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狼族頭領(l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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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逐宇見過武蘭兒身手,知道她懂得許多厲害的武學(xué),聽她如此夸口,也不疑她虛言,心里大是一震,想道:“凌空擊物,無所不摧!難道是六脈神劍?”雖然已有些猜到,仍是驚問道:“什么功夫?這般厲害!”武蘭兒眉頭微微一皺,輕輕嘆了口氣,卻是高興不起來,幽幽道:“大理遺留下來的武學(xué),大多都只適合男子練習(xí),我一個女子,畢竟沒有男人的剛猛體格,強行修煉‘一陽指’,已經(jīng)頗為吃虧。哎!這‘六脈神劍’,比一陽指要高深許多,我雖然懂的修煉法門,可這一輩子,也是休想煉成了!”
楊逐宇見她嘆氣,暗道:“原來她不會‘六脈神劍’,只是懂的修煉心法而已。嘿,不會最好,一個女子的武功若高過了我,那感覺自己就成了吃軟飯的小白臉,我會寢食難安的。”大是羨慕她心中所藏,誰不想學(xué)盡傲視天下的奇門武功?想到:“這美人可不是花瓶,簡直就是一個無價之寶,以后和我在一起,定然少不了好處。嘿嘿,那‘凌波微步’、‘北冥神功’、— ‘六脈神劍’……嘿嘿,嘿嘿……”
“蘭兒姐姐,我來到這里幾次聽說‘狼之一族’這幾個字,這狼之一族到底是做什么的呀?”楊不悔見兩人談?wù)撐涔ΓX得十分沒趣,趁了一個機(jī)會,打岔問道。
提起“狼之一族”,武蘭兒眉頭微皺,道:“狼之一族是東瀛最大的一個邪惡幫會,勢力極為強大,強搶豪奪、胡作非為,無惡不作,連東瀛皇室也奈何不得他們,所以許多人都簡稱它為‘狼族’。他們統(tǒng)治著東瀛群島整個黑道,特別是那狼族頭領(lǐng),是一個沒有人性的淫狼,他每年都要召集數(shù)千名年輕美貌的女子到自己總舵,搞什么人體服從的‘調(diào)教’,任由自己凌辱喜樂,甚至做什么‘大雜燴’、‘花樣玩具’,搞出一些變態(tài)齷齪的花樣,什么女優(yōu),什么*,什么性虐……哎,讓人寒不勝寒!可憐的是東瀛女子似乎天生**,反抗者極少,有許多人還愿意主動投到他的帳下任他玩樂。”
武蘭兒大膽開放,說話毫無遮攔,許多讓女子羞澀難堪的詞,她都是朗朗道出,楊不悔、朱九真、武青嬰聽到這些,雖然私懂非懂,卻也大致知道了一些含義,個個面紅耳赤,又是心中陣陣漣漪,弄得臉色嬌艷欲滴,均想到:“這真是一個骯臟的垃圾民族,若要我也學(xué)那些東瀛女子,那情愿死了的好。”
楊逐宇卻是大為結(jié)舌,搖頭暗嘆:“明朝初期,小日本就開始流行這些調(diào)調(diào)了!無恥下流的種族,原來都是從祖先代代相傳的,”心中也不禁大是佩服這日本色情文化的創(chuàng)始人,笑道:“狼族頭領(lǐng)這么強悍!嘿!若有機(jī)會,我倒想見識見識。”
武蘭兒瞪了他一眼,嗔道:“我們最好明天清早就走,這狼族頭領(lǐng),又不是什么好東西,想起來就讓人膽寒,他能統(tǒng)治整個東瀛群島的黑道,想必厲害得很,我才不愿意見到呢。咯咯,若是把我和幾位妹妹都抓了去,那看你怎么辦?”楊逐宇聽她語中似有蘊意,心中暗自高興,卻不明說,又道:“哦,原來你也并沒有見過狼族的頭頭兒。”
武蘭兒點了點頭,含糊說道:“恩……,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只知道那狼族頭領(lǐng)名字似乎……叫做‘東條……英……機(jī)’,不過似乎又不是……,反正,具體我也不清楚,總之,東瀛人都稱呼他為‘東條族長’是了。”
楊逐宇“哦”了一聲,聽她前面說的含糊不清,也沒在意,心想自己還要回去救人,不可耽擱,加上這里是東條的地盤,他人多士眾,要是一不小心,身邊幾個美女真被她抓去了,那后果可不堪設(shè)想,于是道:“管他狼族、獸族,反正離開東瀛就永遠(yuǎn)看不見了,我們明天就走。”武蘭兒贊同道:“這樣最好。”
楊不悔害羞忸怩,大是后悔自己問起這狼族之事,轉(zhuǎn)移話題道:“蘭兒姐姐,我們遠(yuǎn)來是客,雖然大家明天就要走了,但你總得帶我們到貴舍去坐坐吧?”武蘭兒微笑道:“我這花林竹屋簡陋的很,又小又窄,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她咭咭咯咯的說著,語聲清柔,若奏管弦,將四人引進(jìn)屋去。
幾人進(jìn)了竹屋,見房舍小巧玲瓏,頗為精雅。小舍匾額上寫著“大理世家”四字,筆致頗為瀟灑,卻有帶著一股凄然。楊逐宇見了四字,心中突發(fā)感慨,暗嘆道:“百多年前,大理世家以段氏為尊,擁握一方疆土,武林中也是赫赫有名,家族人丁興旺,好不輝煌!哎,沒想到傳到現(xiàn)在,只剩下一幅竹屋和一個孤單女子!真是世態(tài)變遷,幾盡蒼涼!”
到得廳上,武蘭兒請各人就座,奉上清茶糕點。楊逐宇端起茶碗,撲鼻一陣清香,揭開蓋碗,只見淡綠茶水中飄浮著一粒粒深碧的茶葉,便像一顆顆小珠,生滿纖細(xì)絨毛。他從未見過,喝了一口,只覺滿嘴清香,舌底生津。這珠狀茶葉是大理的特產(chǎn),大理人逃難時候帶到東瀛,一直流傳,后世稱為“碧螺春”,只是明初之時還未有這雅致名稱,武蘭兒把它叫做“憶故鄉(xiāng)”,‘鄉(xiāng)’又與‘香’是諧音,以極言其香。
點心共有絲份,四色點心是玫瑰松子糖、茯苓軟糕、翡翠甜餅、櫻花酥糖,形狀精雅,每件糕點都似不是做來吃的,而是用來玩賞一般。朱九真贊道:“這些點心如此精致,味道定是絕美的了,可是教人又怎舍得張口去吃?”武蘭兒微笑道:“妹子只管吃好,前三份是我自己特制的,最后一份是東瀛很有名氣的酥糖,我都還有。”楊逐宇卻不客氣,吃一件贊一聲,大快平生。連續(xù)吃了前三份,最后吃到‘櫻花酥糖’的時候,微微吸了一口氣,想到:“自己吃的太快,狼吞虎咽的,一下子就干掉了三份,現(xiàn)在就只有最后一份了,可得慢慢吃,好好品嘗。”于是又拿了一塊‘櫻花酥糖’放進(jìn)嘴里,卻覺得味道微帶苦澀,入口又有一股清酸,口味實在一般,心中大失所望,當(dāng)著主人面上,也不好道明,暗道:“這***什么點心,放在一起,真是侮辱了前三份好吃的。”趁四女不注意,悄悄把沒吃完的酥糖扔到了屁股的椅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