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誰是雙生子?
,坑爹的一妻多夫 !
夜,異常的寧靜,一枚弦月掛在床前,偶爾聽的院子里有幾聲的蟲叫。
齊安易睜著眼,第n次,輕輕翻身。
這是在思維清晰的情況下第一次和女人共處一室,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于自己有肌膚相親的對象。
空氣仿佛如停滯般,齊安易覺得屋里的火盆烤的讓人腦袋有些發(fā)暈,耳力卻更加的清晰。
隔著一道雕花拱門,里間那位一聲嘆息都能在這靜謐中聽的一清二楚。
齊安易仰躺在榻上,修長的身子有些困難的蜷著腿,鼻息間似還有佟月娘離去前若有似無的香味,淡淡的卻能沁入心神。
那晚與她纏綿的細(xì)節(jié)仿佛忽然變的清晰般,在腦海里膨脹,越來越大,越來越滿……終于,砰的一聲,齊安易一個翻身,從狹窄的榻上落了下來。
里間的佟月娘立馬坐了起來,手上還拿著一個貌似男人物件的工具。這東西還是佟一齊給她的,這家伙知道自己嫁的對象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喜憂參半,最后給她弄了這么個東西,說是在想他的時候,就用這個暫時紓解一下,等他年前來京城進(jìn)貢的時候喂她。
當(dāng)時她聽的是一陣好笑,卻沒想到還真能派上用場的一天。
本來她是想用自。慰的方法,勾起齊安易的欲、望,進(jìn)而促使他再一次破戒,若這次意識清醒下他都上鉤,那想必后面行動起來也會容易許多了。
只是她剛摸出這物件,外間就傳來了跌落的聲音。
想了想,佟月娘放下手里的東西,掀開被子下了地,取過床頭的煤油燈,輕步走了過去。
佟月娘拿著燈靠近一臉關(guān)心:“夫君?怎么了?”
聽著佟月娘的聲音,很是狼狽的摸索著依著榻站了起來,神色很是尷尬的低著頭:“沒……沒事。”
佟月娘輕笑,手掩著晃動的火苗走進(jìn),輕手的把燈放在一邊,然后靠近美人榻。
齊安易趕緊往旁邊退了一步,身子也背對著她:“我沒什么事情,你回去睡吧。”
“夫君都從上面都摔了下來,怎么還沒事。”佟月娘滿臉關(guān)心:“這榻對夫君來說確實(shí)有些小了,妾身倒是剛剛好。”
齊安易聽了猛的轉(zhuǎn)身,昏暗的燈光下,佟月娘穿著肚兜,外面披著一件里衣,沒有系帶,下面則是光溜溜兩條嫩腿,勾。股間一塊三角形的布遮著,只一眼呼吸便困難起來。
齊安易重新背過身,臉色微微發(fā)燙:“不用,我沒事,你回去吧天冷,別凍著了。”
佟月娘垂了下頭,抬腳走了過去,伸手雙手從后面輕輕的環(huán)住他的腰身,緊接著臉慢慢的靠過去。
齊安易身子緊繃,皮膚如火燒般的燙了起來。
“夫君心疼妾身,妾身也舍不得夫君委屈在這榻上,不如咱們都睡在床上吧。”軟軟的語調(diào),讓人聽得心神癢癢。
齊安易緊了緊拳頭,終于伸手搭在她的臂彎上,稍稍用力的把兩條臂藕扯了下來,身子趕緊邁開幾步,依舊背對著她,悶聲道:“你回去吧,我不覺得委屈。”
佟月娘抬腳跨到他的面前,仰著頭看著他的略帶慌亂的黝黑眸子:“難不成夫君以后每個晚上都要睡這榻上。”
齊安易別過頭道:“我明兒讓人弄張小床放著。”
佟月娘冷笑一下,再次看過去:“夫君不覺的此舉很多此一舉嗎?”
齊安易不解看了一眼有快速的低頭,只是這次忘了佟月娘站的地方正是他的正前方,一低頭就看到那翹挺的白玉軟肉半露半遮,在粉色的肚兜下,像個含羞帶怯的少女般。齊安易咽了咽口水,只覺得嘴里一陣口干。
頭仰了仰,傻愣愣的望著黝黑的房頂。
佟月娘接著道:“從洞房那天起,夫君的心便已污,就算再懺悔,也改不了夫君已破了清律。”
齊安易臉閃過一絲陰郁,但是記得之前看到的景象,頭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地方:“那不是小僧自愿的,佛祖會原諒小僧的。”
佟月娘笑,眼神里是赤、裸裸的不屑:“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夫君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房里?”
齊安易眼里閃過一絲怒氣,低下頭盯住佟月娘這張絕倫的臉:“我為什么來著,你難道不清楚嗎?”
佟月娘沒有退縮,反而向他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手輕輕的攀上他的胸,卻被對方重重拍掉。
“就算我威脅你,可是你若一點(diǎn)都不在乎,那么你大可把我的話告訴你的母親,讓她以后盯緊著我,也同樣能阻止我給你們齊府帶來羞恥。可是你沒有,你離開了佛堂,到了我身邊。你的心能欺騙你自己,可是你的行動卻出賣了自己,別告訴我,在來我這里之前,你會沒想過,我會用手段勾引你犯戒律。”佟月娘直言不諱的話,讓齊安易臉色頓顯狼狽,張了張嘴卻一點(diǎn)也反駁不出來,確實(shí)他想過,連掉下床之前他也是回味洞房的事情而給嚇的掉了下來。而正是因為這樣,他更不能原諒自己。
重重的揮開佟月娘再次伸過來拉他的手,轉(zhuǎn)身走到榻邊的矮凳上,拿起之前脫下的僧袍,快速的套了上去。
佟月娘站在他身后,眼里閃過一絲怒意,臉上隱隱帶著一絲疲憊:“夫君是想回佛堂?”
齊安易手頓了頓,而后默不作聲的低著頭扣著扣子,等全部弄好后,他依舊沒有看向佟月娘:“你說的對,我可以把這事情告訴母親,而不需要自己過來。”
說完繞過佟月娘走向大門,拉開那兩扇雕花大門,毫不猶豫的抬腳走了出去。
十月的風(fēng)冷冽的順著門縫刮了進(jìn)來,佟月娘光著的腿立馬被凍的起了一層的雞皮。
咯嗒一聲,門被略重的關(guān)上,之后院子里想起守門婆子的說話聲。
佟月娘輕嘆了聲氣,環(huán)顧了下房間,然后走到榻前,掀開被子坐了下去,雙手環(huán)著被子,一臉的落寞。
其實(shí)她比誰都不愿意這樣。
清晨,翡翠看到單獨(dú)宿在榻上的主子,滿臉訝色:“主子?少爺把你趕出來的?”
佟月娘搖搖頭,有些疲憊的按了按太陽穴:“沒有,他昨晚不住在這,行了,別說這事了,煩。”
翡翠見狀忙閉了嘴巴,上前利落的幫其穿戴好,又伺候著佟月娘吃了早飯,而后看心情一點(diǎn)都沒有好轉(zhuǎn)的主子提議道:“主子,要不咱們出府去逛逛,散散心。”
佟月娘聞言略略思索一下,好似嫁來這還真的沒出過門,回門三天的禮物因距離遠(yuǎn)都是派婆子和家丁送回去的。
這些天琢磨著齊安易的事情,京城的繁華還真沒想去見識。
“主子?”翡翠看著一臉沉思的主子小心的問道。
佟月娘抬起頭,輕快道:“你去打點(diǎn)一下,看看府里有沒有空的轎子,然后多帶點(diǎn)錢,咱們出去購物去。”
翡翠見臉色總算好了許多的主子,趕緊笑著應(yīng)道,麻利的出門吩咐,又進(jìn)了里間打開箱籠,從佟月娘的盒子里取了一些銀票。
“主子,我拿了兩百兩銀票和一些碎銀子,要是碰到一些喜歡的價格高一點(diǎn)的也不怕手里緊了。“
佟月娘見狀點(diǎn)了點(diǎn)頭,等到小丫鬟來回府里轎夫已在二門外等著的時候,佟月娘帶著翡翠和幾個婆子,施然然的出門了。
上房齊夫人得到佟月娘出門的信,撅了撅眉毛,最后帶著一絲無奈揮了揮手,最后又招了招:“少爺可有什么動靜。”
婆子回:“昨晚從少夫人那出來后,就一直在佛堂念經(jīng),連早飯多沒吃。”
“哎……”齊夫人重重的嘆了口氣,臉色頗為無奈。
街上,佟月娘讓轎夫找了茶棚去喝茶,自己帶著翡翠順著街道慢慢的逛了起來。京城的繁華確實(shí)是別的地方不能比的,就算佟府所在的江南也是富庶之地,但它沒有京城的大氣。
“主子你看,好熱鬧啊,街道也好寬,房屋都比咱們那的高呢.”頭一次逛街的翡翠,連連贊嘆,就是路邊的小攤上東西都被她夸了又夸。
真讓佟月娘有一種,外國的月亮都是圓的感覺。
就在兩人走走停停的時候,前面轉(zhuǎn)彎處拐出來一個滿臉不耐的華服貴公子,身邊的小廝不停的賠笑著說些什么,好一會那公子的臉才露了一絲笑。
“你說的對,本公子確實(shí)不該為這種人生氣,夠不上犯不著,不就是一兩百銀子嘛,爺就當(dāng)給乞丐了。”
貴公子一臉豪氣。
小廝忙不迭的點(diǎn)頭奉承。
兩人一個昂著頭,一個只顧著看主子的臉色,橫走了一會,撞到了正在興高采烈看捏泥人的佟月娘兩主仆。
“哎呀。”佟月娘手中的泥人應(yīng)聲落地。
“哎呀,好可惜啊。”翡翠驚呼出聲。
佟月娘也是一臉不滿,尤其看到撞了自己還一副根本沒歉意模樣就走的男人,心頭更是不爽,想也沒想的伸手拉住對方的袖子:“別走,賠我東西。”
男人轉(zhuǎn)過身,皺了皺眉看著自己胳膊上的手,不滿的抬眼看過去,在觸到佟月娘那張臉時,表情立刻變了起來,仿佛變戲法般,從不滿到了呆愣,再從呆愣到了輕佻,眼神一副曖昧的盯著佟月娘:“小娘子,拉著在下何事啊?”
佟月娘聽著那聲音一臉厭惡,抬起眼正要瞪過去,卻在看到對方那張臉時,表情整個如見鬼般訝異出聲:“薛明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