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生與死
,圣殺者 !
第三百零三章 生與死
諸葛春秋上上下下打量了張峰好一會才開口道:“呵呵,年紀(jì)輕輕,能有如此實力,確實乃人中龍鳳,也有狂傲的資本,但是太狂傲了,就變成盲目自大了,帶兵打仗最忌諱的就是盲目自大,有勇無謀!”
“老師,此話差矣。”張峰不同意道,“行軍打仗確實是一門高深的學(xué)問,我們不懂。但大家卻都知道一點,擒賊先擒王,只要戰(zhàn)前干掉對方的主將,即使我們沒有任何對戰(zhàn)策略,那又怎樣,對方還不是砧板上的魚肉,任我們宰割!”
“哈哈”諸葛春秋突然大笑起來,道:“好一個砧板上的魚肉!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對方的主將和你是一個級別的高手,或者對方功力遠(yuǎn)遠(yuǎn)高于你,你又怎么辦?”
“一個字——跑!”張峰干脆的回道。
“跑?”諸葛春秋愣了一下,隨之便開心的笑了起來,道:“跑!兩軍對決,還沒有開打你就跑了,你不覺得這是恥辱嗎?!”
“在我的字典里沒有恥辱兩個字,只有生與死。實力懸殊,力戰(zhàn)則死。但跑就有活命的機(jī)會,活命就有重來的機(jī)會,人活著就要懂得把握機(jī)會!”張峰說得雖然很淡,但是他的話卻讓人深信不疑。
諸葛春秋搖頭淡笑,道:“如果你一輩子都超越不了對方的主將那又該怎么辦?雖然有重來的機(jī)會,還不是要窩縮在龜殼里,不敢露頭,要是如此,還不如一戰(zhàn)到死,大丈夫死也要死得光明磊落。”
“那是懦夫、和傻子才干的事!”張峰說道,“一戰(zhàn)到死、馬革裹尸,這些都是用來安慰那些懦夫的辭藻,他們沒有面對失敗的勇氣,才會那么做的,換句話說他們是在自殺!真正有勇有謀的人,就算是忍辱偷生也要活下去,自己報不了仇,還有兒子,兒子不行還有孫子,子子孫孫總有一天可以一雪前恥!”
“年輕人,思想不要太偏激!”諸葛春秋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微笑,并不在意張峰言語的沖撞,道:“任何事情都要從不同的角度去觀察,不能一言論斷某件事的好壞,尤其是作為上位者,更應(yīng)該如此。剛才我只是說了對方的主將比你功力高,但如果你有他三倍的兵力,你又何懼哉!要是真如你說的一樣,戰(zhàn)前取敵首將,那也就不會有軍事課了。國家只要努力培養(yǎng)一批實力高強(qiáng)的殺手就可以了。”
“老師,并不是人人都可以戰(zhàn)前取敵首將的!”張峰笑道。
“算了,我也不和你爭論了,你現(xiàn)在對軍事一點都不了解,我和你說就等于對牛彈琴,你們都回座位吧。”諸葛春秋嘆道,等張峰他們走到座位上坐下時,諸葛春秋特別囑咐道:“你們幾個以后必須來上軍事課,一節(jié)都不可以少!”
“不是吧,老師,請假都不可以嗎?”張星苦著臉問道。
“不可以!”諸葛春秋沒有任何讓步的意思。
“完了、完了!”張星哭喪著臉叫道,“我最討厭就是軍事了。大哥,以前老爺子不是教過你這個嘛,剛才你為何和我們一樣?”
張峰被張星的樣子給逗笑了,道:“有這么夸張嗎,一個星期不就才九個小時的軍事課,睡一覺就過去了。老爺子確實教過我,可我卻不喜歡戰(zhàn)爭,更不喜歡千軍萬馬在一起廝殺。我更向往于舉手投足間便可殺人于無形的高手對決。老爺子不也教過你嗎?”
“嘿嘿,我和大哥的想法是一樣的。剛剛那叢林戰(zhàn)我和老爺子都演練過數(shù)十遍了,只不過每次我都敗的一塌糊涂。”張星嘆道。
“呵呵,我也一樣。”張峰笑道,“哈哈,那時候也不知道老爺子是不是故意的,到最后總是會給我留一個主帥!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現(xiàn)在在干什么呢?”
“峰,想家了嗎?”慕容紫月略微傷感的問道。
“月兒,想家了吧。”張峰從桌底下攬住慕容紫月的柳腰,道:“這是不是第一次離開藍(lán)月城啊?”
慕容紫月點點頭,道:“也不知道父親還好嗎?我真是不孝,都來了這么多天了,只給家里打過一次電話。”
“呵呵,都怪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了,不要自責(zé),今天晚上記得打一個就好了。”張峰安慰道。
“喂,你們幾個不要在那里小聲嘀咕,聽課!”諸葛春秋指著張峰他們幾人坐的這一塊大喊道。
慕容紫月怕的吐了吐舌頭,轉(zhuǎn)而認(rèn)真的聽課了。
“今天就上到這里,下課!”諸葛春秋終于放下了他手里的教桿。
“呼!”下面頓時響起一片放松的嘆息聲,立馬表現(xiàn)出這些家伙對軍事課的態(tài)度。理論課雖然一樣無聊,可講臺前站的是龍月珊這個大美女,這些家伙哪舍得把目光離開講臺半刻。
“今天是第一節(jié)課,我不想為難你們,所以你們才會上的這么輕松,下節(jié)課就不要奢望這么輕松了。”諸葛春秋在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又回頭加了一句。
“媽呀,終于下課了!”諸葛春秋剛離開教室,馬彪便歡呼了起來,“我的手指頭都要斷了!”
“馬彪,下不下課和你手指頭斷不斷有什么關(guān)系啊?”黃雄不明白的問道。
“這課太無趣了,上課的時候我一直在數(shù)手指頭,數(shù)到最后我都暈了,差點以為自己有九根手指。”馬彪解釋道。
“哈哈……”全班的同學(xué)都被他逗笑了。
“彪哥,有時間指點我一下,今天你在擂臺上簡直帥呆了,那些人就像羔羊一樣被你一個一個的扔下了擂臺,要是我能有你一半?yún)柡秃昧恕!币粋€男生跑到馬彪跟前崇拜的說道。
“是啊,彪哥,今天下午我也去看了,太帥了!……”教室里頓時響起一片崇拜的聲音,當(dāng)然風(fēng)玲的身前也聚集了不少求知的女生。
馬彪很快便飄飄然了,大笑道:“沒問題,只要你們加入天道,我保證讓你們的實力很快就提升一個等級。”
“峰!峰!下課了!”慕容紫月?lián)u晃著張峰的胳膊叫道,她已經(jīng)叫了張峰好幾聲了,可張峰就像沒聽到一樣,依舊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哦,月兒,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張峰終于醒了過來,看著滿臉憂慮的慕容紫月問道。
“峰,你怎么了?我怎么覺得你有心事瞞著我呢,剛才我已經(jīng)叫你好幾遍了,可你就是沒反應(yīng)。”慕容紫月關(guān)切的問道。
“呵呵,剛才的課實在是太無聊了,所以我就做了個白日夢,剛剛夢到要和你歡好,就被你給叫醒了,你是不是該賠我啊?”張峰盯著慕容紫月的胸部色色的問道。
慕容紫月的臉蛋頓時紅的和蘋果一樣,拽著張峰的胳膊,嬌嗔道:“壞死了!”
其實張峰并沒有說實話,他只是不希望慕容紫月?lián)亩选K膊恢雷约菏窃趺戳耍瑒倓偵险n的時候那股奇怪的感覺再次襲擊了他,不知不覺的他就陷入了一種很奇怪的狀態(tài),大腦就好像被抽空了一樣,和外界斷開了。這種狀況是張峰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尤其是這半年。四個多月的任務(wù)生涯,四個多月活在死亡邊緣,時刻保持警惕已經(jīng)成了他的習(xí)慣,就像吃飯一樣,并不需要刻意的去注意,他就能知道周圍是否有潛在威脅。
張峰晃了晃頭,把腦中雜亂的思緒暫時甩開,他不希望被慕容紫月看出什么,從而讓她擔(dān)心。
“月兒,你和大家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做。”張峰向慕容紫月說道。
“峰,你這段時間都在干什么呢,有什么事刻意和大家說,我們一起做。要不然你會很累的。”慕容紫月?lián)牡恼f道。
“呵呵,我只是要和周大哥出去一趟,他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放松放松,沒有其他事情的。你和大家先回去吧,不用擔(dān)心我。”張峰解釋道。
“真的?”慕容紫月半信半疑的問道。
“嘎嘎,小月月居然會懷疑我的話了,是不是……”張峰奸笑道,同時他的手已經(jīng)從慕容紫月的腰部滑到了她的臀部。
“啊!”慕容紫月尖叫一聲,給了張峰一個大大的白眼,不過她還是羞紅著臉貼在張峰的耳邊小聲道:“今天晚上早點回來,我等你。”
慕容紫月說完,便像一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慌慌張張的跑到軒轅雨柔的身邊,拉著她跑出了教室。
這赤裸裸的勾引讓張峰恨不得立馬把慕容紫月按倒在地,可現(xiàn)在明顯不是時候,他也只能吞了吞口水。
“你們幾個也早點回去,只她們幾個女生在家里,讓人放心不下。”張峰向還在那里神侃的張星幾人吩咐道,接著便離開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