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6章 殺人者戰(zhàn)無命
三個千嬌百媚,美艷無雙的女人竟然全都是仙尊。而且還是本源之力無比純粹,規(guī)則之力十分純熟的仙尊。
在恨天老祖的記憶中,他從未聽說過在仙界有這么三位仙尊,無論是以這三名女子的美還是其所擁有的實力,絕對不應(yīng)該是仙界中藉藉無名之輩,可是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三名美艷無比的仙尊,強(qiáng)大,美麗,卻又狠辣,最讓他駭然的是,他感覺到了無比純粹的光明之力,木之力和火之力,這三個女人全都是最純粹的單靈根修行者,擁有與本源最為親和的力量,因此,可以調(diào)集本源力量最強(qiáng)大的攻擊之力。
“轟……”恨天老祖身上的氣息猛然爆發(fā),只不過他所有的力量都是用來防御這三道狂轟而來的規(guī)則之力,仿佛將他身邊的空間完全切割開來。
四股力量相撞,化成一股洪流向四面擴(kuò)張,恨天老祖不愧為仙尊中階的強(qiáng)者,雖然三女合擊,依然未曾重創(chuàng),但是這一擊將他身體之上的防御之力完全擊潰。三女的攻擊十分突然,也無比兇猛。
三女與恨天老祖這一撞,被巨大的反震之力震了開來,雖然三女的修為十分強(qiáng)大,但是卻缺少與同階高手之間戰(zhàn)斗的經(jīng)歷,對于仙道法則雖然十分親近,可是要將這些法則轉(zhuǎn)化成攻擊之力,還是不能得心應(yīng)手。畢竟,這許多年,她們都不曾與人拼命過,升為仙尊的速度也太快了,并未能真正得以穩(wěn)固,所以,這一撞之下,反而被震開。
“你們是誰?”恨天老祖驚怒交加,他感覺到眼前這三個女人雖然強(qiáng)大,但是真正強(qiáng)才交手的經(jīng)驗反而不足,這讓他感覺眼前這三個女人只怕是某個神秘組織培養(yǎng)出來溫室中的超級天才,無論如何,他不能在此糾纏,雖然此三女只仙尊初階,可是他感覺如果這三個女人經(jīng)驗與他相當(dāng)?shù)脑挘慌氯魏我粋€人都有可能可以越階挑戰(zhàn),三人聯(lián)手,他唯有死路一條,所以在問出這一句毫無意義的話之后,他選擇逃離。
“轟……”恨天老祖的身形猛然撞開那閣樓的窗戶,身形迅速鉆入虛空,但是當(dāng)他的身體剛沖出閣樓的瞬間,他看到了一道赤紅色的光,如同追溯著時光自遙遠(yuǎn)的太古渡過時間的長河悠然而至,似遠(yuǎn)而近,瞬間便穿透了層層空間,在他的眼前化成了一條赤色的神龍,首尾相顧,長如天河。
“是你?”恨天老祖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憤怒,他看到那個酒官,只是此刻,那位酒官的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嘲弄和戲謔之色。
恨天老祖看到那一劍的時候,自己身邊的空間仿佛在瞬間凝固,化成了亙古時空中的一個點,天地以這個點為中心,瞬間塌陷,空間,時間,光明與黑暗,一恐怖的本源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團(tuán)混沌的力量,在他的身上爆開,那條赤色神龍在他眼前化成了一幕璀璨的光華。
“轟……”恨天老祖感覺自己的肉身瞬間瓦解,他原本身上的防御以及至尊仙衣在與那三個女人的對擊下被擊毀,此刻,他被突如其來的劍直接炸開了肉身,他想要飛逸的仙嬰與神魂,在那時間的長河中如同一片小小的浪花般被泯滅。
虛空中一道道裂縫迅速向四面八方延伸而去,就像是破碎的冰面一般,恨天老祖甚至沒有來得及發(fā)出悲呼,便覺得身心完全陷入絕對的黑暗和死寂中,在他最后的瞬間,隱約聽到一個淡漠的聲音——?dú)⑷苏撸A天戰(zhàn)無命也!
……
天醉樓深處,一位老者驟然驚醒,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駭然,他身形驟然驚醒的瞬間,便自那閣樓中消失了,下一刻,他已置身于一片虛空中,在那里,一道道虛空裂縫緩緩愈合,隱約有法則亂流還在流竄,這片虛空中已經(jīng)沒有半條人影,唯有不遠(yuǎn)處一個懸空的閣樓上有一扇破碎的窗戶告訴人們,剛才在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究竟是誰?”那趕來的老者眼里閃過駭然之色,他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擊碎這片虛空的兇手,直覺告訴他,在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些極為可怕的事情。
“今天是誰當(dāng)班?”那老者的聲音里透著一絲冷意,那聲音仿佛是在冰桶中擾動冰塊,生硬而冷脆。
“老祖……”很快,幾道身影迅速出現(xiàn)在老者的周圍,錯愕地望了一下四周,怯怯地叫了一聲。
“今天誰當(dāng)班?”那老者冷冷地問道。
“老祖,是我……”一位仙皇巔峰中年小心翼翼地回應(yīng)了一聲。
“這個樓閣今日是什么人定的?”那老者再問。
“這幾日這個時候通常都是恨天老祖定下的,這個樓閣我們這些天一直在午時給他預(yù)留著。”那中年人回應(yīng)道。
“恨天老祖,嗯,天合會的那個老怪物。”老者的眉頭微微一皺,而后又道:“那么今天他來了嗎?”
“好像來了……”那中年人有些不敢確定地道,回頭向身后的人道:“去找東子來,恨天老祖都是他接待。”
身后兩名仙皇忙應(yīng)了一聲,迅速退了出去,那老者并未表態(tài),只是自那破碎的窗了飄入那閣樓,他的目光落在那散落一地的酒具上,以及幾乎被碾成粉末的器皿,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之色。
“居然有四股力量。”那老者深深地吸了口氣,他感覺這閣樓中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四股極為強(qiáng)大的氣息,這四股力量在這閣樓中沖突并沒有對這閣樓的結(jié)構(gòu)造成任何破壞,顯然對方將力量凝縮在很小的一塊范圍,使得整個交手對這塊地方并沒有造成毀滅性的影響,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竟然沒有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感應(yīng)到這里發(fā)生的事情。
“老祖,東子被人擊暈,據(jù)他所說,應(yīng)該是有人潛入并搜尋了他的記憶,他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中年人很快進(jìn)來稟報道。
“東子是誰?”
“他就是專門負(fù)責(zé)這個閣樓的酒官!”
“看來,有人將手伸到了我們天醉樓,好了,你們?nèi)纪讼掳桑绻腥藛柶穑銈儽仨氄f,你們根本就沒有見過那恨天老祖,那恨天老祖今天也沒有來過我們天醉樓,可知!”那老者的聲音突然變得嚴(yán)厲起來。
“這個,東禹明白!”那中年人先是一怔,很快便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色變道。
“讓人立刻修好這個閣樓,另外,將閣樓中的東西全部換掉。告訴他們,這里什么事情都不曾發(fā)生,全都給我退下去吧!”那老者又吩咐道。
“是,東禹立刻去辦!”那中年人并沒有發(fā)出疑問,只是急速應(yīng)道。
看到那中年仙皇離開,老者眼中透著一絲古怪,自那破碎的洞口望向外面的空間,虛空之中的裂縫已經(jīng)完全愈合,消彌于無形,他仿佛看到了一道模糊的影子在他前方不遠(yuǎn)地方直接撕開了他天醉樓的虛空,淡然穿透而出的樣子。
他的天醉樓本身就是一件至尊級別的洞天仙器,里面獨(dú)*立成世界,可是這個小世界的規(guī)則被對方直接無視,輕松地撕開了空間壁障而去,若不是因為這空間壁障被撕碎,他還無法感應(yīng)到這里出了事,可見在這里出手的人,是他也惹不起的對手,他自那閣樓中的氣息可以感知,恨天老祖只怕兇多吉少。
在這片空間中,他的氣息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他很清楚,天合會的勢力,也不是他所能輕易得罪的,雖然他并不害怕天合會,可是做生意,卻不喜歡惹上太多的敵人,所以,他必須將恨天老祖在他天醉樓出事的消息封鎖,能封鎖多長時間是多長時間。
“師叔……”就在那老者怔神看著那片消彌于無形的虛空時,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東林,你來了!”那老者并沒有扭頭,他知道來人是誰,微停頓了半晌,才接著道:“你身為天醉樓的掌柜,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你有責(zé)任!”
“是,東林知罪,不過,此人居然可以直接破開我們天醉樓的虛空,必然是一位精通空間本源的強(qiáng)者,可是小侄思忖良久,也想不起來,在仙界之中有這么一個強(qiáng)大的擁有空間天賦的仙尊。”那東林的眼里閃過一絲慚愧之色道。
“哼,如果這件事情真的鬧大的話,只怕這次我們天醉樓的臉都丟大了,竟然讓他們在我們天醉樓中讓一位仙尊中階的老怪物消失,就這么無聲無息,我們甚至連兇手都不曾看到,這是我們天醉樓的恥辱!”那老者長長地吁了口氣道。
“東林一會兒加強(qiáng)人手,盡量不再出事情。”掌柜的東林無奈地道,剛才那一瞬間他也同樣感覺到了空間波動,可他并沒有直接趕到此處,而是安排人封鎖了整個天醉樓,可是讓他意外的卻是,他根本就不曾看到敵人。
“去給你師父傳訊,只怕這日芒城要出大事情了,讓他們作好準(zhǔn)備,一旦出了什么事情我們必須想好退路!”那老者長長地吸了口氣。他隱隱覺得有一股暗流在悄然滋生,若是一不小心,只怕都會在這股暗流下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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