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演技炸裂天妖皇
話說李逍遙與拜月,歷盡艱難險阻,終于來到鎖妖塔最后一關,面對脫胎換骨的天妖皇。
天妖皇一陣傷春悲秋之后,舉起利刃,對李逍遙與拜月二人勾了勾手:你們兩個,想要靠著打敗我來成名,還嫩了點。
拜月緩緩抬起頭:廢話那么多,還打不打?
話音剛落,從李逍遙手中奪過鎮(zhèn)妖劍,拋在空中,右手掐訣,道了聲:疾!
李逍遙尚未反應過來,手中寶劍就被奪走,正好看看這位石前輩的功夫。索性后退兩步,讓出場地。
那鎮(zhèn)妖劍果然不俗,拜月的精神力剛一接觸劍柄,就看到長劍上符文亮起,光芒大作,嗖的一聲,長劍就擦著天妖皇身側,射在身后寶座上。
定睛一看,原地的天妖皇身影漸漸淡去,寶座之上,側臥的正是妖皇真身。
天妖皇右腳腳尖一挑,接著側踢,鎮(zhèn)妖劍就從寶座上騰空而起,飛向拜月,妖皇嘴上怪叫道:速度挺快,就是準頭有些不咋滴!
拜月?lián)]劍格擋,鎮(zhèn)妖劍劍尖與霜之哀傷碰撞出金鐵之聲,這把劍雖然被封印了能力,本身材質卻是世間罕見,鎮(zhèn)妖劍被挑至半空。
二人一攻一守交戰(zhàn)兩個回合,均在電光火石間發(fā)生,旁人眼中看去,只能聽到兩聲兵器接觸,卻不知危險已經(jīng)到來。
拜月在一個回合間看到天妖皇的速度與反應,大大超乎自己預料,對于能夠稱得上魔界頂尖高手的重樓,又是多了幾分了解,看來之前自己接下重樓幾招,的確是魔尊放了水。
拜月?lián)u了搖頭,停止胡思亂想,高手交鋒,只在瞬息之間。再次灌注精神,御起飛劍,同時雙手持劍,立在胸前,大吼一聲,邁步前沖。
天妖皇上衣瞬間四分五裂,背上長出一對翅膀,那翅膀上只有筋膜,并無半根羽毛,雙翼展開,遮天蔽日。
背上雙翼展現(xiàn)后,天妖皇雖不似重樓那般迅捷,卻在小范圍挪移中更勝一籌,手中利刃消失,更是幻化出利爪,行進間多了神秘之感。
拜月卻不信這個邪,一切的恐懼來自于火力不足,能不能打過,更是要先打了再說。
既然手中孝子劍并未開鋒,那就運起破箭式,長劍舞的水潑不進,不管你是從什么方向攻來,我自有一劍破萬法。
同時開了鋒的鎮(zhèn)妖劍在空中不停穿梭,這把劍不像霜之哀傷一樣被封印,算得上鋒利無比,只要天妖皇被擦到一點,立刻破防,便是現(xiàn)出真身也不好使。
天妖皇久攻不下,口中打個呼哨,四面八方現(xiàn)出紫色煙塵,正是天賦神通召喚之門。
這召喚之門并非是天妖皇一族能力,而是只要成為妖族皇者,都會自動擁有的能力。
召喚之門連通妖族所在之地,在這鎖妖塔內(nèi)被神器鎮(zhèn)壓,雖然不能真的通往妖界,卻可以跨越鎖妖塔樓層束縛,將第七層,第八層的妖族之人召喚而來。
與此同時,四大妖王也不再看戲,抽出兵刃,李逍遙連忙上前,阻擋奮力將兩名妖王拉進戰(zhàn)團。
向來只有寥寥數(shù)人的鎖妖塔第九層,隨著召喚之門降臨,一個個積年老妖從門口出現(xiàn)。
光芒一閃,陸仁甲等人出現(xiàn)在第九層,看著眾妖圍攻拜月與李逍遙二人。
魔尊見此情景,看向天妖皇:沒想到這二人竟然能將赫赫有名的天妖皇逼的連天賦神通都用了出來,若是叫外界見了,非要笑掉大牙不可。
天妖皇見重樓嘲笑自己,也不惱怒:你重樓自稱武藝天下第一,卻總是孤家寡人一個,如今更是為了一個女人跑到鎖妖塔。我身為妖族皇者,能與這兩個凡人過上兩招就已經(jīng)是他們幾世修來的福分了,難道你還想要我親自下場?
重樓搖搖頭,現(xiàn)出真身道:鎖妖塔每一層各有規(guī)則,如今群妖亂舞,豈不是亂了分寸?不如妖皇你對他們指點幾招,也讓我開開眼界。
天妖皇自恃身份,自然老大不愿,但是重樓可不管這么多,以蚩尤真身現(xiàn)世后,右手揮出一道光芒,向召喚之門襲去。
那召喚之門受此一擊,逐漸變得不穩(wěn),慢慢破碎,凡是被召喚來的妖怪,各自散去,回到原本所在空間。
重樓見天妖皇欲言又止,不等對方開口,散去真身舉起右拳道:怎么,你想在部下面前挨揍嗎?以五敵二我還認可,想用人潮戰(zhàn)術,也不怕壞了名聲。
天妖皇在召喚眾妖后就坐在寶座上翹著二郎腿觀戰(zhàn),怎奈這皇者神通動靜太大,身在第六層的魔尊立刻就有所感受,叫上眾人傳送到了第九層。
魔尊與天妖皇同為一界之主,一個屬于頂尖戰(zhàn)士,擅長單挑,一個屬于召喚師,擅長群毆。
不過魔尊的單挑,通常是自己一個單挑對面一群,而妖皇的群毆,往往是自己率領妖界重兵,群毆自己的敵人。
在五百年前,二人曾經(jīng)率領大軍對敵,那時天妖皇一個召喚之門,爆兵無數(shù),己方陣營越打越多,敵人越打越少,最終將重樓部下盡數(shù)斬殺。
重樓眼見自己部下死于非命,心中氣憤,現(xiàn)出蚩尤真身,所向披靡不可阻擋,于萬軍之中突襲帥帳,將天妖皇生擒活捉。
兩界妖魔數(shù)次交戰(zhàn),期間過了幾十年,結果從未變過。
自從重樓來到第九層看望紫萱,發(fā)現(xiàn)天妖皇身在此地,時常手癢難耐,也有些公報私仇,總是將天妖皇按在地上,摩擦摩擦,練出一套魔鬼的步伐。???.??Qúbu.net
天妖皇的召喚之門被破,不得不從寶座上站起來,從虛無中抽出一把骨劍,持劍而立。
重樓見此模樣,開口提醒道:你二人可要小心了,天妖皇這老家伙,雖然不怎么擅長單打獨斗,卻也不是凡人能打得過的。
天妖皇揮了揮手,四大妖王退下,不再與李逍遙和拜月纏斗,面對挑戰(zhàn)的二人,天妖皇右手持劍,左手在劍鋒抹過。
那骨劍非同凡響,乃是上一任天妖皇脊椎所化,名曰赤練。此劍有三種形態(tài),各有妙用。
第一形態(tài)赤練劍,劍長三尺六寸,乃是近戰(zhàn)所用,鋒利無比。
第二形態(tài)赤練鞭,上一代天妖皇本體乃是機關蛇一族,天賦能力為無窮變化,用其脊椎煉制的長劍,也能幻化出長鞭,適用于中程作戰(zhàn)。
第三形態(tài)天羅地網(wǎng),機關蛇蛇骨可獨自連接,即可做群攻利器,殺敵于四面八方,更可以套住敵人,限制手腳,當年重樓在這上面吃過小虧。
天妖皇一手撫過劍刃,那長劍幻化成一條長鞭,配合其真身六翼,在單打獨斗中威力莫測。
拜月將手中鎮(zhèn)妖劍拋給李逍遙,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左我右,前后夾擊。
重樓搖了搖頭,看向正要攻擊的二人:面對天妖皇,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沒有差別,這下子他們要吃個暗虧了。
果不其然,背生六翼的天妖皇,身影閃爍間好似變成了兩個,同時將二人拉入戰(zhàn)圈,長鞭如靈蛇吐信,打得拜月二人手忙腳亂。
魔尊眼中亮出精光:這老小子的速度又快了不少,真是懷念啊!
天妖皇一族,真身乃是昆蟲中的蜻蜓,短距離飛行極其靈活,連我這風雷雙翅也有所不及,每次我都是逼他正面交戰(zhàn),若非我手中用的是雙刃,短時間也會吃個小虧的。
拜月比李逍遙癡長數(shù)十年光陰,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無比,二人背靠背,防止天妖皇偷襲。
天妖皇哈哈大笑:你們兩個小子,還想踩著我的名號上位,那是不可能的,老子伸伸手指頭,你二人就趴下了。
說話間長鞭崩解,宛如魔刀千刃,一塊塊碎片飛出,鋪天蓋地。
拜月正對來襲的暗影,手中霜之哀傷光芒大作,這蒙塵的寶劍終于在戰(zhàn)斗中不甘沉寂,眼前的碎片好似凍結了時空,飛行速度驟緩。
手中長劍運起破箭式,將飛向身前的一枚枚碎片挑飛,對于沒有威脅的,也就不再考慮。
只見天妖皇右手五指張開,大喊一聲:天羅地網(wǎng)!
那越過二人的碎片瞬間互相牽連,化作一張大網(wǎng),扣向正背靠背的李逍遙。
李逍遙鎮(zhèn)妖劍在手,乃是神兵利刃,面對罩向自己的大網(wǎng),使出一招青紅十字劍,橫劈豎斬,一道十字光芒掠過,破開巨網(wǎng)。
大網(wǎng)四分五裂,又變回一枚枚碎片,在天妖皇手中匯聚成劍,只是多了點點裂紋,短時間難以變化。
天妖皇心疼不已,收起長劍,對李逍遙怒目而視:我要殺了你!
所謂趁他病,要他命,李逍遙與拜月不約而同間將精神共同注入鎮(zhèn)妖劍。
長劍光芒大作,在天妖皇愣神的功夫,自上而下劈來。
世間最快的劍招,不是獨孤九劍,也不是葵花寶典,而是持劍之后毫不猶豫的下劈。
鎮(zhèn)妖劍周身符文亮起,而天妖皇心憂手中寶劍裂紋,眼看就要殞命。
陸仁甲長弓在手,拉開弓弦,一道光芒匯聚其上,箭尖直指天妖皇頭頂,不等眾人抬頭看去,一陣光芒亮瞎狗眼,久久不能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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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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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