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fēng)高夜
,坑爹的一妻多夫 !
房間里依舊點(diǎn)著一盞煤油燈,淡黃的光暈淺淺的籠罩著整個室內(nèi)。
佟月娘側(cè)躺在床上,或許是因?yàn)闊幔蛔又簧w著肚子,光裸的長腿一條直直的伸著,一條曲起著。特質(zhì)的三角小內(nèi)在渾圓的臀部緊緊的繃著,一對白嫩嬌俏的小腳,腳趾甲泛著誘人的肉粉色。
面對這樣的誘人的半裸月娘,薛明科的心猛的跳了跳,輕步走到床邊,定定的看著那張嬌俏的面孔,小巧的鼻子輕輕的呼吸著,紅潤的嘴唇在微微顫抖,仿佛在夢中說著什么?
薛明科緩緩的彎下身子,清晰的看到佟月娘那乳白色繡花的肚兜下那粉嫩的櫻桃。呼吸慢慢的重了起來,他伸出手輕輕覆上這只豐潤,睡夢中的佟月娘竟然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
這兩天為了把漆線雕的工序和特點(diǎn)寫出來,她幾乎全部時間都用來努力回憶當(dāng)年旅游時看過的制作過程,睡眠時間少的可憐。今天好不容易把整個過程詳細(xì)的描寫出來,便困的早早上了床睡覺。
不過對于依舊沉睡的佟月娘,薛明科是樂于見到的,若是這女人醒著,想必又是一番唇槍舌戰(zhàn)說自己卑鄙了。
笑輕輕的溢了出來,好似自己在她面前確實(shí)沒做過什么正人君子的舉動。
手指輕輕的在肚兜上面摩擦,下面的蓓蕾很快的就立了起來,薛明科看的欲;火邪生,低下頭,隔著肚兜輕輕的吻著。
“嗯……”佟月娘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抬手揮了揮,然后翻個身整個人平躺在床上,雙眼依舊緊閉著酣睡。
這樣的姿勢,更是把身材整個的暴露在薛明科的目光下,呼之欲出的雙峰,修長白嫩的雙腿,無一不散發(fā)著誘惑的氣息。
薛明科眼沉了沉,視線溜到了雙腿的三角褲間,一塊小小的布料放在這地方讓人增添了無限的遐想。
手慢慢的伸了過去,隔著布料薛明科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溫度,暖暖的熱熱的。
在上面輕輕的觸碰了幾下,手指靈活的挑起布料邊緣,就在要滑進(jìn)去的時候,床上的人兒睜開了眼睛。
迷茫的還帶著濃濃睡意,似呢喃的開口:“薛明科。”
薛明科一愣,看著那雙迷離的眼睛,心頭一陣蕩漾,提起袍子坐到床邊,大手一撈就把月娘抱在了自己懷里:“嗯……是我。”
佟月娘愣了愣好一會才回過神,伸手掙開他的懷抱,瞪著他:“放開我,你怎么又來了。”
薛明科臉色頓了一下,大手重新攀上她的腰身,不滿道:“聽你這口氣好像很不高興看到我。”
佟月娘回視他好不避諱道:“誰會高興半夜看到屋子里多個男人。”
“等情郎的女人嘍。”說著身子壓了上去,嘴唇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吻著。
因著半夜佟月娘不敢大聲叫罵,只得用力掙扎,只是女人的力氣哪能大的過男人,沒一會就氣喘吁吁的拿眼瞪他。
“我想你了。”抱著佟月娘的薛明科忽然出聲道:“我明天就要回京城了。”
佟月娘忽的靜了下來,好一會才伸手捅了捅薛明科:“起身,壓的我快不能呼吸了。”
薛明科輕笑一聲,稍微抬起身子,但人還是壓在她上面:“跟我走吧,如果不想作妾那就不做,我買一幢院子,你住在那里可好。”
“不好。”佟月娘想也沒想就拒絕,雖然跟著薛明科可以立馬去京城,但是同時身上也會有他女人的標(biāo)簽,如果薛明科是任務(wù)中的一個,那她還真的會同意這提議。只是他不是,四關(guān)名單中沒一個是姓薛的,她干嘛要白白浪費(fèi)時間再去應(yīng)付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外室的身份。
至于京城,她會有另外的辦法去的。只要讓佟老爺看到她能給他帶來的利益,那么到時后等到九月份佟家送漆器進(jìn)京的時候,想必她提出來對方會同意她跟隨去京城的。
“你就這么舍不得佟一齊?”薛明科聲音募的沉了下來,眼里也盛著濃濃的怒火,這個女人實(shí)在不識抬舉,要知道他這樣的身份,就算一般官宦人家的女兒愿意作妾也不在少數(shù)。
“關(guān)他什么事情。”佟月娘白了一眼,至從知道佟一齊愛上她之后,對他她就沒再費(fèi)多少心了,現(xiàn)在想著的就是如何自由的去京城,然后再伺機(jī)進(jìn)攻。
“那你為什么不愿意,明明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手指猛的從三角褲邊緣滑了進(jìn)去,順著那條縫快速的找到那洞口,微微一用力手指哧溜的進(jìn)去里面攪動。
佟月娘眼露驚訝,雙腿猛的夾緊阻止著他進(jìn)一步的動作。彈性十足的腿緊緊的夾著薛明科的手,讓他感覺更是性感無比,誘惑的他下面更為漲疼。
“你干什么?”佟月娘氣急敗壞,身子因被對方壓著動憚不得,小臉卻因焦急而憋的通紅。
“噓,我只是想讓你認(rèn)清楚你自己的感覺。”薛明科騰出一只手分開一些她的腿,等到手指能順利進(jìn)出的時候,便快速的攪動了起來。
佟月娘咬著唇,滿眼怒火的瞪著薛明科,這該死的家伙,為什么每次遇見他都是用強(qiáng)硬的手段。
雖然她為了任務(wù)可以不顧羞恥的出賣自己的身體,但是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就因?yàn)樵诰茦呛退l(fā)生關(guān)系后,就可以這樣不顧她的意愿強(qiáng)行同房嗎?想著想著,一種委屈油然而生,明亮的眸子里漸漸生起一陣霧氣,索性也不再掙扎,像個尸體般的挺著。
薛明科也發(fā)現(xiàn)了身下人的變化,抬起頭看著對方那雙明明委屈怒氣卻倔強(qiáng)的不肯求饒一點(diǎn)的眼神,他再一次心軟了。
對于她,他總是那個先認(rèn)輸?shù)娜恕?br/>
手指緩緩的抽離,一絲透明的銀絲被長長的勾了出來,佟月娘有些惱羞,惱薛明科的所為,羞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
“你身體可真敏感,弄一會就能出很多水。”薛明科把手指放到眼前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在佟月娘詫異的眼神中,整根手指放進(jìn)嘴里吸允了下開口:“而且很甜。”
佟月娘這次真的是整個人都羞紅了:“臟不臟啊。”
薛明科邪魅的彎嘴一笑,俯下身:“你也嘗嘗不就知道臟不臟了。”說著雙唇用力的吻住月娘的紅唇,緊緊的用力的親吻著。
佟月娘微微的掙扎了起來,在薛明科離開她唇的時候,重重的在他肩頭咬了一口:“混蛋,就知道欺負(fù)我。”
薛明科也不躲不閉,雙眼定定的看著她:“給我吧,我回去了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jī)會再看到你,就當(dāng)給我個念想。”
佟月娘靜默了一會看著他:“你們男人就那么喜歡做這事嗎?”
薛明科笑:“難道你不喜歡?”
佟月娘瞪,什么話她那是為了任務(wù).好吧,她承認(rèn)在做的時候都會有□,但是……但是……算了。
“要做就快點(diǎn)吧。”重重的哼了一聲,佟月娘索性也不再看他,閉了眼一副任你弄的模樣。
薛明科低低的笑了起來,伸手抱起佟月娘的身子,讓她坐到自己腿上,迫使她對著自己。
“干嘛。”
“我喜歡你看著我的樣子。”薛明科笑。
佟月娘嗔了一眼:“就你怪癖多。”
手輕輕的覆上飽滿的胸,在那紅粒上搓揉了幾下,大手滑到后背解開細(xì)帶,一時間那對白嫩的雙峰,顫巍巍的挺,立在男人面前。
薛明科壓著**低下頭,極具耐心的挑逗著身下的人兒,今晚他一定要在她的記憶中留下最美好的一晚。
身子漸漸的發(fā)燙,佟月娘雙手摟著薛明科的脖頸,脖子盡量的往上仰著,那酥酥麻麻的感覺一波一波的襲來。
吻順著高聳的胸一路往下滑去,佟月娘身子被再次的放倒,雙腿也被高高的曲起。薛明科跪在兩腿間,低頭對著那花蜜處吻了下去。
“啊……”佟月娘一陣顫抖,搭在薛明科發(fā)上的手用力一抓,牢牢的心臟仿佛都要跳出來般。這感覺實(shí)在太妙了,柔軟的舌頭如狡猾的泥鰍般在那里上下逗弄,紅核如被上了電動馬達(dá)般顫動著。
雙腿一邊一個的伸著,肉粉色的腳趾頭用力的往里勾著。這種極致的挑逗,讓佟月娘全身心受到了莫大的刺激,銀液如水般的涌了出來,沒一會就弄濕了被褥。
佟月娘羞的別過臉,雙手放在一邊根本不敢去看薛明科的眼神,就怕對方會說自己淫;蕩。
而薛明科卻愛極了這樣的佟月娘,時而嬌媚時而嬌羞,時而豪放時而清純,這些矛盾的組合放到她的身上,卻奇跡般的和諧,成了致命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