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苦肉計破順風(fēng)耳
近了,近了,更近了……
一方是密集陣形謹(jǐn)防騎兵沖陣,一方是剛被打醒的孫崩崩,謹(jǐn)慎異常。
十里,八里,五里……
有不信邪的天兵祭出飛劍,只是剛剛飛到妖兵陣前百丈,便被煞氣抹滅了符文,落得個吐血身亡。
三里,兩里,一里……
為首的天兵停下了腳步,嚴(yán)陣以待道:小心騎兵沖陣,大家莫要亂了陣腳!
犀牛軍開始提速,袋鼠軍停下腳步,展現(xiàn)遠(yuǎn)程武器的威力。
五千強(qiáng)壯的袋鼠,三萬支短矛,鋪天蓋地,覆蓋陣型密集的天兵。這些短矛乃是陸仁甲準(zhǔn)備多年,浸滿了鮮血的破甲利器,撕裂一萬天兵凝聚的云氣,殺向敵人。
有心算無心,上駟對下駟,不等佯敗詐降,跟隨破甲短矛而來的,乃是重裝犀牛的長角,重蹄。
這些犀牛乃是積雷山多年積攢的家當(dāng),三萬頭犀牛精是讓牛魔王都心痛的存在,豈是好相與的?
天兵無將,就好似群龍無首,縱然道行更深,血肉之軀也抵不住發(fā)瘋的犀牛,更何況犀牛背上還有大量的騎士。
騎兵打步兵,若非實力差距過大,本就是輕而易舉。更何況是騎著犀牛的大猩猩來碾壓手持大刀長矛的士兵?重裝騎兵好似坦克出擊,縱然不能開炮,也是難以阻擋的。
經(jīng)歷一番破甲錐的毀滅性打擊,緊接著便是重裝的騎牛戰(zhàn)士沖鋒,就算這些天兵里混著許多天將,那也照殺不誤!
緊跟在騎兵身后的,是五千手持狼牙棒的強(qiáng)壯袋鼠,血紅的眼睛,兩三丈高的身軀,胳膊上能跑馬,拳頭上能牧羊的存在。
天兵的一刀砍在狂暴袋鼠身上,深可見骨,袋鼠的一棒子打中天兵,便是骨斷筋折。更可怕的是,這些袋鼠吃肉。
陸仁甲深得殺神的真?zhèn)鳎胍毘鰪?qiáng)軍,那就要夠狠!島上袋鼠成精那么多,卻一直持續(xù)八萬的數(shù)量,就是因為這些袋鼠軍吃肉。
袋鼠一族每月一次互相挑戰(zhàn),地位低的挑戰(zhàn)地位高的,勝者便可獲得對方的一切,包括尸體。因此這些袋鼠軍食肉太多,氣息暴漲,走的全都是妖族煉體殺戮之道。
這些袋鼠軍強(qiáng)壯以后的副作用便是智力不足,指揮方式單一。他們給陸仁甲提供的軍陣之力加持極少。
花果山的騎兵便不一樣了,他們每一個都舍不得死,擁有最好的鎧甲,最強(qiáng)壯的坐騎,最重要的是,猴精有智慧,更能為陸仁甲提供加持,易于指揮。
李天王見開戰(zhàn)不足一個時辰,手下一萬天兵就遇到了毀滅性打擊,連忙傳令鳴金收兵。那些嚇破膽的天兵,丟盔棄甲,撒丫子就跑。
孫崩崩打得興起,見潰軍十不存一,正要指揮騎兵趕盡殺絕,一旁的孫月月立刻現(xiàn)身,遵照二大王吩咐,一巴掌呼過去,大喝道:窮寇莫追的道理你都忘了嗎?萬一遇到埋伏怎么辦!
孫崩崩瞬間清醒,傳令整頓陣型,突然傳來破空之聲,原來是八大金剛招呼手下投出短矛,將潰敗的天兵釘在地上。
孫崩崩道:這些天兵又歸袋鼠精了,咱們少殺了許多敵人,真他娘的虧。二大王是不是多慮了?
孫月月看到紅眼袋鼠吞吃天兵尸體,不禁打了個寒顫,悄聲說道:這些袋鼠腦子里都是殺戮與吞噬,不會威脅到咱們的地位的。早些回去!
陸仁甲見到袋鼠當(dāng)著雙方面吃人,立刻用手指向陣圖,給八大金剛傳令道:快快回來,尸體可以帶回來,不準(zhǔn)當(dāng)著人面吃。
只有勝利者才有權(quán)利打掃戰(zhàn)場,眼見袋鼠軍收了短矛,將死去的天兵尸體背著離去。
那些天兵有上千都是重傷未死,哀嚎不斷,袋鼠軍收了只是將死去的尸體帶走,倒是沒管那些重傷的俘虜。
李天王拱拱手道:這一陣是我失策,不知我們可否將天兵的尸體收攏,重傷的帶回?
陸仁甲想了想道:尸體就不要想了,重傷的可以帶回去,不過我有個條件。
李靖托著寶塔問道:什么條件?
陸仁甲摸著弒父戟道:我要一萬天兵制式盔甲,全新的。不然我讓那些慘叫的天兵變成俘虜,每日折磨不斷,哀嚎三天三夜才死去。
李靖道:你休想!
陸仁甲對著中央打掃戰(zhàn)場的孫月月道:把俘虜帶回來,留下三五個給李天王。
待到孫月月率兵回來,陸仁甲隔空喊道:李天王,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我們明日再戰(zhàn)!
氣的李靖在對面跳腳不斷,卻又無可奈何。那些瘋狂的袋鼠太恐怖,手下將士已經(jīng)嚇破了膽,特別是有些紅著眼睛的妖怪,竟然在戰(zhàn)場上吃天兵尸體。
聽到陸仁甲的話,李靖鳴金收兵,后退十里,又安營扎寨一番。
陸仁甲回到兵營,駐扎在一起,十幾萬軍隊按照種族分作三個營地,兩軍距離二十里。
孫悟空問道:兄弟,你留這些俘虜作甚?難道那李天王真的會舍得一萬披掛不成?要我說一棒子打死,倒也干凈。
陸仁甲搖搖頭道:這些俘虜我有大用,來人吶!擊鼓升帳,傳孫崩崩來!
孫崩崩帶著五十個親兵,步行而來,跪在陸仁甲面前道:參見大王!不知召我何事?
陸仁甲將方天畫戟插在寶座一側(cè),抓起一把軟鞭。這把軟鞭乃是用死去的妖王皮毛搓成,打在身上,痛苦萬分。
陸仁甲黑著臉道:叫我大帥!告訴我,今日傷亡多少?出征前我是如何吩咐的?
孫崩崩羞愧難當(dāng):求大帥責(zé)罰,花果山兒郎死去五十二人,袋鼠軍一人未死。
陸仁甲看向一旁的孫芭芭道:孫芭芭聽令,將你哥哥和身后五十名親兵,除去衣甲,重重責(zé)罰。
說完將那把軟鞭遞給孫芭芭道:你是他的弟弟,親自下手!若是打得不疼,我便連你一起罰!剛好加上你,為我花果山五十二位兄弟贖罪!
一行人來到空地,點起火把,當(dāng)著俘獲的天兵面,責(zé)罰孫崩崩與親兵。
二十里外,托塔天王召來順風(fēng)耳問道:順風(fēng)耳,敵營如今有何動靜?
順風(fēng)耳道:李天王,那妖猴正在責(zé)罰手下大將呢!那叫一個狠喲!竟然要親兄弟鞭打自己哥哥,好生無情!
李靖好奇問道:打的是何人?
順風(fēng)耳道:是今日為首的小將,叫做孫崩崩的!
李靖道:為何要打,他們不是勝了嗎?
順風(fēng)耳道:好像是死了五十二個猴精,所以才要打的!真是殺人誅心,沒有一點情義!
不好,他們又開始打俘虜?shù)奶毂耍?br/>
陸仁甲將軟鞭交給孫芭芭,礙于兄弟情義,孫芭芭自然不會下重手。三鞭過后,孫崩崩只痛不傷,連聲慘叫都沒有。反而那些被俘的天兵不停叫喚,打得太輕了,狠狠的打,哈哈哈!
陸仁甲走上前來道:來人,把孫芭芭也給我綁起來,剛好五十二個,給那些死去的弟兄們報仇!正是因為孫崩崩的不小心,我們才死了那么多兄弟!biqubu.net
悟空看了于心不忍道:兄弟,你不要再罰他們了,在我看來,孫崩崩不僅無過,反而有功啊!
陸仁甲道:哥哥你不懂行軍打仗,莫要說了,覆巢之下豈有完卵,今日他讓我們死去五十二個兄弟,明日就可能死五千二百個,我們花果山才多少猴子猴孫,能舍得嗎?那些袋鼠腦子里長滿肌肉都沒死一個,孫崩崩還有臉說自己是猴精嗎?
孫悟空勸說不得,無奈離去休息。
陸仁甲見孫芭芭已經(jīng)被綁,接著對四周兵士道:把那些天兵也給綁起來,除去衣甲,狠狠的抽,必須抽到他們喊痛不可。
五十二名猴精,上千個天兵,集體被綁在柱子上,除去衣物,被晚風(fēng)吹過,冷颼颼的。
陸仁甲又叫人拿來幾十條軟鞭,將其中一柄遞給孫月月道:你是我的愛將,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這條鞭子乃是用妖王皮毛所制,專打妖族皮糙肉厚,你拿他打這五十二個兄弟,一定要打得他們痛徹心扉,連連求饒不可!
至于這些剩余的鞭子,浸上鹽水,叫幾個兄弟打那些天兵,只要不打死,咱們的兄弟痛多久,他們就得給我喊多久。
孫月月看著有些陌生的師傅,這些鞭子都是一樣的,為何要偏偏提到其中一把,還非要打得喊疼?
連忙下跪哭著問道:徒弟不解,求師傅饒過那些兄弟,徒兒給師傅磕頭了!
陸仁甲道:來人,擊鼓!免得今晚這些崽子們睡著,給我狠狠的打!說著將遞給孫月月的軟鞭拿過來,對著孫月月抽了三記道:記住這個力道,狠狠的打!一定要讓他們喊疼,知道了嗎?
陸仁甲用軟鞭手柄在孫月月頭上敲了三記,重復(fù)道:記著這個力道,若是他們不喊痛,我就把你也吊上去打!
孫月月受了師傅三鞭,發(fā)現(xiàn)一點都不疼,再想起美猴王講述菩提祖師敲他后腦勺傳藝,瞬間就明白了。
跪在地上說道:徒兒明白了,若是不能打得他們哭爹喊娘,決不罷休!
陸仁甲回了帳篷,混著鼓聲,和衣睡去。
孫月月拿著軟鞭,來到孫崩崩身前,惡狠狠道:孫崩崩啊孫崩崩,莫怪兄弟我無情,只怪你當(dāng)初跟我搶第一軍團(tuán)團(tuán)長,咱們結(jié)下了仇怨,我要是不能讓你每一下都哭爹喊娘,我就不姓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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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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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