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抽他的血
葉霆的目光陡然變得晦暗。
他語氣低沉了些,對著手機(jī)那頭的聶允反問:“他一句話也沒有?”
聶允小心翼翼地回答:“他和那兩個成員坐在過道里,彩排間歇有不少人去看他們的笑話,也跟著說了些混賬話。那倆成員倒還有點(diǎn)反應(yīng),表情挺不忿,但他……”
聶允頓了一下,聲音更弱了:“他就一直坐在那里,安安靜靜地吃盒飯,什么話都沒說,無論別人笑得多起勁,也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就像聽不見似的。”
掛了電話,葉霆半躺在老板椅上,眉頭一直沒展開。
他有種直覺,楊嘉立一定在瞞著他什么事。
傍晚下班,葉霆推了所有的應(yīng)酬,開車直接回了家。
推開家門,卻沒在廳里看見楊嘉立的身影,葉霆瞇了瞇眼,略有些不悅。
他先給晚會那邊打了個電話,人家在電話里頭告訴他,彩排早結(jié)束了,演職人員也早就離開演出中心了。
葉霆心里猛地冒出陣不好的預(yù)感來。
他趕忙上了樓,把每個房間的門都推開仔細(xì)搜了一遍,還是沒能找著楊嘉立。
葉霆心口微微一緊,一股焦躁的感覺直直從胸腔攀升而起。
他急忙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正要打電話吩咐手下,讓他們立刻去查楊嘉立的行蹤,趕快把人紿抓回來的時(shí)候,余光一瞥,瞄見二樓陽臺,有道身影靜靜地坐著。
葉霆放下手機(jī),走到落地窗前一看。
楊嘉立正席地坐在陽臺上,一動也不動。他帶過來的那只小貓,也安靜地躺在他的腿上。一人一貓浸沐在傍晚夕陽的余韻里,被斜拉出一條長長的影子,廣闊的蒼穹下,楊嘉立和那只貓就像雕塑一樣橫亙其中,孤獨(dú)無聲。
葉霆慢慢推開落地窗,走到楊嘉立身邊。
楊嘉立感受到有陰影罩住了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又把腦袋低下了。
葉霆蹲下身子,對著楊嘉立的側(cè)臉問:“剛剛我在找你,為什么不出聲。”
楊嘉立動作輕緩地摸了摸腿上的阿福:“沒聽見。”
“是沒聽見還是故意躲著我,”葉霆掰過了楊嘉立的臉,逼著他和自己正面對視,“回答。”
楊嘉立沉默了一會兒,站起了身。
他拍了拍衣服,聲音里聽不出半點(diǎn)情緒:“你是不是想做。”
葉霆眉心微微一皺。
楊嘉立揮開葉霆的手,轉(zhuǎn)過身:“我去洗澡。”
他沉郁地走到落地窗前,正要進(jìn)屋,葉霆幾個步子追了上來,把楊嘉立的身子掰了過來,用力地按在了墻上。
葉霆看著楊嘉立黯淡的眼眸,眼中情緒奔涌不定:“你什么意思。”
楊嘉立平靜地回答:“你找我,不就是要做嗎,我會配合。”
葉霆按著楊嘉立的手陡然加重了力道,聲音也跟著沉了下來:“怎么,反抗不了被我包養(yǎng),現(xiàn)在是打算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了?”
楊嘉立沒說話,垂著眼皮,看不清眼眸中的神色。
葉霆看著他這幅模樣,心里煩躁又郁結(jié),忽地怎么都下不去手了。
當(dāng)晚,雖然依舊和楊嘉立同床共枕,葉霆也沒壓著人做。
第二天早上,楊嘉立照例烙了餅,兩個人沉默著吃了早飯。
吃完早飯,葉霆沒像往常一樣打好領(lǐng)帶去公司。
他盯著楊嘉立把烙餅用的電餅鐺放回了儲物柜中,又看著他喂了貓,這才慢悠悠地掃了眼腕表,把一件外套丟給了楊嘉立。
楊嘉立接過外套,問:“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