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是它舒服還是我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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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傳英把這條信息發(fā)給了所長。
所長的電話接著就打過來了。
只要厲傳英有了篇論文,全國的研究所都任她挑。
所長的口氣自然卑躬屈膝,讓厲傳英明天就來上班,爆炸不是厲傳英的責(zé)任,所長讓厲傳英既往不咎。
“所長,你可小心我會投訴你!”厲傳英說到。
掛了電話。
剛才在車上打電話用的是藍(lán)牙,明源聽到了。
“看起來你是得理不饒人的。”明源說了一句。
“怎樣?總比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強吧?”厲傳英問到,“話說,你去哪兒?”
剛才被聞殿青一激,厲傳英亂了分寸,明源跟著她上車了。
“隨便。無論怎么樣,我都要去原地開上我的車。”明源說到。
厲傳英的車旋即挑頭,“早說啊,早說不讓你上車了。”
“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明源反問了一句。
他的意思,厲傳英自然明白,不過小男孩的心思,今天變明天變的,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到了明源停車的地方,厲傳英旋即挑頭走了。
晚上,厲傳英看了很久的專業(yè)書,修改了很久的論文,可能腦子運轉(zhuǎn)太快,睡不著了。
她是從中國來的留學(xué)生,父母在中國都是大學(xué)老師,家里很多人都是知名的工程師,航天研究員,典型的書香門第,家里從小富庶,聞殿青以前是父親的學(xué)生,所以,厲傳英對他有本能的信任,沒有深挖他的人品。
在房間里走了好幾圈,還是睡不著,厲傳英從酒柜里拿出一瓶葡萄酒來,這是有一次她去法國,人家送給她的,度數(shù)有,比較適合厲傳英這種,經(jīng)常失眠,往往這時候,她就喝醉,喝醉了,往床上一躺,一覺到天亮,反正在自己家里,無妨。
她覺得自己喝到酩酊大醉了,路都站不起來,躺下就能睡著。
這時候,門響了起來。
她煩躁地說了一聲,“誰啊?”
“我。”是一個男聲。
厲傳英現(xiàn)在腦子空空如也,跟一個原始人差不多。
隱約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但她想不起來是誰。
眼睛很迷離,她現(xiàn)在只想上床。
開了門,步子就一歪,差點兒歪倒在明源的身上。
明源看著她,一條吊帶,腿上穿了一條純棉的睡褲,家里酒氣很大。
她的頭已經(jīng)伏在了明源的胸前,下一步就能夠睡著。
她仿佛本能似的,手從明源的褲腰間摸了進(jìn)去,摸到了他的要害,摸到了他的腹肌。
明源緊緊地咬了咬牙,他來的還真是時候,她身上的仁恭理智早就不在了,就剩下一個野蠻人原始的本能。
明源硬了。
厲傳英面色緋紅,閉著眼睛。
明源把她抱去了里間,剛剛把她放到床上,她就攀住了明源的脖子。
“給我,我難受!”她翻身把明源壓在了身下。
這可是她自找的。
明源一下子把她壓在了身下。
喝醉酒的女人,醉醺醺的,醉態(tài)又慵懶,什么都能豁得出去,尤其對于厲傳英這種女人,插上毛比猴都精,難得看到她喝醉酒、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相當(dāng)淫蕩,相當(dāng)撩人,相當(dāng)豁得出去!
本來剛開始是明源占據(jù)主動的,可是隨即,她又騎到了明源的身上,動起來。
每次都特別深,她叫得也特別大聲。
“我哪點比不上顧二?是我長得比他差?還是經(jīng)濟條件比不上他?”明源在她的身下問到。
“顧二?誰?”她的手把自己的長發(fā)往后面撩了一把,還是閉著眼睛。
可能本來要睡覺的,可是終究這事兒的吸引力,比起睡覺來,大太多。
畢竟二十七了么,熟女,沒有男朋友,正是一朵盛開的罌粟花,自然知道這事兒的樂趣。
本來還不怎么知道的,經(jīng)過上次,她知道了,最近特別喜歡這事兒。
“你男神。”
厲傳英笑笑,“你不比他差什么,你也挺帥,就是年齡,你比他小。我喜歡成熟的男人。”
“再過兩年呢?”明源又問。
“再過兩年?那時候我就老了!說不定會喜歡小鮮肉。”說完,她咯咯地笑起來。
笑得特別淫蕩。
完事之后,厲傳英累的筋疲力盡,她想躺在床上睡了。
可明源并不放過她,她半趴在床上,明源壓在她身上又來了一次。
厲傳英扭了扭臀部,“不要么。”
很曖昧的聲音,很小女子的話語。
之后,兩個人就睡了。
第二天,厲傳英醒來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
她看著自己身上的吻痕,下身一絲不掛和身上的吊帶,她坐起身來,看到明源在她身邊躺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她捶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
又辦了這種荒唐事。
口干。
她起床去倒了一杯白開水喝,然后,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板藥片,頂開錫紙,吃了一片。
仰頭用水咽了。
這是上次和明源做了以后,她買的。
沒想到這次又派上用場了。
“你連這個都隨身備著?”明源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站在客廳的門口。
厲傳英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總得應(yīng)付突發(fā)情況。上次買的,昨天的事情也是突發(fā),想必,你也不想的。再說,弄個孩子,你麻煩,我也麻煩,我還想當(dāng)我們所業(yè)務(wù)副所長。”
厲傳英不是小女孩,很多事情,很明白。
明源肯定不是強迫,她量他也沒這個膽兒,肯定是她自己的荷爾蒙上癮了,可能是她——強了他。
這個人畜無害的小弟弟。
她總有點兒亂倫的感覺。
“你不怕我告你強奸?杯子里有水,自己倒。”厲傳英坐在了沙發(fā)上,對著明源說到。
明源笑,“你不會。你還想當(dāng)所長。”
說完,明源也坐在了厲傳英的旁邊。
這是她的家,兩室一廳,房子不大,布置得很溫馨,不像很多理工科女生那樣,非要用冷色調(diào)來標(biāo)榜自己是一個理工女。
在這一點上,明源挺欣賞厲傳英的。
厲傳英揉著頭,應(yīng)該說,明源是一個挺好的性伙伴,技術(shù)不錯,每次都能讓她爽,也因為他的技術(shù),她釋放了自己體內(nèi)所有淫蕩的因子。
“還沒說呢,這次回來干什么?”厲傳英問到。
“和你說了,你不是不信嗎?”明源轉(zhuǎn)過頭來問她。
厲傳英又笑,她的手臂伸長,勾過明源的脖子,“姐幾斤幾兩,自己知道,委內(nèi)瑞拉的機票挺貴的,而且,明總你也挺忙的。”
然后,厲傳英釋然地笑笑,意思很明顯:不用騙姐。
明源一個側(cè)身,雙手扶住了厲傳英的肩膀,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這下,厲傳英愣了!
接著,明源說了一句,“你從來見了男人,都是先扒人家褲子的嗎?”
厲傳英唇顫著,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若然是昨天晚上,明源問出來,或許厲傳英會憨憨一笑,因為她當(dāng)時根本意會不過來明源的意思。,不過,現(xiàn)在問出來,這是讓她難堪。
“昨天見了我,你把我的褲子先脫了!”明源看到厲傳英不說話,又說。
厲傳英真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隨著她的臉慢慢變紅,明源方才察覺到一點逗她的樂趣。
厲傳英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拉起明源的手,推著他的后背,“走,你走,你走!”
明源在前面,笑得特別開心。
這是第一次,厲傳英在他面前下不來臺。
再次碰到明源,是在三天以后,厲傳英已經(jīng)上班了,開車從路上走,看到路邊的人行道上,明源揚起巴掌就給了一個男人一耳光。
這個男人,厲傳英認(rèn)識,就是上次和明源一起去朗廷酒店開會的男人。
這一巴掌一下去,厲傳英“噗嗤”就笑出聲來。
她要開著車過去,不想,明源一側(cè)頭,恰好看到了她的車。
厲傳英看到他看到自己的了,踩了一腳油門,要往前開,卻不想,后面的明源一直在追。
厲傳英特別緊張,又恰巧到了一個紅燈的地方,她的車停住了。
那天晚上,兩個人的荒唐事,厲傳英已經(jīng)記不得了,不過她清晰地記著,明源身上的肌肉,他跑步的樣子,都說明了這個男人是一個時常健身的男人。
自從他居高臨下地吻了自己,厲傳英在心里,已經(jīng)很難把他繼續(xù)當(dāng)一個弟弟對待了。
她開車的時候,一路笑著。
厲傳英的車停在那里,明源上了車。
“忘了鎖車門!”厲傳英又笑著說了一句。
“對于脫過褲子的人,你竟然躲過,厲小姐,你的思想我倒是搞不懂了。”明源說到。
“你更喜歡哪個?”厲傳英問。
“自然是脫男人褲子的你,你在床上一直挺主動,我挺喜歡。”明源說到。
厲傳英的車越開越快,“沒人聽你貧嘴!不過,你剛才和那個男小三挺有CP感的,你沒覺得嗎?你好想一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一樣,伸手給了自己的老婆一耳光。”
“我將來的老婆,會給我戴綠帽子嗎?”明源側(cè)過頭來問她。
“別給我挖坑讓我跳,姐可不吃你這套。說你和他有CP感呢,沒覺得嗎?”厲傳英問到。
“沒覺得。”明源說到,“我和你挺有CP感的,要不然老遇上?還烏龍上了兩回床?”
厲傳英不再說話了,她也知道,明源追上她沒有固定的目的地,所以,沒問他去哪,徑自往自己的單位開。
“上班了?”明源問。
她們單位的蛛絲馬跡,現(xiàn)在曾帆都會告訴他,重點是談厲傳英。
明源會自動提取哪些信息有用,哪些信息沒用。
“嗯,對,老賦閑在家怎么能當(dāng)上副所長的?我可是要走仕途的人。”厲傳英拐了個彎。
“走仕途?那需要錢就跟我說。”明源說,“我好歹也是拉動美國GDP的人。”
厲傳英又是一笑,笑得特別爽朗,“貧嘴,我又不競選總統(tǒng)!”
明源就笑,他覺得今天的陽光特別暖。
“你要去哪?”厲傳英問到。
“我——去你們單位找我媽。”明源說到。
這借口,明明是想跟厲傳英一路同行。
到了單位,厲傳英一直在做實驗,明源大概在她媽的辦公室里待了一天。
記錄實驗結(jié)果,期間還有幾條短信,說她的快遞到了,放在樓下的柜子里。
厲傳英經(jīng)常網(wǎng)購,單身女孩子呢,錢賺了也沒有地方花,逛街她也沒那么多時間,所以,都網(wǎng)購了,有的東西是必需品,有的是買著玩。
光今天就收到了好幾條。
她一一記下了。
下班的時候,她又在自己的車旁邊看見了明源。
她微皺了一下眉頭,“你還不走?”
“你還沒走,我為什么走?再說,我媽走了,沒人送我回家!”明源說到。
“我可不是你免費的司機,沒有接送你的義務(wù)。”
“當(dāng)然不能讓你免費!我送東西,送人。”
厲傳英再次秀才遇到兵,不想和明源說話。
明源已經(jīng)上了車。
一路上,明源也不想下車。
厲傳英也不害怕,那天發(fā)生那種事情,是因為她喝醉了,正常情況下,想占她半分便宜——都難。
開車回了家,厲傳英從樓下拿了好幾個快遞,拿不了的,讓明源替她。
多個搬運工總不是壞事。
來到了自己的家。
“你整天都買些什么?”明源看到這么多快遞,問到。
“忘了,有些是買著玩,拆拆看。”說完,厲傳英遞給明源一把剪刀。
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開始拆起來。
很多,辦公用品,汽車頸枕,小鏡子,化妝品,衣服,不過幸虧沒有內(nèi)衣,她從來不從網(wǎng)上買內(nèi)衣。
明源拆的內(nèi)容也差不多,每拆出來一個,他就皺一下眉頭。
不過,有一個包裹,外面什么都沒寫,他看不出來究竟是什么?
等到拆開了,看到了里面的包裝——一個碩大的男性生殖器官。
他一下子就笑出來了。
厲傳英聽到他笑,轉(zhuǎn)過頭來看,接著“啊”了一聲,就伸手過來搶。
“你還給我!”厲傳英從左邊搶,明源就藏到身后。
情勢所逼,厲傳英的胸不斷碰到明源的腿,弄得他癢癢的。
“有真人,干嘛還用按摩器?”明源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
心想著,終于這次,聰明才智沒地方用了。
“姐二十七了,姐性欲強,你管得著嗎?”厲傳英回答得氣急敗壞。
“還自稱姐,再說姐不還給你了。”
“我性欲強,需要。還給我。”厲傳英換了個稱呼。
“是我的長還是這個長?”明源又問。
“你羞不羞?和這個比長短?”厲傳英又問,“再說,我沒見過這個多長。你拿過來我比比。”
“不用,我來!”說著,明源就打開了包裝,總之道具在十八公分靠上。
“你——”這下子,厲傳英是真生氣了。
“是它舒服還是我的舒服?”明源在厲傳英耳邊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