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治病救人
第二天一早,李景天與蘇雪一起吃早餐,中午又一起吃午餐,更要命的是,很多人都看見了他們手拉手的情形。全本小說網(wǎng)|下午的時候,整個英語系都傳開了:大一最帥最靚的男生李景天與系里的第一美女加才女,大二的蘇雪談戀愛了。
“老三,你小子什么時候開始的,怪不得瞞著我們,竟然把蘇師姐給追上了。”十一點剛回宿舍,江東一聲大喊,其他三人也都整大眼瞪著他。四個哥們竟然難得的都在等他。
當(dāng)下只好向他們做了些說明,一席談話結(jié)束后,竟然過去了半個小時。
“老三,你小子命真好,竟然能追上蘇師姐,”莊大海感嘆道。
吳國棟和馮晨也隨聲附和。
“對了,蘇雪跟你交朋友,你知道誰反應(yīng)最大嗎?”江東道。
“誰啊?”李景天其實大概知道,只是想得到證實。
“當(dāng)然是咱們的牛師兄了,今天中午他就說了許多怪話,見了我們,連話都說的不正常了,”江東繼續(xù)道。
“還有,咱們班女生有許多都失望極了,今天一天她們都在背這你議論這些。”馮晨也道。
“還有,有個別女生神色慌張,好像天下大亂了,”吳國棟繼續(xù)道。
“老三,我們真佩服你,有這么多女生喜歡你,可我們呢?”莊大海羨慕道。
“行了,不要說這么酸的話了,”江東拿出老大的派頭來結(jié)束今天的臥談。
他們很快進(jìn)入夢鄉(xiāng),李景天卻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他思考著哥兒幾個的話,想著今后如何面對班里同學(xué),看來只有等待時間將一切給改變了。
第二天上午上課的時候,王芳菲看他的眼神中就充滿了失望,好像還有一絲怨恨;其他女生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一些怪異,但沒有人提起此事,除了吳國棟。這小子看來是想讓班里的其他女生對李景天死心,然后增加自己的機(jī)會,結(jié)果卻沒有女生響應(yīng)他,讓他討了個沒趣。
中午吃飯的時候,他朝食堂走去,蘇雪已經(jīng)買好飯菜等他了。兩人坐在一起,聊著這件事引起的后果,不時地發(fā)出一聲聲會心的笑,雖然刻意壓制,但仍然被有心人聽到了。原來大二那邊的震動不下于他們這邊,很多女生都跑去蘇雪那里刨根問底,男生那里也十分不平靜,那牛寒看向她的眼光都十分不正常。蘇雪邊說邊幫他夾菜,李景天也投桃報李,兩人還時不時的耳語一兩聲。
他們這些親密的動作讓一雙充滿嫉妒的眼睛看到了,眼睛的主人滿臉通紅,實在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拿著勺子的右手劇烈抖動起來。
“我說牛寒,你可真背,追了這么長時間了,人家連理都不理你。這下可好,別人剛來半年,就泡上了!”說話的是大二的宋明亮,他來自廣西,語氣酸酸的。
“牛寒,你丫夠慫的,要是我,非得給這姓李的厲害看看!”說話的是石原野,他來自上海,卻說一口流利的北京土話,還常常以此為榮。他與宋明亮是死黨,而且他家境好,經(jīng)常贊助宋明亮,所以宋明亮對他挺佩服的。牛寒一向不搭理兩人,今天不知為什么他們?nèi)齻€坐到了一起。
“算了吧,這小師弟可是有功夫的人,不是那么好對付!”宋明亮繼續(xù)道。
“我看也是,算了吧,打又打不過人家,就這樣吧!咱系又不是只有蘇雪一個女的,”石原海說完,就要起身離去。
“都不許走!”牛寒果然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朝李景天他們一桌走來。看見他這樣,石、宋兩人雙眼交換了一絲得意。
李景天雖然與蘇雪卿卿我我,但思感卻仍然留意著周圍的情況,此刻他感到有一股殺氣朝他而來。十米、五米、兩米,蘇雪也感覺到了,回過頭一看,一個雙眼赤紅的人朝他們走來,正是牛寒。
“李景天,你他媽的算什么東西?老子的女人也敢搶?老子今天弄死你!”牛寒說著,就朝李景天撲來。
“牛寒,你想干什么?”蘇雪厲聲道。
牛寒愣了一下,動作稍微遲緩一些,拳頭已經(jīng)到了李景天的面前。李景天伸出左手,以掌擋在拳頭前邊。“撲”一聲,拳頭已經(jīng)與手掌相遇。
牛寒只覺得自己的拳頭好像打在了爛泥上,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勁,想要收回或者繼續(xù)前進(jìn)又動不了,知道自己遇上了對手了。他這拳法出自家傳,一向剛猛,為了怕李景天承受不住,他只用了八成勁,雖然他知道李景天也有功夫,但還是低估了李景天的實力。
見愛郎反應(yīng)敏捷,蘇雪繃緊的心一松,道:“牛寒,你瘋了嗎?這里是公共場所,你怎么可以這樣?再說了,我說過我不喜歡你,你這人干嗎一點都不識趣呢?你快放開他!”
說話間周圍已經(jīng)聚集了好多人,議論紛紛。
牛寒心里一陣難受,他知道自己徹底的失去了這個美女對他的好感,可是這拳頭為什么收不回來呢?他左手提聚力氣為拳,朝李景天的小腹擊去,希望借此轉(zhuǎn)移對手注意,收回右拳。可惜,拳頭還沒有靠近對手的身體,動不了的右拳突然就松開了,而且一股大力朝他涌來,根本不是他所能抗拒。
‘蹬、蹬、蹬’,他不由自主的連退三步,差點摔倒在地。這還是李景天僅僅使出一成功力的原因。
“姓李的算你狠!”牛寒這次倒也知趣,撂下一句狠話,面色發(fā)黑,走了。
“大家都散了吧,沒什么好看的,啊!”宿舍的幾個哥們過來幫著讓人群散去,他們剛才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吃飯,看到了這里的情況,過來幫忙來了。
一場風(fēng)波就這么過去了,整個過程李景天一言未發(fā)。下午的時候,于老師找李景天來,狠狠的批了他一次,什么要以學(xué)習(xí)為重,什么不得聚眾斗毆等等。出乎意料的是,接著卻表揚(yáng)了他識大體,場面控制不錯,沒有鬧出更大的亂子。最后,警告他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等他出門時,于老師還狡黠的笑了笑,朝他豎了大拇指。
然而這件事的影響還遠(yuǎn)沒有結(jié)束,接下來好幾天,大家都在談?wù)撆:臎_動和李景天的冷靜,還有他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鎮(zhèn)靜。兩人反倒正式公開了關(guān)系,天天膩在一起,從一早在湖邊練功就開始,直到晚上十點多。宿舍里的哥們兒們提了好多意見,說他不關(guān)心集體,確切點說是不幫他們找女朋友,對此李景天愛莫能助,但還是答應(yīng)了帶蘇雪到宿舍里來做客。
周六很快就到了,李景天騎上自行車朝章若思家行去。蘇雪周六日都回家過周末,所以不在。說到這點,李景天也覺得挺奇怪的。蘇雪什么都跟他說,但對自己家庭卻諱莫如深,從來不跟他多說,而且每周末都要回家去,從來不耽誤,家里的確切地址也不告訴他。兩人只是打打電話聯(lián)系。
到了章若思家,女孩給他開的門;美婦正穿行在廚房與客廳之間忙碌。她今天穿一身紫色毛衣,顯得高貴典雅。
打過招呼后,少女開口了:“景天哥哥,你今天來可有口福了,我媽媽的烹飪手藝那是一流的。”聲音清脆如黃鶯。
“你這個丫頭,就知道胡吹,媽媽哪有那么好啊?”美婦輕啐一口。
“真的,真的。媽媽您都好久沒有給我做飯了。今天沾哥哥的光,我終于可以大飽口福了!”少女一臉陶醉的道。
“好了,好了,你們開始學(xué)習(xí)吧!”美婦卻有些掛不住了。
兩人進(jìn)了書房,開始學(xué)習(xí)起來。這間書房是朝東的,客廳朝南,其它三間房也應(yīng)該朝南,雖然他還沒有進(jìn)去看,看來這是四居室,總面積恐怕會超過兩百平米。上次來是晚上,沒有好好欣賞;現(xiàn)在陽光從窗外偷偷溜了進(jìn)來,照在女孩的光潔的額頭上,隱隱透出一抹溫和的金色,再配上女孩兒完美的臉形,真是美到了極點。今天幫女孩兒一起把所有的作業(yè)都做了一遍,然后,李景天給女孩兒介紹了一些她們還沒有學(xué)到的內(nèi)容,女孩兒一聽就明白,就差實際應(yīng)用了。
等他們結(jié)束,美婦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午飯,李景天這才知道女孩兒說的一點沒錯,美婦人做飯的手藝確實高,普通的家常菜,個個味道鮮美,在挑逗人的食欲。
李景天不由夸道:“阿姨,您做的飯真好吃!”說完還閉上眼睛夸張的做了一個表情。見他這樣,一大一小兩個美女都笑的花枝亂顫。良久,女孩兒止住笑道:“怎么樣,我沒有說錯吧?媽媽的飯確實味道好!只不過,我一個月能吃一次就不錯了!”說到這里,聲音已經(jīng)有些異樣。
“好了,若若,媽媽以后經(jīng)常給你做,好嗎?”美婦見女兒這樣,安慰著她。李景天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會不會是女孩因為媽媽太忙,不能很好照顧她,才想辦法報復(fù)母親呢?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也太可憐了。想到這里突然道,“阿姨,您經(jīng)常與若思的老師聯(lián)系嗎?”女孩好像感覺到了什么,一雙大眼死死地盯著他。
“哎,”美婦一聲嘆息,秀眉輕蹇道:“阿姨一直比較忙,跟老師一學(xué)期能見一面,就不錯了。”
“我看阿姨以后得跟老師多溝通一下,這樣若思的功課才能進(jìn)步更快。哎呀!”原來是女孩在桌下踢了他一腳。
“怎么了?”美婦關(guān)心的問。
“沒事,我只是剛剛想到一個問題……”李景天慢條斯理的道,臉上充滿了奇怪的表情。
女孩強(qiáng)忍住笑,臉上卻是笑意盈盈。她腳又放到了李景天的腳面上,好像賴在那里不走了。
接下來,李景天果然只顧埋頭猛吃,再不說什么了。不過的猜測得到了印證他還是很高興的。
吃完飯后,美婦開車,李景天與章若思坐車去赴約。這是一輛奧迪A8,里邊的配飾很能彰顯主人的品位。路上李景天了解到病人是美婦最好的朋友,也是大學(xué)同學(xué),已經(jīng)病了有近兩年了,一直沒好,至于原因,她就不知道了。車先向南開,接著一直向西,開到四環(huán)外的一處別墅區(qū)里,最后停在一座別墅前邊。這座別墅有兩個室內(nèi)車庫,和兩個室外停車位,花園不大,共二層。這里的別墅占地都不是很大,從那不大的花園就能看出來。
大門的旁邊還有一個斜坡道,李景天心道這就是為輪椅準(zhǔn)備的吧。按完門鈴后,門開了,出來一個婦人道:“章小姐來了,先生在里邊等您!請進(jìn)吧。”說完讓開門口,自己站到門外,垂手肅立。三人換上準(zhǔn)備好的拖鞋,穿過一個門廳,才看到了左側(cè)的客廳里,一個人坐在輪椅上,腿上蓋著一塊毯,朝他們打招呼。這人大約四十多歲,臉色蒼白,想是沒有接觸足夠的陽光;如果他站起來的話,想必有一米八多。
“含韻來了!小若思也來了,歡迎!”然后指著李景天道,“這位就是含韻說的李景天先生吧,快請坐。”
此人看來還是非常好客的。李景天也第一次知道了美婦的名字。
“大哥,你感覺怎么樣了?”章含韻身體靠向男人,柔聲問道。
“唉,還不是老樣子嗎?半死不活的,我還不如死了算了!”男人嘆息道。
“大哥又胡說了!你剛剛四十,怎么能這么想呢?”
“唉,算了,”男人頭轉(zhuǎn)向李景天:“李先生的情況我聽含韻介紹了,我這病呀,是被人擊打所致,也不知道這腿還能不能站起來。李先生如果能醫(yī)好我的病,陳群一定重重酬謝!”男人說完,拿掉腿上的毛毯。
“還是先讓我看看吧!”李景天說完,用手摸了一遍男人的左右腿,肌肉及骨頭都沒有任何萎縮的跡象,而且還有疼痛感,說明神經(jīng)一切正常;看來可能是某些經(jīng)脈被人弄斷了,這樣的話自己倒可以試試。想到這里,他分出一絲真氣注入男人的丹田,然后沿大腿向下運行,大腿還基本正常,不對,腿彎處好像有些阻滯,左右都如此,看來這是第一處地方了。他脫下男人的拖鞋,從涌泉穴分別注入真氣,向上行去一路暢通無阻,直達(dá)腿彎處同樣的地方。如此一來,問題就簡單了,自己只要打通這處經(jīng)脈,把受損的經(jīng)脈接上就行了。他一摧真氣,還是有一絲能穿過此處,只不過非常微弱而已。如此他有了主意。
如此四五分鐘,男人感覺到有一股溫暖的力量進(jìn)入自己體內(nèi),暖洋洋的特別舒服。他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孩:挺直的鼻梁、濃密的頭發(fā)和眉毛,厚實的嘴唇,如星辰般明亮的雙眼,處處顯示著他的英俊。再看若思的眼神倒是有一大半放在男孩身上。
“好了,陳叔叔,我想應(yīng)該可以治好的,您躺沙發(fā)上去,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李景天沉著道。
“景天,真的能好?”章含韻美目圓睜,不相信的看著他。
“應(yīng)該能好,阿姨,有一處經(jīng)脈有些受損,我花幾分鐘修復(fù)一下,應(yīng)該就可以好了。”說完,保姆過來幫男人平躺下。沙發(fā)很寬,足有一米都多,躺一個人一點都不顯擠。
李景天先給男人腿部做了一個仔細(xì)的按摩,為的是激活血液和疏通經(jīng)脈,畢竟下肢這么長時間沒有活動,必須得先預(yù)熱。這就花了有近五分鐘。接下來,他用上老方法,雙臂張開,雙手分別抵住男人左腳和丹田,真氣分別進(jìn)入,然后相對而流,到了阻礙地,真氣一點點地修復(fù)受損的經(jīng)脈,清理淤積的血,把它們導(dǎo)入整個經(jīng)脈中,分散開來。大約有一分鐘多的時間,男人突然雙目大睜,臉上滿是欣喜,他感覺自己的左腿已經(jīng)能動了。
李景天卻示意他不要有任何情緒,雙手繼續(xù)移師右腳,強(qiáng)大的真氣作用下,右腿經(jīng)脈也很快被疏通。李景天雙手繼續(xù)在男人腿部按摩了約兩分鐘,收工,道:“陳叔叔,您試著動動左右腳!”
男人小心翼翼地動了一下左腳,又動了一下右腳,都能動了!他臉上滿是激動的淚水,哽咽著道:“想不到我陳群的病竟然治好了!多謝你了,李先生!快請坐吧!”
李景天聞言坐下,同時道:“陳叔叔,剛才我為您疏通了經(jīng)脈,您再休息一個星期估計就可以徹底站起來了。”
“謝謝你,景天!”章含韻也道,美目中滿是淚水。再看章若思,也同樣如此。看來這陳群跟他們關(guān)系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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