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二章 毫不相干的友人
數(shù)月前,舒窈逃婚后,安嘉言也從某種角度上,向她求婚,這也是事實。
雖然不排除他只是一時思緒錯亂,胡亂說的,但很多種原因綜合在一起,安嘉言有意想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這是真的。
舒窈不是傻子,雖然沒有了曾經(jīng)的記憶,但她能分辨出那三個孩子是自己的親骨肉,也能看出一個人男人,對自己的情誼,是真是假。
安嘉言對她的感情是真的,不管用了什么方法和伎倆,也不管動機或者初衷是好是壞,窺覬霸占,都是真的。
只是這份愛,太不單純了。
不光是舒窈,任何一個人女人,一旦被安嘉言盯上,也都絕非好事。
這個人,本身的性格障礙就極其明顯,外加從小的經(jīng)歷,和后期裴宇杰的馴養(yǎng),他簡直就是個惡魔。
自己身在地獄,卻也希望能將看上的女人,同樣和他一樣,拖入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光想想,都覺得恐怖。
厲沉溪凝著她的深眸慢慢瞇了起來,“那你和裴少陵呢?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她和安嘉言之間,真的有了復雜的關系糾葛,那么,她又何須費力的與裴少陵合作,妄圖顛覆雙A呢?
這不等于前后矛盾了嗎?
舒窈輕微一怔,她光顧著氣厲沉溪,卻忘了自己的立場,短暫的怔松在她眸中一閃而逝,她用輕松一笑敷衍,才言,“就是那么回事咯!”
“怎么說呢?”她側(cè)顏不去看他,以免被他看穿自己眼底的遮掩和藏匿,她迎著車外陽光的方向,瞇起了眼睛,“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本來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做不到守身如玉和從一而終的,所以裴少陵是我未婚夫,安嘉言是我的……愛人,對,愛人。”
這段胡謅她都佩服自己的邏輯能力了,竟能信口胡說到這種程度。
厲沉溪靜靜的聽著,黑如點漆的深眸熠熠,光線濃郁卻深邃難猜,“這樣啊,所以,安小姐就是那種……喜歡被人寵愛,而從來不會拒絕的女人了,對嗎?”
他努力措辭,想著現(xiàn)在網(wǎng)上的流行語是什么來著,想了想,他才又補充了句,“海王,是嗎?”
舒窈,“……”
她胡謅,他還真信了!
行吧,信就信吧,她也懶得和他解釋那么多,只言,“差不多吧,厲先生,如果可以的話,麻煩送我回市區(qū),可以嗎?”
厲沉溪沒言語,也沒發(fā)動車子,相反,他頎長的身形霍然起離了駕駛位,宛若冷山的身形全數(shù)朝著她覆了下來,一時間,直接將她壓在了自己與座椅的一角,她小心翼翼的蜷縮著身子,緊張的眼眸詫然,“你,你……”
他修長清雋的手指端起了她的臉頰,因為近在咫尺,所以細致的臉她臉頰上細嫩的每一個毛孔都看的清清楚楚,他輕微勾起了唇,呵氣如蘭,“既然如此,那安小姐,覺得我是你的什么人呢?”
舒窈訝異的眸線泛緊,尷尬的仿佛喪失了語言能力,竟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他俊顏就靠在她的面前,距離實在太近,她稍微動一下,就能直接親上他。
火熱的氣息彼此交融,好似烈火,劇烈轟燃。
舒窈定定的看著男人邪肆的面容,一顆心,不知是緊張,還是怎樣,稀里糊涂的砰砰狂跳,發(fā)麻,甚至還有一絲絲的酥麻……
“怎么不說話?”他淡淡的,低醇的嗓音幾乎在她嘴邊輕啟,“是男朋友?還是男寵?”
她無措的咬著嘴巴,磕磕巴巴的聲音支離破碎,“厲,厲先生,還真是會貶低自己啊!”
“回答我,你覺得我是你的什么人?”他執(zhí)著于這個話題,鍥而不舍。
舒窈發(fā)懵的頭皮一陣陣發(fā)麻,尷尬又窘迫,卻還要努力壓抑著這份情愫,佯裝出一派情場老手的架勢,著實太難了,也太考驗演技了!
“你……”她支支吾吾的吞吐出聲,卻完全不知如何措辭回答。
厲沉溪眸色深沉,宛若蟄居獵物的獵人,儼然狩獵在即,眸中熠熠閃出了光芒,“說下去。”
“毫不相干的友人!”
舒窈語速極快的突然一口氣給予了回答。
厲沉溪聞言,有了那么兩秒鐘的發(fā)愣,似有些失落的扯唇詭異一笑,那笑容,過于邪肆,也過于陰森,但具體為何,舒窈暫時不得而知。
他動手捏著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友人?還毫不相干?”
舒窈怔愕的抿著唇,本想說點什么的,但男人并未給予機會,便索性大手直接霍然向下,扣上她纖細的腰肢,猛然的氣力一緊,直接扯開了她的衣衫,舒窈悚然驚呼,而他全然不顧,大手再度繼續(xù)操作,“毫不相干?是不是忘了我們之間都做過什么了?”
“忘了沒關系,我?guī)湍慊貞浕貞洠 彼统恋纳ひ艏映粒稚蠚饬Σ粶p,不過須臾,就將她單薄的衣衫扯的支離破碎。
舒窈無助的極盡掙扎,但在體力這方面,她永遠都抵不過他,每次的掙扎,都失敗了,這樣幾次的結(jié)果,最終以她身無寸縷告終。
她慌張的勉強抬手護著身體,緊張又崩潰的縮在一角,羞憤的面容漲紅,目光也冷冷的瞪著他,“厲沉溪,你別碰我!”
“為什么?”他反問,靜靜的看著她,也沒在做什么。
舒窈垂下了眼眸,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種時候,女人都是處于弱勢的,她不想再招惹他,以免自己接下來的下場會更糟……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他傾身放開了她,重新坐回了駕駛位,“該說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咬了咬牙,剛想開口,又被他突如其來的大手鉗住了臉頰,“但是,再敢說一句謊話,就別怪我了!”
“你……”
她氣的咬牙切齒,他竟然用這種方法羞辱她!
厲沉溪望著她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小眼神,饒有興趣的身形再度落下,沒對她做什么,卻伸手一把就推開了她這邊的車門,“敢再撒謊,就辦了你,再扔下去!讓你自己走回市區(qū)!”
舒窈,“……”
她都要被他氣的無語了!
思來想去,她不敢徹底挑戰(zhàn)他,萬一這個男人也變態(tài)起來,真的讓她身無一物的下了車,以這樣的姿態(tài)走回市區(qū),那她估計都能登上明天新聞頭條了!
舒窈垂眸想了想,一鼓作氣,忽然再度開口,“我和安嘉言之間什么關系都沒有,和裴少陵也是如此,我是個好女人,好到了就喜歡從一而終,守身如玉潔身自好的地步。”
她差不多都說完了,再挑眉看向他,“厲先生,滿意了嗎?”
厲沉溪冷然一笑,修長薄繭的指腹輕拂著她的臉頰,摩挲流連,“早這么乖,至于嗎?”
她氣的冷氣倒吸,“放開我!把衣服還給我!”
厲沉溪卻面容中漾起了壞笑,高大的身形再度覆向她,“寶貝兒,既然都脫了,那不做點什么就穿上,豈不是太無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