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謝靈兒懷孕了【815】
陶夭在化妝間收到了一條微信。
孫筱:“網(wǎng)上的事情我稍后會解決,你不用表態(tài)。抱歉了,莫名其妙連累了你一遭。[愛心][愛心]”
這短信讓陶夭有點糊涂,換完衣服卸妝后,她一邊出化妝間一邊用手機登錄了微博。
孫筱已經(jīng)被黑挺慘了。
除了先前第一波站在吳倩寧對立面來抨擊她的網(wǎng)友外,又多了一波刷圖片謾罵侮辱的黑子。和后面這一波相比,先前的就好像小打小鬧。后面這一波爆料組合了許多她以前的照片,很明顯將風(fēng)向往“她作風(fēng)不檢點”這個話題上引,其心可誅。
她剛訂婚幾天,這是招惹誰了?
陶夭握著手機到了外面,先和吳倩寧告別。
出了工作室的門,她便主動地問鳳奕:“網(wǎng)上關(guān)于孫筱的事情,我們不能表態(tài)嗎?”
“看你。”鳳奕簡短地說。
陶夭嗯了一聲,鳳奕又隨意笑笑,解釋道:“這很明顯是有人找了水軍借機發(fā)力,孫筱那邊又不是吃素的,后續(xù)肯定有反轉(zhuǎn)。而且據(jù)我所知,孫筱雖然出道早,卻沒有致命的黑歷史,她私生活這一點很干凈。”
他這話一出,陶夭心里便頓時明白了。
孫筱雖然身處模特圈,卻沒有沾染潛規(guī)則那些事。誠然,她走性感甜美路線,被騷擾幾乎算家常便飯,可,這些在圈子里司空見慣。無論是紅毯上被揩油、酒桌上豪飲還是和小鮮肉同游玩鬧,都不算什么事兒。
陶夭很快收回思緒,笑道:“那我微博聲援一下她。說起來昨晚聚會本來還邀請我了呢,可我有點接受不了睡衣趴,沒去。”
“你們關(guān)系很好?”走在邊上的歐陽琛突然淡聲問。
陶夭扭頭:“還行吧。”
歐陽琛點點頭,略微想了一下,提醒說:“你接下來要和吳倩寧合作,她和孫筱不對盤。”
如果你的兩個朋友是死敵怎么破?
陶夭因為他這提醒有點懵,回過神來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她們不對盤是她們的事,而且我不是早都已經(jīng)知道了嗎?我覺得她們彼此都沒有因為對方疏遠(yuǎn)我。所以,嗯,我做好自己就行了吧。”
歐陽琛微愣,回過神來縱容地笑了一下:“那這樣也行。”
“嗯。”陶夭應(yīng)一聲,拿手機給尤可人打電話。
五分鐘后,尤可人發(fā)了一條微博:“陶夭說,下次有時間了一起玩。[愛心][愛心]@孫筱。”
她這態(tài)度讓吃瓜群眾著實有點方。
全網(wǎng)都在討伐昨晚的睡衣趴,已經(jīng)上升到攻擊娛樂圈風(fēng)氣糜爛的地步了,她倒好,挑著時間往槍口上撞。
網(wǎng)友們正懵著的時候,陶夭的助理又發(fā)布了一條微博:“晚來湊數(shù)。附圖:陶夭的睡衣照(照片里:陶夭大抵是剛洗完澡,一頭碎發(fā)還濕著,亂糟糟地頂在頭上,她穿了一件圓領(lǐng)短袖的長款睡裙,照片角度里的她整個人趴在床上自拍,后翹起來的腳丫在燈光下分外白。整張照片里,女生俏皮靈動坦蕩,背景溫馨明亮整潔)”
這是尤可人注冊微博以來,陶夭的第一張自拍。
和以往那些尤可人拍下來的照片不一樣,這一張明顯是陶夭夜晚自己拍的,當(dāng)然能引起粉絲尖叫。
尤其,照片曝光了她在閑人居的臥室內(nèi)景。
評論區(qū)畫風(fēng)頓時為之一變。
“臥槽,這臥室看起來比我家還大!”
“脖子上那條項鏈好漂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內(nèi)幕:項鏈?zhǔn)浅汤习逅偷模 ?br/>
“只想舔足!”
“樓上,一言不合就開車。[捂嘴笑][捂嘴笑][捂嘴笑]”
“柜子是實木的!”
“真絲床單!”
“歐陽家的小公主,沒毛病!”
“煩死那些說人家穿睡衣的,穿睡衣怎么了哦。姐妹淘聚會穿什么都沒毛病誒,以前比基尼泳裝大賽的時候不都看得津津有味么,這時候跳出來當(dāng)衛(wèi)道士,趕緊狗帶!”
“樓上666666666666!”
“感謝維護(hù)wuli筱筱,么么噠夭夭小仙女!”
“只想抱緊我夭。”
陶夭在讓尤可人發(fā)微博之前沒想到,這兩條微博竟然莫名其妙地幫她圈了不少路人粉和孫筱粉。
原因說起來有些搞笑,在她發(fā)這條微博之前,睡衣趴上那些女星都不知出于什么考慮,暫時沒做聲。聯(lián)想到先前孫筱那條微信,陶夭覺得大抵因為兩點,一來其他女星顧慮頗多,二來孫筱出言阻止。
不得不說,這一點上,孫筱的舉動干脆漂亮。
娛樂圈這個名利場,真心假意原本就很難辨別,孫筱這樣率先做出請求和決斷,既避免了其他人為難,也避免了自己傷心。或者說,因為看得太過通透,她也沒指望被誰聲援。
這一天,陶夭有些唏噓,孫筱有些感動。
不過,這風(fēng)波卻并未平息。
接下來一個多月里,網(wǎng)上接連發(fā)生了好幾件大事,熱鬧異常。
其一,橙光電視劇一姐于菲菲隱婚事件曝光。狗仔拍到了她在陽臺上晾曬小孩衣服的照片。于菲菲人氣驟跌。其二,蔣家二小姐蔣如玉的照片意外地被曝光上網(wǎng),她清新脫俗的長相一時間圈粉無數(shù),獲封“史上最美國民初戀。”可偏偏就在眾顏粉跪求她出道的時候,她男朋友的照片又被深扒出來,有人爆料稱,這男朋友先前是她姐姐蔣如意的男朋友。眾人大跌眼鏡脫粉唏噓,謾罵她的同時又齊齊地粉上了蔣如意。蔣如意莫名其妙地收獲了一群路人粉。其三,盛夏向前沖真人秀第一期播放,許蔓和霍明珠引發(fā)熱議,她身患絕癥的事情被證實,同時,她隔空對陶夭表示愧疚被后者無視的事情也在網(wǎng)上引起爭議,陶夭一時間又被卷著上了好幾次熱搜。
不過,無論怎么上熱搜,人家就是不表態(tài)。直到六月二十三日,《皇貴妃》強勢登陸江北衛(wèi)視,沉寂了半個月的尤可人才發(fā)了一條微博:“晚上八點,江北電視臺,《皇貴妃》約起來。@皇貴妃官方微博@傅遠(yuǎn)@于菲菲@孫筱@蔣如意@謝靈兒……”
至此,網(wǎng)上某些事莫名地沉寂了下去。
先前好些網(wǎng)友猜測于菲菲事件和孫筱事件有關(guān),是一場女明星之間的明爭暗斗,可眼看著電視劇上映后,兩人在微博上彼此@互動,又頓時覺得,也許這是劇組一種宣傳預(yù)熱手段?
吃瓜群眾表示:信了你的套路!
——
六月二十六日。
中午一點,豐縣一中。
天氣太熱,陶夭和謝靈兒等人躲在劇組化妝間用午飯。
學(xué)校宿舍樓里沒有安裝空調(diào),頭頂一個小風(fēng)扇在不知疲倦地轉(zhuǎn)著,陶夭換鞋后洗了手,到了桌邊。
她坐下剛打開盒蓋,聽到咔擦一聲輕響。
“哈哈。”尤可人在邊上笑兩聲,舉著手機樂顛顛地跑到她跟前,一臉嫌棄地說,“你看你這樣子,哈哈。”
手機照片里,陶夭上面穿了一條短袖T恤,下面是校服長褲。《青春》劇組的拍攝手法比較寫實,校服就是國內(nèi)最普遍的那一種款式,此刻,陶夭將校服褲子下面卷了好幾圈一直卷到小腿上面,看上去一副要下地干農(nóng)活的架勢,辣眼睛得很。
自從尤可人發(fā)了那張她的自拍之后,粉絲們又給了她一個非常可愛的稱呼:“夭夭小仙女。”
這張圖,看上去有點崩人設(shè)。
陶夭自己也忍俊不禁,看完了對她說:“微信傳給我。”
“好。”尤可人拿著手機很快地點了幾下,回到自己位子上,一邊吃飯一邊感慨,“《皇貴妃》開播后收視率不錯,看這幾天的架勢會一路走高,我總算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
陶夭將自己的照片發(fā)給了程牧,笑道:“難為你這親媽粉了。”
她在劇組第一集便出現(xiàn),關(guān)注度非常高。臉上那道疤痕有礙觀瞻,這段時間尤可人揪心得很。
好在,目前為止,觀眾并沒人吐槽她,肯定她:演技在線。
風(fēng)風(fēng)雨雨大半年,這總算是迎來了良好的開端,因而她這幾天心情很不錯,陶夭順手給程牧又改了微信昵稱:“未婚夫。”上個月二十七日,程家和歐陽家一眾人吃了飯,算是非常低調(diào)地確定了兩人未婚夫妻的身份。
程家給的彩禮非常豐厚,程牧甚至將他母親留給他的兩間珠寶行轉(zhuǎn)到了她名下,因此被歐陽瑜起了個新綽號:“壕氣沖天程。”
針對這個綽號,陶夭只覺得無力吐槽。
手機嗡嗡震動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程牧發(fā)過來一條微信:“就熱成這個樣子?”
陶夭一本正經(jīng)地問他:“我以前不太怕熱,今年這才六月底就覺得有點受不了。你說是不是這段時間補得太多,內(nèi)火過盛了?”
未婚夫:“胡說八道。”
簡短的四個字莫名地讓人覺得甜,陶夭微微勾起唇角,又回復(fù):“才沒有胡說。最近都胖了四斤。”事實上,不僅長了肉,月經(jīng)也正常了些,最起碼來的時候沒那么痛不欲生。
未婚夫:“肉肉的手感才好。”
陶夭:“你個老司機。”
未婚夫:“老司機?”
“噗。”陶夭看著對話框里蹦出的三個字,沒忍住撲哧笑出聲,樂顛顛地又回復(fù)說,“好深的代溝,不,鴻溝。”
許是因為不懂老司機是什么意思,程牧那邊許久沒回復(fù)。
陶夭低頭扒了一口飯,突然聽到邊上砰一聲,謝靈兒的椅子突然倒地,她整個人則蹲到了垃圾筒跟前去。
“嘔——”
一道聲響頓時驚到了幾個人。
謝靈兒嘔完了抬手接過邊上陶夭遞的紙巾,她擦了嘴之后一臉嫌棄地綁住了垃圾筒塑料袋,沒說話,站起身先用水漱漱口,平復(fù)了好一會。
陶夭盯著她臉色,遲疑地問:“中暑了?”
“好像是,這幾天暈暈的沒精神,腸胃也不舒服。”謝靈兒臉色有些虛,扶起椅子坐了上去。
目光落在盒飯上,她隨手推到了一邊。
陶夭煞有其事地說:“我也覺得今年熱得有點早,要不你躺著休息一會,下午開拍還有一會呢。”
“恩。”謝靈兒抬手捂著嘴巴打了一哈欠。
邊上,尤可人突然問:“你有男朋友嗎?”
“嗯?”謝靈兒和陶夭齊齊抬眸看了過去,便瞧見尤可人有些糾結(jié)地說,“那個,我覺得你這樣子,有沒有可能是懷孕了?你例假正常嗎?懷孕早期就是這樣的,干嘔惡心,嗜睡,還有點像感冒。”
謝靈兒+陶夭:“……”
兩人對視一眼后,謝靈兒笑著說:“我沒有男朋友。”
“哦。”尤可人松口氣,一臉關(guān)切地說,“那最好還是去醫(yī)院里檢查一下身體,最近你們都挺累的,累出病可就不好了。工作雖然重要,身體狀況也不能掉以輕心。”
“謝啦。”謝靈兒還是笑著說。
看著她臉色,陶夭的心里卻敲起了小鼓。
謝靈兒和蘇瑾年的事情尤可人不知道,她想了想,暫時沒問,等到下午拍戲的間隙,湊到謝靈兒邊上低聲問:“會不會是那啥了?”
謝靈兒也忐忑了半天,聞言低聲回:“我吃藥了啊,買藥的時候你不是也遇上了嗎?”
“那你例假?”
“五十多天沒來了。”謝靈兒語氣有點虛。
“他們婚事在明天。”陶夭想了想,提醒說,“而且婚禮不在云京,在海瀾島。”
海瀾島在國內(nèi),素有度假天堂的美譽。
蘇瑾年要結(jié)婚的事沒有特地告訴她,娛樂圈也沒有一點風(fēng)聲,看樣子估計是準(zhǔn)備秘密地舉辦婚禮。蘇云兩家到底是如何達(dá)成共識的陶夭也不清楚,這消息還是她和謝靈兒私底下打探來的。
眼下這猝不及防的一出讓兩個人都有點慌。
陶夭靜默半晌,抿著唇說:“要不然晚上買個試紙測一下?”
“嗯。”謝靈兒點點頭,沉默了一瞬,她突然問,“要是真有了怎么辦,我有點怕。”
出事以來,她第一次流露出膽怯。
陶夭思緒神游,過了半晌,柔聲說:“沒事兒,有我呢。”
她雖然比謝靈兒小了幾歲,可她和程牧訂婚的事情謝靈兒也知情,這段時間已經(jīng)用上了對待嫂子的態(tài)度。
眼下,她簡短的幾個字暫時安撫了謝靈兒的心。
——
晚九點,豐縣大酒店。
陶夭坐在房間里沙發(fā)上,聽到了洗手間里傳來沖水的聲音,那聲音很突兀,將沉思中的她嚇了一跳。
可,謝靈兒并沒有很快出來。
陶夭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步,到了洗手間外面問:“測了嗎?”
“嗯。”謝靈兒在里面應(yīng)了一聲。
陶夭抿抿唇:“怎么樣?”
謝靈兒沒吭聲。
陶夭心里第一時間有了猜測,又說:“那我進(jìn)來了?”
謝靈兒又嗯了一聲。
陶夭定定神推門而入,眼見她穿睡衣坐在馬桶蓋上發(fā)呆,手里拿著一根驗孕棒。
兩道紅杠……
她下意識深呼吸一口,一時間心亂如麻。
兩個人在洗手間里靜默半晌,謝靈兒扶著盥洗臺起身,坐了太久,她腳都麻了。
陶夭連忙扶著她出了洗手間。
安頓謝靈兒躺在床上,她坐在床邊糾結(jié)了好一會,開口道:“別等明天了,我現(xiàn)在給他說一下吧。”
“不。”謝靈兒突然抬眸打斷她,“我想想。”
“啊?”
“我不想要孩子。”謝靈兒神色間有點茫然,“我還沒打斷結(jié)婚了。最起碼不能現(xiàn)在和他結(jié)婚啊,他又不喜歡我。再說了,我自己還是個孩子呢,我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要個孩子算怎么回事兒呀?”
陶夭愣了一下,遲疑道:“那你打算怎么辦?”
謝靈兒咬咬唇繼續(xù)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他那晚不僅酒醉,可能還被設(shè)計著喝了什么藥,而且我也用了緊急避孕藥,這段時間還喝了好些啤酒,孩子生下來萬一不健康怎么辦?”
這也是個問題,不得不考慮。
陶夭心情有點復(fù)雜,猶豫著說:“那不管要不要,都應(yīng)該和他說一聲吧。要不然明天他結(jié)了婚,這事情就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
“我不要孩子,也不想告訴他了。”謝靈兒語調(diào)飄忽地說。
這一刻,心里突然就有了怨氣。
她甚至覺得,蘇瑾年要是在她眼前,她能打死他。他那個糟心的未婚妻、母親和丈母娘,她懶得遇上,只覺得惡心極了。
要是他們在一起,周宛平豈不是會變成她的婆婆?
她為什么要逞一時之氣去給自己找一生的別扭不自在,蘇瑾年又不愛她,拿掉孩子一了百了,她不想陷入他的生活里,和那樣一群人糾纏不清,說不定還惹一身腥。
她的神色間慢慢地有了一抹堅決。
陶夭無法,最后只得說:“先睡吧,再想想。”
“你今晚能不能陪我?”謝靈兒看著她,突然問。這一刻,她莫名地需要有人陪,免得胡思亂想。
陶夭笑笑:“我回房去拿一下睡衣。”
她原本因為謝靈兒的事沒回香江,這一會也擔(dān)心得很,說完話便回房拿了睡衣。
尤可人隱隱地猜到了一點什么,卻沒多問。
陶夭陪謝靈兒睡了一晚,半夜里,她聽到她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迷迷糊糊地想,明早醒來再勸。
結(jié)果,被鬧鐘吵醒的時候,謝靈兒已經(jīng)不在了。
陶夭看著空床發(fā)呆。
好半晌,她回過神來,給謝靈兒撥電話。幸好,電話接通了,謝靈兒在那邊說:“我已經(jīng)坐上車了,先回香江。”頓了一下,她又說,“我不想改變主意,也怕自己會改變主意。”
“你準(zhǔn)備去哪?”陶夭聲音有點僵硬。
“仁和醫(yī)院吧,我有個表姐在那里當(dāng)醫(yī)生。”
“你確定?”
謝靈兒低低地嗯了一聲,突然笑著說:“我不想因為這件事變成自己不認(rèn)識的人,你應(yīng)該明白,嫉妒和怨恨使人丑陋。”
陶夭默了一瞬,輕聲問:“要我過去陪你嗎?”
“不用了。”謝靈兒掛了電話。
陶夭握著手機發(fā)呆。
她能明白謝靈兒的心情,也曉得,此刻她大抵茫然又無措,可同時,堅定又清醒。
一夜情也許能漸漸忘掉,可一旦有了孩子,她便注定得和蘇瑾年糾纏一生,對沒有感情基礎(chǔ)的兩個人來說,這也許是一種災(zāi)難。更可怕的是,她心里還對蘇瑾年懷有一點喜歡。
她喜歡他,卻要在知道他不喜歡自己的基礎(chǔ)上生孩子,懷孕和生產(chǎn)的苦楚,流言和可能隨之而來的各種壓力可能讓她喘不過氣,可能讓她心里生出許多怨恨和憤怒,結(jié)果如何,實在顯而易見。
饒是她,也不得不說,謝靈兒的決定很理智。
可縱然再理解,她也無法坐視不管。不能讓蘇瑾年就此陷入悲劇婚姻的泥沼,也不能讓他們之間就此一刀兩斷。
陶夭定定神,抬步去陽臺,清晨的涼風(fēng)讓她清醒了一些,她就那么站在微風(fēng)里,撥通了蘇瑾年的電話。
蘇瑾年已經(jīng)起床,接電話的時候,正在酒店房間的露臺上抽煙。
目光里是一片大海,清晨金色的陽光播撒在海面上,他穿著白襯衫黑西褲,尚未打領(lǐng)帶,手機上躍動的名字讓他神色怔了好久。
蘇瑾年將半截?zé)燁^摁滅,接電話笑道:“夭夭,早。”
電話了陶夭說了兩句話。
陶夭說話的過程,他一聲沒吭,臉上那絲算不上笑容的笑容也漸漸地僵住了,讓他俊秀的面容顯得有點古怪,難以形容。
“砰——”
手機落地的聲音讓他回過神來。
------題外話------
上個月和上上個月,在題外話念叨完,推遲的大姨媽就來了。
嗯,今天繼續(xù)念叨。/(ㄒoㄒ)/~
中午。
萌編說:“結(jié)局的時候提前告訴我哈。”
阿錦:“能給我一波推薦嗎?”(斷更一時爽,后期火葬場,被打入冷宮的阿錦哭唧唧)
萌編發(fā)了一個小和尚敲木魚的圖片,高冷地告訴我:“萬更半個月。”
阿錦:“……我屮艸芔茻!”
最后,經(jīng)過一系列賣萌撒潑打滾后,萌編說:“你新文女主的名字確定不換嗎?”
阿錦:“這么僵硬地轉(zhuǎn)移話題真的好嗎?!好嗎?!摔!我女主名字怎么了?哼哼哼哼哼,我就是喜歡俗不可耐的名字,接地氣啊!/(ㄒoㄒ)/~”
ps:今天沒二更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