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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 !
佟月娘在現(xiàn)代玩過這個游戲,幾乎百發(fā)百中,回答問題的人都會直接回答我愛你三個字,因此這會她信心滿滿,只是等了又等,以為齊安易沒有聽明白打算再說一次的時候,對方悠悠道。
“怎么會有人叫這種名字,百家姓里也沒有我這個姓啊。”
佟月娘立馬有一種如風(fēng)中石化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上古代溝,關(guān)注點難道不是應(yīng)該是那個我愛你上面,而不是所謂的名字姓氏上嗎?
齊安易看佟月娘神情懨懨,很好心的道:“要不我來出幾個?”
佟月娘瞄了他一眼,扯開嘴干笑了兩聲,耷拉著臉道:“困了,睡覺。”
齊安易略略不解的摸了摸頭,等到佟月娘蒙頭把自己包住后,才臉色微微赫色輕道:“這么羞人的字眼,我怎么說的出口。”
時間如飛逝啊,從那系統(tǒng)聲音上知道只要說愛就成的規(guī)矩后,這一晃又過去了近十天,這大半月佟月娘可真謂是費勁苦心啊,能想的都想了,能使的都使了,可那齊安易的嘴巴就愣跟蚌一樣緊實,每次都在緊要關(guān)頭卡住,而且警惕性越來越高,弄得現(xiàn)在只要自己一靠近他,對方就會整個人進入戰(zhàn)斗戒備般,那雙眼就如跟探照燈一樣在她臉上巡視,就怕自己又給他下什么套。
至于嗎?至于嗎?不就是個我愛你,說出來只是兩嘴巴上下一合的事情,現(xiàn)代多少人天天沒事嚷著喊啊,怎么到了他這里就成了如此困難的事情。
佟月娘坐在椅子上,臉色一陣煩躁的拍了下桌子:“再不說別怪我又給你下藥,我就不信那個時候你還不說。”
n是阮肖衛(wèi)忘記了,當(dāng)他在替彤素心疼的時候,那個未來要嫁給他的妻子,又該誰來心疼呢。有時候,人只想自己能想到的對象。
太陽漸漸什高的時候,齊府側(cè)門的一輛馬車也慢慢的駛了出來。這次佟月娘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先去了齊夫人那里回稟,找了個要拜佛求子的理由,很順利的就出了門。
其實這么順利能出門,還真的感謝這些天齊安易宿在她房里,雖然他們兩人之間知道彼此沒發(fā)生什么,但是別人不知道啊,總想著**的總有一兩次是成事了的。
齊安易得知佟月娘出去拜佛,本來是想跟的,畢竟對于寺廟他有一種特殊的情分在。不過齊夫人可不愿意他這種情分滋長,一聽趕緊說心口不舒服腦袋不舒服的,硬是把他給留在了家里。
本來在房間里聽到齊安易也要去,還煩惱拿什么借口打發(fā)他不要去的佟月娘,在聽到上房傳回來的消息時,真是各種愉快啊,看來有時候愛子心切也沒什么不好。
馬車?yán)铮≡履锎蟠蟮拇蛄撕霉罚浯湟姞蠲δ贸鲅蛎珰肿由w道她身上道:“主子要不要先補個覺,反正這路程得一個時辰左右。”
佟月娘挪了挪靠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后斜躺著:“嗯,也行,快到了記得叫醒我。”
“嗯,主子放心,奴婢會記得。”
而同一時間,白府的門前的兩輛馬車,在一聲吆喝中,慢慢的行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