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會當凌絕頂
卻說第二次華山論劍這一日,西毒歐陽鋒,東邪黃藥師,南帝一燈大師,北丐洪七公,另有老頑童周伯通,陸仁甲夫婦,郭靖夫婦,全都有參與。
幾人齊聚華山之巔,卻發(fā)現(xiàn)陸仁甲早已乘著神雕坐在山頂一塊大石頭上,黃藥師見了陸仁甲,說道:陸小友真是來的早啊,我們這把老骨頭落在了后面。
陸仁甲坐在石頭上起身說道:黃島主所要求的第三件事我已經(jīng)辦到,這便是九陰真經(jīng)全篇。
周伯通聽了,急忙上前問道:九陰真經(jīng)?你從哪里找來的,連我都沒有全篇。眾人聽聞,急忙仔細查看。
周伯通與黃藥師歐陽鋒都是看過九陰真經(jīng)的,經(jīng)過三方檢驗,確定了石刻的真假,一燈大師道:
長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想當初我們幾個比武,就是為了爭奪九陰真經(jīng)的歸屬,如今小友大大方方將其顯露,這份心境,老夫佩服。
陸仁甲說道:聽聞段氏大理六脈神劍神異,不知大師學(xué)了幾分?
一燈大師聽聞,說道:小友真是見識廣博,一般人只知道我大理段氏一陽指聞名天下,卻極少人知曉,六脈神劍才是我段氏至高武學(xué)。
陸仁甲伸出右手,以小無相功模擬六脈神劍劍經(jīng)運行脈路,激發(fā)一股少澤劍劍氣,說道:大師看我這一式像不像。
一燈大師見了一式少澤劍劍式,覺得似是而非,又不知有什么不對,心中困惑不已。
東邪黃藥師說道:我也曾聽過六脈神劍的傳聞,卻未曾見識到分毫。想我黃藥師人稱對世間武學(xué)了解最多,原來卻是孤陋寡聞吶!
陸仁甲看了黃藥師一眼,說道:前輩黃藥師之名,并非原來姓名吧。若是我猜的不錯,黃藥師的黃,應(yīng)該是皇帝的皇。
黃藥師心中驚起波瀾,面上不動聲色道:小友此話從何而來?
陸仁甲說道:大理段氏六脈神劍指法獨步天下,但是藥師前輩祖上,應(yīng)該有一門參合指不輸于此。若是小子猜的沒錯,前輩應(yīng)是復(fù)姓慕容。
黃藥師驚訝道:我不知小友從何得知的消息,如今慕容皇室早已不復(fù)存在,只有流浪世間的黃藥師罷了。往事請勿再提。
周伯通說道:好玩好玩,你竟然知道這么多秘密,不知你對我有什么說法?
陸仁甲神秘一笑道:打贏我,我就告訴你當初是誰害死了你的孩子。
周伯通聽完,絲毫不廢話,雙手齊出通明拳,左右互搏向前攻來。陸仁甲此時已經(jīng)消化了劍魔百年內(nèi)力,全然不懼,一套天山折梅手,與其見招拆招。
一個是左右互搏,兩拳齊出,一個是上下翻飛,雙掌并進。拳式共有七十二路,暗合地煞,掌法統(tǒng)計三十六招,映照天罡。
只見那周伯通兩手并用,咻咻咻,不出一個時辰,打出一萬來拳,那是一拳都沒打著。再看陸仁甲雙腿扭來扭去,渾身冒汗,將周伯通拳法統(tǒng)統(tǒng)躲避開來。
周伯通累的雙手扶膝道:一點都不好玩,老子不玩了。大不了我讓郭靖兄弟問你就行。
陸仁甲說道:等到今日事后,在下自當?shù)情T道歉。且讓我孟浪一回,彰顯男兒本色。
西毒歐陽鋒見了正版的九陰真經(jīng),在一旁喃喃自語,趁著二人對戰(zhàn)功夫,將自己發(fā)瘋的頭痛治好,說道:我的兒子死啦,我爭這天下第一還有什么意思?對了,克兒說過,穆念慈是他媳婦,我要去看看。
陸仁甲聽到一臉無語:什么?楊過是歐陽克兒子?這可出了大問題了!難道完顏洪烈是騙我的?不行,我要想辦法攔住歐陽鋒才行。
陸仁甲對著黃蓉說道:哥哥手中暫無兵刃在手,弟妹煩勞借打狗棒一用。說罷從黃蓉手中接過打狗棒,欲要攔下歐陽鋒。
自從中神通王重陽死后,歐陽鋒隱約間成了剩余四絕之首,只有南帝憑借一陽指與先天功可以稍微克制一二。
一燈大師此時見到陸仁甲前去攔截歐陽鋒,急忙說道:陸小友千萬小心,莫要接觸歐陽施主,他可是渾身是毒,切記多用遠程攻擊。
陸仁甲借了打狗棒在手,以短棒為劍,使出獨孤九劍劍法。本來天山折梅手最是熟練,但是歐陽鋒渾身都散發(fā)著毒氣,還是用獨孤九劍最為合適。
歐陽鋒瘋癲多日,手中蛇杖早已不知丟在何處,運起蛤蟆功,雙手向前推出,空氣中頓時彌漫起毒煙。
陸仁甲本以為不與歐陽鋒近身接觸即可,未料想獨孤九劍拉開的距離還是不夠,退后施展劍氣又無法破防,說道:
在下本想面對五絕齊出,才準備了后招,未料想西毒歐陽鋒果然名不虛傳,現(xiàn)在就要用上了。
陸仁甲說罷,將打狗棒插在地上,自背后取下小黑,先是從背后箭壺中,取出三支鐵桿狼牙箭搭上。
陸仁甲三箭齊發(fā),囊括了歐陽鋒周身閃避空間。歐陽鋒見這三箭來得甚急,側(cè)著身子,雙掌用力一拍,左右兩箭都被避過,居中一箭被歐陽鋒兩掌夾住箭尾。
陸仁甲射出三箭后,又從腰上箭壺抽出一支鳴鏑,射出時大喊:老毒物看箭!
鳴鏑箭來得又快又急,歐陽鋒隨手扯下半截衣袖,甩動著將鳴鏑箭接下,正欲開口,大腿根就中了一箭。
原來陸仁甲在鳴鏑箭吸引歐陽鋒注意之時,趁機又抽出一支精粹無光箭,二者一前一后,第二支箭無聲無息又無影,縱是歐陽鋒如今武藝高超,也躲不過去。只是陸仁甲與其無冤無仇,是以射中大腿而不是咽喉。
歐陽鋒大腿中箭,說道:老夫不服,你突施冷箭算什么英雄好漢。
陸仁甲道:勝者為王敗者寇,有什么不服的,再說你一身毒功難道光明磊落?說罷飛身上前,點中歐陽鋒穴道。
陸仁甲問道:你說穆念慈和歐陽克,究竟是怎么回事?
歐陽鋒說道:歐陽克是我與嫂嫂所生,是我嫡親的孩兒,那日在鐵槍廟,我雖然神志不清,卻也聽得明明白白,我家克兒說那穆念慈是他的妻子,穆念慈也并未反駁。(實際上歐陽克只是為了保住穆念慈性命,穆念慈是因為被點了穴道)
陸仁甲說道:我知道心中急切,但是世間皆知西毒歐陽鋒作惡多端,你這副鬼樣子,見了穆念慈怎么說?
一燈大師在一旁插話道:歐陽施主著相了,無論如何,你都不該去打擾穆念慈平淡的生活。
歐陽鋒說道:這事沒有落到你頭上,你不著急,當初周伯通與劉皇妃有染,你段皇爺高義,待劉皇妃依舊不變,我呢?我一輩子就只有克兒一個孩子,怎么不擔心。
周伯通說道:就是就是,你是和尚不懂我們凡人的苦。不好,華山論劍這件事這么大,瑛姑一定能猜到我來了這里,我這就先走了。說罷下山而去。
一燈大師說道:此事隱秘,歐陽施主從何得知?莫非劉皇妃之子的死,與你有關(guān)?
歐陽鋒說道:我西毒歐陽鋒豈是如此之人,劉皇妃的兒子,是鐵掌幫幫主裘千仞所害,你可不要賴在我身上。周伯通雖然不著調(diào),我與他又無冤無仇,怎會惹他與王重陽師兄弟二人?
一燈大師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當年之事如今真相大白,我也算對得起瑛姑與周伯通了,可惜老頑童他已經(jīng)離去,不然得知此事,定是十分開心。
話音剛落,周伯通又從山坡竄出來說道:老和尚你說我什么壞話,這下子被我聽個正著了吧!
洪七公聽了,問道:老頑童你不是離開了嗎?怎么又跑回來了?剛好我們知道是誰害死你孩子了,是鐵掌幫的裘千仞,你以后見了瑛姑就不用逃跑了。
老頑童聽了大怒道:我說是誰害我躲了這么多年,原來是裘千仞這個老雜毛,我去找他去。
說罷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說道:差點忘了,你們猜我在下面看到誰了?是老毒物剛剛在念叨的穆念慈那個小丫頭了,我把她帶上來了。
周伯通說完,繞過眾人視線,從山坡下拉出一名背著背簍的女子。
這女子身著粗布衣衫,衣服上雖然有些破舊卻十分干凈,身上背著一個背簍,細細看去,正是穆念慈。毣趣閱
歐陽鋒正要強撐著上前,陸仁甲率先趕了過來,發(fā)現(xiàn)穆念慈背簍里,是個四個月大小的嬰孩,那孩子見了生人也不害怕,正對著陸仁甲咧嘴笑。
陸仁甲喃喃自語道:莫非這就是楊過?
穆念慈聽了,說道:陸大哥這名字說得好,過而能改,善莫大焉。我的孩子以后就叫楊過了。
陸仁甲問道:是男孩子嗎?
穆念慈說道:是個男孩,多謝陸世兄賜名!
郭靖黃蓉見狀,也是急忙跑過來看孩子,那孩子見了一群人,也不哭也不鬧,只是睜著大眼對著眾人笑。
陸仁甲道:這名字可不是我起的,是全真教長春真人所起,當初我在草原上,丘道長說了,若是楊康生了男孩,就叫楊過,若是女孩,就叫楊靜。
穆念慈說道:丘道長有心了,真不愧是得道高人。
陸仁甲又問道:歐陽鋒說你和歐陽克是怎么回事?他一直以為孩子是歐陽克的。
穆念慈說道:當初歐陽克離了歸云莊,化名楊春住在牛家村幾個月,當時他渾身臟兮兮的,我還以為是丐幫弟子,當時陸大哥也見過他,就是住我家隔壁的楊春。
穆念慈接著又說:后來八月十五煙雨樓大戰(zhàn),我和歐陽克趕去,那時我已經(jīng)有兩個月身孕,在鐵槍廟中見到了歐陽鋒,歐陽鋒瘋瘋癲癲的一把將我制住,歐陽克害怕他傷害我才這么說的。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是這么回事兒。只有歐陽鋒喊著:我不信,我不信,受到刺激后又變得峰峰巔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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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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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