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您外婆,身份很貴重?
陶夭下了車還有點茫然,抬眸看向傅遠(yuǎn)。
傅遠(yuǎn)在后備箱拎出幾個紙袋,笑著拍拍她肩膀,“進(jìn)吧,讓人給你做個晚宴造型。”
陶夭目光落到他手上,遲疑問,“晚宴?”
手提袋上有LOGO標(biāo)識,都是口碑極好的牌子,耿寧幫她租禮服,也鮮少在這個檔次。
陶夭一時間踟躕起來。
“別看了,你都襯得起,跟著我就行了。”傅遠(yuǎn)話音落地,另一只手在她頭發(fā)上揉了揉,像對待小輩那樣。
事已至此,陶夭只得跟著他進(jìn)去。
先換衣服后上妝。
踩著鑲了細(xì)鉆的鞋子出了換衣間,她整個人都有點局促起來。
感覺怪怪的。
傅遠(yuǎn)幫她選了黑色套脖長禮服裙,露一點肩膀和頸部肌膚,讓人看起來典雅高貴,既襯個子,又顯氣質(zhì),還大小尺寸合適,非常完美。
鞋子也是,合腳舒適跟不高,毫無瑕疵。
男人的目光都這么毒?
“Beautiful!”
“這身高襯這裙子,完美!”
“陶小姐這邊!”
同時響起的幾道贊美打斷陶夭思緒,她抬眸,看向了一步開外雙手環(huán)抱的傅遠(yuǎn)。
“很不錯。”傅遠(yuǎn)微笑。
“傅影帝。”
“時間要來不及了。”
愣神的工夫,陶夭被推著坐到了椅子上。
造型師應(yīng)該和傅遠(yuǎn)熟識,一邊聊天一邊給她做造型,手下動作很快,六點左右,一切OK。
陶夭有點不認(rèn)識鏡子里那女孩。
那張臉還是她。
可,妝容禮服搭配,又不像她。
鏡子里,分明是冷淡又微帶迷惘的一個小公主,清麗的眉目里暗含兩分稚氣,同時,又讓人覺得典雅高貴,疏離矜持。
“怎么,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姑娘?”
一道飽含贊賞的打趣聲突然從右后方傳到她耳邊。
陶夭從鏡子里看見傅遠(yuǎn)俊朗迷人的面容,驀地有些心里發(fā)酸,站起來淡笑,“讓您見笑了。”
“好好的又改口?”
傅遠(yuǎn)睨她一眼,抬眸朝造型師道,“老太太辦壽宴,我不多留了。”
“走吧走吧,見面機(jī)會多得是。”
“得,走了。”
打完招呼,兩個人出了會所。
再次坐回車上,陶夭有點緊張了,問他,“您外婆,身份很貴重?”
“再貴重那也是一老太太。”
傅遠(yuǎn)沒否認(rèn)。
陶夭有點無奈,抬眸看向車外。
有點拘謹(jǐn),同時,心里又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
就好像,第一次被如此重視。
讓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爸爸,他其實也是如此儒雅溫和的人,下班后會帶造型漂亮的小蛋糕給她。
印象中,他相貌清俊,其實并不比傅遠(yuǎn)差。
但,轉(zhuǎn)念一想,相差十一歲,能吸引到許蔓那樣的小姑娘,還發(fā)展成不可收拾的師生戀,長相自然出挑迷人。
陶夭神色恍惚,一路上都沒再說一句話。
——
七點整,夜幕初臨。
黑色保時捷駛到了舉辦壽宴的酒店外。
張琛扭頭,“傅先生,您和陶小姐在這下,我去停車?”
“嗯。”
傅遠(yuǎn)溫聲應(yīng)了,開門下車。
陶夭長吁一口氣,推開自己那側(cè)車門,就瞧見已經(jīng)站在邊上的傅遠(yuǎn),他似乎,打算幫她開門。
念頭一閃即逝,她裹了裹肩上雪白柔軟的披肩。
“我們先進(jìn)。”傅遠(yuǎn)垂眸對她說。
陶夭“哦”一聲。
“沒給人當(dāng)過女伴?”傅遠(yuǎn)又笑,手臂微抬朝她示意,“挽著我。”
陶夭:“……”
這一晚,已經(jīng)徹底脫離她想象了。
左邊豪車一輛接一輛駛?cè)刖频甑厣贤\噲觯疫叴A⒅畸愄没实奈逍羌壌缶频辏砬埃€站著這么一位享有盛名的影壇大腕。
她甚至敏感地察覺到,傅遠(yuǎn)可能對她有好感,只是她不確定,這好感究竟是哪一種?
既來之,則安之。
陶夭暗暗告訴自己,將纖細(xì)白嫩的一只手搭進(jìn)傅遠(yuǎn)臂彎里。
她若非必要不穿裙子,也基本上不穿短袖短褲,幾年下來,除了無法消退的疤痕,身上其他地方肌膚極好,瑩白玉潤。
傅遠(yuǎn)微微垂眸,看見她并攏的五指,細(xì)長勻凈,宛若青蔥。
“走吧。”
他朝她笑,紳士極了。
話落,兩個人便一起往酒店里面去。
并未發(fā)現(xiàn)——
側(cè)后方幾個人看了他們許久。
“老爺子?”
大衣挺括的一位中年男人收回視線,喚了聲正中間那位。
“老吳,你看見剛才那姑娘沒?”
正中間是一位上了年紀(jì)的老先生,瘦高、儒雅、眉目蓄滿風(fēng)霜,看上去,像那種學(xué)貫中西的文人雅士。
此刻,聲音卻有些激動茫然。
中年男人扶住他胳膊,點頭喟嘆,“眉眼間有幾分大少爺當(dāng)年的神韻。”
“你也覺得像是不是?”
中年人笑了一聲,語帶安慰,“過去那么年了,您注意身體。”
“是啊,爺爺,大伯都失蹤三十年了,香江都被您翻了好幾遍,再怎么可能也不……”
“四兒!”
二十出頭的青年話未說完,便被邊上另一個及時制止了。
他有點無奈地吐吐舌頭。
“是啊,三十一年了。”
老先生愣了幾秒,并未動怒,聲音微啞地喟嘆了一聲,被兩個人扶著往酒店里面走。
傅遠(yuǎn)和陶夭就在他們前面。
中途傅遠(yuǎn)又接了一個電話,兩個人走得并不快。
眼看著要進(jìn)宴會廳了,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道男聲,“阿遠(yuǎn)哥,等一下等一下。”
阿遠(yuǎn),自然叫傅遠(yuǎn)。
兩人停了步子,回頭看。
傅遠(yuǎn)神色一愣,很快笑起來,抬步走近,“歐陽老先生,您也來了?近來身體還好?”
“哎,還不如你外婆呢。”
“我看您健朗得很。”傅遠(yuǎn)不贊同地笑了笑,給幾人介紹道:“這是陶夭,我朋友。”
話落,又幫陶夭介紹,“歐陽老先生,華安集團(tuán)創(chuàng)始人。”
“老先生好。”
陶夭笑著問候完,心里涌起驚濤駭浪。
華安集團(tuán)?
難不成,這近在眼前的清瘦老人,是曾經(jīng)一度穩(wěn)居華夏富豪排行榜首位的商界大亨——歐陽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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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評活動結(jié)束了哈,但是阿錦今天在搬家,明天統(tǒng)一整理結(jié)果哈,群么么。(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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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流氓不是男人的專利。
第一次親他的時候,她說:“嘴唇繃的太緊,不夠柔軟,不夠放松,不爽。”
第一次睡他的時候,她說:“身體空虛了,就需要有東西來填充。就像背脊癢,自己抓總是覺得不夠,要借別人的手來抓癢才行。不過,你的力度不夠,所以沒有解癢。”
直到有一天,男人說:“不是我不夠放松,我要太放松,怕你會招架不住!”
事實證明,她真的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