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這種行為很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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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盈東的口氣陰惻惻的,喬悅?cè)宦犃擞行┎缓酰龥]再說什么,繼續(xù)補。
夕陽下,她的側(cè)影很美,很恬靜。
沒開燈,苗盈東只覺得她非常安靜,非常美好!
好像找人打架,卻打在棉花上一樣,她的不吭聲,挑起了苗盈東心上的一根筋。
“你不覺得拿著我的衣服,去送給你男朋友,這種行為很賤嗎?”苗盈東邊喝魚湯邊說。
喬悅?cè)坏哪樫咳粷q紅,心中有一腔怒氣。
“我知道很賤!我也沒想送給他!他即使再窮,我也不想讓他穿著和我上過床的男人的衣服!我想著改改自己用來著。”她反駁。
即使是反駁,她的聲音也不高。
就是聲音充滿了委屈和不甘。
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這件衣服是她犯賤主動跟他要的,他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那你現(xiàn)在和這個男人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整天穿著他的衣服,招搖過市,是想說明什么?”苗盈東冷笑。
他平時脾氣挺好的一個人,一遇到喬悅?cè)唬拖袷屈c燃了干柴!
“那我不要了行么!喬悅?cè)挥醚酪嗔司€頭,把衣服疊好,拉開門要走。
“等等!”苗盈東“啪”地扔下筷子,“把碗刷了!”
喬悅?cè)蛔叩介T口了,又轉(zhuǎn)回來,收拾了碗筷,看到魚湯幾乎沒有了,其他的菜幾乎一口沒動。
她先擦了桌子,又去廚房刷碗。
早知道來了就是自取其辱,想不到這次受到的侮辱更甚。
她討厭苗盈東總是高高在上地羞辱人的樣子,在他的眼里,人和人是不平等的。
三兒就沒有這種階級概念!
苗盈東站在窗臺抽煙。
和顧二一樣,他也極少抽煙!
抽煙是因為要等著喬悅?cè)唬退黄鹱撸?br/>
喬悅?cè)凰⑼炅送耄瑪]下袖子,本來不想讓苗盈東送她了,可是看他在等著,一個人走的話便沒有說出來。
兩個人去往地庫的時候,苗盈東在前,喬悅?cè)辉诤蟆?br/>
走到了車前,苗盈東回頭看了喬悅?cè)灰谎邸?br/>
剛才在家,家里并沒有開燈。
至于為什么沒有開燈,他說不清楚,可能就是覺得有一種暗暗的關(guān)系,不能見光。
地庫里的燈雖然也不是很明亮,但他還是看到了喬悅?cè)簧砩系囊路苜N合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玲瓏的曲線,面上也是光彩照人。
喬悅?cè)豢此仡^看她,把頭轉(zhuǎn)向了一邊,很嫌惡的樣子。
她討厭總是拿她的出身說事兒的人。
上了車,苗盈東發(fā)動了車子,淡然地說到,“跟了三兒,比跟著我的時候,漂亮多了!”
“嗯,三兒本來就是女孩子,也喜歡打扮。這身衣服是她給的。”
“是么?”苗盈東淡淡地說了一句,不期望喬悅?cè)坏幕卮稹?br/>
喬悅?cè)还痪蜎]有回答。
到了有地鐵的地方,喬悅?cè)徽f,“苗先生,你在地鐵口放我下我就行了,你相親,是大事,不能耽誤!”
“不想耽誤的話,你就直接到酒店門口下車!”苗盈東繼續(xù)開車。
喬悅?cè)粵]說話,一直看著窗外。
到哪兒無所謂的,反正她今天晚上回到學校,也沒有什么事情。
到了一座燈火通明的酒店門口,苗盈東停車,喬悅?cè)幌萝嚕吡恕?br/>
苗盈東走進酒店。
忽然忘了要相親的女孩子叫什么名字了,問了問徐倩,才想起來是叫慶瑜,是什么大集團的千金。
慶瑜已經(jīng)在等著他了。
他們的位置,在五層靠著窗玻璃的地方。
慶瑜一看苗盈東,典型的高富帥,心里挺高興的,有些芳心暗許的意思。
苗盈東握慶瑜的手的時候,他的手很溫熱。
苗盈東笑起來也很有男子氣概,慶瑜特別開心。
和苗盈東聊的很痛快,苗盈東無論在商業(yè)上,還是在生活上,都是屬于那種高層的人物,而且,苗盈東的一句話,讓慶瑜心里樂開了花,他說之所以這么多年一直單著,是因為風投行業(yè)里,沒什么女人,接觸很少,唯一的一個年輕女人,還是他的親妹妹。
慶瑜就低頭淺笑。
苗盈東低頭喝咖啡的時候,不經(jīng)意的一個側(cè)頭,看到了樓下,一個在等公交車的女孩子。
她站在公交車站,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百無聊賴的樣子。
慶瑜還在和苗盈東說話,苗盈東很得體地應(yīng)著。
的確,和這些高高在上的女人比起來,喬悅?cè)簧砩嫌幸环N讓人把她蹂躪到死的楚楚可憐的氣質(zhì),很婉約,很柔媚,好像弄不死她,他不罷休一樣。
“東哥你在看什么?”慶瑜已經(jīng)自來熟地叫開“東哥”了。
“看紐約的夜景,很美很美!”苗盈東不經(jīng)意地一瞥眼,下面的那個女孩子,已經(jīng)上了公交車,不在了!
顧二的電話,恰好這時候響起來,最近他給苗盈東打電話越來越多了。
苗盈東一看是顧二的電話,他對著慶瑜說了聲,“接個電話!”
因為是顧二的電話,估計他又沒正經(jīng),所以,接他的電話,不需要背人。
“又怎么了?”現(xiàn)在苗盈東對顧二說話的口氣,有些像金主對小妾,既寵溺又笑容滿面,顧二總是能夠讓他好脾氣。
“東哥,我又挨打了!又被我爸甩了個耳光!”顧為恒正在家里跑步,早晨,他都是先跑一圈再去上班的。
“為什么打你?你都乖成這樣了,他還怎么著?”
“嫌我最近有些分心!算了,不說了。我最近確實有些得意忘形,總想著健身了!”顧二跑步機的聲音傳來。
“你這天天健身的,人又騷,在床上得騷成什么樣?我什么時候能見見?”苗盈東現(xiàn)在和顧二也開起這種露骨的玩笑了。
“我再騷也是明騷,東哥你是悶騷!悶騷的人最可怕!再見!我去上班了!”顧二關(guān)了跑步機。
兩個人打電話的口氣,已經(jīng)越來越相熟。
不過,卻把那邊在低頭喝咖啡的慶瑜嚇得不輕。
“聽起來,東哥是在跟相好的打電話呢!”慶瑜剛才雖然在喝咖啡,但是苗盈東的話,都一字不落地進了她的耳朵。
“一個很帥很帥的家伙!”苗盈東說到。
“男的嗎?”
“嗯!”
慶瑜又被嚇得不輕,剛才苗盈東說他身邊沒有女人的時候,她就心里犯嘀咕,這么帥的人,有錢有顏,都過了而立之年了,身邊竟然沒有女人。
原來,原來,他是——
同性戀。
還是攻!
同性戀,縱然長得再帥也沒有用啊,她慶瑜又不是嫁不出去。
剩下的話,慶瑜敷衍了兩句,就走了。
苗盈東并沒有什么感覺,坐在五樓上,看公交車站的位置,那里早就空空如也。
周日,苗盈東去了三兒家,南瀝遠也在。
兩個人剛在床上鬧玩了一通,南瀝遠是抱著三兒下床、下樓的,今天,南瀝遠給三兒做飯。
因為小喬今天不在。
“大哥趁著今天來是幾個意思?怕見某人?”
“某人是誰?我只知道我想見你,所以來了!”苗盈東捏了顧三兒的臉一下,滿滿的全是膠原蛋白的,白嫩白嫩的。
“盈東,你這當著我的面,老對我媳婦兒動手動腳的,不怕我生氣?”南瀝遠說到,已經(jīng)有些黑線了。
“你生氣了,最好!以后三兒就歸我了!”苗盈東坐下了。
那天喬悅?cè)蝗ソo苗盈東送魚湯的事情,喬悅?cè)灰呀?jīng)跟三兒說了,他去相親的事情,三兒也知道了。
苗盈東去相親,這是擺明了沒把小喬放在心上啊。
萬一他再找一個家事好的,那三兒的目的可就達不到了。
“相親的結(jié)果怎樣?”三兒問到苗盈東。
“不知道。等后續(xù)。”這是苗盈東第一次相親,他不知道相親成不成的需要什么程序,不過,他對那個女人無感。
三兒說到,“大哥,前幾天小喬跟我借一本珠寶切割的書,說今天要用,我忘了給她了,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捎給她。”
“她借這種書干什么?”苗盈東冷笑一下。
“她是學珠寶的啊,大哥,你不會忘了她跟我一個專業(yè)吧?你是有多不關(guān)心她?”三兒說到,已經(jīng)把書給了苗盈東。
苗盈東看著書,他的確是暫時忘記了,一直以為她是伺候人的!
“你家瀝遠呢!”
“大哥,你可真是說笑了,瀝遠可是已婚男人,而且,我那么愛吃醋,我怎么可能讓他去給一個妙齡女子送書!所以,大哥你去最合適!”三兒狡黠地說到。
這件事情,她已經(jīng)和南瀝遠通過氣了。
兩個人成不成的,那是天意,她要盡力,讓南瀝遠不要干涉。
她就是要讓她二哥成為一朵好花兒。
小嬌妻的命令,南瀝遠自然是要聽的。
現(xiàn)在,南瀝遠就看著自己的小嬌妻折騰她的大表哥!
只要不過火,他就沒意見!
苗盈東在這里吃了中午飯,就準備回家去了,他帶上了三兒的書。
本來想先去學校的,可是在路上的時候,想起那天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惡劣,他不知道她要把他的衣服干什么用。
想了想,他又開車回家了一趟,有好幾件襯衣,他不穿了,準備一起給她。
他想看看,她能翻出什么花來。
到達她學校的時候,是下午三點。
這是他第一次去喬悅?cè)坏膶W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