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第 112 章
,坑爹的一妻多夫 !
白彤素猛地轉(zhuǎn)過身,一臉不敢置信的瞪著阮肖衛(wèi),眼神里充滿了指責(zé)。
阮肖衛(wèi)也沒有想到會在這碰到這個佟月娘,更沒有想到這個佟月娘竟然分不清他和大哥。
佟月娘滿張臉洋溢著粉色的味道,羞答答的繼續(xù)道:“公子是特意來找月娘的嗎?”
阮肖衛(wèi)剛想張口說你認錯了的時候,一邊的白彤素再也沉默不了的走向他們之間,瞪視了眼阮肖衛(wèi):“為什么她會在這里,還對你喚的如此親昵?”
聽到白彤素的質(zhì)問,阮肖衛(wèi)才想起自己曾經(jīng)對白彤素說過,佟月娘已經(jīng)被他趕出京城了。好吧,那時候正是那個佟月娘去了西北的時期,他為了讓白彤素心里好過,就拿來哄騙了一下。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白彤素一直對薛明科還存有幻想,一直以為遲早薛明科還會回心轉(zhuǎn)意的。這也是為什么,之前阮肖衛(wèi)總求親,卻白彤素一直不說答應(yīng)也不說不答應(yīng)的主要因素。
而現(xiàn)在距離阮肖衛(wèi)所說的佟月娘離開將近一年了,薛明科不但沒有回心轉(zhuǎn)意,還求取那傻子郡主。徹底讓白彤素死了心,轉(zhuǎn)而注意到一直在她身邊的阮肖衛(wèi)。
這也是上次薛明科說白夫人和他們母親似乎都有了意愿的來由,只是她們不知道的是,身為白府和阮府當(dāng)事人之一的阮肖衛(wèi),在這漫長的求親路中心態(tài)也早已發(fā)生了改變,只不過以他之前求親的表現(xiàn),縱然現(xiàn)在他不是很想接受,結(jié)果還是得歡歡喜喜的應(yīng)下這門親。只不過是快還是慢,卻還是能拖一拖的,誰要他上面還有個大哥,雖然分家,那也是大哥,何況對方還是郡主,怎么也不能讓他這個小叔子的婚禮壓過他們?nèi)ァ?br/>
而今天和白彤素的逛街,也是自家母親見他連日不去白府走動,自作主張幫著約了和彤素逛街,卻在臨出門時說頭疼,讓他代她去接彤素。只是今日似乎真不是一個黃道吉日,阮肖衛(wèi)看著一臉怒色白彤素,在心里郁悶的哀怨了下。
“公子。”怯怯的看了眼一臉嫉恨神色的白彤素,佟月娘臉色惶惶的扯了下阮肖衛(wèi)的袖子,躲到他身后。其實佟月娘雖然真的有點怕眼前這位穿著打扮是高門大戶的小姐,但也沒有怕到要躲到人的身后求安穩(wěn)。只是以前見慣了前夫的小妾,她這個主母還沒說什么,那小妾就一副像受了天大委屈般的躲到前夫身后或懷里,而每一次受到指責(zé)的都是她這個什么都沒做的主母。
而現(xiàn)在,佟月娘覺得這情況正好符合這個手段,她想做被人呵護的女人。只是想法是好,手段也不算錯,只不過用的對象卻出了差錯,也低估了白大小姐的手段。雖柔弱,可卻不是沒一點嚴厲的,人家好歹是大戶人家后宅呆了十幾年,加上眼前沒有心愛的薛明科用不到時時在意自己的形象。這會新仇舊恨一股腦兒的全涌了出來,結(jié)果便是心中還沒開始得意的佟月娘,臉上怔怔的挨了一巴掌。
“你……你怎么打人。”佟月娘捂著臉,一臉驚恐不安。
白彤素冷冷的瞪著她:“我為什么不能打你,這一巴掌早在一年前我就該給你。像你這樣沒有廉恥的女人,是個人都該打你一頓。你怎么還能做如此無辜的表情,我……我才是那個最無辜的受害者。如果沒有你不守婦道的勾引薛大哥,我在去年就能成為他的妻子了。”
一句句的不知廉恥,一字字的不守婦道,讓佟月娘這個傳統(tǒng)教育的女人,瞬間的臉色發(fā)白,整個人顫抖了起來:“你……胡說,你血口噴頭,我才不會,我才不是這種人,我不是,我沒有,我沒有……”
白彤素在看到佟月娘的反應(yīng)時,著實的愣了一下,因為按照去年寺廟后山的情景,這個女人應(yīng)該是冷靜的出言反擊才是,可為什么眼前這個人,仿佛如受了重大打擊般。打擊,哈……真是笑話,當(dāng)初那樣難堪的場景,這個女人都有手段讓薛大哥一次又一次的心軟,甚至拋下她去到她那邊,與其說那時候的佟月娘給了她傷害,不如說給了她難堪,家世優(yōu)越容貌上佳,才情品德都無可挑剔的她,竟然敗在一個不守婦道女人的眼淚里。
想起那次她苦苦哀求,薛大哥卻頭也沒回的走到這女人身邊,這會她的屈辱感都還似乎身臨其境。悲憤的心,讓白彤素忍不住的再次揚手。
“夠了。”阮肖衛(wèi)沉聲的開口,穩(wěn)穩(wěn)的按住白彤素的手腕“打過就算了,這可是眾目睽睽之下,鬧起來咱們也沒臉。”
白彤素雖氣憤但也估計自己和家族的臉面,狠狠的瞪了眼佟月娘忿忿道:“別讓我下一次看到你。”
佟月娘整個人如木頭般的立在原地,呆呆的看著,沒有為她說話反而似乎默認這個兇女人說的事實般的阮肖衛(wèi),忽然的伸手死死的拽住抬腳就要離開的阮肖衛(wèi):“公子,公子,你別走,你別丟下我。”
白彤素余怒未消的臉瞬間的再次涌起了怒氣,這次阮肖衛(wèi)比她先快一步開口:“你認錯了,我不是你口里的那個公子。”說完,有些不耐的松開她的手,拉著白彤素就往門外走去。
佟月娘踉蹌了一下,穩(wěn)住身子正要抬腳去追,手卻被丫鬟死死的拉住:“小姐,小姐,認錯了真認錯了,那不是薛公子,那是阮公子。”
佟月娘臉迷茫了下:“什么阮公子?”
丫鬟沫兒一臉無奈的解釋:“小姐連這也不知道嗎?薛公子和阮公子是一對雙胞胎,全京城沒有人不知道的。”
佟月娘僵硬的轉(zhuǎn)過頭看著已經(jīng)跨出門檻的那對男女,神色變化莫測。
“阮公子身邊的小姐,是白將軍府的小姐,兩人青梅竹馬,小姐之前誤認錯,白小姐才會生氣出手打小姐的。”沫兒自以為理解的解釋著。
是這樣嗎,只是這樣嗎?可那女人明明說了一年前,一年前她早已是自由之身,又何來的不守婦道。
就在佟月娘恍惚的時候,帶著車夫的李靈煙正好和踏出門口的阮肖衛(wèi)撞上了。
“郡主?”阮肖衛(wèi)詫異的同時眉頭輕皺的往店里看了下,里面可呆著住在大哥府里的佟月娘,若這郡主知道,不定會出什么事情。
想到這,便有些不放心的停了下來問道:“郡主一個人出宮?”
李靈煙抬頭看了眼阮肖衛(wèi),然后淡淡的掃了下他身邊的白彤素,之前看她臉上可是生著很大的氣,這兩人吵架了?
白彤素在李靈煙看過來的時候,趕緊的上前一步,福身行了個禮:“白彤素給郡主請安。”
李靈煙輕嗯了下,面對白彤素她其實是有點不自在的,畢竟當(dāng)初的事情她……想到這,李靈煙朝兩人淺淺的點了點頭,抬腳往店里走去。
急急的,阮肖衛(wèi)伸手攔了一下,在李靈煙不解看向他的時候,尷尬的笑了下:“那個,郡主要是一個人的話,不知道在下和白小姐有沒有榮幸陪郡主一起逛街。”
李靈煙停住腳步,微轉(zhuǎn)著身子打量著阮肖衛(wèi),在對方被看到笑快掛不住的時候開口:“阮肖衛(wèi),你難道不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嗎?”
阮肖衛(wèi)嘴角抽了抽,只說郡主變正常,可咋就沒說這正常后的郡主嘴巴也變的特毒。
盡管心里不爽,面上卻還得賠笑:“郡主說笑了,在下又怎么會是這種人,在下只不過是好心……”
“你為什么不是這種人?難道你敢說你沒做過梁上君子這種勾當(dāng)?”李靈煙露出一絲淡淡的譏笑,隨即聳了下肩:“行了,我今兒還有事要辦,你們這對未婚夫妻自去閑逛吧,改日自有你獻殷勤的時候。”
李靈煙說的是改天她會去找他,而聽在阮肖衛(wèi)和白彤素耳里,卻成了另一番意思,以為她在說幾月后成為薛明科妻子的事情。
想到這,白彤素的眼瞬間的暗了暗,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和薛大哥終究是沒有緣分。
阮肖衛(wèi)癟嘴心里腹誹,看來這人傻成了正常,這一般的人□故卻一點都不懂,就算以后成了親戚,哪有人這么直言不諱的叫別人獻殷勤的。而且,干嘛一副和自己很熟模樣,還說自己梁上君子什么,那篤定的眼神弄的自己半夜進過她閨房般。哼,就算自己真做過,那也不可能是她的,傻不說還是那宮墻大院,活膩了的才會半夜摸進去。
不過她一個長居宮里的人,為什么好端端的跟自己提這個?難不成她跟人打聽過自己的脾性?
就在阮肖衛(wèi)疑惑的轉(zhuǎn)頭找郡主的身影時,店鋪里傳來一聲女人不大不小的叫聲。
“糟了,這郡主既然打聽過自己,肯定也打聽過大哥的。”低喊了一下,阮肖衛(wèi)急急的跨進重新邁了進去,門口白彤素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的呆立在那。
屋里,掌柜的一臉心疼的看著被碰落在地上的首飾,這今天到底是倒了什么霉,這一會來了幾個貴人,怎么全是一副找事的模樣。
沫兒瞪大眼的看著跌落在地上的首飾,其中有一只是翡翠雕成了蝴蝶簪子,此時正斷成幾截的躺在地上,一時間氣憤的不行:“你這人怎么回事,我都告訴你我家小姐她是誰名誰,你為什么還要一直質(zhì)問她是不是真的,現(xiàn)在又碰壞我們的東西,你快點賠錢。”
李靈煙這會哪有心思顧這些,之前自己一進門就看到這個表情微微有些呆滯的佟月娘,想也沒有多想的走過去問她叫什么名字。只不過也不知道這佟月娘怎么回事,看到自己后反而神情變得很惶恐,身子直直的躲到一邊的丫鬟身后。雖然她不解自己哪個地方這么嚇人,可是在看到那丫鬟沫兒的臉時,心卻被狠狠的撞擊了下。因為這個沫兒正是自己當(dāng)初的陪嫁,一年前還是自己院子里的二等丫鬟。
佟家的丫鬟陪在這個佟月娘身邊,這說明什么?難道真的是佟月娘被新的游戲者穿了?可是為什么這個穿越者佟月娘看著這么的弱,根本不像一個會進行這個游戲攻略的玩家,反倒有些像游戲本初設(shè)定的佟月娘,膽小懦弱。可是這怎么可能呢,自己在佟月娘身體里那么久,如果原來的佟月娘沒有離開,自己怎么一點都沒感覺,不是兩個靈魂在會出現(xiàn)雙重性格嗎?
可是就在她想要問清楚的時候,那個丫鬟似乎怕主子受到傷害般,一直趕自己走,推搡中才會碰落了這柜臺上由掌柜擺出來讓她們挑選的首飾。
“你別大呼小叫,東西是我弄壞的我自會,但是你要真實的回答我,你家小姐真的是江南脫胎漆器佟家的二小姐佟月娘嗎?因為我當(dāng)時認識的佟月娘根本不是現(xiàn)在這樣?”
佟月娘在聽到眼前這個穿著華服的女人說出最后這話的時候,身子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她好怕,她現(xiàn)在好怕,有人到她前面說失憶前的事情。之前白彤素那一巴掌,讓她對這種穿著華貴氣勢強勢的貴女,本能的起了害怕的心。加上心里留著剛才白彤素說她不守婦道,沒有廉恥勾引人的陰影,這會有遇到這么一個進來就問她是不是佟月娘的貴女,本能的就想到了是不是失憶前她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對方找上門來了。這才會有了之前那一幕,急急躲到沫兒身后的舉動。
沫兒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竟然認識失憶前的小姐,一時有些愣在那里。
而剛邁進門的阮肖衛(wèi)在聽到李靈煙最后這句話的時候,眉頭不由的皺了下疑惑的出聲問道:“郡主什么時候見過佟月娘,為什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