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大戰(zhàn)拉開帷幕(四)
    卻見眾人不解有什么問題能夠稱得上是不難不易,又難又易時,陸仁甲緩緩開口道:
    若是黃蓉姑娘嫁給你們?nèi)似渲幸晃粸槠蓿敲茨銈兌〞蒙谝粋€問題就是,如果妻子與母親同時落入水中,你們會先救誰?三位一定要如實回答。
    一眾武林同道聽了這個問題,確實是萬萬沒有想到,黃藥師聽了,嘴角也是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完顏康最擅長哄女孩子開心,當(dāng)即不假思索第一個回答道:當(dāng)然是救黃姑娘了,若是有幸娶了黃姑娘為妻,小王自當(dāng)將黃姑娘視作心頭肉,無論誰與黃姑娘一同落水,在下一定會先救黃蓉黃姑娘的。
    黃蓉聽了這個回答,腦瓜子一轉(zhuǎn),突然問道:你那母親包氏,養(yǎng)育你一十八年,難道你要為了我對親生母親棄之不顧,實在是枉為人子,我才不要嫁你這樣不孝之人。眾人聽了,皆認(rèn)為十分有理。
    接著陸仁甲看向歐陽克,歐陽克說道:若是救妻子,便是對母親不孝,若是救母親,便是對妻子不忠,不知黃蓉姑娘想要嫁一個不忠之人還是不孝之人呢?
    黃蓉一看歐陽克將問題拋給了自己,一時難以回答,眾人于是將目光看向了郭靖。
    郭靖是個老實人,沒有花言巧語,開口道:我母親不會游水,若是掉進(jìn)河里,我不救她就會淹死。黃姑娘自幼生在桃花島,水性比我好得多,所以我還是救母親好了。M.??Qúbu.net
    黃蓉聽了郭靖的話,心道這就是個木頭,半點不解風(fēng)情。開口道:雖然我很不喜歡你的答案,但是我很喜歡你這個人,我覺得你說得對。
    于是陸仁甲又拋出第二個問題:若是他日黃蓉難產(chǎn),母子二人只能保一個,你們保誰?
    這個問題若是在當(dāng)今社會,十分難以取舍,但是這宋朝這個時代背景,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三個人異口同聲的選擇了保小,讓黃蓉死去。
    不同的是完顏康與郭靖選擇了撫養(yǎng)孩子長大,歐陽克選擇將孩子留給叔父歐陽鋒代為撫養(yǎng),然后為黃蓉殉情而死。
    陸仁甲聽到這個答案,心中嘆息,原來三人中最在乎黃蓉的,竟然不是自己的好兄弟,而是歐陽克那個老毒物的私生子。
    一聲嘆息過后,陸仁甲請黃藥師吹奏碧海潮生曲,以內(nèi)力大喝問道:你們可是真的愛黃蓉?非黃蓉不娶?
    隨著洞簫嗚咽,場上眾人盡皆陷入了沉思,連陸仁甲也不例外。
    候館梅殘,溪橋柳細(xì),草薰風(fēng)暖搖征轡。離愁漸遠(yuǎn)漸無窮,迢迢不斷如春水。
    寸寸柔腸,盈盈粉淚,樓高莫近危闌倚。平蕪盡處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陸仁甲在洞簫聲中,憶起前塵往事,從此割舍現(xiàn)代人的一切,安心做個穿梭萬界之人。
    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完顏康神色掙扎,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憶,執(zhí)念太深。
    郭靖一臉甜蜜之色,不知不覺與黃蓉牽起了手,好似在夢中度過一生一世。
    歐陽克神情激動,好似求而不得,越發(fā)癲狂。
    陸仁甲接著一聲吶喊,喚醒眾人,詢問三人是否真的愛著黃蓉。
    完顏康張不開口,跳下擂臺離去,郭靖自然的牽起黃蓉的手,歐陽克卻是難以接受道:明明我才是最愛黃蓉的,為什么黃蓉選了郭靖?我不相信!
    歐陽鋒見侄兒情緒激動,匆忙躍上擂臺,抓住侄兒胳膊道:克兒,叔父不會讓你失望的,今日若是黃老邪不把女兒嫁給你,我就是搶也要把黃蓉?fù)寔怼?br/>
    說罷歐陽鋒四肢撐地,趴在擂臺上,正是蛤蟆功將要發(fā)動的預(yù)兆。
    南帝一燈大師所學(xué)先天功與一陽指雖是對西毒功法十分克制,但是前些年剛剛救過門下弟子,耗費(fèi)真氣,至今尚未恢復(fù)。本想自己參加宴會不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怎料歐陽鋒發(fā)難,自己幫不上忙。
    北丐洪七公率先將郭靖護(hù)在身后,情急之下將丐幫打狗棒交給黃蓉,說道:郭靖你帶黃蓉速走,老叫花為你們攔住毒老怪。
    東邪黃藥師也飛上前來,讓弟子陸乘風(fēng)護(hù)送黃蓉快走,歐陽鋒閉關(guān)多年,北丐一人恐怕不是對手。
    洪七公此時一陣輕笑,對著黃藥師道:想當(dāng)初你我互相看不順眼,沒想到為了小輩要聯(lián)手對敵,真是造化弄人呀!
    黃藥師如今與洪七公結(jié)了親家,更是只得賠笑道:洪幫主莫要再笑話我了,先專心應(yīng)付眼前敵人再說。
    三人在場上邀斗,歸云莊眾人急忙疏通場地,以免傷及無辜,忙得不可開交。
    那歐陽鋒十幾年前得了九陰真經(jīng)上半部分,上書皆是玄門正宗心法,精心研習(xí)多年,是以內(nèi)力深厚。蛤蟆功本就威力巨大,比之降龍十八掌也毫不遜色,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fēng)。
    陸仁甲本想上前幫忙,卻發(fā)現(xiàn)江南七怪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場上戰(zhàn)斗水平已經(jīng)是五絕水準(zhǔn),江南七怪不僅插不上手,更有可能幫倒忙。
    柯鎮(zhèn)惡武藝平平,擁有俠義心腸卻不知量力而行,陸仁甲幾番勸說也不能打消柯鎮(zhèn)惡上前幫助洪七公的念頭,而江南七怪又是七位一體,一人難以阻擋。
    無奈之下,陸仁甲只能點了幾人穴道,拜托全真七子加以照看,一邊吐槽江南七怪真會惹事生非,連全真七子的戰(zhàn)力都被拖累,真是豬隊友。
    眼見歐陽鋒以一敵二依舊占了上風(fēng),陸仁甲知道自己不得不出手了,摘下小黑搭上箭矢,在一旁騷擾。
    不是陸仁不想盡力,而是情非得已。論內(nèi)力陸仁甲又劍魔百年饋贈,論技巧天山折梅手變化莫測。但是面對歐陽鋒實在是屬性克制,用驚穹弓傷害夠了,若是一擊不中就失去大半戰(zhàn)力,用小黑只能起到騷擾作用。
    此次歐陽鋒實在是有準(zhǔn)備而來,隨身跟隨著五名奇裝異服之人,這五人手持圣火令,在一旁念念叨叨,出手間全無中土風(fēng)范。
    陸仁甲見五人來勢兇猛,急忙攔下幾人,對為首者做了個揖,問道:幾位究竟何門何派,為何要摻合中原武林之事?
    那為首之人身材粗壯,好似普通田間農(nóng)夫,對陸仁甲行了一禮,口中念道:
    圣火昭昭,圣光耀耀,凡我弟子,同心同勞。憐我世人,飄零無助,恩澤萬物,唯光明故……在下乃是明教教主陳三槍,應(yīng)歐陽峰主所邀,前來普度眾生。
    陸仁甲聽到此言,這不是倚天屠龍記里邊的明教嗎?是了,明教始于唐朝,光明頂也是在昆侖山,與白陀山歐陽鋒有舊也是合情合理的,沒想到這么早就有出場。
    明教五人手持圣火令,武藝與中土全然不同,那些阻攔明教圣使之人,都被打倒在地,受了重傷。所幸此時陸仁甲騰出手來,插手不得五絕戰(zhàn)場,難道還收拾不了這些明教人士嗎?
    陸仁甲出手?jǐn)r下明教眾人,見這群人擁有自己的信仰,難以交流,只好手底下見真章。
    明教先是兩名護(hù)法手持圣火令,忽左忽右,踩著詭異步伐,攻向陸仁甲身前。陸仁甲以驚穹弓為兵器,變化天山折梅手,也是精妙非凡。只是明教二人功法有異,還需要熟悉一番。
    明教剩余三人正想越過陸仁甲,全真七子中長春子,丹陽子,玉陽子三人急忙接手對敵,留下四人看守江南七怪。
    明教招式果然變化莫測,全真派出手的馬鈺,王處一,丘處機(jī)三人都是全真七子中武功擔(dān)當(dāng)?shù)娜宋铮切蘖?xí)玄門正法,卻只是和明教三人斗了個旗鼓相當(dāng),讓全真掌門馬鈺有些著急了。
    陸仁甲漸漸熟悉了明教套路,便對全真教三人道:馬道長莫要著急,我已經(jīng)熟悉這些異域來客的招式,不如你我換下對手,我來對付他們?nèi)齻€。
    換過對手后,陸仁甲才發(fā)現(xiàn)馬鈺著急的緣由,這三人分別是明教當(dāng)今教主與左右使者,全真教想要勝出非得要全真七子擺下北斗七星陣法才行。
    所幸陸仁甲所學(xué)天山折梅手也是曾經(jīng)在昆侖地區(qū)有名的掌法,正好相互克制。
    不多時,陳三槍這個明教教主忽然換了招式套路,陸仁甲的攻擊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偏離。
    陸仁甲這才意識到,這不是傳說中的乾坤大挪移功法嗎?不知與慕容家的斗轉(zhuǎn)星移如何。
    慕容家斗轉(zhuǎn)星移號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乾坤大挪移也有異曲同工之妙。陸仁甲想要獲勝,天山折梅手就不好用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陸仁甲只好退開距離,手挽驚穹神弓,拉了個滿月,渾身內(nèi)力灌入弓身,一時間光芒大放,上百道無形箭矢向著明教三人而來。
    這無形箭矢并非實體,乾坤大挪移也難以四兩撥千斤,再加上打擊面廣,直接覆蓋明教三人躲閃方位。雖然三人盡力阻擋,在這一箭之下也受了重傷。
    不去管全真教三人如何應(yīng)對明教剩余兩人,陸仁甲再次拉弓,對著歐陽鋒所在,喊了聲閃開,灌入剩余全部內(nèi)力,松開弓弦。
    洪七公與黃藥師得了提醒,再加上身法靈動,提前躲避。上百道無形箭矢向著歐陽鋒射去。
    歐陽鋒早就注意到箭氣襲來,看周圍沒什么阻擋之物,鼓蕩渾身內(nèi)力,將自己身形化作了一只河豚模樣,意圖抵擋。
    這些無形箭矢端是神異非凡,更加上有數(shù)百道之多,歐陽鋒內(nèi)力渾厚,倒是阻擋了大半,不過上百道箭矢總是有所遺漏,歐陽鋒吃了個大虧,也不管自己侄兒,率先逃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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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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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