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古藤林中遇老妖
眾人躲在一旁,眼看著長卿為紫萱擋酒,慢慢喝醉。
酒館中的酒鬼也不再為難紫萱,反而是得了銀子離開此處。
華箏在一旁說道:這紫衣女子好深的心機,和黃蓉有得一拼。
黃蓉是誰?我怎么聽著那么熟悉,以前見過嗎?陸仁甲記憶恢復(fù)了一部分,好奇的問道:莫非黃蓉也和這位紫萱一樣,用計騙了某個男人?
華箏解釋道:陸大哥你忘了,那是上輩子的事情,那時候你有個嫡親的兄弟,叫做郭靖,郭靖的妻子就是黃蓉啊!
眾人疑惑道:一個姓陸,一個姓郭,怎么會是嫡親兄弟呢?
此事說來話長,快看快看,那紫衣女子把徐大哥扶進(jìn)去了。
陸仁甲拍了拍大腿道:八成今天晚上徐師兄又要被迫在這里留宿了,昨天的唇印原來是這么出現(xiàn)在他脖子上的。
咱們走吧,頂多明天勸勸徐師兄,找個黃道吉日把紫萱姑娘娶了得了。,總這么偷情也不是個辦法。
眾人正準(zhǔn)備離開,龍葵看著長卿被架進(jìn)酒館,焦急的問道:我們這就走了嗎?不去看看徐大哥有沒有危險嗎?
景天拉著妹妹邊走邊說:走了走了,再不走有危險的就是我們了,接下來的內(nèi)容少兒不宜。
什么少兒不宜,我已經(jīng)長大了,別想把我丟下。
快走快走,明天再說。
我不,明天我想去逛街,哥哥你陪我去!
我不去,不去,我要去看看附近的妖怪躲哪里去了。
附近只有狐貍精,你別想丟下我。
一路打打鬧鬧,眾人回了客棧,無奈嘆氣:今晚又是個不眠之夜,明天長卿又要衣衫不整的回來了。
所有人都沒注意到,小明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盒子里的葫蘆也已經(jīng)破碎。
時間就這么悄悄溜走,長卿也不怕別人打趣,開始正大光明的和紫萱在一起。
轉(zhuǎn)眼到了約定的日子,萬玉枝來到客棧,帶眾人前往古藤林。
陸師弟,沒想到你不動聲色的就安排好了向?qū)В瑤熜治艺媸亲岳⒉蝗绨。?br/>
長卿一臉愧疚,看的紫萱好勝心大起道:這有什么,古藤林的路我也熟,萬玉枝,你回去吧!我來帶路就行。
不行不行,陸公子治好了我丈夫,雖然治標(biāo)不治本,小女子做了承諾也不能食言。
你丈夫中了水毒,沒有土靈珠除不了根,治好了也白費功夫。
那我就更應(yīng)該去古藤林了,那里就有土靈珠,到時候借來一用就行。
狐貍精,你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跟著我們是不是?
你也不是什么好鳥,我是狐貍精,你又是什么妖怪?
想我堂堂女媧后人你竟敢說我是妖怪,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怕你不成?大家都是千年的狐貍,誰也別說誰少了尾巴!
陷入愛情中的女人是盲目的,紫萱以為萬玉枝是來跟自己搶男人的,畢竟對方名聲不好,是個狐貍精。
萬玉枝以為對方是跟自己搶活的,一天五百兩,能給丈夫買好多藥材治病了,等自家男人病好了,也能有個本錢,做個小買賣。
兩個女人誰也不讓誰,就這樣吵作一團,甚至打了起來。
夠了!都給我住手!
陸小明看不下去了,這些日子受了盒子里邪劍仙的蠱惑,本來心情就不怎么痛快,再加上這廝本就是個直男,更不懂七情六欲。
別人看吵架看的痛快,他不喜歡這些,有這空還不如想想怎么才能將陸仁甲打敗,還能搶來義父的愛。
一嗓子吼出,倒是嚇了所有人一跳,眾人自知理虧,只好低頭充作鵪鶉。
小明一馬當(dāng)先,背著盒子上馬,準(zhǔn)備出發(fā)前往古藤林。
這位公子,古藤林路不好走,騎馬是不行的!
我喜歡騎馬不行啊!大不了在林子外邊把馬拴起來!
萬玉枝的提醒遭到了直男的無情鎮(zhèn)壓,只好跑來陸仁甲身邊:公子,咱們走吧,拿到土靈珠,也算是償還了你的大恩大德。
陸仁甲從懷里取出一千兩道:等你丈夫病好了,拿著錢做些小買賣吧,別讓他太勞累,這樣也能多過些歡樂日子。
好了,大家上馬,萬姑娘,就委屈你跟我同乘一匹馬了。
陸仁甲說完,準(zhǔn)備伸手拉萬玉枝上馬。
你敢!華箏突然發(fā)難,一聲怒喝道:莫非你還想占人家便宜不成?
萬姑娘,你還是與我共乘一匹馬吧,他們臭男人都不懷好意。
一行人吵吵鬧鬧,就這么來到古藤林外。
此時正處五六月,夏初枝繁葉茂的季節(jié),若說一片森林郁郁蔥蔥,此地卻像是給大地搭了個帳篷。
進(jìn)去不過數(shù)十步,便已經(jīng)找不到讓馬匹下腳的地方。眾人無奈之下,只好將馬匹拴在外面,步行進(jìn)了古藤林。
不過一兩百步,抬頭就已經(jīng)看不見天空,陸仁甲停下腳步道:大家小心,這地方有些邪門兒。
大驚小怪,一個樹林有什么可怕的,莫非還有猛獸來襲不成?
小明早就看陸仁甲不順眼了,一路上只會抬杠:我們都有武藝傍身,若是連個小妖怪都對付不了,還做什么蜀山弟子,趁早還俗好了。
陸仁甲靠近華箏道:媳婦兒,你沒有武藝,接下來別離我太遠(yuǎn),萬一有什么危險,我好及時照顧。
萬玉枝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搖搖頭:常言說得好,林子深了,什么鳥都有,這地方連個鳥叫都沒有,定是有大恐怖。
小明師弟,莫要爭執(zhí)了,還是小心一些,早日得到土靈珠為好。徐長卿想了想,自己作為大師兄,總要調(diào)停一下矛盾,硬著頭皮開口勸和兩位師弟。
你還知道早點找土靈珠啊?也不知道誰整天就知道喝酒,盒子我看著,馬匹是華箏姑娘提出來購買的,路線是萬玉枝姑娘提供的,你還好意思說我們。
不知怎的,陸小明好像突然開了竅,學(xué)會了懟人,也許是放棄了用武藝勝過陸仁甲,也許是因為別的。
心中有氣的他懟完人,也不管長卿想說什么,拿著霜之哀傷當(dāng)做大斧,一路披荊斬棘走在前面。
這把劍經(jīng)過陸仁甲的祭煉,鋒利無比,蘊含著難以想象的魔力,用來開路,倒也甚是好用。???.??Qúbu.net
咱們深山老林中走了一個時辰,也不知道過了多遠(yuǎn)?
想來道路難走,大概有三五里地吧?
什么?這么久才走了那么一點路,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土靈珠啊!
紫萱一臉抱怨,本想能跟長卿游山玩水,沒想到走了腳都疼了還沒到,要是沒有這些累贅,用飛的多好。
你們要找土靈珠?這個簡單!
什么人?大家小心!
前方頓時豁然開朗,出現(xiàn)一株大樹,樹上藤蔓纏繞,足有兩三丈粗細(xì)。
大樹上生有九竅,形成一張人臉,聲音便是從樹干上的人臉傳出來的。
樹干上的人臉嘿嘿一笑:真是好久沒見過生人來這座古藤林了啊!
年輕的勇士們你們來這里,可是想要找土靈珠的?來來來,不要害怕,讓老頭子我好好看看你們。
小明手持長劍一馬當(dāng)先道:呔!你是個什么妖怪?莫非是想要消遣我們?
陸師弟,不要對老人家無理!
徐長卿伸手將小明拽了回來,對著樹干上的人臉拱了拱手道:敢問這位老人家,可是知道土靈珠在哪里?
若是真的知道,煩請老人家能夠指點迷津,告訴我們?nèi)绾文軌蚰玫酵领`珠。
陸仁甲走上前來,攔在徐長卿面前道:大師兄,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怎么可能白白的告訴我們消息?
接著看向枯藤老人道:老頭,說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枯藤老人滿臉皺紋,笑瞇瞇道:小伙子說的好!想我枯藤老人自開智以來,活了數(shù)千年,見過多少風(fēng)云人物。
不曾想你這小子年紀(jì)不大,倒是懂不少哲理。
想要知道土靈珠的消息,的確需要東西來交換。
什么東西?徐長卿從陸仁甲背后走出來問道:只要晚輩身上有的,都可以拿來交換,還請前輩能夠告訴我們,如何得到土靈珠。
好好好,孺子可教,那我就不多說廢話了。
古藤老人抖動身上樹藤,緩緩說道: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好了,我活了這么多年,也悟出來一個天賦神通,那就是看穿人心。
若是我能夠猜出來你們的想法,那你們就留在這里陪我,如果猜不出來,我就告訴你們?nèi)绾稳〉猛领`珠,這個買賣怎么樣?
龍葵聽了問道:是猜一個人還是猜所有人?放猜不出來的人走還是有一個猜不出來就能放我們大家走。
如果哥哥不幸留在這里,龍葵活著還有什么意義!我寧愿不要這土靈珠也罷!
古藤老人聞言,眉頭一皺,臉上的褶皺又多了幾分,心中想道:我這些年得來的玩具都已經(jīng)玩壞了,可不能放他們走,還是想辦法留住他們吧!
于是和顏悅色,裝作人畜無害道:當(dāng)然是猜你們所有人了,只要有一個猜不出來,我就放你們走。
當(dāng)然,如果我全部都猜出來了,你們就留在這里陪我吧!
我看你們一個個年紀(jì)都不大,還能再活個三五十年不成問題,老頭子我又可以有很多年不再孤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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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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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