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固執(zhí)的原始 紂王興兵
聽到太清老子搬出道祖,原始,準(zhǔn)提,接引臉上,皆是一變,不由得慎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
“既然太清師兄如此說,那吾等,自然無意義,便讓門下弟子,皆入量劫,看門下弟子,誰有那好運(yùn)氣吧。”
看到原始,準(zhǔn)提,接引皆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女媧臉上,閃過些許不甘之色。
她雖為人族圣母,可早已經(jīng)與人族,與截教,近乎不兩立。
此番,看到不能趁量劫之力,將截教拖下水,女媧心中,萬分不滿,卻也無可奈何。
太清老子已經(jīng)搬出了道祖,她若是再開口,便是對道祖不敬,到時候,可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此時,看到封神榜之事,已經(jīng)商議出了一個結(jié)果,通天教主冷哼一聲,沒有看西方二圣,原始,女媧,只是對著太清老子拱拱手。
“既然封神榜之事,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大致的結(jié)果,那吾,便先離去了。”
通天教主說罷,整個人周身上下,陡然涌現(xiàn)出一道無法無天,無法形容的恐怖劍氣,劍氣彌漫,向無盡混沌斬去!
“轟!”
只聽得轟鳴一聲,宛如開天辟地之聲響,無比堅固的混沌虛空,已然被這一道鋒銳劍氣,給斬出了一個漆黑的大窟窿。
而后,通天教主一步踏出,瞬間消失在紫霄宮門前。
看著通天教主離去的背影,諸圣,白包括太清老子在內(nèi),眼中皆是閃過一縷深深忌憚。
混沌虛空中的空間,經(jīng)過無盡歲月混沌氣的洗刷,何等堅固,堪稱堅不可摧,萬劫不滅。
縱然他們?yōu)榛煸嬖冢搽y以打破,在混沌空間之中行走之時,也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以法力趕路。
如今,通天一劍之下,斬碎星空,從另一個角度看,豈不是,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的前面?
想到這里,準(zhǔn)提,接引,女媧三人心中,更是震動不已。
眸子中,也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一擊之下斬碎虛空,他們?nèi)Τ鍪郑蚩赊k到,可若是隨意一擊,想要打破混沌虛空,卻是想也不想。
準(zhǔn)提,接引,女媧心中驚駭,也不欲多做停留,連忙向玉清原始,太清老子拱拱手。
“太清師兄,原始師兄,既然封神榜之事已然定下,那吾等,便先退卻了.....”
說罷,西方二人,女媧,搬運(yùn)法力,化作一道無邊璀璨的仙光,向三十三天外遁去。
見到接引,準(zhǔn)提,女媧二人離去,昊天,也不禁拜了一拜,周身之上,光芒涌現(xiàn),離開了紫霄宮。
頓時,紫霄宮大門前,只剩下了太清老子與玉清原始二人。
太清老子看著原始,無邊淡然的臉上,緩緩嘆了口氣,對著原始道。
“原始,近些年來,截教越發(fā)旺盛,弟子邊際洪荒,氣運(yùn)之鼎盛,已可為洪荒第一大教,截教首徒,更是人族人皇,如今,人族歷三皇五帝,氣運(yùn)大漲,與截教之間,更是相輔相成,不是好惹的,為兄勸你,還是退卻一步,與通天和好為上,屆時,量劫之下,你我三教弟子,或可都安然度過。”
太清老子說出心中的肺腑之言,不禁勸解道。
聽著太清老子的話,玉清原始臉上的冷意,越發(fā)濃郁了......
“師兄要吾向通天低頭,莫不是以為吾闡教不如截教,吾原始,不如通天?”
原始身上,散發(fā)出一股無比濃郁的傲氣,在他看來,他闡教,闡述天道,順應(yīng)天地,因才教化,合該至高無上。
截教?
那算是個什么東西,逆天而行,截取生機(jī),盡收些濕生卵化之輩,又豈是堂皇大道?
說著,玉清原始一雙凌厲的眸子,看向了遠(yuǎn)方,道。
“太清師兄不必說了,無量量劫來臨,截教逆天而行,為萬物截取生機(jī),本座就不信,截教上下可在這量劫之中完好無損,此番,定要讓截教上下,皆上封神榜,去天庭為那昊天小兒效力。”
原始臉色,越來越冷漠,言語之間,也是越來越冰冷。
身為圣人,心中已然有了自己所屬大道,原始信奉順天而行,因材施教,若是向通天低頭,道心之上,便會生出瑕疵,無法彌補(bǔ)。
看著原始無比強(qiáng)硬的樣子,太清老子不再開口了,再說下去,也是白費(fèi),說不得,原始也要對他不滿了。
當(dāng)即,太清老子便是對著原始點(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如此,那只有未來量劫之中見分曉了.....為兄,去也!”
太清老子大袖一揮,整個人身上,燦爛的仙光照耀萬界。
而后,不急不緩的向三十三天外趕去,不過幾步之間,整個人,已然消失在了原始的目光之中。
此時,紫霄宮大門前,原始看著空無一物的混沌虛空,臉色越加冰寒。
“哼,通天,截教,人族,此番,我們便在這量劫之中較量較量,看看究竟誰,才可勝出。”
冷哼一聲,原始目光冷漠,雙手橫推,破開了無盡的混沌虛空,向洪荒大地趕去。
此時,下界,人族大地,自帝乙將帝位傳給帝辛之后。
帝辛即位之后,勵精圖治,事必躬親,重用賢才,打壓一些有野心的部族,更是將陪葬制度廢掉。
他勤練兵馬,征戰(zhàn)四方,擊敗了不少野心勃勃的部族。
不過,卻耗費(fèi)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商朝雖然在帝辛的治理下,有了興盛的氣象,卻因?yàn)閷覄颖辏率箛遥制饍?nèi)亂。
一時間,十載時間,幽幽而過,帝辛南征北戰(zhàn)之時。
姜子牙,申公豹也已然由頑劣幼童,長成了魁梧有力的青年。
在秦九歌的刻意引導(dǎo)下,二人心中,更是一身正氣,毫無邪逆。
成了青年之后,姜子牙更加刻苦的學(xué)習(xí)了天文地理,軍事謀略,治國之道,同時在父母之言下,娶妻馬氏。
至于申公豹,則是好武,整日里聞雞起舞,揮舞刀劍,強(qiáng)壯氣魄,想要做下一番大事業(yè)。
都城一邊,秦九歌所化作的算命先生,也漸漸蒼老了起來,日常出行,已然力有不逮。
姜子牙與申公豹見了,便日常前來看望,并將家中的吃食送給秦九歌。
如此,又過了三兩年的時日,姜子牙,申公豹,在都城之中,感到十分無聊,難道他們,就要在這人族小城之中,庸碌而過?
這一日,姜子牙與申公豹外出游玩,二人來到一處大澤邊上。
姜子牙看著申公豹,猶豫再三,終于還是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公豹兄弟,你我兄弟二人,正值青春年少,如今,國家為難,吾等身為商國子民,更是應(yīng)當(dāng)挺身而出,學(xué)得一身好本身,報效國家,公豹兄弟以為如何?”
姜子牙臉色鄭重的看著申公豹,目光之中,滿是堅毅。
大丈夫生于天地,當(dāng)轟轟烈烈做出一番大事業(yè),又豈能茍活于人世?
姜子牙的話,簡直說到了申公豹的心坎上,申公豹一拍兩手,激動的說道。
“子牙大哥說的沒錯,少年強(qiáng),則國強(qiáng),吾等既然為國家之民,又豈可不為國家興衰出一份力?”
說著,申公豹言語之間,更加鏗鏘有力,看著姜子牙,重重說道。
“子牙大哥去哪里,公豹便去哪里,吾等當(dāng)一起學(xué)一身好本事,報效國家。”
“好!”
姜子牙也是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正當(dāng)二人群情激奮之時,申公豹臉上,忽然出現(xiàn)些許猶豫之色。
“子牙大哥,公豹有一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兄弟盡管說來便是。”
“公豹尚未娶妻,倒是可以遠(yuǎn)行,你卻已然娶妻,若是遠(yuǎn)行.....不知大嫂可是愿意?”
姜子牙一聽,便是擺了擺手,大笑到,“公豹師兄你有所不知,你大嫂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中,卻是恨不得我早些出去闖蕩呢,此事,你可不必?fù)?dān)心。”
申公豹一聽,頓時也放心了起來,于是二人心中,也沒有了游玩的心思,當(dāng)即便是回到了都城之中。
各自和父母說罷,征求了父母的同意之后,姜子牙親自和馬氏說了一聲。
馬氏心中,一直希望姜子牙能夠當(dāng)官成才,自然是極其高興,攔也不攔。
于是姜子牙,申公豹二人很快便整頓行囊,正準(zhǔn)備離去之時。
姜子牙申公豹忽然對視了一眼,心中想法,不謀二合,于是齊齊向都城另一側(cè),算命先生的家中趕去。
他們幼年之時,沒有少在算命先生家中玩耍,算命先生對他們,更是不錯,如今,他們要遠(yuǎn)行,怎能不去告別一番?
此時,算命先生家中,秦九歌臉上,忽然淌出了些許笑意。
此番,大事成了!
沒有一時三刻,姜子牙與申公豹,便是來到了算命先生的家中,說出了他們想要遠(yuǎn)行的原因。
“老先生,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自然要保家衛(wèi)國,如今,吾大商,正值沒落之機(jī),吾等青春年少,須學(xué)一身好本事,報效國家,此番,正是來向老先生辭別的。”
姜子牙,申公豹二人,看著秦九歌,鄭重說道。
秦九歌咳嗽幾聲,方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贊同道。
“你們說的不錯,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豈能庸碌一生,你們的想法,老朽....老朽萬分贊成。”
說著,秦九歌又假裝著咳嗽了幾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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