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軍紀(jì)勘察
,國勢 !
第025章 軍紀(jì)勘察
“請總統(tǒng)談一談具體思路。”為防止說漏嘴,談?wù)碌臅r候兄弟幾人都盡力稱呼官職。
“對于部署,相信你們也看得出來,田伯雄能去福建擔(dān)任護軍使,說明了孫道仁從護國戰(zhàn)爭這件事中看出了我們的決心,他本來就是墻頭草,基本上是倒向了我們,只要鞏固了影響,切實掌握了福建,對于江西、廣東都是威懾……”秦時竹一擺手里的茶盅,換個位置放下,“田伯雄這顆子重在掌握福建,威懾粵、贛。”
“湖北方面,張錫鑾雖然并不是我們的人,但由于在東北任職日久,和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算是融洽,范曾文和他又是同鄉(xiāng),如果我們有什么動作,相信他也是會配合的,湖北號稱九省通衢,南可以威懾湖南、江西,東可以影響安徽,戰(zhàn)略位置太重要了,掌握了湖北,就打開了南、東兩路的夾擊通道……”秦時竹端起陸尚榮的茶盅,也換了地方放下來,“范曾文這顆子,算是雄踞華中,高懸在對方頭頂?shù)睦麆Α!?br/>
“四川方面,派遣張孝準(zhǔn)入川一方面是為了一舉解決四川問題,另一方面也是對西南實力派的威懾,西南諸省的切實統(tǒng)一,并不在明年的計劃里,但必須排除干擾,光有蔡鍔不行,蔡鍔還稱不上我們的人,充其量算是合作者罷了……”秦時竹端起葛洪義的茶盅擺弄道,“張孝準(zhǔn)就是虎視西南,牽制當(dāng)?shù)貙嵙ε傻膹娛帧!?br/>
眼看秦時竹還有動作,何峰連忙端起自己的茶盅,口里連稱:“別,別,你的戰(zhàn)略我懂了,先讓我喝口茶先。”
其余三人大笑不止……
陸尚榮點頭表示贊同:“總統(tǒng)的決心我是佩服的。戰(zhàn)略部署我也是同意的……不過……”
秦時竹笑罵道:“有什么話就直說,別給我戴高帽……”
葛、何兩人又笑,陸尚榮也不惱:“所謂北洋余孽,就是盤踞在長江中下游那幾個,既然西南派不打,那么我估計廣東你也不打,剩下地?zé)o非是安徽、江蘇、浙江和江西四省而已,但這里面情況又大大不同。浙江朱瑞算是本土派,一直聽命中央,堅持保境安民,只要我們不動他,他就不會亂動;江蘇目前北洋軍有三個師(馮國璋、盧永祥和雷震春),勢力相對強大,但江蘇是張謇等人的老地盤,無論是蘇督程德全還是民政長韓世鈞都是人民黨。有不少可以倚重的地方;安徽倪嗣沖有柏文蔚牽制著他,再加上他和馮國璋等人并不是一路貨色,很難相信他們之間有多少協(xié)同;江西李純可能稍微棘手一點,但有李烈鈞這個二桿子在,相信他也舒服不到哪里去……我們需要避免的情況是為他人做嫁衣裳。打下了地盤卻讓國民黨占了優(yōu)勢……”
“這點不用擔(dān)心,國民黨沒有那個能耐,弄到現(xiàn)在才湖南一個師(程潛),我看他們能蹦達幾天?”
“既然這樣。我建議先動安徽,甚至在一戰(zhàn)爆發(fā)前拿下倪嗣沖也無所謂。借口是現(xiàn)成的,我就不信他倪嗣沖能熬得住三條禁令,只要時機成熟,就是動手的時刻,甚至我們可以透露消息給柏文蔚,讓他替我們打頭炮。”
“我也建議先動安徽,借此可以試探北洋余孽究竟是不是鐵板一塊。以馮國璋的小心眼,他即使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也未必會救倪嗣沖,他若是救,那么整個動兵就理所當(dāng)然,他若是不救,他這個盟主就當(dāng)不成了,下面必然和他離心離德。不要說盧永祥和雷震春。就是李純也不會聽他地。”
秦時竹拍板:“思路既然統(tǒng)一,那就先找倪嗣沖的晦氣。待得準(zhǔn)備妥當(dāng)就動手……剛才之所以在軍費安排中沒有體現(xiàn)臨時軍費,并不代表我不想用兵,而是希望北方實業(yè)私下募集經(jīng)費,因此,明年除洪義那部分繼續(xù)補助安全局、老何的補助兵器開發(fā)外,我們眾人的份額都不動。”
陸尚榮笑道:“此事最易,瞞天過海而已,只是北洋殘部塊頭太大,還牽扯到西南片,我們需要一個分化之計,搞安徽只是第一步,還得有后續(xù)計劃……”
10月的天黑得很早,過了五點后天色便迅速地開始暗了下來,花車適時亮起了燈,葉身懷重新進來時推著一輛精致的餐車,給眾人送上了晚飯,然后說道:“報告總統(tǒng),再過一個小時就能到站。”
秦時竹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便笑道:“看來今晚伙食不錯,車上其余將士怎么安頓?”
“方才進來之前,餐車已經(jīng)給各車廂送去晚飯了,我看了下伙食,每人一個紅燒獅子頭、一份蘑菇炒白菜外加一份家常豆腐,湯是紫菜蛋花湯,用大桶盛著,主食有饅頭和米飯,可以根據(jù)個人喜好選擇,軍官多一份水果。”
秦時竹揭開蓋在碗上的蓋子一看,除了方才說地那些大路菜外,還有幾個精美的小炒和一個水果拼盤,“看來伙食還不錯,咱們也開吃吧,咦,怎么不見薩次長他們?”
“薩次長和程副總參謀長剛才寫了份各艦主要軍官名單給蔣主任,后來大概有些疲憊,兩人便睡下了,蔣主任拿著名單和秦皇島憲兵隊匯報上來的報告正在一一核實,正準(zhǔn)備下一車給他們送去,要不我請他們過來一起用餐,順便把他們的飯菜也端到這里來?”
“好,把他們招呼過來吃飯,人多也稍微熱鬧些,你辛苦了,也趕緊用餐吧……”
餐桌上,葛洪義拿起筷子比劃起整個行動方案來:“呆會靠站,動靜要小,咱們是‘悄悄地進村,開槍的不要。’”
聽得此言,眾人都笑了,何峰和陸尚榮更是笑得前俯后仰,秦時竹樂不可支。連喉嚨里地食物都差點嗆出來,“洪義,真沒發(fā)現(xiàn)你還如此幽默……”
葛洪義眼一瞪:“我還沒說完呢。”
眾人好容易忍住笑,繼續(xù)聽他說下去:“待得華燈初上,這幫*分子也該出來活動了,我的特警就直撲賭館、妓院、高檔飯館等場所,重點查那些賭博的、抽大煙的、嫖娼地,一定要抓現(xiàn)行……其余兵分兩路。憲兵隊沖擊海軍駐地,重點查獲現(xiàn)場地違法行為,等兩路都動手后,由薩次長和程副總長去現(xiàn)場維持秩序,另外還需要當(dāng)?shù)伛v軍和總統(tǒng)衛(wèi)隊配合,封鎖各處通往駐地的通道,待得明天天亮,由總統(tǒng)親自去點卯……整個行動過程。盡量溫和,能不用武力就不用武力,但若膽敢反抗,可以鳴槍示警,無效且武裝拒捕者。可予當(dāng)場擊斃。”
“這個方案不錯,就依照實行吧……待會到了就分頭行動,兩個要求,一是準(zhǔn)二是快。”
專列準(zhǔn)時地停在秦皇島火車站。正在值班的站長看著專列的到來,迷惑不已,今天沒有接到總統(tǒng)要來視察的通知啊?怎么會?看著一隊隊人馬荷槍實彈,從車上魚貫而出,他的心猛地抽緊了,難道出大事了?容不得他多想,手下已領(lǐng)著一個人過來了。
“李關(guān)進,你是這里的站長?”
“是。是,請問您是哪位,有什么吩咐?”
來人在他面前晃蕩了一下證件:“我是總統(tǒng)府衛(wèi)隊地,總統(tǒng)今夜來秦皇島辦事,需要在車站過夜,你盡力安排一下,讓專列可以妥善停放且不至于影響正常行車,同時約束站上人員不得隨意出入。一定要保密……”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看見對方那一身穿著,站長早就猜到了幾分,聽到秦時竹要在車站過夜,頓時有些誠惶誠恐,“大總統(tǒng)要在車站過夜?那我趕緊去安排下榻處……”
“不用麻煩了,總統(tǒng)就住在車廂上,不必另外安排。”來人話還沒有說完,秦時竹和眾人已走進了站長室。
看到秦時竹和一干要人地到來,李關(guān)進頓時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可是從沒有看見過這么多大人物,秦時竹看他如此緊張,便打趣道:“深夜到來,抱歉抱歉,站長是本處土地嘛,先來拜訪一下……本不該下來擾民的,實在是車廂呆久了有些氣悶,想下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啊……啊……屬下太榮幸了,”李關(guān)進仿佛被電擊般地回神過來,“總統(tǒng)您請坐,請坐……”
“不了,打擾你們正常工作不好,我這個專列如何安排倒是你要多費心了……”秦時竹掃視了一下窗外,在車站值班的員工都已經(jīng)聞訊趕到了現(xiàn)場,想一睹總統(tǒng)的風(fēng)采,由于隔著總統(tǒng)衛(wèi)隊,不敢走得太近,只能遠遠地看著。
秦時竹笑了,走到站長室的瞭望窗前,打開了玻璃窗,對眾人揮手致意,人群看見了總統(tǒng)的手勢,爆發(fā)出一陣歡呼聲,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動。
“諸位辛苦了,對你們的辛勤工作表示敬意,今天我來和你們一樣,都是為了工作,還請大家不要見怪,更不要因此影響自己地工作……”夜色中,秦時竹地聲音傳出去老遠,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紛紛慶幸不僅親眼看到了總統(tǒng),還聽到了總統(tǒng)對自己說話,在爆發(fā)出“大總統(tǒng)萬歲”的歡呼后激動地人群就各自散去,此時,各路人馬均已經(jīng)進入了指定位置。
秦皇島規(guī)模不大,賭館、妓院就有限的那么幾個,很好找。正是晚上熱鬧的時候,冷不防鉆出來這么大剌剌地一批特警,可算是驚天動地的大動靜了,那些個龜公、老鴇、賭館老板看到大批特警如兇神惡煞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不許動,統(tǒng)統(tǒng)給我舉起手來。”一隊特警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老板的帶領(lǐng)下,沖入了賭場大廳,里面正吆五喝六,劃拳行令,冷不防聽到這一聲大喝,不亞于晴天霹靂。雖然說此時賭博完全是允許地,但賭徒心虛,哪里想得到“合法”兩字,大廳里亂做一團,眾人紛紛搶回自己的賭資。準(zhǔn)備奪路而逃的時候,“啪啪”兩聲槍響,隨即又是一聲大喝:“誰敢亂動就打死誰!”的聲音,眾賭徒個個嚇得呆若木雞、靈魂出竅。
有幾個膽子稍微大點的,此時反而敢回頭看看究竟是哪路神仙,結(jié)果一看,完全是不認識的警察裝束,而且個個都是荷槍實彈。沒有本地警察通常攜帶地警棍,心里連稱不妙。
“里面有海軍的弟兄嗎?有地話站到旁邊來,免得誤會了……其余的都給我聽好,雙手抱頭,就地蹲下。”帶隊隊長剛才放眼望去,除了一個穿海軍軍服外,其余一時分辨不出到底是不是海軍,只能姑妄圖之。
果然有幾個笨蛋。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不僅有恃無恐,反而還笑呵呵地上來打招呼:“各位兄弟,我們是海軍的,你們是哪部分的?”
“這里其他沒海軍了?有的話趕緊站出來。不然……”隊長沒理會,繼續(xù)喊話防止遺漏,果然又走出來幾個。
“既然是海軍的,就把錢拿回來吧……”隊長看見海軍地幾個家伙。心里都差點罵出來,心想此刻還不能暴露,于是就虛晃一槍,有幾個恰好輸錢的家伙聞聽此言,不禁眉開眼笑,紛紛拿回了自己地錢,有幾個贏錢地也不客氣,拿了別人的賭資就走。甚至沒贏錢地也拿了其他人的賭資,蹲地上的其余賭徒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大廳四周是幾個小間,算是環(huán)境要優(yōu)雅些,自然參賭地人檔次也要高些,果然里面也有海軍,一個中校模樣地邊走邊還罵罵咧咧:“出什么大事了?……老子手氣正旺,都讓你們給沖了。”
有個勤務(wù)兵模樣的家伙還扯著嗓子喊:“你們是哪部分的警察?還懂不懂規(guī)矩?連海軍你們也敢管?”
帶隊隊長眼看人都聚攏的差不多了,又聞得此言。惱了。上去就是一腿,勤務(wù)兵沒提防。飛出去老遠:“老子是內(nèi)務(wù)部直屬特警,管的就是你們,海軍怎么了,海軍就管不得?”
一聽是內(nèi)務(wù)部特警,中校知道壞了,連忙堆著笑:“我倒是誰,原來是特警弟兄,什么風(fēng)把你們吹來了?兄弟我還要急著回艦隊去,行個方便……方便”一邊說,一邊把手中地賭資塞過來。
隊長已經(jīng)在心里罵了他一千個混蛋了,嘴上冷冷地說:“把錢收起來吧,我們會送你們回駐地的……”
幾個人見無法蒙混過關(guān),只能灰溜溜地被押走了……
隊長最后一個走出大廳,想了想又折返過來對蹲在地上的眾賭徒說:“你們都起來吧,今天的事情和你們無關(guān),我們重點是整肅海軍……攪了你們地興致,不好意思……不過有一點希望你們注意,誰要是以后再繼續(xù)和違反禁令的政府官員、軍人、警察賭博,小心他的腦袋……”
“是,是。”眾人聽得不是來找他們晦氣的,都暗暗松了口氣,待得特警走后,不免面面相覷地問道:“這些警察什么來頭?怎么恁的厲害?李中校大小也算個官了,怎么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笨蛋,沒聽他們說是特警嗎……特警是咱們遼寧葛主任……哦,也就是現(xiàn)在的副總理親手帶出來的……我去沈陽曾經(jīng)看到過鐵甲車,里面坐地就是特警……據(jù)說一個個武藝高強、會飛檐走壁。”
“真的?”眾人不信。
“你沒看剛才那倒霉蛋挨了一腳飛出去這么遠?要是這一腳踢在你腿上,估計現(xiàn)在就骨折了……”
“哇呀呀,好厲害的功夫……”眾人又是感嘆,又是痛罵幾個海軍不要臉,輸了的錢還要拿走,贏了還要多拿……最后憤憤地說:“確實該讓特警調(diào)教調(diào)教他們。”
另一支特警沖到了“”――當(dāng)?shù)刈钣忻募嗽骸?br/>
“爺……各位大爺……我們都是誠實經(jīng)營……有……有執(zhí)照的……沒……沒干違法的事情……”妓院老鴇看見警察上門,心早就如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
“少廢話,有多少海軍在你們這邊過夜,還不老實招來……”
“沒……沒有啊。”
“老實點,你主動坦白,算是配合檢查,沒有過錯。若是你不配合,光一個違反禁令的責(zé)任,就夠你關(guān)門大吉了。我放句狠話給你,只要我們特警封了門,任你天王老子來說情都不會再開地。”
老鴇害怕了:“……這位爺……不是我不肯配合,實在是……實在是干我們這行地,只認得錢,來的都是客。看不出誰是海軍啊!”口上雖然這么說,心里卻納悶――警察找海軍干嘛?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今天要是派人一個個搜了,以后看誰還敢來這里?另外……嘿嘿,你這里我還發(fā)現(xiàn)有人在抽大煙,光這一條已經(jīng)就夠定你地罪了,你再不老實點,就等著全盤沒收吧……”
門口正好有秦皇島當(dāng)?shù)鼐煅策壗?jīng)過。看見這副架勢,好奇地問道:“各位兄弟,你們是哪部分地?怎么沒見過你們?”
看見自己人,特警的神色稍微好看了不少,“我們是內(nèi)務(wù)部直屬特警……”
“哇!”聽說是特警。那幾個本地警察眼睛都直了,要知道特警等級最低的也相當(dāng)于普通警察中的警長,內(nèi)務(wù)部特警那是精華中的精華,看人家這模樣。多神氣、多威風(fēng)。
老鴇耳朵尖,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看到本地警察是如此的恭敬、客氣,當(dāng)下知道了這些不速之客的厲害,連忙表態(tài):“好,好,我領(lǐng)你們?nèi)ァ?br/>
“”還是有些規(guī)模的,由于警察檢查妓院是常事。婊子們對于特警地上門倒也見怪不怪,個別膽子大的居然還敢朝特警們拋媚眼,看得隊長直皺眉――這些個污七八糟的地方,海軍若是真的出入可算是丟大臉了……他心里挺矛盾,一方面要完成任務(wù),自然不希望一個無恥之徒漏網(wǎng),另一方面他畢竟也是軍人精英轉(zhuǎn)行過來的,海軍好歹也是軍人。出現(xiàn)了這種煞風(fēng)景的大事。他也感到臉面無光,能少抓一個是一個。
良好的愿望總是很難實現(xiàn)。老鴇領(lǐng)眾人到樓上,對著其中兩個包間說:“諾……那是海軍的黃艦長……已經(jīng)來了好幾次了,看上我們家小紅了,這些日子死皮賴臉不肯走……還有那間據(jù)說叫……什么大副,看樣子也是官,他倒是老手了,每次來都要換新鮮地……”
“人都在這里了?”
老鴇犯了難:“幾位爺,說句實話,咱們這每天人來人往的,除了常客,來一兩次的我不太認得出來,再說海軍不海軍字又沒寫在臉上,他們也不穿軍服……我……”
“你在旁邊看著,我們開始搜查,是不是海軍一驗證就知道……”
沖進第一個房間,黃艦長正和幾個流里流氣的家伙喝花酒,一只手端著杯子,另一只手卻非常不老實地在某個濃妝艷抹的女子大腿上摸來摸去,哈喇水都流了出來,丑態(tài)畢露。
“不許動,統(tǒng)統(tǒng)給我舉起手來……”
幾個陪酒地妓女看到黑洞洞的槍口,嚇得連聲尖叫,黃艦長大概喝多了,借著酒勁,居然還敢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質(zhì)問特警:“你……你們哪……哪部分的,敢……敢來擾老子的好……好興……”
“混蛋。”帶隊特警忍不住了,伸出手掌就是“啪”地一個耳光,黃艦長本來有些紅彤彤的臉頓時出現(xiàn)了五個手指印,由于巴掌打得力氣很大,他一個立腳不牢,踉蹌了幾步就摔倒在地上,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帶走。”
幾乎與此同時,另幾個特警沖入了方才老鴇所指的還有一個,進去一看,一男一女脫得赤條條的正在干好事,聽得有人破門而入,正要高氵朝的家伙硬生生被止住了,條件反射般地尋東西遮蔽……特警們又好氣又好笑,隨手拿起衣服扔給床上的狗男女,這條魚算是又逮住了。
經(jīng)過兩人妄圖“戴罪立功”般的指引,特警們不費吹灰之力將“”里的海軍一掃而空,數(shù)了數(shù),居然有10來個,全部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而且半數(shù)以上衣冠不整。
“將這群混蛋都帶到海軍駐地去……他媽地……國防軍的臉都讓他們丟光了!”特警雖然不是國防軍了,但個個都是國防軍出身,這副情景如何能不讓他們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