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廂房會見
,坑爹的一妻多夫 !
三天后,薛明科找遍了京城的各大小客棧,又去一些和佟府漆行有生意往來的店去詢問,可都沒有聽說佟家有人上京城了。
門被重重的踹開,正和丫鬟調(diào)笑的阮肖衛(wèi)嚇了一跳,拿著葡萄的手抖了抖,那粒葡萄正中紅心的落入了丫鬟白嫩的酥。胸里。
丫鬟驚呼一下,忙羞澀的雙手掩胸。
薛明科看也不看怒喝著:“都給我出去。”
丫鬟偷偷瞄了瞄二少爺,阮肖衛(wèi)伸手摸了摸那滑嫩的臉蛋笑:“出去吧,本少爺和大哥有事商量。”
丫鬟蹲身,忙不迭的告辭退下。
“大哥,坐。”阮肖衛(wèi)淡定的招呼,臉上的笑并沒有因薛明科那黑黑的臉有減少一分。
薛明科用腳勾過凳子,端著身子坐下眼神一刻也沒離開阮肖衛(wèi)的臉:“你是不是騙我?”
阮肖衛(wèi)瞪大眼,挑眉:“大哥何處此言啊?”
“我找了三天,根本沒有佟家人上京。”薛明科沉著臉,眼里隱隱含著焦慮,至從在弟弟嘴里知道佟月娘的消息,他簡直是欣喜如狂,他不去管為什么會如此迫不及待,只知道有一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覺,這次再也不會讓這個張狂的脫離自己的掌控了,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讓她做自己的女人。
回到京里的日子,外人看不出但是他自己清楚,他想她,發(fā)瘋似的想她,白天衙門辦公想,晚上夜深人靜更是想,輾轉(zhuǎn)反側(cè)間有多少次自己是硬著醒來,寧愿擼、管也不遠讓侍妾進來伺候,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想要在別的女人身上發(fā)泄因她而起的邪火。
可是當(dāng)這欣喜如狂卻因一次次的碰壁而跌入地獄的時候,他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焦慮,他想看她,發(fā)瘋似的想現(xiàn)在立刻馬上的看她。
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那翻滾的感覺若還不讓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他真是白活這么些年了。他喜歡這女人,喜歡的程度超過這么多年的所遇到的任何女人。
“佟家?”阮肖衛(wèi)楊楊眉,笑道“為什么是和佟家,而不是其夫家呢?”
薛明科看著他嗤笑一聲:“她一個被……姑娘家哪來的夫家.”那個被休兩字,被硬硬的止在喉嚨間,不知怎么的他不想別人知道她這段不光彩的過去。
“姑娘?”阮肖衛(wèi)笑:“哥,你確定你找的佟月娘和我遇到的是同一個人?”
“什么意思?”薛明科看著他,眉頭緊鎖。
“因為我遇到的那個根本不是姑娘,而是梳著婦人頭的小媳婦。”
腦袋哄的懵了,薛明科銳利的雙眼霎間變得呆呆的:“你說她梳著婦人頭?”
阮肖衛(wèi)重重的點頭,看薛明科的眼神含著一絲擔(dān)心:“哥,你沒事吧?”
薛明科仿佛如抽去空氣般,胸口變得異常的難受,仿佛,仿佛要窒息般。
她明明對自己有感覺,卻因名分不愿跟自己,而現(xiàn)在再遇確是她嫁于他人。
“哥,哥。”阮肖衛(wèi)看著有些蹣跚而出去的薛明科,滿臉擔(dān)憂的喚道。
薛明科懶懶的擺擺手,身形略顯落寞的走了出去。
阮肖衛(wèi)望著那空空的院落,神色更是隱晦不明:“佟月娘,你可真是好樣的,有趣有趣,竟然能把我哥迷得如此深。”
齊府里,佟月娘拄著下巴望著桌上的臺燈,梨花木的托,絹絲的罩,籠著那晃晃的光線,讓人感覺安寧。
“都這么幾天了,怎么一點動靜都沒。”佟月娘喃喃自語,原本以為薛明科知道自己的消息,怎么也會找上門,可這都四五天了,對方一點動靜都沒,若不是她身份是他人婦,齊府和國公府又沒什么關(guān)系,她真想憋著一口氣跑到國公府里去找他。
佟月娘敲敲桌面,一副郁悶?zāi)兀骸半y道時過境遷,薛明科對我沒興趣了?”
“要是這樣,這些男人也太薄情了,這才幾個月啊。”哀嘆一聲,佟月娘搓搓臉頰,站起來對著臺燈吹了吹。
立馬光線暗了許多,借著床邊的小煤油燈,佟月娘脫掉衣服唉聲嘆氣的上了床,這京城跟自己犯沖啊,沒一件事情順心。
第二天,滿腹心事的佟月娘早早的醒了,精神不濟的她讓翡翠幫著她上了簡單的妝。
“主子真好看,這隨便一打扮就美的跟天仙一樣。”翡翠真心贊美,主子平時不喜歡涂抹這些,今兒稍稍一打扮比平日更艷麗幾分。
佟月娘掀掀嘴角,要笑不笑的模樣。這幾日她都被叫去上房請安,其實也不要她做什么,就立在那聽著齊夫人絮絮叨叨的說一些夫妻之道,什么妻子要柔順,要賢惠,要及夫君之所及什么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去佛堂把他的兒子給拉出來。
佟月娘癟癟嘴,心道不要說現(xiàn)在她有外線要發(fā)展,巴不得齊安易不宿在房里,就是沒這外線,她也不會現(xiàn)在去湊,人家擺明了當(dāng)她洪水猛獸,現(xiàn)在硬上去只會讓對方對她更為嫌惡。
因此每次從齊夫人房里出來,她都要做做樣子去佛堂那晃一圈,也不進屋,在那院子里坐一會走一會,看看樹,看看草,然后在把那些空房間轉(zhuǎn)悠一遍,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撤。
這會匆匆吃了些糕點,就帶著翡翠往齊夫人那走去,不想才道院門就聽的婆子說今天夫人出門了,那看她的眼神仿佛她來的太晚了般。
佟月娘嘴角抽抽,抬頭看了看才剛剛冒出云層的太陽,慢你妹啊,這是存心給她臉子瞧。你奶奶的,你兒子你自己沒辦法,還怪我身上了。
不過想歸想,姿態(tài)還是要做的,對著上房福了福身子:“翡翠,咱們再去佛堂。”
翡翠一臉難色:“主子,你還沒吃早飯呢?”
佟月娘瞪了一眼道:“胡說什么,什么事情能比的過夫君的事情,走吧。”
翡翠委屈的哎了一聲,隨著佟月娘的腳步往佛堂走去,兩人走了沒多久,就同時回頭看向上房。
只見之前探頭探腦的婆子已經(jīng)消失在門邊,想必是回屋里通報某位據(jù)說出門的夫人了。
翡翠見了癟癟嘴呸了一聲,佟月娘輕拍了下她的手:“行了,走吧。”
翡翠吐吐舌頭,一路上兩主仆都不再說話。
到了佛堂,因時間早院子里有些發(fā)冷,佟月娘便進了西廂房,這屋里雖空蕩蕩,但是比外面卻暖和多了。
“主子,我去廚房幫你把飯菜端來。”
佟月娘點點頭:小心些,別讓夫人那邊的人發(fā)現(xiàn)。“
“哎,奴婢省的。”說著翡翠便小心的跑了出去,出了院子還探頭探腦如做賊般。
佟月娘輕嘆了下氣,去了暖閣,伸手撩了撩那壁珠簾子,忽聽的門一陣響動,轉(zhuǎn)過身正奇怪翡翠怎么這么快回來。
就看的眼前一暗,一個高大的身影立馬罩了下來。
“唔……”佟月娘一陣驚呼,沒一會嘴唇就被死死的堵住,溫軟而冰涼的唇如狂風(fēng)暴雨般的輾轉(zhuǎn)著。
佟月娘雙手緊緊的攥住對方的衣領(lǐng),心提的高高的。薛明科,薛明科……
“閉上眼。”渾厚而沙啞的聲音讓佟月娘緊繃的身子忽的放松了下來,伸手捶了捶他的胸,嗔道:“你吻的我好疼。”
薛明科低低的笑了下,低頭再次吻上那張魂牽夢縈的唇,動作不似之前的粗魯,輕輕的細細的,如對待萬年難遇的珍寶般。
佟月娘由之前的驚嚇慢慢的熔化在他輕柔的包圍和纏綿里。
雙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主動的踮起腳回吻過去。
佟月娘的主動更激勵了薛明科,雙手猛的一縮緊,雙唇不離開的橫抱起她往內(nèi)室的空床走去。
沒有床鋪的床顯的冰冷和堅硬。佟月娘有些不舒服的皺了皺眉,薛明科又重新抱起她,雙唇移到她的耳邊舔、弄:“要不,站著做?”
佟月娘微微掙開他的胸,對上他的那火熱的雙眼,瀏覽了好一會才伸手輕撫著這張時不時在腦海里回想的臉:“你怎么才來?”
薛明科的嘴再一次抑制不住的往上揚起,雙臂緊緊的圈著她,堅硬的物件抵在她的大腿根,時不時的往上聳一聳:“這么想我。”
佟月娘沒有遲疑的點點頭,這話半真半假,她確實有想他但是這想里面,一大半是因為知道他是任務(wù)之一,迫切的想要拾回他對自己的感覺,鐵要趁熱打。
薛明科心一熱,低下頭再次捕捉到她的芳唇,沒有問為什么想我卻不跟我走,沒有問為什么想我卻還嫁他人為妻。這一切的一切,在看到她的時候,什么都不重要了,此時的他只有一個想法,想要她,想要,發(fā)瘋的狠狠的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