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第 116 章
    ,坑爹的一妻多夫 !
    廳堂里,三個人六目相對,氣氛一下子怪異的不行。
    李靈煙是對大皇子這么快找上門而心慌,這大皇子還真不怕被人知道,難道不知道作為未來的儲君德行也很重要嗎?
    阮肖衛(wèi)則因忽然被人撞見,而撞見的對象還是牛逼哄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皇子,一時有些擔(dān)心,擔(dān)心對靈煙的名聲造成影響,畢竟現(xiàn)在還是跟大哥有婚約的。
    大皇子不用說那肯定是嫉妒,□裸明晃晃的嫉妒,本來以為靈煙出宮是躲自己,敢情是為了方便和男人偷會,這讓他怎么舒服的起來。
    “放我下來.”李靈煙伸手扯了一把發(fā)怔的阮肖衛(wèi)。
    阮肖衛(wèi)低頭看了她一眼,略帶抱歉的小心松手。
    李靈煙回了個沒事的眼神,看向廳堂里的大皇子緩步走了上去,身后跟著阮肖衛(wèi)。
    “大皇子怎忽然來王府。”淡淡的,知道大皇子那德行后,李靈煙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想維持。
    大皇子對靈煙這態(tài)度似乎司空見慣,也是,對一個常年傻子的人談禮儀什么那是扯淡,說不定靈煙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禮儀不錯了。
    大皇子瞄過靈煙后,冷冷的看著身后的阮肖衛(wèi)口氣不甚歡愉道:“怎么,和郡主有了婚約,我這個大皇子也不放在眼里了。”
    這話讓李靈煙和阮肖衛(wèi)都愣了下,不過一個是疑惑一個是欣喜。
    阮肖衛(wèi)趕緊作揖佯作大哥給大皇子行李,而李靈煙則奇怪的盯著阮肖衛(wèi),搞不懂這些人為什么會認(rèn)錯,雖然樣子一樣,可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啊。不過認(rèn)錯了也好,免得大皇子自以為抓了把柄什么的弄出麻煩,有這個想法的還有作揖躬身的阮肖衛(wèi)。只見他抬頭對李靈煙回了個淡淡的笑,李靈煙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大皇子不知道李靈煙和阮肖衛(wèi)的心思,以為兩人當(dāng)著他的面眉來眼去,頓時心中更是打翻了醋臺子般的不舒服,立即冷哼一聲也不說免禮,就對著躬身的阮肖衛(wèi)冷聲呵斥:“薛明科,你身為朝中大員,國家棟梁怎么能如此沒有規(guī)矩。你難道不知道本朝男女定親后便不能見面,你不但不遵守還明目張膽入郡主閨房,你這是至郡主名聲于何地。”
    義正言辭配上那道貌岸然的臉,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位愛護堂妹的好兄長,維護皇家臉面的好皇子。
    我呸,李靈煙在心里一陣鄙夷,眼神也更是不屑的瞪過去。
    大皇子感受到李靈煙的視線,轉(zhuǎn)過頭卻對她那抹不屑一陣不滿,皺了皺眉頭,更是惱怒面前一言不發(fā)的薛明科,都是他,要沒有他,靈煙現(xiàn)在就不會對她這樣,說不定還會比以前更聽他的話。
    這種心里,簡直讓人對他無語,有正常腦子的人都不會對仗著自己當(dāng)初傻,對自己進(jìn)行猥褻的男人有好感。
    李靈煙看著大皇子那越來越陰沉的臉,涼涼的開口:“大皇子,是我讓他來的,他只是聽我的命令而已,你無需拿這么大的帽子扣在他頭上,太后在我出宮前就說了,說我這十幾年就沒學(xué)過什么規(guī)矩,讓嬤嬤她們別拘著我,想做什么就做。有什么事情,自有她老人家擔(dān)著。”
    大皇子面色一滯,略帶些不滿的看著李靈煙:“靈煙,太后寵你不假,可你現(xiàn)在神智正常總不能還像以前那樣胡……”
    李靈煙猛的打斷,雙手環(huán)胸臉色一臉不耐道:“大皇子說的對,我現(xiàn)在神智正常,所以絕對不會像以前那樣胡來,因此大皇子以后真沒必要如此悄無聲息的來我王府。”
    “靈煙。”大皇子臉色猛的沉了下來,聲帶厲色。
    李靈煙絲毫不懼的看著他,如果說之前在宮里還擔(dān)心他對自己做什么,那么現(xiàn)在在王府里,所有的仆人都是她的,甚至有好幾個是太后直接賞賜的,都是在太后面前能說的上話的老人,只要她此時大喊幾下,大哭大鬧幾下。就算不扯出那種事情,這個王府大皇子以后也別想再進(jìn)一步。
    “大皇子如果沒別的事情,就請回吧,我這剛搬進(jìn)府里,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安排,實在不合適款式賓客。”
    大皇子強忍著氣,伸手指著到現(xiàn)在都還作揖躬身的阮肖衛(wèi):“那他呢,他為什么就能在這里?”
    李靈煙冷哼:“因為他是我未婚夫,自己人,而大皇子雖說是我堂哥,可畢竟不是親哥,不是嗎?”
    “好好,真沒想到靈煙也有牙尖嘴利的一天,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大皇子咬牙切齒。
    李靈煙別了下臉:“彼此彼此。”
    大皇子忿忿的甩了下袖子,往門口邁了幾步,然后停住腳步轉(zhuǎn)身道:“靈煙,再怎么說我也是皇上的長子,我要走了,你是不是該相送。”
    李靈煙背對著他重重的呼了一口氣,然后轉(zhuǎn)過身標(biāo)準(zhǔn)的做了個萬字福:“靈煙恭送大皇子。”
    阮肖衛(wèi)也轉(zhuǎn)過身繼續(xù)躬身:“臣恭送大皇子。”
    大皇子對著阮肖衛(wèi)重重冷哼一聲:“靈煙,你不會是想讓我自己動手開門吧。”
    阮肖衛(wèi)聞言趕緊道:“臣來給大皇子開。”
    大皇子雙眉一豎喝道:“滾開,本皇子和郡主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
    阮肖衛(wèi)抿了下唇,沒有言語繼續(xù)維持著作揖躬身的姿勢。
    李靈煙網(wǎng)上翻了翻白眼,這有身份地位還真妹的好。
    “是,我來開。”李靈煙不爽的走了過去,單手放到門把上。這時候大皇子忽的快速靠近,一把摟住李靈煙的腰往自己懷里靠,在李靈煙還沒驚呼出聲,低頭在她耳邊冷冷道:“靈煙,別想逃開我。”
    說完也不看靈煙那因震驚而略顯呆滯的臉,身后拉開大門,哈哈大笑幾聲揚長而去。
    阮肖衛(wèi)等到那笑聲響起才抬起頭,直起身子因此也錯過了剛才那一幕。
    阮肖衛(wèi)走上前有些不解的看著表情僵硬的李靈煙:“你怎么了?”
    李靈煙抬頭看了他一眼,神色微微緩和了下:“沒事,呼……”
    伸手拍了下雕花的窗楞,李靈煙開始趕客:“我今天有些累,你也先回去吧,有什么話過幾天再說吧。“
    阮肖衛(wèi)點頭,臨走時道:“我明天進(jìn)宮。”
    “不行。”本已經(jīng)轉(zhuǎn)身的李靈煙猛的轉(zhuǎn)過身拒絕“你別做傻事,而且我不想因為你而變成眾矢之的,雖然我有太后的寵愛,但我畢竟是孤女,阮肖衛(wèi)你不要和以前一樣,總自己想怎樣就怎樣,請顧及下我的感受,如果你真如你自己那樣說的愛我。”
    “可是,我要是不向皇上求娶你,你就會成為我哥的妻子,我的嫂子。”阮肖衛(wèi)道。
    “如果你不想我成為你哥的妻子你的嫂子,那么你就去告訴你哥我是佟月娘的事情。”李靈煙看著他。
    “不行,我哥知道了,我更沒機會了,他不會……“不會把你讓給我得。
    “只要你告訴你哥我的身份,我答應(yīng)你我不會嫁給他。”
    阮肖衛(wèi)一陣懷疑的看著她。
    “你該知道只要我說出口的承諾我都會做到,太后疼我,只要我說不想嫁了,她不會為難我的,比起你去開口什么的,我自己開口名聲頂端多了驕縱,而你開口會讓我的作風(fēng)變成淫、、亂。”
    阮肖衛(wèi)一陣欣喜:“你會像太后說嫁給我?”
    李靈煙看著他毫不猶豫的毀滅他的幻想:“不會,我只會說不想嫁給薛明科。”
    “那你還不是不會嫁給我。”阮肖衛(wèi)郁悶。
    李靈煙道:“你自己斟酌,是希望我嫁給你哥,你一點希望都沒;還是我不嫁給你哥,你還有爭取的空間。”
    阮肖衛(wèi)斂了斂眼皮,沉吟了下道:“我要考慮。”
    “好。”李靈煙沒有再逼他,目送著他離開后,才喚了丫鬟進(jìn)來。摸了摸肚子,悲催的,今兒起遲了,她還沒吃早飯。
    大皇子怒氣沖沖的走出王府,隨他一起微服出宮的太監(jiān)小心翼翼的跟隨在一邊。
    終于在走到馬車邊的時候,大皇子忿忿的朝車轅踢了一腳,不過踢的太用力,反而撞疼了自己的腳趾,臉色一陣的扭曲。
    太監(jiān)立在一邊瞧得一陣心肝疼,大皇子,您這是發(fā)哪門子的火啊。
    車順著街道往皇宮駛?cè)ィ谌ネ蕦m和大臣府邸的交叉路口時,白學(xué)斌騎著馬正巧從旁邊經(jīng)過,見到這皇家標(biāo)志的馬車,趕緊從馬背上下來,立在一邊作揖行禮。
    “大皇子前面是白將軍給您行禮。”車轅上,太監(jiān)向車?yán)锏拇蠡首踊胤A。
    大皇子輕嗯了一下,然后便沒有多余的話。太監(jiān)見了,就伸手揮了下,車夫沒有停留的把車從白學(xué)斌面前駕過。
    嗒嗒嗒的幾聲馬蹄聲,車?yán)锏拇蠡首雍鋈缓傲送\嚦谅暤?“讓白將軍過來說話。”
    太監(jiān)忙應(yīng)聲,跳下馬車步行了幾步,對著白學(xué)斌的方向略微揚聲喊了下:“白將軍,大皇子有請。”
    白學(xué)斌抬頭看了下,低頭應(yīng)了聲是,躬身前行幾步,走到馬車作揖:“臣白學(xué)斌給大皇子請安。”
    大皇子慢慢的撩開車簾,對著白學(xué)斌點了點頭,態(tài)度還算友好道:“白將軍從西北回來,本皇子還沒和將軍痛快的共飲過,什么時候?qū)④娺M(jìn)宮來,咱們一醉方休。”
    白學(xué)斌趕緊稱謝:“多謝大皇子厚愛,臣萬分榮幸。”
    大皇子含笑的點點頭:“白將軍這騎馬是要往外城去嗎?”
    白學(xué)斌低頭回:“回大皇子,臣此去不是外城,而是前往寧王府。”
    大皇子聞言眼瞇了瞇:“寧王府?白將軍要去找郡主?”
    白學(xué)斌回:“郡主是千金之軀,沒有召喚臣怎敢私自去找。臣去那是去找阮國公府的世子,他家下人說他一早便去了寧王府,臣有些急事找他,故此前去。”
    大皇子臉色猛地一變急急問道:“什么?你說誰去一早去了寧王府?阮國公府的世子?阮肖衛(wèi)?”
    白學(xué)斌抬了下頭,隨即又極快的低回去不解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