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血色岳陽 6
“是,娘娘,”參將領(lǐng)著人退了下去,柳柳轉(zhuǎn)身往后衙走去,鳳邪緊跟上前面的身子。</br></br>南宮月昏迷不醒的被安置在床上,柳柳吩咐紅袖去打來了清水,幫助清洗干凈,又吩咐了黛眉立刻去把軍醫(yī)找過來瞧瞧他究竟怎么樣了?</br></br>黛眉走了出去,鳳邪走到柳柳身邊,看她緊張的忙來忙去,心頭有些不滿,提醒柳柳:“你看他手臂上有沒有梅花印記,要是他不是你的哥哥蘇琉風(fēng),你何苦理這種人?”</br></br>柳柳一聽他的話,立刻伸出手拉起南宮月的手臂,那里竟然醒目的露出一個梅花印記,原來他真的是她哥哥,很顯然他把她的話挺進耳朵里去了,一回來就做了實驗,知道自己果然是蘇琉風(fēng),既然知道自己是蘇琉風(fēng),他一定去責(zé)問過南宮玉,沒想到南宮玉這個喪心病狂的東西竟然害了他。</br></br>柳柳想到這里,心疼的伸出手撫摸著南宮月的臉頰,瘦弱的沒有一絲血色,她知道他喜歡她,那時候她以為他只是把她當(dāng)成朋友了,因為誰會想到一個美男子能喜歡一個丑人呢,等到她發(fā)現(xiàn)他的心意時,她的心里已經(jīng)放下鳳邪了,可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就是她的哥哥蘇琉風(fēng)。</br></br>難怪自己每次見到他心頭都會涌起一抹親切感,有什么事直覺的都想去找他,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液。</br></br>鳳邪見柳柳傷心地哭著,走到她的身側(cè),把她的腦袋壓到他的胸口:“別傷心了,他一定會沒事的。”</br></br>“嗯,”柳柳用力的點頭,但愿他沒事,她剛剛找到他了,無論如何也不希望他有事。</br></br>一時間屋子里寂靜無聲,黛眉已經(jīng)把軍醫(yī)領(lǐng)了過來,軍醫(yī)先給皇上和皇后娘娘見了禮,才走到床邊去給南宮月診脈,時間不長,便放開他的手,回到柳柳的面前,臉色沉聲的開口。</br></br>“稟皇上,皇后娘娘,他的體內(nèi)有寒毒,這寒毒年份太久了,已經(jīng)侵入到心臟的邊緣了,所以無藥可醫(yī)了。”</br></br>柳柳一聽軍醫(yī)的話,瞳孔猛的瞪圓,顯得相當(dāng)?shù)碾y以置信,怎么可能呢,南宮月的醫(yī)術(shù)雖然不是天下第一,但是相當(dāng)?shù)母呙鳎绻捏w內(nèi)被人下了寒毒,怎么可能不會發(fā)現(xiàn)呢?一伸手緊拽著軍醫(yī)的衣服,一揚拳擊了過去,鳳邪趕緊握住她的拳頭,那軍醫(yī)一臉的鎮(zhèn)定,沉著的開口。</br></br>“娘娘請見諒,這真的是寒毒?”</br></br>“你胡說什么?他的醫(yī)術(shù)相當(dāng)?shù)母呙鳎趺磿蝗讼潞径蛔灾兀俊绷鴽_著那軍醫(yī)揮拳頭,如果不是鳳邪一直擋著她,她非打落這軍醫(yī)的牙齒不可。</br></br>“稟皇后娘娘,這個寒毒是很早之前下了一點引子,根本與常人無異,但是最近猛的加重了藥量,引誘了之前的藥引,所以才會發(fā)作。”</br></br>“啊,那個畜生,怎么能這么做呢?”柳柳一想到當(dāng)時的南宮月只有那么點大就被人下了寒毒,心里苦澀澀的,自己和他比起來不知幸福多少倍了了,沒想到他從小吃了那么多的苦,本來找到了他,她還在高興呢,終于可以帶他去見姑姑了,沒想到他竟然被下了寒毒,不過天下間難道就沒有解寒毒的地方嗎?她絕對不相信,她一定要為他找到解藥,柳柳暗下決心。</br></br>“現(xiàn)在怎么辦?他昏迷不醒也沒有藥嗎?”</br></br>“這個臣有辦法,”軍醫(yī)點頭,退出去開藥方子,柳柳吩咐黛眉到城外的大營去抓藥,很多藥材都在外面的營地里,一抓到藥材很快煎好送過來。</br></br>“是,主子,”黛眉下</br></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