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沒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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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盈九看到前面的男人攬了旁邊的女人,一下子蹲坐在地上,捂著頭就痛哭起來。
不過是一個像他的身影,怎會是他?
她此舉也不過自欺欺人,她騙自己,顧為恒不會輕易攬別的女人,所以,怎會是他?
昔日里所有的偽裝,所有的堅強(qiáng),這一刻都丟盔棄甲!
半年多了,她也想他。
而且,在愛情方面,她向來憨慢,尤其面對的人,還是怎么都抓不住的顧為恒。
“小九,你何必呢?不過是一個像他的背影,至于哭成這樣?”苗盈東盯著前面兩個人的身影,慢慢地轉(zhuǎn)彎,消失不見。
他冷眼旁觀喬悅?cè)唬裉臁芪澹?br/>
苗盈九還是在那里,哭到不能自抑!
原來不看見這個背影,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想他想成了這樣。
苗盈九站起身來,說了句,“我沒事了,哥。”
顧為恒轉(zhuǎn)彎的時候,回頭看了她一眼,雖然離的很遠(yuǎn),但他還是聽到了她撕心裂肺的哭聲。
為了怕苗盈九看到他,他特意讓分公司的司機(jī)給他弄了輛豐田,這輛車,苗盈九沒見過,也很低調(diào)。
“上車。我要去機(jī)場。你去哪?”顧為恒發(fā)動了車子。
“你隨便把我放在什么地方都行!”喬悅?cè)徽f道。
顧為恒把喬悅?cè)环旁诹说谖宕蟮赖囊粋€路口,車子絕塵去了機(jī)場。
能夠看到她,就足夠了。
苗盈九和苗盈東已經(jīng)各自上車,苗盈九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緒,說她沒事,讓哥放心。
苗盈東上車以后,顧為恒的電話來了,說這件事情不要告訴盈盈。
“怕丟臉?在喜歡的女人面前,你傲個什么勁兒呢?小九一直以為她抓不住你。”苗盈東對著顧二說。
顧為恒沒說什么,掛了電話。
苗盈東的電話打給了喬悅?cè)唬涑呵遒穆曇魝鱽恚挥袃蓚€字:“在哪?”
因為苗盈東提前就跟喬悅?cè)徽f了,今天有事,所以,喬悅?cè)灰呀?jīng)跟三兒請了假,說今天不去她家了,等顧為恒走了,她準(zhǔn)備直接坐公交去苗盈東家。
“苗先生,我現(xiàn)在在第五大道,準(zhǔn)備去您家!”
“發(fā)位置。我去接上你。”苗盈東命令。
喬悅?cè)还痪桶舶察o靜地把自己的位置發(fā)給他了,還說自己站在商場的對面。
不多時,苗盈東的車就來了,喬悅?cè)簧宪嚒?br/>
兩個人一直也沒說話。
喬悅?cè)灰恢笨粗巴猓瑒偛蓬櫈楹憧吹矫缬诺谋憩F(xiàn),還一直在她心里,可能年紀(jì)小吧,對這種撕心裂肺的愛情覺得刻骨銘心,曾經(jīng)她也幻想過,畢竟風(fēng)花雪月這四個字,本身就夠撩撥人。
苗盈東的車開得很慢。
“你一下給你男朋友弄了這么多錢,他沒問問怎么來的?”苗盈東忽然問到。
喬悅?cè)徊呕剡^神來,“嗯?”了一聲,隨即把那天和許世安的對話說了一遍,“我說我伺候的雇主很好,雇主的妻子高血壓有所緩和。知道我難,雇主借給我的。而且,雇主很有錢。”
苗盈東一個嘲弄的笑,“還真是撒謊的高手!騙沒騙過我?”
喬悅?cè)粵]想到,苗盈東竟然會有次一問,喬悅?cè)蛔屑?xì)想了想,除了第一次的偶遇,以及來到他家,是她處心積慮的以外,她并沒有騙過他什么,包括有男朋友,她也是實話實說。
她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沒有,苗先生!”
苗盈東說了句,“沒有最好!”
“你錢的來路,你男朋友是真相信了?還是自欺欺人地不敢問了?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苗盈東忽然就笑出來了。
因為他是喬悅?cè)辉谕饷娴哪腥耍@讓他有一種暗地里的征服感。
并且她男朋友沒有得到的,他全得到了。
早晚有一天,他會讓喬悅?cè)坏哪信笥阎溃呐笥眩谕饷婢烤购退缬瘱|干什么!
“不知道!”喬悅?cè)坏拖铝祟^。
錢的來路,自從那次,許世安的確沒再問過。
到了家,喬悅?cè)婚_始打掃衛(wèi)生,她擼起了自己的袖子,開始拖地,擦桌子。
苗盈東決定今天不去公司了,他坐在沙發(fā)上,一直審視喬悅?cè)弧?br/>
“過來一下。”他說。
喬悅?cè)辉谙词珠g洗手,“叫我?”
“房間里還有其他人嗎?”他皺眉。
喬悅?cè)怀鰜砹耍缬瘱|坐在沙發(fā)上,一條腿搭在另外一條腿上,“定定規(guī)矩吧。”
“什么規(guī)矩?”
“雖然你只周五在這里待一天,可有些東西是不能變的。我的東西,人,別人不能染指。明白了?”苗盈東的目光看著她。
喬悅?cè)坏哪樇t了,雙唇緊抿,她輕輕點了一下頭。
她猜測,可能今天顧為恒攬她的肩膀,被苗盈東看到了。
男人都喜歡女人干凈,這一點兒,喬悅?cè)焕斫猓駝t他不會三番五次的強(qiáng)調(diào),要處女。
因為這件事情在喬悅?cè)贿@里理虧,所以,晚上喬悅?cè)环浅Yu命地取悅苗盈東。
畢竟,苗盈東是她的金主。
給了她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她吻苗盈東胸前的時候,苗盈東輕“唔”了一聲。
喬悅?cè)换琶柕剑霸趺戳耍棵缦壬宜藕虻貌缓妹矗俊?br/>
“沒有,你很好!繼續(xù)。”
喬悅?cè)坏拖律砣ァ?br/>
第二天,喬悅?cè)坏耐冗€是酸疼,而且,她感覺,在苗盈東家里過的這三夜,一次比一次疼,一次比一次時間更長,昨天幾乎要徹夜了。
她和苗盈東是這樣,往往是她先開始,后面,苗盈東受不了了,會折騰她。
折騰得她半死不活。
簡直讓她羞于啟齒。
這次她是自己坐公交去的醫(yī)院,車上,她的雙腿也緊緊地并攏著。
到了醫(yī)院,許世安看到她唇紅齒白,說了句,“最近漂亮了。”
喬悅?cè)坏哪樢患t,“有么?”
“自然。”
“可能你住院了。我心安了,晚上睡覺也好了吧。”喬悅?cè)徽f道。
許世安的手一下子按在了喬悅?cè)坏氖稚希瑔虗側(cè)槐灸艿厣s了一下,苗先生說,不讓的——
他的人,他的東西,都不讓別人碰。
“你怎么了?悅?cè)唬俊痹S世安問道。
“哦,沒什么啊,正好我的手要抽回來。你就摸我了——”
同時和兩個男人保持著這種關(guān)系,喬悅?cè)灰灿X得自己很賤。
尤其許世安,他并不知道自己和苗盈東的關(guān)系,明明戴了綠帽子,還什么都不知道。
苗盈東呢?
他大概不在乎吧。
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地位,女人的干凈與否。
所以,他昨天才會給自己立規(guī)矩。
越是這樣,喬悅?cè)辉绞怯X得了自己的——賤!
她是身體和情感分開的婊子!
……
海城。
顧為恒在山水莊園的跑步機(jī)上。
半山別墅是不能去了,受刺激。
他小麥色的肌膚,穿著一條短褲,已經(jīng)跑了一個小時。
寶寶現(xiàn)在已找他玩了,和小珍珠琴瑟和諧。
他又落單了。
他的肌膚上全都是汗,脖子上掛著毛巾。
他做器械的時候,苗盈九的視頻來了。
他打開了視頻,走遠(yuǎn)了,繼續(xù)做器械。
“你昨天干什么了?”苗盈九問。
“昨天?”顧為恒假裝不在意,“昨天在公司開會,考察。我還能干什么?除了鍛煉好身體干你以外!”
苗盈九的臉一下子漲紅。
可顧二的樣子,一直是漫不經(jīng)心,吊兒郎當(dāng)?shù)模遥蛱炷莻€人,苗盈九怎么看都是顧為恒,如果真的是他,那種情況下,他攬著一個女人的肩膀,確實不能回頭。
一來,苗盈九和喬悅?cè)徊皇呛苁煜ぃ恚蛱欤蛔⒁饽腥说纳碛傲耍緵]注意喬悅?cè)唬蛱旒由厦缬瘱|也那樣說,苗盈九自欺欺人地相信了,后來她又想,那個背影明明就是顧為恒!
顧為恒想起苗盈東的話,說他不給苗盈九安全感。
大概每個人的愛情中,都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可是如果雙方都注意到了,就都會改。
顧為恒按了一下跑步機(jī),放慢了步子。
然后,他說了一句,“沒有別人!
“什么?”
“這輩子,愛和吻只給過你一人!沒有別人。”顧為恒側(cè)面身子對著苗盈九,說道。
所以,他在改。
努力改掉那個高傲的自己。
情話是要說的。
當(dāng)然,這不是情話,是實話。
雖然在苗盈九聽來,這是情話。
但這就是顧二的段位,每一句話出來,都帶著撩撥人的氣質(zhì)。
苗盈九想笑,可又笑不出來,眼底有眼淚在翻涌。
明明今天是來質(zhì)問顧為恒的,可是現(xiàn)在,她的情緒又被他牽著鼻子走。
不過是這么一句動聽的話,她再次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這輩子,她真的中了顧為恒的毒了。
心情如同過山車般地翻來覆去。
是么?
曾經(jīng)只吻過她一人,這件事情,顧為恒曾經(jīng)和她說過,可她不信的,不可能做的時候就只是做,沒吻過。
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這句話是從他的心里發(fā)出來的。
所以,應(yīng)該不是假的吧?他在和別的女人做的時候,一直都是發(fā)泄,自己的一顆心,始終保留著。
“你好貧嘴!”苗盈九嬌俏地說了一句。
掛了視頻。
顧二低頭,啞然失笑,這句話說了,他以后再也沒有驕傲的資本了。
心和人都是她的了!