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過去現在皆無佛
妖猴,你們找死!等我離了天庭,帶你回去靈山,定要將你們剝皮抽筋,方解我心頭之恨!??Qúbu.net
佛祖見到羅漢全部身隕,頓時惱羞成怒道:如今你們離不開我手心,賭約是你們輸了,你們就等著承受痛苦吧!
該承受痛苦的是你!陸仁甲從背后取下禺狨王贈送的箭囊,里面爬出一只白玉蝎子,尾針對著地上一刺,眾人腳下開始不穩(wěn)。
外界的佛祖捂著手痛苦不堪,這八爪仙的蝎毒,果然有無窮奧妙。
眾人放眼望去,掌中佛國破了大半,孫悟空運起神通,帶著眾人離開了佛祖手心。
陸仁甲看著不停甩手哈氣的如來,哈哈大笑道:我還沒用力,你就倒下了。
如來,你的手心我們已經逃出來了,你可有本事,讓玉帝大天尊讓位給我們兄弟?
大天尊的臉色黑的像鍋底,看著太上老君和燃燈古佛,二人神游天外,什么也不說,齊齊看向了如來。
如來知道自己必須用些手段,快些將妖猴擒拿,才能止住損失。當即使出左手化作山峰,鋪天蓋地的壓下來。
陸仁甲大喝道:這賊禿發(fā)瘋了,眾將快逃,能活一個算一個。
霎時間五千兵馬各自離去,只剩下孫悟空二人。
孫悟空掣出金箍棒,抵住下壓的山峰,陸仁甲從青獅精身上取下驚穹弓改造的勁弩,對著佛祖面門射去。
這一箭急如閃電,快似流星,霎時間就來到了佛祖的面門,佛祖不得已用正在刺痛的右手抵擋。
哪料這驚穹弓射出的箭矢,可是匯聚了眾多妖王的力量,刺破佛祖肉掌就好似劃過長空一般輕松。
佛祖連忙撤了左手的五指山,召喚出九品蓮臺阻擋,誅神箭材質不夠,縱有神弓加持,也撞作粉末。
那九品蓮臺也不好受,受了些損傷,起碼要溫養(yǎng)一段日子。
看來這神弓改成弩,雖能出其不意,總是少些威力。
陸仁甲將弩架丟掉,趁機往嘴里含了兩顆仙丹,腮幫子鼓成倉鼠,再次拉弓。
一身法力全部向著弓身匯聚,朝著蓮臺連發(fā)三箭。
第一箭射出,抽空法力,嚼碎一顆仙丹恢復。
第二箭過后,法力全無,再嚼碎一顆仙丹。
第三箭搭上當初在神猿島上集合眾人法力凝成的實體箭矢,稍稍用力便已經拉開神弓,一絲法力都用不上,出箭隨心。
第一箭射在九品蓮臺之上,蓮臺碎滅,化作流光飛進佛祖體內。
第二箭佛祖顯現丈六金身,頭懸一顆佛骨舍利,如臨大敵。
第三箭后發(fā)先至,與第二箭融合在一處,穿破佛骨舍利,擊透丈六金身,射在如來身上。
如來雙手合十,對著燃燈古佛的方向道:貧僧命中該有一難,未料想來的這么快!燃燈古佛,弟子這就去了,莫要忘了,過些日子將弟子接引回來。
如來佛祖肉身寂滅,化作飛灰,從此入了輪回。
陸仁甲卻并未有奇怪的感覺,入了兵家,便要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一面是自己的摯愛親朋,一面是將西牛賀州變得妖魔橫行的佛祖,不管怎么選,就只有一個答案。
干就完了!
這個世界的主旋律是大鬧天宮,凡是阻攔的人,全都要死!
更何況這一世自己和猴哥做了兄弟,只要不是害了猴哥的選擇,臟了手又如何?早在一百五十年前,我就已經下令殺死過十數萬天兵,不在乎多幾個冤魂。
大天尊未想過如來佛祖真的輪回轉世去了,只想著做個戲落了他的面皮,讓他知道自己才是三界之主。
正要揮手讓隱藏的四帝五老出動,擒拿這兩個妖猴,燃燈古佛只手擎天,向著陸仁甲的方向拍了下來。
此時悟空還在發(fā)愣,這西天的佛祖竟然真的死了?那也太虛幻了吧!
猴哥頭上化作毫毛一直不曾現身的孫月月出手了,作為七神猿之一,自從一百多年前覺醒了天賦,無論是法力還是武藝,全都突飛猛進。
陸仁甲的瞞天過海騙過了悟空,卻不曾騙過這個寶貝徒弟。
孫月月現出身來,手中暗金長槍不知何時換成了玄色大棒,目露兇光向著天上壓下的大手沖了上去。
猴哥此時也驚醒了,以法天象地的大神通化作萬丈巨猿,手中金箍棒插在地上,硬生生頂著從天而降的大手。
燃燈古佛不愧是萬佛之祖,作為能和道祖太上坐而論道的存在,過去佛的修為深不可測。
若說如來佛祖的五指山孫悟空還能抗一抗,燃燈古佛的大手縱然壓斷兩大神猿的脊梁,也是難以阻擋。
陸仁甲心一橫,知道這下躲不過去了,仰天喊道:二位兄弟,記得我乃是陰陽神猿,曾經活出過一世。
今日之難難于上青天,我們絕對無法阻擋,但是你們一定要記住,七神猿是不死的,終有一天我還會回來的,就在千年之后!
莫要灰心喪氣,墮了我花果山的威名!
陸仁甲說著取出一個紫金葫蘆,正是從老君那里換來的最后一葫蘆仙丹,仰脖灌進口中。
感受著體內澎湃的法力充斥著經脈,陸仁甲緩緩將弓弦拉開。
九天之上,風雷齊聚,驚穹弓解封,吸盡陸仁甲的一切,化作箭矢。
東勝神州,禺狨王看著天邊的雷霆,喃喃自語道:小弟這一招,莫非是想要將天捅個窟窿?
西牛賀州,鎮(zhèn)元子大仙目光透過天地櫛悎,布下十方大陣,以地書護住人神果樹,天地靈根。
南瞻部洲,漢元帝召來司天監(jiān),一番交流后下令更改年號,化作黃龍元年。
北俱蘆洲,女媧娘娘看著天空道:我這是怎么了?為何有種血脈相連的心悸?
下至幽冥地府,上到三十三重天,圣人睜眼,道祖顯微。
太陰星君抱緊玉兔,四大菩薩接管靈山。
這一箭驚動九幽,十殿閻羅趴在地上。
這一箭干擾四海,定海神針定不住波濤洶涌。
這一箭從弓弦離開,陸仁甲化作飛灰。
這一箭來到燃燈古佛面前,擋不住,躲不開!
這一箭讓過去佛從此成為過去,連輪回都入不了。
三清四御舉頭望天,三十三重天破了個洞,緩緩恢復。
孫月月看著消失的陸仁甲,高呼一聲:師傅!
從此回轉花果山,時而沉默不語,時而跪在英雄冢前,在師傅的遺蛻前傾訴止不住的相思。
孫悟空看著消失的兄弟,伸手抓不住一絲飛灰,也看不見魂魄。
萬丈真身化作四尺,面對后繼乏力的五指山,齊天大圣放棄抵抗,和五指山一起從天而降,自囚在大漢邊界。
大天尊降下旨意,五指山山神土地要四時問候,晨昏送飯,只因為大圣有個兄弟,說是千年之后會回來。
太上老君在三界傳下煉丹之法,西游世界無論仙佛,全都歌頌道祖威名。
直到數十年后,如來佛祖轉世重生,回到靈山,佛界才有了主心骨,現在佛與未來佛一起,共同謀劃,欲要和道教分庭抗禮。
面對咄咄逼人的道家,如來心情越來越差,終有一日,將那總是惹自己厭煩的金蟬子封了法力,送入輪回。
陸仁甲在時空神殿重生,第一時間便是摸了摸腰間,見那乾坤袋好好的還在那里,里面裝著五個葫蘆,一個玉瓶。
葫蘆里大多空空如也,只有其中一個盛著一粒老君金丹。
玉瓶不足巴掌大小,里面裝著五顆丹藥,三顆是救命的九轉還魂丹,兩個是精進法力的九轉金丹,藥香濃郁,比之從丹房里換來的,不知強了多少。
計較得失之后,黑色書本化作流光飛進體內,不知藏到了哪里。
腦海中傳來振奮人心的話語:噩夢級西游世界,大鬧天宮完成。
佛家領袖萬佛之祖隕滅。
姓名:陸仁甲
職位:時空神殿候選人
是否將西游世界化作主場世界?每一位候選人只能擁有一次選擇,主場世界可帶回物品。
若是放棄,所有東西不復存在。
陸仁甲匆忙對著虛空大喊:是是是!
時空熒幕一分為二,播放著兩個截然不同的大鬧天宮,看到猴哥和孫月月傷心的模樣,陸仁甲攥緊了拳頭。
猴哥,徒弟你們等著。
我一定會再回去花果山的,到那個時候,我會帶著華箏給你們看看,在水簾洞旁建個木屋,從此做個神仙眷侶!
明知道在這里空喊一點作用都沒有,他還是忍不住將心里話說了出來。
大鬧天宮的齊天大圣,我絕不會讓你再變成一個唯唯諾諾,瞻前顧后,被那唐三藏的緊箍咒折磨的孫行者。
孫悟空,永遠都是那個齊天大圣,蓋世無雙的英雄!
還有蛟魔王,鵬魔王,你們吃不吃人我管不著,切莫在我面前吃人了,不然我非要你們改行吃素不成!
陸仁甲向著神殿詢問道:我是否有什么隱患?若是在今后主場世界,失了修為,會不會被大能直接摁死?
熒幕上浮現出一行小字:殺氣過盛,深入靈魂,需要吃齋念佛,靜心修持。
接著便是一篇傳世經文浮現在腦海,只是這經文不屬于儒釋道三家。
南無愛因斯坦南無海森堡,觀自在波爾,行深量子物理時,照見薛定諤貓,測一切不準,二象性,波不亦粒,粒不亦波。波即是粒,粒即是波。受想微觀,亦復如是。
傳播子,是諸法真空,不存不滅,不虛不實,不增不減,是故真空不空,無絕對測準。無上下頂底奇魅,無四大基本力場,無算符,乃至拉格朗日。阿貝爾,亦無交換場。乃無自旋,亦超對稱理論。格點量子場論,無智亦無得,以無奇點故。超弦理論,依卡拉比丘空間故。心無古典,超古典故,無有沖突。遠離古典座標,究竟當代。希伯爾特,以傅立葉透視頻譜世界故。得弦理論十的次方五百種解。故知當代物理嘴炮,是大理論,是大解答,是物理圣杯,是諾貝爾獎。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說統(tǒng)一理論神咒。即說咒曰:相對相對,量子量子,巨觀與微觀,上帝擲骰乎?
經文甚是奇特,每次默念,總有無邊法力自虛空而來,雖不求甚解,仍有莫大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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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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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