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曲線購股
上海灘風(fēng)云際會之時,李景天卻跟謝靜香來到了澳門。全本小說網(wǎng)|小說
本來他自己瞬移即可到達(dá),但想想沒什么大事,索性就坐飛機飛了過來。
這次的目的很是單一,會一會梁東,將他手里鵬飛的股票都買過來。
天雪基金早在一個月前即成立了,總部位于北京,注冊資本達(dá)到了二十億,同時聘請了知名職業(yè)經(jīng)理人盧明做ceo。這一個月內(nèi),基金的首要事情就是吸納市場上鵬飛的股份,目前已經(jīng)持有這家公司接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么大的動作,大小股民不可能都是傻瓜,鵬飛科技的股價飛速上升,已經(jīng)長了一倍都多。
盧明也跟梁東聯(lián)系過了,但后者對天雪基金的收購方案一點興趣都沒有。李景天萬般無奈下,才想到去澳門會一會這個梁東,將他手里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給買過來。
華明科技這家位于浙江的小公司早就被天雪給收購了,但劉欣然的意思是,獲得對鵬飛的控股后,將華明科技并入鵬飛,這樣鵬飛也就多了一個資源豐富的儲備。
許老立刻在他們之后跟進(jìn),先是收購了鵬飛百分之十五左右的股份,接著又通過各種渠道,將那兩家基金手里百分之八的股份也一并買了過來,準(zhǔn)備長期持有。
當(dāng)然,這樣大的動作必然得通過證監(jiān)會的批準(zhǔn),不過他們顯然接到了上邊的通知,在盧明去報批時,一路綠燈。
晚上八點。
梁東經(jīng)常來賭的這家賭場顯然是澳門第一流的賭場,比李景天在東京去過的賭場都要大出好幾倍。看著大廳里蜂擁而至的人群,聽著他們各種各樣的口音交談,就像看電影或者電視一樣,仿佛那么遙遠(yuǎn)又近在咫尺。現(xiàn)在的李景天,正如那天上的飛鷹,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事業(yè),又有什么必要接觸這些不同的存在呢?
他直接來到五樓的貴賓廳,梁東是這里的老客戶,現(xiàn)在就在上邊打麻將。跟他賭的人有三個:一個胖子,大約四十多歲,臉上滿是肥肉;一個長發(fā)美婦,看那風(fēng)韻,得有接近四張;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梁東自己有四十多歲的年齡,看上去精明能干。
“梁老弟,今天你的手風(fēng)太好了吧?我這兒都快見底了!”老者咳嗽一聲,埋怨道。
此刻,李景天剛好邁進(jìn)了房內(nèi)。
“哦?老先生既然累了,不如休息一下,讓小子來跟三位玩幾圈?”他適時道。
“小弟弟,”那美婦飛給他一個媚眼:“我們這里一把就是十萬,你可不要怪姐姐沒有提前告訴你哦!”
胖子則抬頭看了他一眼,眼里沒有任何表情。
梁東道:“敢問先生是?”
李景天道:“我姓李,從大陸來澳門玩,剛從下邊上來,隨便走著,不知為什么就推開這扇門進(jìn)來了。能見到幾位,也是緣分!說到錢嗎,小弟倒也有幾個,”說著朝謝靜香一努嘴,后者立刻將一大堆籌碼放到了桌上,看數(shù)額得有上億。
三人立刻換了顏色,那美婦更是停下手來,一雙秋波在他臉上掃來掃去,滿意誘惑。
老者也道:“既然小兄弟有興趣,那我就讓賢得了,不過……”
李景天明白他的意思,示意謝靜香道:“給這位老先生拿一百萬。”
老者拿過籌碼,喜道:“多謝小兄弟!那我就先告辭了,各位繼續(xù)。”
李景天坐到他的位子上,開始了今天晚上的牌局。
在他思感之下,一切皆無所遁形,不過為了引梁東入彀,他玩的波瀾不驚,即使這樣下來,十圈之后,他也把美婦和胖子面前的籌碼給贏了過來,梁東那兒也略有斬獲。
“真他媽的背,不玩了,老子要回家了!”胖子一臉鐵青,罵道。
“小弟弟,你的手氣太好了點吧?明天晚上還在這里,姐姐陪你玩,好嗎?”雖然輸了兩百多萬,美婦臉上卻看不出一絲不快。小說
“哈哈,我來這兒想會一會澳門的高手,可這也太讓我失望了!一晚上幾百萬,沒意思,這位大哥和姐姐,還是把你們的錢拿回去吧,是在太無聊了啊!”
此刻他的眼中,滿是鄙視和寂寞。
美婦和胖子一陣動容,還是胖子手快,拿過自己的籌碼,轉(zhuǎn)身就走。
美婦笑吟吟的將屬于自己的籌碼收好,道:“小弟弟,姐姐多謝你了,要不姐姐請你吃飯去吧?”
“不用了,小弟還有事情。”
“也是,看弟弟旁邊這位靚女就知道弟弟的眼界太高了啊,那姐姐就走了!”美婦帶起一陣香風(fēng),經(jīng)過他旁邊時,在他臉蛋上親了一口。
“這位小兄弟,不如我們來玩撲克?”梁東終于心動了。
“好啊,那就讓荷官準(zhǔn)備發(fā)牌吧!”李景天暗自高興。
荷官立刻就把牌發(fā)了下來,他們賭的是大小。
接下來李景天巧妙布局,先是輸給了梁東三千多萬,接著又贏回來兩千多萬,接著又輸給他五千萬,終于把他的胃口吊到了最高。
“梁先生,我這里還有兩個億的籌碼,我的助手身上還帶著六億港幣的支票,想跟你來一注大的,你看呢?”他慢吞吞把自己面前的籌碼推給梁東,然后道。
梁東顯然是被貪欲沖昏了頭腦,當(dāng)即點頭道:“好,我梁某人就跟小兄弟賭這一把。”
“那梁先生拿什么跟我賭呢?據(jù)我看來,梁先生面前的籌碼加起來也不過一億多吧?”
“這個小兄弟不用擔(dān)心,我梁某人既然來賭,就一定拿得出這么多錢,這樣,你等一等,我打個電話。”
梁東說著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過了十分鐘不到,就有兩個彪形大漢來到,手里拿著一摞資料。
梁東順手拿出一份文件,一揚手道:“這是我在大陸鵬飛科技所持有的股權(quán)證明,約百分之四十二,按照現(xiàn)價,恐怕得有八個億的人民幣了,跟你手里的籌碼差不多,你覺得怎么樣?”
李景天隨口道:“好啊,我沒意見,那就請荷官美女驗一下吧。”
荷官將兩人手里的籌碼一億核對,然后道:“兩位先生,你們手里各自持有大約八個億的資產(chǎn),兩位想怎么賭?”
“還是老規(guī)矩,比大小吧!”
“好!”李景天也隨口附和。
一把定輸贏,他手里的三張牌簡直就太好了,三張A。再看梁東,是兩個q和一張k。
看得出來梁東很緊張,但隨著第四張牌到手,他不再緊張了,那明顯是一張q。李景天心里一樂,但卻不動聲色,繼續(xù)拿到了第四第五張牌,分別是一張A和一張q。梁東最后的牌是三張q,兩張k。
“好了,開牌吧,我這兒最大,”李景天笑著將手里的牌一張張翻起來。
“啊!”輪到梁東吃驚了:“我輸了!”此刻的他,面如死灰,一臉晦氣。
“梁先生,不好意思啊,小弟也不想這樣的。”
“小子,有你好看的!”兩個保鏢中的一個道。
“干什么,輸了就是輸了,難道我梁某人還輸不起嗎?”梁東呵斥道。
“梁先生如此大量,倒是小弟不對了,這樣也好,我們交個朋友吧!”李景天笑著伸出手去。
“這個梁某不敢高攀,告辭!”梁東臉一沉,帶著兩個手下離開了賭場。
李景天帶著這一行的收獲離開賭場,也沒有發(fā)現(xiàn)梁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他索性就在澳門多玩了兩天,同時讓盧明過來辦理鵬飛的過戶事宜。
此刻的國內(nèi),卻因為一件大事,讓國人在各種媒體上吵得一塌糊涂。
事情還得從李景天特別注意那張春林說起。
當(dāng)時為了幫莊大海出一口氣,李景天的思感不時監(jiān)視著張春林這個‘叫獸’,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了許多有意思的事情。
張春林有一個兒子,叫兵在短短五年內(nèi),資產(chǎn)堆積到了五六個億!
這對于普通中國人來說是不可想象的。張家的這種快速致富也被社會上的一些有識之士所注意,并披露了出來,可惜他們沒有任何證據(jù),張‘叫獸’又一貫會表現(xiàn),到處聲揚他兒子的一切都是合法所得,他們比竇娥還冤。公眾苦于沒有證據(jù),對這些一開始表示震驚,后來也就麻木了。慢慢的,這件事也被大家所淡忘了。
而李景天這幾個月卻恰巧發(fā)現(xiàn)了張‘叫獸’給他兒子內(nèi)幕消息的鐵證,還對關(guān)鍵的場景錄了音和拍了錄像。來澳門前,他把這些資料給了莊大海,后者立刻在各個網(wǎng)站瘋狂張貼這些資料,同時還復(fù)制了若干份匿名寄送到了檢察機關(guān)和公安機關(guān)。
很快,幾年前的舊事被人重新翻了出來。網(wǎng)上網(wǎng)下,罵聲一片。本來公眾對這些所謂的主流經(jīng)濟學(xué)家就很討厭,這次發(fā)現(xiàn)了他們利用自己身份為家人獲利的有力證據(jù),當(dāng)下就民怨沸騰了。
等李景天回到北京后,這件事已經(jīng)到達(dá)了一個高度。公安機關(guān)和檢察機關(guān)迫于社會壓力,正式開始調(diào)查張‘叫獸’內(nèi)幕炒股一案,北大也不得不停了張‘叫獸’的課,讓他在家休息。
天方公司內(nèi),李景天把莊大海叫到了他的辦公室:“大海,這下你可出氣了,說吧,到底為什么你這么同橫這個‘叫獸’呢?”
聽到這個問題,莊大海滿是興奮和喜悅的臉色立刻一沉:“也好,老三,這段往事本來我是不想說的,既然你問起來了,我也就告訴你吧!”
“我加在東北這你知道,我父母本來都是企業(yè)的普通工人,剛建國那會兒,那可是真正的國家的主人啊,社會地位高,工作熱情也高,可后來呢?企業(yè)垮了,工人下崗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些所謂的‘叫獸’出的餿主意。這些年,你看到的還少嗎?好好的工廠,明明效益很好,卻非得私有化,以很低的價格賣出去,真不知道這個國家怎么了。這其中,這些所謂的‘叫獸’所起的作用不容低估。”
“張某人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代表,一個最活躍的家伙,同時也是最不要臉和無恥的家伙,他趁這個機會為自己的家庭謀取暴利,以前還恬不知恥的不承認(rèn),可現(xiàn)在呢?在鐵的證據(jù)面前,他什么也不說了吧?”
“所以我此生最大的一個愿望就是讓這樣的人渣斯文掃地,讓他們身敗名裂!”
他的話擲地有聲,倒讓李景天愣了,好半天他才醒過神來道:“大海,這下你的愿望要實現(xiàn)了,該滿足了吧?”
“滿足,不,遠(yuǎn)遠(yuǎn)沒有,我還要繼續(xù)把其它的那些人模人樣的東西也顯露原型!”
看著莊大海猙獰的面孔,他大聲道:“大海,你快入魔了,這些事情,真的不是我們所能左右的。這次幫你,是因為你是我最好的哥們兒,可是如果你真的這么做的話,造成的影響那也太大了,我肯定不會再幫你的!”
“老三,我此刻非常愉悅,哪怕讓我去死我都沒有任何遺憾,不過我這一生,肯定要跟他們斗下去,即使你不幫我也一樣!我要建立一個網(wǎng)站,把它當(dāng)一個事業(yè)來干!”
“大海,我們是兄弟,我怎么能不幫你呢!這樣吧,這次的事情就由我替你擺平吧,不然的話,你肯定也得進(jìn)去住幾天。”
李景天嘆息一聲,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莊大海。
這件事由于上層的關(guān)注,很快就落幕了,張‘叫獸’被北大掃地出門,開除了,并且被判了六個月的刑期,他的兒子同樣如此,但媒體及網(wǎng)絡(luò)上的議論卻很快就平息了。
很明顯,他們都收到了上層的壓力。
與方爺爺見面的時候,老爺子就這件事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景天,你們簡直是給我們添亂,知道為什么嗎?”
“這次的知識精英們,比任何時候都團結(jié),誰的屁股能干凈呢?如果你認(rèn)真一點,恐怕他們都得倒下!所以他們給我們的壓力也最大了。畢竟這幾十年的過程,他們出力最大了。”
“爺爺,我得先恭喜您成為國家的一號啊!”
李景天卻不接這個話茬,轉(zhuǎn)移話題道:“這下方家可算是走到這個國家的頂點了!”對這件事的結(jié)果,他心知肚明,也沒有必要繼續(xù)下去。
老人一臉自傲:“我這一輩子所追求的,無非也就是這件事而已。說到這里,我倒得謝謝你。畢竟長江同志那里,你起了很大的作用。”
一個月前的選舉,有著長江同志的力薦,方爺爺自然的成為了黨內(nèi)核心。
“爺爺,談不上什么大作用,不過您知道嗎,方叔叔在外邊給雅菲找了一個阿姨,還生了一個弟弟呢!”
這件事情他猶豫了很久了,最后跟方雅菲及諸女商議的結(jié)果是,告訴老人。
“哦,我早知道了,”出乎他意料之外,老人竟然波瀾不驚:“這是我默許他去做的,我方家畢竟不能絕后,只是苦了雅菲媽媽了。”
聽到老人的嘆息聲,李景天突然明白了很多。
“這個孩子,必定是我方家的骨肉,等我退下來的那天,我會讓他回來,到時候世人說些什么,就不是我所關(guān)心的了。但這幾年,我卻不能不忍!”
“爺爺,到那個時候,恐怕這個社會都不知道回是什么樣子了!”李景天也感嘆道。
沉默半天。
“景天,天方公司收購鵬飛,你們沒有用什么不合法的手段吧?”老人問道。
“爺爺,不是天方,是天雪基金,我們是花了錢買來的。”
“那就好,去澳門賭錢贏得的股份,你也付錢了嗎?”他突然道。
李景天一愣,立刻道:“當(dāng)然,辦理完所有手續(xù)后,我讓天雪基金以市場價付給了梁東,他當(dāng)時還吃了一驚呢。”
這倒不是他虛言,當(dāng)時梁東的表情簡直驚訝到了天上!明明輸出去的東西,對方卻還是給了錢,這讓他立刻想起了天雪之前的接觸,立刻明白了這家基金的能量,對幾個親密朋友自然就透露了出去,于是方家老爺子也就知道了。
“那你跟蘇家丫頭什么時候辦事啊?”老人繼續(xù)問道。
“等新房子裝修好后,明年十月吧!”
“景天,你們到底是怎么打算的?現(xiàn)在的雅菲更不比從前了!”
“爺爺,我會跟蘇雪先結(jié)婚,然后過幾年我們再離婚,然后跟雅菲結(jié)婚。”
“哎,隨你去吧,總之別太顯擺了,別讓我這個老頭子難堪就成!”
從方家離開,他思考著莊大海的事情。看來,得跟他好好談?wù)劊屗帐招模^細(xì)水長流嗎。
天方公司到目前為止,發(fā)展很好,員工也都知道了搬遷的事情。李景天也已經(jīng)安排他們?nèi)ノ渫峙糜瘟藥状危瑹o論工人還是總部的技術(shù)員工都對武威印象不錯。
關(guān)鍵的是,沒有人想離開天方,每一個人都看好這個前途無限的企業(yè)。
正想著心事,電話響了:“臭哥哥,我有事情跟你說。”是章若思這個小丫頭。
“好啊,若若,想跟哥哥說什么呢?”
“哥哥,你到學(xué)校來吧,我正要去打排球,你先給我助威,然后我們再談?wù)隆!?br/>
聽著小丫頭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李景天心里一笑,難道這丫頭真有什么大事跟自己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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