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挺身而出鬧誤會
陸仁甲看著所有案發(fā)人員都在場,伸出右手食指,指向眾人鄭重說道:
事情的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俠義是形容人挺身而出的字眼,而不是你不辨黑白的理由。
身為武林前輩的我,絕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就此毀掉。
林月如看著陸仁甲的動作,忍不住放聲大笑道:前輩,你該不會是南詔國的吧?
陸仁甲揮了揮手,說道:氣氛需要嚴肅,嚴肅你懂不懂。
林月如捂著肚子笑個不停,慢慢的蹲了下來。李逍遙一臉好奇的問道:你怎么知道他們是南詔國子民?
林月如邊笑邊說道:因為,因為,只有南詔國的子民,才會有每天講笑話的習慣啊!
陸仁甲好不容易才醞釀好的詞語一下子被打亂了,不得已說道:逍遙,看到了嗎?這就是江湖經驗。
李逍遙一臉不屑的說道:什么江湖經驗,不過是見的多了而已,你要是跟我浪里小白龍比賽給人起外號和泡妞,你也比不過我。
陸仁甲說道:好了好了,咱們嚴肅點,姑娘,你剛剛為什么要打這兩個人啊,總要讓我們知道緣由。
林月如止住笑聲,開始慢慢解釋:我呢,是這蘇州城里林家堡堡主林天南的女兒,這兩個呢,是我家的兩個下人,他們一個叫銀花,一個叫長貴。
他們兩個,本來在我家干的好好的,慢慢的私定了終身。
李逍遙插嘴道:人家兩個人相愛,你就是他們的主子,也用不著這樣吧。
林月如接著說道:我堂堂林家堡大小姐,怎么會跟兩個下人一般見識,就算是兩情相悅,私奔也不算什么大事。你們兩個,自己告訴他們,我為什么在這里攔住你們。
那長貴只顧著磕頭,銀花解釋道:我今天拿了主子的銀兩,交給長貴哥,長貴哥跟我說,會帶我離開這里,去杭州過活。
林月如對著長貴喊道:長貴,你別不說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實道來。
長貴一邊磕頭一邊說道:是我不好,我不該拿主子錢財。
林月如手中長鞭一揮,噼啪作響,喝道:長貴,你還不老實,難道要我打你一頓你才肯招,那小桃紅到底是怎么回事?
長貴這才說道:其實我要銀花偷拿主子錢財,不是為了和她私奔,而是要給杏花樓的小桃紅贖身,到時候再拋下銀花,去和小桃紅在一起,主子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銀花這才看清楚長貴的嘴臉,恨恨說道:好哇,你騙我,你讓我去偷了主子的銀兩,還想拋下我,我怎么瞎了眼,看上你這么個人啊!怪不得小姐平時雖然脾氣不好,也不像今天這樣拿鞭子抽人,原來是你,長貴,我真是看錯你了。
李逍遙聽了事情緣由,這才知道是自己一時沖動,不分青紅皂白,險些冤枉了好人,急忙湊到林月如身前,說道:
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不該不分好壞,求林家大小姐大人大量,饒了我吧。
林月如對這個非禮過自己的男子印象極差,說道:原諒你?如果道歉有用,還要官府做什么?我是不會原諒你的,除非你讓我打一頓。
林月如說著,抬起右腳,對著李逍遙小腿迎面骨踹去,將其打倒在地,騎上馬向著蘇州城而去。
靈兒見李逍遙痛苦的蹲在地上,連忙揮了揮手,灑下點點光雨,為其減輕痛苦。這是趙靈兒在仙靈島跟隨金鳳凰所學的治愈技能。
陸仁甲來到李逍遙面前說道:今日是我教你行走江湖第一個道理,凡事要問明緣由再出手。
從前武林中有個叫喬峰的英雄,受人蒙蔽,險些錯殺自己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授業(yè)恩師,若非是我出手,將會釀成大禍,悔恨終生。
李逍遙已經被靈兒治好,站起身來道:前輩說的是,我李逍遙要行俠仗義,也不能錯殺好人。如果下次遇見這種情況,我就問明緣由再出手。
陸仁甲又問道:如果對方懶得跟你解釋呢!
李逍遙撓撓頭道:求前輩教我。
陸仁甲說道:我問你,為什么那林月如不肯跟你解釋,我要她解釋她卻愿意?好好想想吧!
李逍遙心想:這刁蠻丫頭,誰知道是怎么想的,八成是看我不順眼,不過我確實做的不太對,頂多下次見面,跟她道個歉好了。
幾人繼續(xù)趕路,向著蘇州城走去。
陸仁甲轉頭問向拜月道:元芳,此事你怎么看?
拜月愣了愣,一頭霧水道:陸大哥,你可是在問我?
陸仁甲這才反應過來,拜月不懂梗百科,改口道:杰人,如果先去林中看到月如打人的是你,你會怎么做?
拜月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我全當做沒看見。
陸仁甲嘆了嘆氣道:你義父怎么教你的,他讓你沒有愛呀!
拜月連忙說道:陸大哥,不是我義父的錯,是我的不好,沒有達到他的期望,總是惹他生氣,你不要怪我義父好不好。
陸仁甲說道:以后每場戰(zhàn)斗結束,我都會問你要戰(zhàn)斗總結,你在一旁好好看著,下次我還會問你,是你遇見這樣事情你會怎么辦。biqubu.net
拜月連連點頭,心中思索自己遇見林月如行兇應該如何做。
正所謂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的繁華,超乎出身余杭鎮(zhèn)的李逍遙的想象。李逍遙一直以為,城里的人用的是金飯碗,每天都是喝酒吃肉,沒想到,這地方簡直無法形容,只能看花了眼。
陸仁甲帶著眾人,來到蘇州最大的太白酒樓,請大家吃頓好的。
店小二看李逍遙的模樣,明顯是鄉(xiāng)下土包子,陸仁甲屈起手指,敲敲桌子道:正主在這里,怎么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店小二一看陸仁甲與拜月模樣,立馬來了精神道:客官,您想吃些什么?要不要上二樓雅間坐著?
陸仁甲道:不用了,就這樓下大堂,給我們換張大點的桌子,把店里招牌菜來上十道八道就行。
店小二一聲吆喝:大堂正中,天字號菜品一套!這位爺,您稍等。
李逍遙悄聲問道:陸大哥,這地方吃一桌菜,要二兩銀子吧!
周圍皆是江湖豪客,耳聰目明,引來一陣大笑。拜月將霜之哀傷放在桌上,冷哼一聲,店中食客,立刻回過頭去,化作了一群鵪鶉,不敢高聲說話。
待到飯菜上來,李逍遙又是大聲贊嘆,這下廳上眾人不敢出聲,只能強忍著笑意。
陸仁甲道:逍遙,靈兒,你們兩個初次離家闖蕩江湖,記得要多看,多聽,少說話。
你看那正東坐著的胖子,你猜他擅長什么武藝,是個什么身份?
李逍遙見那胖子,滿臉橫肉,兇神惡煞,一身華麗衣衫,擋不住腰身贅肉。猜測道:
我猜這位大哥一定是常做打家劫舍的勾當,這大臉盤子,在我們余杭鎮(zhèn),和賣肉的鄭屠戶很像。
那胖子聽了并未言語,倒是他對面坐著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接口道:這位公子可是猜錯了。
我們家老爺人稱笑面佛賽老爺,天生就是這個模樣,你也不去蘇州城打聽打聽,十里八村誰不說賽老爺急公好義,是個遠近聞名的大善人。
賽老爺扭過身來,對著眾人拱了拱手,笑了笑,繼續(xù)吃飯。
陸仁甲對李逍遙道:你觀察的不夠仔細,你看那賽老爺的凳子,明顯有些不堪重負,說明他下盤不穩(wěn)。
再看賽老爺的衣服,乃是蜀中云錦制成,上方刺繡,更是出自名師之手。上面更沒有絲毫破損,說明他最近并不與人戰(zhàn)斗。
最重要的是,這店里的人剛剛都笑話你,而他沒有。真正用得上桌子上那把劍的,是他對面的管家,這才是個高手。
那管家直起身來,端起酒杯對著陸仁甲遙遙敬了一杯道:蜀中唐門蘇州分部,瘦閻羅唐風,正是在下,閣下好眼光。
陸仁甲用筷子在桌上搭了個橋,開口道:地震高崗,一派溪山千古秀,門朝大海,三合河水萬年流,久仰久仰!
那管家接口道:木石問路,青銅開口,不辨黑白道全真。幸會幸會!
陸仁甲對了切口,遙遙敬過酒一杯,繼續(xù)吃喝。
李逍遙問道:陸大哥,你剛剛說的是什么啊?
陸仁甲說道:人在江湖,除非生死大仇,不然講的都是人情世故。所以見面盡量少動手,這些都是江湖門派,綠林黑話,用來表明身份。
幾人邊吃邊聊,豎起耳朵聽這蘇州城有什么新鮮事情。
什么張三偷了李四家的瓜,王五拆了麻子的家,還有那最可惡的雌雄雙煞,偷東西偷到了刺史的家。
幾人聽得津津有味,最后聽到了熟人的消息。
這蘇州城有個鼎鼎有名的人物,正是林家堡堡主林天南,林堡主膝下無子,只有一個女兒。
林堡主是個癡情種,妻子逝去多年,為了女兒并沒有續(xù)弦。孤身一人撫養(yǎng)愛女長大。
女兒林月如天資聰慧,家傳絕學使的有模有樣,若非身為女兒身,定能繼承父親江南武林盟主之位。
可是女兒由于寵溺過多,變得越來越不聽話,父親找人專門為她算了命,算命的說林月如將來會出家做道姑。
林天南甚是擔心,開始張羅著為女兒擇婿,入贅林家。到時候女婿繼承家產,林天南也就放心了。但是女兒林月如心生抗拒,暗中作梗,如今已經招親數次,都沒有嫁出去。
李逍遙聽了,說道:那個瘋女人,那么刁蠻任性,怎么會有人喜歡,哪像我的靈兒,溫柔體貼。
靈兒聽了,笑得瞇起了雙眼,甜甜說道:逍遙哥哥,靈兒最愛你了。
此話說出,酒樓里一陣光芒大放,刺得眾人睜不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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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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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