天,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這樣好不好……”陸語詩幽幽一嘆,面對河水道。他們此刻倚著護欄,看著河水。
“怎么了語詩,突然說這個話題?我們不是很好嗎?”李景天不解問道。
“我經(jīng)常在想,你這么招人喜歡,肯定會有許多女孩子喜歡你的,可是我真的能夠跟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你嗎?我真的不確定,有時候我在想,如果不是那個夢,如果不是遇見你,那我的人生是不是就會不同呢?”陸語詩搖搖頭,側(cè)過臉看著他,眼中竟然有了滾動的淚珠,如果一個不慎,恐怕就會奔流而下。
李景天心里一驚,這是怎么了,剛安慰完一個小美人,又得安慰這一個。想到哪個夢,心里一動,想把跟蘇方二女的夢解釋給她聽,卻又覺得沒有辦法說清楚,那么羞人的事情,如何開口。
“好了老婆,我肯定會對你好的,你也知道哪個夢,也記得阿雪和雅菲的容貌,是吧?或許這就是上天的安排呢!”沒有辦法只好用這套唯心的理論了!
“可是,人家就是覺得心里酸溜溜的,看著你跟別人在一起,又不能陪人家!”美女警官鼻子一酸,熱淚終于奔流而出。
“好了,好老婆,不哭啊!你吃醋了是吧!”李景天突然醒悟過來。
“討厭!誰是你老…了!”陸語詩破涕為笑,嬌嗔道。
兩人正自笑罵不已,突然一陣嘈雜聲音傳來:“快,城管來了!”一時間,雞飛狗跳,剛才還懶洋洋叫賣的人紛紛收拾起來,有腿腳麻利的已經(jīng)開始跑了。
可惜這次城管來的確實太快,而且是兩頭包抄,有的便衣甚至早就混在了人堆里。一個老頭騎著三輪剛走幾步,被一個便衣上去一把將三輪推倒在地,嘴里罵著:“看你丫跑哪兒去,媽的,老東西!”老頭頓時倒在地上,嘴里哼哼不已。這便衣還在罵:“老東西,還挺會裝的!”
更有的城管二話不說,上來就舉起小三輪,往自己開來的大車廂里裝。黑車司機看見情況,一個個都把車門關(guān)上,躲在車里。
李景天注意觀察了一下,這班人根本就沒有一個出示工作證,包括便衣在內(nèi),都是上來就行動,手腳麻利。再看老百姓的反應,倒像是抗戰(zhàn)電影里經(jīng)常看到的場景:鬼子來了!
陸語詩看見那倒地的老頭,不由動了惻隱之心,正要過去看看,卻見一輛黑車上下來一個人,先她一步把老頭扶起,道:“老爺子,您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去?”此人一頭黃毛,看年齡大概二十多,身高快有李景天那么高。
李景天看著此人有些面熟,再一想,他不就是哪天晚上見到的流氓頭兒,叫黑鐵剛嗎?有一個手下還被自己給折斷了手腕,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一把拉住陸語詩,示意她不要動,想看看接下來此人如何動作。
“唉,我說兄弟,你把人給傷著了,知道嗎?”他朝便衣道。
“關(guān)你什么事?小心我把你車也帶走?”便衣蠻橫道。陸語詩看的直搖頭。
“你傷著人了,就得負責,怎么,你們就是這么野蠻執(zhí)法嗎?”黑鐵剛走上前去,一點都不怯。李景天心道,此人看來還有幾分血性,畢竟那么多的人都在旁觀;可是上次那么對自己四人的,也是他,看來這人性真是復雜呀!
“唉,我說你這人來勁了不是?”便衣有些生氣,高聲道,旁邊立刻就有好幾個穿制服的圍過來。
“你們這是野蠻執(zhí)法!把老人家給傷著了,還想抵賴?”黑鐵剛絲毫不退縮,大聲嚷嚷。
“我說兄弟,你干什么的呀?我們在執(zhí)法,你可不要抗法,影響我們執(zhí)法啊?”一個三十多的城管威脅道。
“我不管你們做什么,這小子傷了人,就得負責!”黑鐵剛還是不怕。
“算了,小伙子,我沒事…”老頭咳嗽了幾聲,勉強站了起來,可是他的腿卻明顯被磕破了,褲子上都開了個洞,血正從里邊滲出來。
“聽見沒有,人家都說自己沒事了!”便衣猖獗道。
“是啊,當事人都說自己沒事,你就不要干擾我們執(zhí)法了!”三十多的城管道,眼光別有意味的瞥了一眼老頭。
“小伙子,算了,都是我不小心!”老頭見狀趕緊道。
黑鐵剛看了老頭的傷,嘆了口氣:“老爺子,您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沒事!”
“沒事,小伙子,算了!”老頭息事寧人道。
“那好吧,既然您都不追究,那我這算什么呀?”黑鐵剛嘆息道。說完朝自己車走去。
“別走呀,你!”便衣嚷嚷道:“你干擾我們執(zhí)法,跟我們走一趟吧!”幾個城管也跟著圍了過去。
“我要不去呢?”黑鐵剛一點都不怕,沉聲道。
“不去恐怕不由你了!”幾個人嚷嚷道。
陸語詩再也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道:“你們干什么?我可全看見了,明明是你們野蠻執(zhí)法,把老人家給推倒受傷,還誣賴這位先生干擾執(zhí)法,您放心先生,我跟朋友會給您作證的!”李景天無奈跟她走上前去。他畢竟沒有什么社會經(jīng)驗,在這方面根本就不如陸語詩,此時只有任她做主了。不過這黑鐵剛看起來卻是一條漢子!
黑鐵剛看見李景天一愣,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幾個城管一愣,沒想到還有人敢出來作證,不由火氣大了起來:“你是干什么的呀?你看見什么了?”
“我是警察!這是我的工作證,我要告你蓄意傷害這位老人家!”陸語詩飛快亮了一下證件,道。
“啊?誤會,誤會,既然大家是一家,那我們好好商量商量!”三十多歲的城管見機不妙,趕緊改口。
“沒什么誤會,我都看見了!”美女警官淡淡道。
“不如這樣好嗎,我們出錢給這老先生看病,這件事就此為止怎么樣?”
老頭在一邊瑟瑟發(fā)抖:“姑娘,謝謝你了,有人給我看病,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就這樣算了吧!”
陸語詩猶豫一下道:“好吧,這倒也是一個辦法,不過你們下次如果再這么野蠻執(zhí)法,讓我看見了,我可不饒你們!”
“那是,那是,老人家,這是兩百塊錢給您看病,您看夠不夠?”
“夠了,謝謝了!”
李景天在一旁看的心里一痛,被人家傷成這樣,收點錢,還謝謝人家;如果沒有黑鐵剛和陸語詩,恐怕連這點錢都拿不到。這或許就是弱勢群體的真實寫照。自今日起,他對社會的認識又加深了許多!
城管收隊離去,那黑鐵剛走上前來,道:“謝謝小姐!對了,先生您還記得我嗎?”說完看著李景天。
“當然記得了,你不是叫黑鐵剛嗎?你還有點血性!對了,你的哪個兄弟,叫包皮的怎么樣了?”李景天顧不上陸語詩詫異的目光,問道。
“難得您還記得我,包皮他回老家去了。我沒事就來拉點活,掙點錢。剛好看到這事,誰都會生氣的!”黑鐵剛謙虛道。
“恐怕不是吧!你看周圍這么多人都沒有像你這樣,你還是條漢子!”
“謝謝您夸獎,先生!”黑鐵剛欲言又止。
兩人告別他離開,路上李景天向陸語詩解釋了認識這黑鐵剛的事情。經(jīng)過這件事,兩人再沒有心情逛街,各自告別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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