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多年大仇終得報
陸仁甲此時得了獨孤求敗一身功力,自是耳聰目明。隔著老遠就聽到段天德的名字,郭靖功夫尚有不及,未曾聽到。怎奈陸仁甲正在氣頭上,一時并未想到。
陸仁甲滿眼淚花對郭靖道:你問問他的名字。
段天德還未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連連對著郭靖求饒:卑職名叫段天德,小英雄可要救救我呀,可不要聽那個魔頭瞎說。
郭靖此時聽得真切,原來這個人就是段天德,自己的殺父大仇人。哥哥發(fā)怒是對的,母親日日教導,希望我能手刃仇人,自己卻沒能理解哥哥的良苦用心,實在是該打。??Qúbu.net
想到這里,再看看哥哥幾乎要嗜人的表情,郭靖狠狠打了自己兩個嘴巴,撿起匕首,再也忍不住了,一刀刀向著段天德捅去。
待到郭靖殺了段天德,對著陸仁甲彭彭磕了三個響頭,道:哥哥今日教訓的是,是做弟弟的不對。今日全憑哥哥所助,讓我能夠手刃仇敵。從此哥哥叫我做什么,郭靖絕無怨言,若違此誓,叫我被雄鷹啄食,不得好死。
陸仁甲將郭靖扶起來,二人抱頭痛哭,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江南七怪在一旁看著,此時方知事情緣由,礙于面子不會向小輩認錯,只是心里記住以后再不能如此沖動。
轉眼就是三日過去,這天黃昏陸仁甲坐在屋頂,看著漫天彩霞,思念起草原的日子,雖是有些單調,卻又滿是幸福的回憶。
不知成吉思汗如今有沒有擴大部落,統(tǒng)一蒙古大草原,還有華箏現(xiàn)在過的如何,自己已經出來半年多了,她有沒有想念自己。還有這天下大勢必不可擋,宋滅之后就是元朝,自己到底幫誰更好。
自己不同于郭靖眾人,被李萍養(yǎng)大,卻自幼生活中草原。雖是漢族男兒卻又有后世記憶。只能將來兩不相幫,待到任務結束,與華箏歸隱山林也好。
正在屋頂思索間,黃藥師飛身而起,落在了陸仁甲身前。
黃藥師對陸仁甲道:小友三天前所作所為,甚是對我的胃口。要不是我的女兒早已心有所屬,定要將她許配給你。
陸仁甲緩緩道:其實前輩心中還是對郭靖有好感的吧,不然早就帶著黃蓉回去桃花島了。不知小子所說可對?
黃藥師嘆了口氣道:女大不中留啊,是我對蓉兒太多寵溺。我就是看不慣江南七怪那群人,并不是對郭靖有意見,也算是恨屋及烏吧。世人皆知我黃老邪極為護短,那柯辟邪竟然殺了我的愛徒陳玄風,我自不會對他們有好臉色。不過三天前你可是替我好好的出了口惡氣,只可惜我沒有第二個女兒了,不然你做我的女婿該多好。
陸仁甲對黃藥師問道:我曾與終南山全真道士有些舊情,聽聞周伯通被囚禁在桃花島,不知是真是假。
黃藥師聽了直言不諱道:沒錯,周伯通與我有約,什么時候能夠打過我,什么時候才能出來。
陸仁甲見雖是世界改變,有些事情還是一定會發(fā)生的,心中大定道:聽聞明年就是第二次華山論劍,前輩覺得誰能成為第一?
黃藥師呼出一口白氣道:中神通已死,南帝不常出門,北丐貪圖口腹之欲。我這些年雖說得了半卷九陰真經,那毒老怪也得了半部,更是日日研習。不出意外,該是歐陽鋒最強。
陸仁甲聽聞?chuàng)u了搖頭道:小子可不這么認為,不如我與前輩打個賭,若是能證明西毒并非天下第一,能否放老頑童出來?
黃藥師聞言笑了笑道:原來你是在這里等著我吶!你倒是對周伯通挺不錯。既然你說西毒不行,難道這世間又出了我不知道的高手?
陸仁甲故作神秘道:過些日子前輩就知道了,只是看前輩愿不愿放周伯通出來了。
黃藥師也不上當,直言道:那老夫就拭目以待啦,希望能夠看場好戲。說罷從懷中摸出一支玉簫,簫聲嗚咽,似有說不完的憂郁。
那簫聲初聽還不覺得如何,只是十分動聽。待到一炷香后,莊子里雞鳴狗跳,全不似日落景象。
陸仁甲嘆了嘆氣,自背上取下驚穹神弓,抽出一支鐵羽箭搭上弓弦,裝模作樣的演奏,破鑼嗓子唱起了令后世十分熟悉的歌謠:
彈棉花呀彈棉花~
半斤棉彈成了八兩八喲~
舊棉花彈成新棉花喲~
彈好了棉被(那個)姑娘要出嫁~
伴隨著歌聲唱起,莊內紛亂吵鬧之聲漸漸平息,只有一旁黃藥師有些氣急敗壞,一聲不吭的躍下屋頂,消散在眼前。
院內眾人不知道黃藥師曾與陸仁甲談些什么,只知道第二天黃蓉被父親解封,另一方面,黃藥師宣傳嫁女兒的風波變得愈演愈烈。五湖四海有名的人物盡皆向著歸云山莊蜂擁而來。
自從陸仁甲唱過一曲彈棉花,山莊里再沒聽過黃藥師吹簫彈琴,聽黃蓉有次在郭靖面前悄悄說道:大哥簡直太厲害了,他唱過一首歌讓我爹爹都甘拜下風。
郭靖聞言,心中苦笑不已:大哥自從入了中原,再也不似草原上當初的樣子了,多了幾分不正經,步步讓人猜不透。
這些日子歸云山莊騰出不少客房,莊戶里有些屋子也被專門騰出來了。聽聞此次大會來者身份復雜,五湖四海皆有,陸仁甲協(xié)同郭靖黃蓉,準備一起出門走走轉轉。
黃蓉被父親禁足多日,早就想到處走走了,只可惜郭靖這個木頭腦袋不知道最近怎么了,跟自己哥哥總是形影不離,連二人世界都沒有機會。
來到太湖邊上,就是前些日子裘千丈冒充裘千仞在湖面表演水上漂的地方,黃蓉一頓咬牙切齒,恨恨道:裘千丈這個老雜毛,竟敢咒我爹爹,虧我當時還以為他是個世外高人。
郭靖也是滿心不解道:他那頂著大缸行走的樣子確實像是內力深厚啊,不知道有什么門道。
陸仁甲對郭靖道:你怕水嗎?
郭靖撓撓頭道:哥哥這次難倒我來,草原上又不曾見過大湖,騎馬摔跤我會,游泳卻不會了。
陸仁甲道:我說的是你怕不怕水,沒問你會不會水。下去游上半日,你就知道裘千丈是怎么會水上漂了。
黃蓉自幼聰慧,一聽便明白了。說道:陸哥哥你是說水里有東西?我去看看。說罷不待二人阻攔,縱身躍進湖水中去了。
只見黃蓉身在水中,好似一尾游魚,雖說姿勢不同于后世記憶中的仰泳蛙泳,卻是時而踏波而行,時而潛入水底,不多時就發(fā)現(xiàn)了水下暗樁的秘密。
過了半個時辰,黃蓉自水中一躍而起,水面炸出浪花朵朵。原來這丫頭也是深藏不露,明顯不似初見時模樣,武藝已達江湖一流水準。
郭靖看著黃蓉的樣子,喃喃自語道:蓉兒真是好功夫。若是當時有直男這個詞語,郭靖定要勇奪桂冠。
陸仁甲想過黃蓉自幼在桃花島長大,卻未曾想到黃蓉水下功夫如此了得,震驚之余,央求黃蓉教兄弟二人鳧水。
黃蓉對郭靖的要求莫不答應,郭靖又是以哥哥為主。幾番央求之下,也就答應下來,三人在這太湖之上,一人教,二人學,慢慢熟悉水性。
仗著深厚內力,陸仁甚至可在水下屏息兩個時辰之久。花費十幾日光陰,將這水下快速掌握,目的不僅是存于水下,更是想要擁有在水下作戰(zhàn)的能力。
水下壓力遠勝于陸地,陸仁甲與郭靖二人,潛入湖底打坐練功,漸漸消化一身來自外界的饋贈。
時間在指間悄悄溜走,就好像拘起一捧太湖水,用掌心緊緊攥住,卻發(fā)現(xiàn)難以握緊,轉眼又溶進湖里,難以尋找。
時間轉眼就到了黃藥師為女兒招婿的前一天。五湖四海有名有姓的人物,盡皆來到了歸云莊做客。
陸仁甲這天起了個大早,去賓客名單上搜尋目錄,準備看看郭靖都有哪些強勁對手。
果然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簡直比武林大會還要夸張,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一下子都聚齊了。中神通已死,全真七子一個不缺,竟然還有老頑童周伯通。
陸仁甲明明記得周伯通被囚禁在桃花島上,怎么出現(xiàn)到了這里?急忙問了全真七子客房位置,拜會熟人。
還沒來到全真教所在小院,就聽見老頑童在大呼小叫:快點快點,咱們這就結拜!跨進院門,果然看到周伯通正拉著郭靖,已經準備好了黃酒,表紙,桌子上插上了香燭。
只見這邊全真七子齊聚立在一旁,口中叫道:師叔,這可萬萬使不得。那邊郭靖一臉無奈,已經被周伯通拉到了地上。
郭靖一見陸仁甲前來,急忙打眼色,請求解救。陸仁甲卻視而不見,心道:我怎么能破壞你們二人結拜呢?要是不結拜,我見了全真七子豈不是降了輩分?
陸仁甲對著老頑童和郭靖連連道喜,眼看著二人對天起誓,結為異姓兄弟,這才放下了心,看來自己對這世界改變不是很大,有些事情依舊還是會發(fā)生。
待到周伯通與郭靖結拜完,陸仁甲對著馬鈺問道:道長一別半年,真是萬分想念。不知最近去了哪里?這位老先生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周伯通周老前輩了吧。
未等馬鈺答話,郭靖急忙回答道:大哥你來了,這位前輩正是周伯通周前輩,他剛剛非要拉著我結拜,這可如何是好。
周伯通聽到郭靖叫陸仁甲大哥,頓時感到十分有趣,湊上前來對著陸仁甲左看右看,上下打量,真不愧老頑童之名。
網(wǎng)頁版章節(jié)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wǎng)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