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 嫁給我會虧你?
三言兩語,厲沉溪就全聽懂了。
他眸光滿載深韻的掃量著眼前的她,果然和當初截然不同了,看著這張清秀潔白的小臉蛋,還是那樣的清純淡然,卻滿腹小心思,精明的像只小狐貍。
“你就是想問,我娶你,會給你什么好處吧?”他倒是直白,直接將她的話語翻譯了下。
舒窈也不想拐彎抹角,諾諾的點了點頭,“厲先生也不是第一次結(jié)婚了,其實這種事兒呢,應該雙方家長坐下來商談的,但是考慮到……很多原因,所以我也就不廢話了,彩禮,你準備出多少?”
厲沉溪輕然的扯唇就笑了,粲然的笑容發(fā)自肺腑,也笑起來非常好看,若不是舒窈太過于了解這個男人,還真容易被他這清雋優(yōu)雅的面容,和超凡脫俗的氣質(zhì)迷惑住。
幸好,她還保有一絲的理智。
“彩禮,是吧?”他淡淡的,玩味的重復著她的話音。
舒窈有些不懂他笑容的含義,謹慎的眉心顰蹙,“對啊,中國人結(jié)婚,不都是講究男方要給彩禮嗎?”
他眸色微閃,單手撐著下顎,看著眼前的她,“那你猜猜,當初我娶舒窈時,給了多少彩禮呢?”
“額……”舒窈沒想到他突然又繞到了這個話題,但此時談話倒也愉悅,不妨就猜猜,她大膽的算了個數(shù)字,并說出口,“一億?”
這個數(shù)字,她也只是隨口一說。
畢竟對于年年位于國內(nèi)財富榜榜首級的厲氏集團,厲沉溪又作為董事長,身價早已無可估算,區(qū)區(qū)一個億,確實不在話下。
而男人卻搖了搖頭,并顯而易見的給出了回答,“一分沒花。”
舒窈,“……”
“不僅如此,就連婚禮也是一切從簡,草草了事?!彼盅a充了句。
但說的也是事實,當初和舒窈成婚時,舒家那邊一切聽從厲家的,而蔣文怡又嫌棄舒窈是個啞巴,感覺傳揚出去了有辱聲譽,就連婚禮也是私密舉行的,簡單到了不能再簡單。
就連當初婚宴現(xiàn)場,也不過就擺了一桌酒席而已,就是雙方父母和幾個稍微走動親密的親屬參加。
低調(diào)到超乎想象,那早就已經(jīng)不能用‘簡單’來形容了,是寒酸,是苛刻,更是敷衍了事。
舒窈有些瞠大了眼眸,下意識的驚呼出聲,“我的天,那她還嫁給你了?”
厲沉溪看著她,眸色深邃,“不是她,而是你?!?br/>
只是她還沒有全部恢復記憶罷了。
她更加覺得不可思議,“就算是我,那我一定是腦子秀逗了!而且還病的不清呢!”
他望著她,勾唇又笑了,隨之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臉頰,“所以當初委屈你了!”
“那現(xiàn)在會補償嗎?”她倒是一臉興沖沖的,眼巴巴的看著他,“怎么補償?”
厲沉溪越發(fā)的感覺出來,她作為安宛清時,比較看重利益這個東西,每每提起錢財一類的事情,都能眼放金光,笑瞇瞇的,就像只精明干練的小狐貍。
她等了一會兒,見男人不說話,便有些掃興了,“該不會現(xiàn)在你也想一分不花吧?那我不嫁,絕對不嫁!”
厲沉溪笑著反問,“就算一分不花,嫁給我會虧你?”
雖然他當初娶舒窈時一分沒花,但是,在舒家沒落之前的那幾年,厲氏也沒少無償融資,全算下來,金額也超乎他人想象了。
舒窈不耐的憋著小嘴巴,似有點不太開心的耷拉下了小腦袋,“虧不虧是另算的,還是覺得自己好委屈,就這樣嫁人了……”
他不過是在逗她的,當初委屈了她一次,現(xiàn)如今又怎可能還會如此?!
厲沉溪斂下了面容的笑意,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臉頰,瘦瘦的,一點肉都沒有,完全沒有手感,他又嫌棄一般的放開了,才說,“你想要多少?隨便說個數(shù)?!?br/>
舒窈驀然一愣,快速的抬起頭,略顯懵懂的大眼睛清澈如溪澗,纖長的睫毛輕顫,“你是成心想娶我嗎?怎么還讓我說數(shù)……”
男人沒忍住又笑了,“那一百億?少嗎?”
他說著,早已拿起了手機,快速的一陣操作,舒窈這邊還不等回味過來,就聽旁側(cè)的手機一陣震動,拿起來一看,一百億已經(jīng)到賬了。
她驚愕的眸色怔松,“你……”
而厲沉溪卻收起了手機,側(cè)身端起了她的臉頰,“都說了,嫁給我不會虧你的,等婚禮前,再給你轉(zhuǎn)一些,就當零花錢吧!”
說完,似又想到了什么,“對了,婚后你管錢吧,到時候我讓理財顧問聯(lián)系你,除了錢呢,厲家名下還有很多很多其他的產(chǎn)業(yè),和資產(chǎn)。”
動產(chǎn)和不動產(chǎn)全部加起來,又是超乎所有人想象的,不然常年位于國內(nèi)金融界頂層,財富榜榜首的位置,可不是白來的,都是一點點實力積累出的結(jié)果。
“下屬在國外還有兩個珠寶品牌,你喜歡珠寶的話,到時候我?guī)闳ミx。”他淡淡的,些許的話音繚繞間,俊顏也慢慢的湊上了她的。
就在舒窈滿目驚愕,久久還未找回思緒時,男人的唇已然封堵而上,將她按在沙發(fā)上,那樣肆虐瘋狂,亦如剛剛臥室內(nèi)的一幕,又似重新上演。
她好不容易才努力掙脫,卻還沒辦法完全脫逃,只能無助的抬手抗拒的推著男人的胸膛,“別鬧了!”
他卻一本正經(jīng)的注視著她,只是深眸中早已染滿了柔情,“都要嫁給我了,還怕什么?再做一次,乖……”
“不要!”舒窈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推開了男人的俊顏,勉強欠起身,低啞的小聲細諾如囈語,“還很疼呢,別碰我了……”
他輕微一怔,想到之前自己不管不顧,確實下手有些狠了,面容不禁泛起了一絲漣漪,隨之也傾身而起,大手卻箍上了她的腰,“還疼?那我給你揉揉……”
揉揉?!
舒窈悚然一怔,揉哪里?!這個男人……
她慌神時,男人大手早已向下而去,她急速的連忙攔阻,“不行,不行,不用你揉!”
舒窈又羞又焦,急急忙忙的掙扎抗拒,他又不肯輕易放過她,兩人她掙他奪,她躲他攻,折騰了好久。
最后,她完全是被他消磨了全部體力,氣喘吁吁的縮在沙發(fā)一角,還滿是警備的兩手緊緊護著身體,抗議道,“不行,絕對不行,不是都說要結(jié)婚了嗎?結(jié)婚前就更不能做了!”
厲沉溪輕微挑眉,“為什么?”
“不吉利呀,國外還有規(guī)定婚禮前,新郎和新娘不能見面呢!”她故意鬼扯了一堆。
男人眉心輕蹙,邪肆的面容染出幽沉的晦澀,“原來是這樣,那是不是你也要像國外那樣,婚前還要舉辦個單身Patty?”
舒窈聞言連忙點頭如搗蒜,“嗯嗯,當然……”
話音還沒等道完,就被他猛然地一把鉗住了下顎,氣力突然加大,疼的她忍不住眉心緊蹙,男人湊上近旁,低啞的聲線染出威嚴,“你敢就去試試!”
“厲沉溪,你這屬于家暴,放開我,放開……”
她掙扎的像只瀕死擱淺的小魚兒,卻怎樣都是徒勞,到底還是被他霍然一把揪扯著攏入了懷里,并攔腰抱了起來,“現(xiàn)在老實一點,我就輕一點,再不聽話……”
他沒說下去,故意拉長了聲線,健步如風的抱著她進了臥房,將人往床上一扔,松軟的床墊將她高高彈起,而男人宛若高山的身形下落,也順勢將她又似壓回了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