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章 說不說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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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君罄看我站在那傻笑,她過了推了我一把,問這是干嘛?看你也不像在干活的樣子?
我說咱們宇宙無敵可愛美麗到、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公主陛下在掐指三思呢,而我則醞釀著丹田里僅存的靈氣在待機(jī)……現(xiàn)在開口要紙巾的話,小姐姐她會不會咬死我比較快?
張君罄以前見過死小曼,所以也見怪不怪,于是她到外面拿來了一瓶酒,我一看好家伙,竟然是拉菲!
你說我這個文盲怎會懂法文,這不是坑爹么?我就不告訴你這拼酒上面是用中文寫著拉菲的,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紅酒,我也不是沒喝過啦,為了顯得我懂行的樣子,我跟小姐姐說,“干喝沒品位,兌一點93年的雷碧或者01年的泳動最好再加一點11年的玉老吉,配上衛(wèi)龐的頂級辣條,那才是正宗高逼格!”
“說什么呢?”張君罄斟了兩杯就,自己拿了一杯,一杯遞給我,說,“這杯給你公主陛下的,別偷喝哦!”
“那我的呢?”我嚇得立即扔掉了拐杖,然后一個不穩(wěn)又跌坐在地上,馬叉坑爹呢這是!
“你想喝是吧?”張君罄笑著把那遞給我那杯酒倒在地上,說,“你喝吧,不夠再叫我好了!”說著小姐姐又把酒給滿上,親自舉到空中,“公主陛下,喝一杯如何?”
還不等我出言反擊,死小曼很順手地接過了酒杯,抿了一口然后一把喝光,甚至還打了個飽嗝……我望望這兩個該死的女人,又望望地上的那攤酒,想死的心都有了,草趕緊過來我要握一下!
就在我心里詛咒這兩個女人嫁不出沒人要的時候,她們已經(jīng)喝了半瓶中文版拉菲,看著剩下來的半瓶酒我其就不打一處來,我氣哼哼地對那笨蛋公主道,“前陣子不是聽你說胖了什么的么,這酒喝了會超級胖的知道不?”
“別聽他亂說,這是紅酒,喝點對血液循環(huán)有好處,”張君罄微笑著又給死小曼滿上了,我覺得她一定有問題,一定沒安好心才是!
“公主陛下,小心她灌醉你,小心她有所圖!”這是我的真心話,說真的我對張君罄的懷疑并沒有減少,老實說看她在兵兔們中好像說話也有分量,我的懷疑就更甚。
“沒,沒事,”那死小曼又打了個飽嗝,“這酒不錯,味道甜甜酸酸的,但不如咱們秦國桂花釀烈。”
雖然我不知道桂花釀是什么鬼,但我也知道紅酒度數(shù)有多少,那可是啤酒的十幾倍呀,你一個小女孩喝這玩意……
“辦法,本公主想出來了,”就在這時,死小曼忽然打了個響指,說讓我們馬上找來火,把這六個兵兔圍在里面,然后她來做法。
我心想你該不會是想燒了他們吧?
我把要求告訴張君罄,張君罄也是為難,因為這死小曼要求的是生火,不是死火。
生火死火這個概念有點難懂,簡單來說就是用有生命的東西作為燃料生起的火堆,樹木自然是有生命的,她的意思就是得用新鮮砍伐下來的樹枝作為燃料,將兵兔們放里面,然后用這有生命的火在外面圍成一圈。
我和張君罄都搖頭比較快,這營地在地下幾百米,出入的途徑就只有通過地下運河,也沒有什么樹枝雜物可生火,這要求基本上就不現(xiàn)實。
我問她用別的東西行不行?比如蠟燭,它的芯是棉花,棉花在加工前自然也是有生命的是吧?這東西營地你管夠。
我讓張君罄去拿來蠟燭給死小曼看,她左瞅瞅右聞聞,說這那里有生命,有也是很久以前的了,不行!
那沒辦法,這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圍,懸門嶺外是有很多樹啦,但砍進(jìn)來太費時間,張君罄想了想當(dāng)機(jī)立斷說要和上面商量。
等她走出帳篷,我馬上壓低聲音問死小曼,這是忽悠吧?真要樹木?
死小曼搖搖頭,又點點頭,說簡單的火就行了,剛才那什么有生命之火只是忽悠她,我虎軀一震,那兵兔們剩下時間不多這是真的吧?你可不能拿他們的命開玩笑呀!
死小曼點點頭,說她也感覺到這些兵兔身上有一股淳樸的正氣,放心不會拿他們的命開玩笑,只是她感覺有點不妥。
我奇怪,這那里又不妥了?這不是好好的嗎,尸變的王詡也被我燒了,整個世界也安靜了不是?
死小曼問我可還記得修仙者的遺物之事?我一愣,你還別說,我還真差點就忘了,這東西還真存在?可是剛才在那洞下面我們都跑遍了,除了那失傳的十六卦巨盤之外,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東西,我就以為那是王詡的遺物了呢!
死小曼說她到剛才也是這么以為,只是現(xiàn)在忽然感覺到一個奇怪的力量出現(xiàn)了,那股力量非人非神非鬼,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于是就聯(lián)想到修仙者飛升的遺物。
哦謝特,原來你是感覺到力量涌上來了呀?我嘿嘿一笑,你個笨蛋一定是中二病又犯了吧?哪有什么鬼力量,如果真這么大,為什么我就沒感覺到?我現(xiàn)在可是靈力高達(dá)九十一鵝的人耶,開玩笑,早就不是常人了,我都米感覺,那一定是你的錯覺!
正在這時,張君罄快步走進(jìn)了帳篷來,她對我說已經(jīng)向上面報告了要求,也得到了批準(zhǔn),但我去肖華那里開個會。
我心中的一驚,開會?肖華不是在洞下面研究那破碎的十六卦遺跡嗎?現(xiàn)在找我是追究吧?
去還是不去呢,在我來說當(dāng)然能不去就不去啦,但事實上在這里,或者外面,面對他們我能選擇的機(jī)會并不多。
我懷著無比忐忑的心情,跟著小姐姐走向組合屋那邊,路上看到的兵兔明顯比之前少了很多,聽張君罄說,營地你倒下的兵兔占了大半,外面支援的人陸續(xù)進(jìn)來。
進(jìn)到組合屋,我就看到一臉疲倦的肖華正在來回踱步,他看到我也沒啰嗦,讓我坐下說話。
張君罄向他敬了個禮,就在一旁坐了下來,并沒有走的意思。
我看見在這組合屋里,坐了一下人,有幾個以前見過,其他都不認(rèn)識,除了那個在一旁寫寫畫畫的老頭馬懷仁。
“現(xiàn)在的狀況,你也知道了,”肖華終于坐了下來,他問我道,“聽你老師說,莫文你懂得一些驅(qū)鬼的本事,是吧?對現(xiàn)在的狀況,你可有把握?我可是向上面轉(zhuǎn)告了你的需求!”
看著他布滿血絲的眼球,我可以知道這貨這陣子應(yīng)該面臨不少壓力,甚至連覺都沒睡好,但是這話明顯是在想推卸責(zé)任了吧?
“這不是我的需求,”我擺擺手,甚至吹起了口哨,“這是那些不幸的兵兔的需要,我只是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相信我的底細(xì),馬懷仁教授也已經(jīng)告訴你了吧?”
肖華點了點頭,然后又問我道,“當(dāng)時我們在外面聽到一聲巨響,然后進(jìn)去里面就發(fā)現(xiàn)你被埋在碎石中,那東西之前是好的?”
這……要命啊,損壞文物這責(zé)任我這小身板怎么背得起?可這問題我又繞不過去,怎么辦呢?要不就把責(zé)任推干凈吧?
“沒錯,我下到洞底的時候,那東西是完整的,”來了,成敗就此一舉,人生如戲全靠演技,考驗我能力的時候到了,我說,“可惜剛下地,那里面的干尸就發(fā)生了尸變,朝我撲來,我想順著繩子往上逃吧,繩子卻又?jǐn)嗔恕?br/>
“斷了?”肖華奇怪道,“怎么會斷?質(zhì)量不過關(guān)嗎?”
“不是,”我搖搖頭說,“看那切口,是被人用鋒利的刀子切斷的,有人不想我回來!”
這時在場的人紛紛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起來,肖華揮了揮手,說,“這事非同小可,你可有證據(jù)?”
“繩子雖然已經(jīng)燒了,但憑你們的能力,要化驗出來恐怕也不難是吧?”說著我瞥了眼馬懷仁,這孫子頭也沒抬,也不知是心虛還是怎么地。
“好,這事我會安排,”肖華抹了抹額頭的汗,說,“那東西究竟完整的時候是怎樣的,你可記得上面的字符?”
馬懷仁這時忽然抬起頭來,叫道,“莫文吶,你……那可是重大的發(fā)現(xiàn),甚至可以改寫古人類的歷史,你怎么就如此不小心,唉!”
我撇撇嘴說,馬教授,伏羲先天十六全卦有多種重要和珍貴我當(dāng)然知道,但那追著我咬的白毛僵可不知道,反正,那東西就是個里面中空,外面有兩圈卦符的圓圈,內(nèi)圈那八卦是我們常見的那八個符號,至于外圈則是我們所知外的刻符。
我估計這兩個圓盤是可以移動的,外圈和內(nèi)圈的十六個符號可以通過移動,組合成很多卦象的變化,當(dāng)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損壞了,也就無從驗證了。
此時我在心中還在猶豫,這十六卦全像應(yīng)不應(yīng)該交給肖華呢?如果這兵兔里面有內(nèi)鬼,而且他們也在這會議當(dāng)中,這交出去的話,會怎樣?會引發(fā)什么樣意想不到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