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一想到這個可能李寶素的腦殼就疼了起來,這要她跟陸叔叔這么說啊,難不成要讓她說小松看到了那人跟陸叔叔你一樣穿著軍裝嗎?
好在,還沒等李寶素想到該這么跟陸安康他們說起的時候,小松已經(jīng)自發(fā)的開始表演了起來。
只見它一個跳躍就朝陸安康的懷里蹦跶了過去,接著,它就朝陸安康身上的軍裝拉了拉,還把陸安康帶在頭上的軍帽摘了下來,一把帶到了自己的腦袋上。
李寶素瞅著小松這個行動力,不由的在心底暗暗的點頭:不錯不錯,這小家伙居然會搶答了,這可真是太不錯了。
因為陸安康的帽子太大,小松太小的緣故,小家伙還被這帽子弄了個踉蹌。
看到這個情況,林衛(wèi)紅趕緊上手要把帽子給取下來還給陸安康,“不好意思啊,小松太調(diào)皮了,我這就把帽子取來還給……”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小松就朝邊上的躲了一下,直接,它還抬起兩只爪子,把軍帽的帽沿給舉了起來,“吱吱”鼠跟你們說,昨天那個在門口的家伙也帶了一頂這樣的帽子!
說著,它還用爪子拍了拍軍帽,因為帽子太大的關(guān)系,還一個不小又把它整個松鼠給罩了進(jìn)去。
陸安康看著小松的舉動,心底突然閃過了一個懷疑,“小松,你是不是想說,昨天還有一個出現(xiàn)在你家門口的人,也帶著跟我同樣的帽子?”
聽到這話,小松立馬把帽子給舉了起來,快速的從帽子里面跑出來,只見它高興的朝陸安康叫換了幾聲,“吱吱吱吱”太好了,你終于明白了!
小松是高興了,可是知道這個消息的陸安康跟陸易幾個,臉色就變了。
特別是陸安康,一想到有個帶著軍帽的人,在趁著李家沒有人時候,跑到這里來,別管動機(jī)是什么,這人的心思肯定不單純。
要知道,陸安康可是在李家住了小三個月,并且就算是他搬走了,李家也特地給他留了個房間,讓他可以出營地的時候過來休息。
在這樣的情況下,有個趁著他們不在的時候想要進(jìn)入李家,不管這個原因到底是什么,這人的身份肯定不只是當(dāng)兵的這么簡單。
一想到前段時間他們在山洞里發(fā)現(xiàn)的那批日軍木倉械,陸安康的臉色就是一寒。
“素素,你的小松能不能借叔叔一下。”陸安康朝李寶素道。
雖然不知道陸安康為什么要借小松,但是看著他臉上那嚴(yán)肅的表情,李寶素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只見她把小松從軍帽底下拿出來,朝著陸安康遞去,“陸叔叔,我就只借你一下下,你一會兒可要還給我的啊。”
“放心,陸叔叔讓小松幫個忙,就把它送回來。”
“嗯”
陸安康接過小松,就把軍帽帶了回去,他讓陸易留在李家,自己則是帶著小松朝營地的方向走去。
沒錯,陸安康懷疑,那個穿著軍裝的人,就在營地當(dāng)中。
故此,他才借小松出來,準(zhǔn)備去營地把躲在背后的人給找出來。
就在陸安康快要走到營地的時候,他突然想到點什么的朝肩膀上的小松看去,“小松,你昨天看到那人的時候,他有看見過你嗎?”
聽到這話,小松不由的歪了歪腦袋,仔細(xì)的想了想。
直接,陸安康就看到小松肯定的朝自己點了點頭,“吱吱”看到了,鼠在聽到聲音的時候,看到那人從門后朝鼠看了眼!
雖然聽不懂小松說什么,但是從它的動作當(dāng)中,陸安康不難知道小松說了什么。
在知道這點之后,陸安康就朝小松道,“這樣的話,我要先把你藏起來,這樣才不會打草驚蛇。”
說到這,陸安康又想到點什么的朝小松道,“對了,如果你看不見人的話,你還能通過什么才辨認(rèn)那人是不是昨天看到的人?”
聽到這話,小松立馬抓了抓陸安康的鬢角,一副你咋瞧不起鼠的表情。
陸安康:……
小松看著讓陸安康卻是不明白的表情,氣呼呼的用爪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邊摸它還一邊朝著陸安康吱吱的叫喚了起來。
看到這個,陸安康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一會兒就麻煩你了。”說完,陸安康就一個眼疾手快把小松抓住,接著,小松的眼前一黑,一個寬寬大大的東西,直接把整只鼠都給罩了起來。
小松朝著里面摸了摸,好家伙,這不是剛才在素素家的那頂帽子嗎!
沒錯,陸安康直接把小松罩在了軍帽下。
陸安康在確定小松的毛毛都沒有露出來后,摸了下帽檐朝著小松道,“一會兒我就會進(jìn)軍營,在我進(jìn)去之后,你如果有聞到昨天去過素素家那人的味道,你就拉一下我的頭發(fā)。”
在陸安康的話落之后,帽子底下的頭發(fā)就被拉動了下,好像是在回應(yīng)他的話一般。
察覺到這點的,陸安康嘴角不由的上揚了下,接著就徑直的朝營地走去。
在進(jìn)營地之后,陸安康特地來到訓(xùn)練場、食堂等幾個這會兒人正多的地方,在沒有察覺到帽子里的動靜時,陸安康不由的挑了下眉頭。
就在他離開食堂,朝著辦公室所在的位置走去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從他的面前走過,陸安康察覺到帽子里的動靜,雙眼不自覺的就是一瞇。
他朝著來人點了點頭,面色不變的走了過去。
那人在看到陸安康離開的背影后,嘴角一個上揚,就又跟邊上的弟兄肩搭肩的朝食堂走去。
陸安康一進(jìn)到辦公室內(nèi),就把帽子取了下來,帽子里的小松也沒顧得上自己被壓塌了的毛發(fā),就朝陸安康吱吱的叫喚了起來,一副它都把人指出來了,他怎么還不抓人的表情。
陸安康把小松抱起來,走到辦公室邊上的窗邊朝著食堂所在的方向看去,“這件事還不急。”
“吱吱”
小松撓了撓腦袋,一副不解的模樣。
陸安康呼嚕了下小松有些被壓塌了的毛茸茸道,“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說這話的時候,陸安康的眼底閃過了一絲堅毅。
小松雖然還是不解,不過,這些兩腳獸的事情本來就比動物要來的復(fù)雜,所以它也就疑惑了一下下,就沉浸在被陸安康順毛的快落當(dāng)中了。
真沒想到,這么大一個大個子,居然還有這么一手,真是讓鼠快落啊。
對對對,就是這里,在重一點,就是這個趕jio在抓一下……
在小松沉浸在被順毛的快落當(dāng)中的時候,李家?guī)讉€也在想著要拿何秀秀該怎么辦。
畢竟,他們這會兒雖然知道何秀秀,就是昨天來到家中想要破壞獎狀的人。
但是這件事知道歸知道,想要把這件事說出來可就不好辦了。
畢竟,這件事雖然是事實,但是沒有造成什么后果,要知道,何秀秀雖然想要把獎狀給破壞掉,但是在小松的爪子下,這不是沒破壞成嗎。
還有,你說何秀秀來家里搗亂,她就來家里搗亂了啊,有誰看到了嗎?
你說你們家的松鼠看到了?
……這話說出去,也得要人相信才行啊。
“這么一來,我們豈不是拿她沒辦法了。”李立軍一臉憋屈的道。
“暫時是這樣的。”李林抿著眉頭道,“畢竟,這件事我們沒有抓她個現(xiàn)行,要是就這么找上門,也沒有證據(jù)。”
“小松不是在她手背上抓了一下嗎?那個不能當(dāng)證據(jù)?”夏禾不解的朝李林問道。
“這只能證明何秀秀被松鼠抓過。”李林道,“但是沒法證明,她是在我們家,被我們家的小松抓的。”
“沒錯,何家如果狡辯,何秀秀手背上是傷是在樹林里被松鼠抓過的,或者說是在其他地方被小松抓的,都可以把這件事推過去。”
“我們想要證明她是在我們家,破壞獎狀的時候才被小松抓的,這個說法很容易就會被推脫的。”
李大河的這個說法,讓李立軍不由氣憤的拍了下桌,“這么說,我們豈不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唉~”林衛(wèi)紅深嘆了口氣,“算了,這個虧我們這次是要認(rèn)下了,不過……”
她說這話的時候,不由的朝堂屋正中的獎狀看了眼,“這獎狀放在堂屋確實是顯眼了點,要是再有人想要通過這來害我們家的話,我們也防不過來。”
“一會兒我就把它收起來。”李大河道。
“那何秀秀怎么辦?”李立軍問道。
“還能怎么辦,這次就只能先把這事記下,等到何家在犯到我們手上,我可不會因為她是個女孩,就輕而易舉的把她給放了。”李大河面露狠勁的道。
當(dāng)過兵的李大河可是知道,一個不起眼的孩子跟老人,能有多大的破壞力。
而且還是一個盯準(zhǔn)了他們家的人,一想到何秀秀前段時間把他們手上有人參的事情說出去,這會兒又故意趁著他們家沒人,做出要把獎狀給毀了的事情,李大河就是不寒而栗。
想到這,李大河就叮囑自家丫頭,讓她提防著何家人,不要跟他們走的太近。
李寶素乖巧的點頭。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讓李大河他們有了危機(jī)感。
畢竟,他們在下鄉(xiāng)這么長的時間,一直是門不避戶,可經(jīng)過了這件事,他們只要全家一起出門,就要擔(dān)心會不會有人趁著他們不在家的時候,繼續(xù)搞破壞?
雖然這個可能性不大,但是他們家里畢竟住了好幾戶人,人多嘴雜可不是鬧著玩的。
想到這,李大河在某天吃飯的時候,朝著李林說道,“林子,我記得隔壁村王獵戶家黑子這段時間是不是生了幾只小狗。”
李林點頭,“是有這么一回事。”
“那好,一會兒我們有空去走一趟。”
“嗯?”李寶素抬頭朝李大河看去,“爺爺你去干嘛啊?”
李大河直接在左手邊坐著的小丫頭腦袋上呼嚕了一把,“去給你抱只小狗回來。”
“小狗?”李寶素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高興嗎?”李大河笑著道。
李寶素一想到村里那些看著她就想撲過來的狗子,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幾下。
狗拿耗子可不是說著玩玩的,農(nóng)村里的小土狗們,可不只是看家一把好手,還能把家里的耗子給找出來。
可這對李寶素就不是很有好了。
要知道,她上輩子可是小老鼠成的精,這輩子雖然不是只小老鼠了,但是她的靈魂依然還有上輩子的印記!
所以,狗狗什么的大可不必!
但是,這會兒李大河幾個這會兒提起狗來,可不是為了讓狗干貓的活的,它最重要的目的,是看家。
至少在有陌生人來到家里的時候,有個叫聲能夠預(yù)警一下。
在知道李大河他們的打算之后,李寶素也就沒有說出什么不讓李大河他們?nèi)プ焦丰痰脑挕?br/>
趁著中午下工的時間,李大河跟李林快速的來到隔壁村,去王獵戶家抱了只狗崽回來,作為狼犬的后代,小家伙的顏值還是很不錯的。
胖乎乎滾圓的身子,再加上一對三角形的耳朵,時不時的晃動一下,一雙黝黑晶亮的大眼,一副信任的看向你時,就算有再大的不滿,一下子也都消失了。
這不,原先還對家里要抱只狗崽回來,有些小不滿的李寶素,在看到小家伙,睜著一雙信任的眼睛朝自己看來的時候,整個心都化了。
不多會兒,小丫頭就把狗崽抱在了懷里。
這小家伙也是個乖覺的,在李寶素把它抱起來的時候,還朝人露出了軟乎乎的小肚皮,那叫一個軟萌可愛的。
看到這,李寶素的那點小不滿,直接被她丟到了腦后,沉浸在了小狗崽軟乎乎的小肚皮,跟那毛茸茸的小身子當(dāng)中。
李大河看著跟小狗崽玩的雙眼發(fā)亮的小姑娘,不由的笑了起來,“我就知道,素素會喜歡。”
就這樣,小狗崽崽迅速的就在李家安家落戶啦。
為此,李寶素還給小狗崽取了個名字,叫小白。
李林在聽到這名字的時候,一臉懵逼的朝小狗崽看了過去,“素素,你為什么取這么一個名字啊?”
“因為小白的毛毛啊。”李寶素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dāng)然。
李林又看了眼小狗崽,他的嘴角直接抽搐了下,“那你不該叫它小黑才對嗎?”
要知道,這只小狗崽渾身上下,除了尾巴尖的那一點白之外,全都是黑色的啊!
可是,他家丫頭就看到那點白。
這不,他的話音才落,李寶素立馬就指著小狗崽尾巴尖上的那一點白道,“小白的尾巴尖尖是白色的,就叫小白。”
行吧,你開心就好。
就這樣,這只渾身透黑的小黑狗,有了個小白的名字。
有了狗子之后,李家原本有些凝固的氣氛也開始好轉(zhuǎn)了起來。
再加上,春種馬上就開始了,一時間村里的人到處都在滿育種,開渠、灌溉的事,這一忙活起來何秀秀的事情就被暫時的丟到了腦后。
在這樣一片忙碌當(dāng)中,李大河跟李林來到營地內(nèi)的一處院子當(dāng)中,跟著劉習(xí)文一起把上年留下的小麥種子育種完。
在育種的時候,劉習(xí)文還在營地內(nèi)部開辟出了一塊的實驗園區(qū),準(zhǔn)備等到這批種子育種完畢之后,就把這些小麥種子給種下。
也多虧了,這片營地在蓋的時候,劃拉了一大片的地盤。
所以,在除去軍營要用的范圍之外,還有一大片空白的土地可供劉習(xí)文實驗所用。
當(dāng)然,要把這一大片的地都給開荒出來,需要的人手可不少。
為此,劉習(xí)文直接去村里跟村長商量,讓村里撥出一些人手到試驗田幫忙。
老村長在聽到劉習(xí)文的請求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想答應(yīng),但一想到這會兒正是春種正忙的時候,如果撥出人手到劉習(xí)文那還沒有來得及開荒的荒地上幫忙,那不是就要把地里的活計給耽誤了。
想到這,老村長不由的猶豫了下。
劉習(xí)文在看到老村長的表情后,有些不解道,“怎么了,是有什么地方不方便嗎?”
“是這樣的。”老村長道,“您也知道,我們馬上就要春種了,這春種要忙的事情多,如果在這會兒撥出些人到您那里開荒,那我們村里的田……”
聽到這話,劉習(xí)文就知道老村長是在猶豫什么了,想到這劉習(xí)文就想告訴老村長,他手上有一批好麥種子,只要把這麥種種下之后,來年的地頭里肯定少不了莊稼。
可這話還沒等他自己開口,劉習(xí)文就想到這種子這會兒還處在保密階段,想到這劉習(xí)文也猶豫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老村長突然想到什么的眼睛一亮道,“劉同志,我們村里雖說撥不出人手,但不代表我們村里就沒人去開荒啊。”
劉習(xí)文楞了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們村里不是有不少的下鄉(xiāng)知青嗎,要是不夠的話,還有那些下放的人,這些人我都可以安排給你,反正也是開荒,這點簡單的活,讓他們來就行。”
說到這,老村長還以為自己出了個多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