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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 !
薛明科是在晚飯左右得到佟月娘落腳客棧的消息,趕到的時候,佟月娘正下樓叫飯回來,看到自己門房杵著敲門的人,遲疑了下喊:“大哥?”
薛明科猛的轉(zhuǎn)過身,霎那間時間仿佛靜止,空間仿佛獨立。
兩個人靜靜的看著彼此,眼里是濃濃的驚喜和眷戀。
“月娘。”薛明科跨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注視著她,仿佛一不小心就會從眼前消失了般。
佟月娘從驚愕中回過神,眼里涌上淺淺的歡喜,輕啟紅唇: “薛明科,你……”
話還沒說完,人便被用力的摟緊他的懷里,緊緊的緊緊的,仿佛要她嵌入身體里般。
“月娘月娘。”似呢喃般的輕呼,讓人聽著心碎。
“等一下,先進屋里再說話。”佟月娘在他懷里掙了掙,好在自己這個客房位置不是很靠前,不然這樣光天化日的抱著,還不是要惹人閑話。
薛明科輕嗯了下,但放在腰間的手卻沒有松開,等進了門,佟月娘剛張開嘴,就被重重的吻住。
這一吻就如火山爆發(fā)般,壓抑了許久的思念、怨念,全在這一刻如猛虎下山般的爆發(fā)了出來。
佟月娘腮紅眼媚,一雙纖手搭在薛明科的胸前,也不知道是在遲疑推開他還是攀上他的脖頸。
薛明科緊緊抱著佟月娘,嗅著她甜美體香的醉人氣息,雙掌失控地搓揉著她的臀背,那種柔若無骨的觸感,讓身體那最原始的**火熱熱的立了起來。
佟月娘敏感的感受到那胯、、間的昂物,急急的用雙手推著薛明科的身體喊道:“等等……等等……”
薛明科抬起頭,深邃的眼眸里是濃濃的火焰,粗啞著聲音道:“怎么了?”
佟月娘吻住紊亂的氣息:“不能做,等會我哥回來看到不好。”
薛明科聞言眼暗了暗,而后在佟月娘驚呼聲中彎腰橫抱起她,徑自走到床沿邊,慢慢的把她放了下去。
佟月娘雙手緊緊攀著他脖子,不想下去,雙眼祈求道:“今天真不行,我是和我哥一起來的,他現(xiàn)在回莊子上,等會過來看到,場面太難堪了。”
薛明科半彎著身盯著佟月娘的眼睛道:“你就這么在意他?”
佟月娘看著他:“畢竟我和他的關(guān)系你也知道,換做是你回來看到我和別的男人在床上廝混,你心里也不會好受的。”
薛明科靜靜的凝視了一會,然后放她落地,之后手重重捶在一邊的床榻上,抬頭看著佟月娘:“你這幾個月都和他在一起?”
佟月娘點頭又搖頭:“是一路回來的,但沒有你想的那事情。這一路上我?guī)缀鯏鄶嗬m(xù)續(xù)的生病,來京城幾天前才算徹底痊愈。”
薛明科一陣擔(dān)憂,站起來拉著佟月娘上下的打量著:“你病了?很嚴(yán)重嗎?”
佟月娘點點頭:“嗯,算是,差點都以為要死了。”說著還撩起自己的劉海給他看:“瞧,還破相了呢。”
薛明科聽著佟月娘帶著俏皮的聲音,呼吸卻是猛的一滯,手微微顫抖的摸上那個微微凸起的疤痕:“怎么弄的,怎么還傷到了額頭,你去西北到底去干什么了?”
佟月娘拉下他的手,用自己的手在他手心摩擦了幾下抬頭笑道:“你不會想聽的,也不會喜歡聽的。”說完輕輕的嘆了下氣,看著薛明科真心的笑了起來:“真高興這么快就見到你,我還以為要等我辦完所有的事情,直到我去找你,你才會知道我回來了。”
“你還會回來找我嗎?”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個成天冷著臉的大男人,此刻說的卻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般。
佟月娘回視著薛明科,心里一片柔軟:“會,當(dāng)然會,我只怕自己的時間不夠,沒辦法去找你。”
“胡說,哪會有什么時間不夠,只要你想找,七老八十我都會見你。”
佟月娘聽的撲哧一笑,眼里淡淡的涌上一片水霧:“哪有什么七老八十啊,說不定明天說不定后天,我就不見了。”
薛明科猛的拽住佟月娘的手,一臉焦急:“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見?你又去哪里?你又想要做什么?”堅毅的臉龐上,滿是彷徨不安的神色:“佟月娘,你不是說你愛我嗎?為什么就不能為我停留一下,為什么要到處去沾惹其他的男人。有我還不夠嗎?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么。”
佟月娘看著沖自己咆哮的男人,這個男人怕是這些日子來一直都沒有真正的舒心過吧。想念、怨恨、不解、怒氣,這些怕是一直都在折磨著他吧。
“薛明科,如果……如果我說……如果我說……”佟月娘咬著唇,‘哎……還是沒有辦法說啊’
“如果什么,你想說什么?”薛明科看著欲言又止的佟月娘,一臉急切:“說啊,你想說什么。”
佟月娘用力的深呼吸了下,抬頭看著薛明科,緊張道:“是不是只要我說的,你都會信?”
薛明科定定的看著佟月娘,就在他要張口的時候,門被扣扣的敲了起來。
“佟姑娘,您要的飯菜我給你送來了。”門外小二的聲音響起。
佟月娘聞言,急急松開薛明科的手:“你這會過來,還沒吃飯吧。”
薛明科嗯了下,佟月娘邊走邊道:“那我讓小二再送一些碗筷過來。”
薛明科再次輕嗯了下,思緒卻被吊在佟月娘剛才的話上,月娘到底隱瞞著什么?
小二端著托盤進來,看到房中還有一個男人時,嚇得差點把碗筷摔到地上,好在佟月娘趕緊伸手扶了一下:“麻煩小哥再添一碗飯和一雙筷子。”
小二急急的避過薛明科那沉靜的眼,低聲應(yīng)著:“是是,小的這就去拿。”
“再添一壺酒。”臨出門時,薛明科開口喚道。
小二頓住腳步,轉(zhuǎn)身忐忑問道:“佟姑娘也喝嗎?”
薛明科看向佟月娘,佟月娘點了點頭,薛明科道:“拿一對酒杯。”
“是是。”應(yīng)聲后,小二急忙出門,關(guān)上門后才拍了拍胸口,表情微微鄙夷。
屋里佟月娘把自己的碗筷放到薛明科面前,笑道:“私會男人還喝酒,我這名聲啊……”
薛明科看著她接口:“我不在意就行。”
佟月娘回了個笑,沒有說話。相愛時再大的缺點都是優(yōu)點,情淡時最愛的那個優(yōu)點都成了缺點。
“你剛才想說什么?”等到兩人落座后,薛明科看著她道。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在西北聽到的傳說,聽完后我問你答,然后我再決定要不要告訴你我剛才想說的話。”
“好。”薛明科點點頭。
“在西北的草原上有一支很小很小的部落,這個部落很奇特是女子為尊,里面的女子可以娶很多的丈夫,可丈夫卻只能跟著一個妻子。而形成這個傳統(tǒng)據(jù)說是因為他們的一個祖先。當(dāng)時還是這個部落首領(lǐng)的女兒,生的很漂亮,然后被另一個部落的首領(lǐng)女兒嫉妒。因為一直以來草原上她是最美麗的,她不想出現(xiàn)一個比自己還要漂亮的女人,于是對方找來巫師下咒想讓這個女孩死掉。可是那個巫師在看到這女孩子時卻不忍下手,又不好違背自己部落首領(lǐng)的吩咐,于是告訴那個小部落的首領(lǐng),說只要在一年半內(nèi),女孩能要到五個男人的愛,那么她就可以不用死。后來那個女孩真的在那兩年內(nèi)找到了愛她,并且那幾個男人自愿和其他男人一起跟她共同生活,然后慢慢的就有了現(xiàn)在的這個部落。”
薛明科看著佟月娘表情一臉古怪:“真有這樣的部落?妻子可以有很多丈夫?為什么從來沒有在西北的將士口中聽過?”
佟月娘瞅著薛明科一臉無語,難道女人和男人的腦結(jié)構(gòu)真不一樣嗎,這關(guān)注點不是應(yīng)該是那匪夷所思的咒語嗎?好吧,一妻多夫什么的,在這個三妻四妾里也算是夠匪夷所思了。
深呼吸了下:“先別管那個,你先回答我,你覺得這世界上真有這樣的咒語嗎?”
“什么咒語?”薛明科仿佛還沒從那一妻多夫的的事情中回過神,眼神依舊怪怪的看著佟月娘。
佟月娘郁悶了下道:“就是故事里那個被下了咒要死,可只要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得到幾個男人的愛就不用死的那個。”
薛明科眼閃了閃盯著佟月娘的眼,輕輕的搖了搖頭:“你要說得到幾個男人的心來解咒我還會信一點。”
“心?心和愛有什么不同?”佟月娘不解。
薛明科笑:“心是能摸得到剖開了還能看的到,兩者怎么一樣?”
佟月娘聞言眉頭微皺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說吃男人的心?”
薛明科一副理所當(dāng)然:“那些傳說狐妖什么的不都吃男人心保持長生不老什么的。還有那些道士什么做法什么的,不都是用些什么貢品狗血什么的,哪有人用這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來解咒的。再說了,她怎么知道那個男人是真愛她還是假愛她,萬一現(xiàn)在愛她過幾年又不愛,那她是不是還是要死。這個傳說根本站不住理。不過這是傳說的特點,怎么胡來怎么說。”
佟月娘的眉頭更為的糾結(jié)了,最后實在忍不住站起來。
薛明科看著她睜了下眼:“怎么了?你相信?”
佟月娘瞄了他一眼有氣無力道:“沒有,就是覺得這個傳說挺特別的。”
薛明科點點頭:“是特別,不過你說的那個部落更特別,你真的見過這樣的部落,在哪個地方,叫什么名字?”
佟月娘拿過薛明科面前筷子,泄憤的往嘴里夾了幾夾菜,咕囔了幾下看著他:“你干嘛老問這個,難道你有興趣去那生活?”
薛明科一副謹(jǐn)謝不敏的往后靠了靠,瞅著佟月娘忽的生氣道:“我是怕你有興趣,你不是告訴我就算成親后還要偷男人嗎?那個妻子可以娶很多丈夫的部落不是剛好合了你的胃口,你娶再多,偷再多也沒有人說你什么。剛才還說什么明天不見后天不見的,你說是不是早知道西北有這樣一個部落,你才偷偷跑去那里的。”
佟月娘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越說越氣憤的薛明科,她怎么從來沒有想過,一本正經(jīng)的薛明科會有如此豐富的想象力。還有,她看起來有這么渴求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