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高手又怎么樣
林東跟著仆人走上了二樓,經(jīng)過孫靜的房間時,正好聽到她們在說如何治一下林東這個大壞蛋,看起來還一臉的憤忿。林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了,本來他還想走過去看看她們在弄些什么,一聽她們是在謀劃如何治自己的,只好快速閃到一邊,讓她們找不著自己才好,說不得。和女人搞陰謀,只有腦子進水的傻.b才會做。
林東來到仆人所指的房間,看到那里只有一張大大的看起來還十分舒服的床,困意立刻涌上來,揮走了仆人后,進洗澡間沖了個涼,只穿了一條小內(nèi)內(nèi),去把門反鎖后,一頭栽到床上,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肚子再餓,也餓不過困意。一天一晚沒有合過眼了,那里會不困,肚子也只是有些餓,自從進階以后,身體不但越來越棒,最直接的表現(xiàn)就是即使是三天不吃東西,也不會覺得很餓。
再加上今天早上吸了那一通真氣,身體更加的輕盈,更加感覺不到饑餓。
今天吸了那一通真氣后有沒有進階,林東卻感覺不出來了。因為他壓根就不懂,也沒有人告訴過他,自然不知道。
再之,他所修練的功法已經(jīng)脫離了傳統(tǒng)內(nèi)功的法則,所以,他更加的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jīng)進階了,那也是很正常的。其次,若是有一位比他的功階還高的人站在他的面前,也不可能看得出來,他現(xiàn)在到底是幾階。因為,要說他是玄階,卻沒有玄階的特征,按照古籍記載,進入玄階后,人的四肢會長粗長長,林東卻沒有這樣的跡象,只是比以前更加的細皮嫩肉罷了。
但是,按照林東的感覺,他的功力和以前的黃階相比,高出了不止一丁半點,而是超出了很多倍,甚至是他的身上還透出一股貌似是藐視黃階的氣息,這股氣息,完全不受他控制,就那么很自然的出來了。
一睡就到了晚上十點多,林東才醒過來。睜開眼,看著黑呼呼的房間,他的眼睛也只是有了0.01秒的不適應,瞬間反應過來后,整個房間又變得如白晝一般。
林東站起來,推一大大的落地窗,看著窗外炫彩的夜景,心里忽然生出一種要落地生根的想法。僅僅是今天所遇到的事情,就讓林東有了一些倦意。沒完沒了你擄我詐的生活,他已經(jīng)有點厭了。
但是一想起山門的災難,再看看自己,生為一男子大丈夫,怎么可以放棄仇恨,自己一人去快活逍遙呢。
再說了,不為馬小清報殺爺之仇,貌似她也不會同意。
穿好原先就放在床邊的睡衣,林東走下樓,發(fā)現(xiàn)整個別墅內(nèi),靜得讓人有點毛骨悚然的樣子。但是對于林東來說,這里若是也出現(xiàn)今天那些尸傀,打死他都不會相信。畢竟他現(xiàn)在所處的可是一個省會都市。不說高手林立,就是政府的軍隊也不是擺設的。雖說政府不敢干涉隱藏世家的那些事兒,但也并不代表它們是弱小怕事者。
“看起來大伙都去睡覺了。”林東自言自語。看到大廳飯桌上有還擺放著一桌豐盛又整齊的飯菜,才忽然覺得有些餓了。不待仆人過來招呼,林東小跑過去,拉了一個椅子一坐下來,握起筷子就大吃特吃起來。
看到桌子上還放了一瓶紅酒,拿過來,稍一用力,整個瓶蓋就被他撥了出來。拿過一高腳杯,倒了滿滿一杯后,一口干掉,第一口覺得有點澀,但是到了第二口,一股醇厚一股香甜忽然間傳遍了整個味蕾。
“嘩,這酒真是太棒了,居然可以叫人上癮。”林東吃一大口的菜,接著又呷了一口紅酒。一大瓶紅酒,居然不到一分鐘,被他干完。看起來,這個家伙把82年的拉菲爾當解渴的水喝了。
也難怪他,自從睡了一覺后,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要喝水。
喉嚨有冒煙的感覺。
正吃得起勁,一聲爽朗的笑聲從別墅外傳了進來。
“大少爺回來了。”站在門口的仆人一聽到聲音,紛紛向門外之人行禮問好。
“哦,妹妹不在嗎?”
林東懶得管,先吃飽再說。另一瓶紅酒,不到兩分鐘,居然又被他干掉了。
孫浩走進來,正看到林東那個餓狼撲食的糗樣。再看他的穿著,居然是一身睡衣,當下就皺起了眉頭。心里暗暗想,這就是妹妹今天遇到的高手?
怎么像餓了好幾年的樣子?那一身睡衣,怎么看起來像是我的呢?銀白絲綢滑尼布,是正宗的西貝貨。暈啰,不是我的是誰的,這人怎么可以穿我的睡衣啊?太惡心了。
孫浩差點忍不住想要吐出來。
“喂,你,過來,我有話問你。”高手又怎么樣?一看就知道是一粗人,最終還不是一保鏢的命,主人要你死,你就得乖乖去送死。
林東聽這語氣,就知道是叫他,但是他是何人啊,他是馬家莊那個小霸王,何時被人這樣叫狗一樣叫過,
“喂,你,過來!”這不是叫狗嗎?
太不文明了,都說城里人都很素質(zhì),乍的我碰到的都是這樣的二貨呢?
林東搖搖頭,臉色有了一些紅潤,再次舉起酒杯,吞了一口紅酒后,身子未動,手指朝前一指,桌子另一頭的紅酒瓶子慢慢的升空,然后再悠悠然的向林東飄了過來。
孫浩一看,頓時傻眼了,這,這,這是什么邪功?可憐的林東卻不知道,人家把他抖出來的真氣功說成了邪功。
林東不理他,伸手抓過瓶子,瓶蓋忽然“呯”的一聲自己跳了出來。,瓶蓋在空中蕩漾了幾秒鐘后,落地,傳來嗗碌骨碌聲音。
孫浩被嚇住了。想掏槍出來自衛(wèi)的心都有了。這人太恐怖了。妹妹怎么可以帶這種不明身份的人到家里來呢?難不成她不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這樣的道理?這想法一出,忽然又覺得不對,這人既然是高手,那么我們孫家不是要發(fā)了?
只是,這人還待考核,只怕是仇家派過來當臥底的。弄不好,家沒有保成,卻出現(xiàn)了里應外合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